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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海誓山盟,什么非卿不娶,都是假的。
水凤心眉头一紧,曾经艳若桃花般的脸是如此的凄美。
她那颗骄傲自尊的心仿佛突然泄了气的球一般,没有丝毫的活力。
春花如梦,秋水无情,花谢人非,情尽茶凉,爱情在*****面前一文不值。
脑海中闪过的是她和伊连鹰扬由相知到相许的过程,那一幕幕温馨的画面让她的心如针扎一般的痛。
“郎骑竹马来,绕床弄青梅。”世间真有这样的感情?!
其实如果一切都可以从新来过,她多么希望自己此时此刻什么都不知道,多么希望自己还是那个单纯又快乐的女孩。可是那个喜庆的夜晚,那个自己一直陶醉其中的梦园被自己亲手毁灭了,伊连鹰扬终于显示出的了他的真面目。
泪水在肆意的流着,痴情终为多情苦。
月光下,她把对于初恋情人的爱深深的埋到心底,怀着一腔的怨恨向水正清所在的正堂走去。
“谁说爱一个人就要让他得到幸福,错,伊连鹰扬,我会让你得到报应的。”
这一刻,决定了她的一生——她注定是不幸而又痛苦的。
这一刻,也注定了她此生只可以生活在尔虞我诈、勾心斗角之中,以冷漠与残忍的态度来对待周围的人。
不,应该说是往深宫大院走去,只有那里才可以给她无上的权利和自由,不是吗?
正文 第八章 针锋相对
自古繁华帝王都,威仪赫赫数皇城。
天还没亮,大臣们就鱼贯而出,等待着信鼓上朝。
水正清混在人流中,思绪万千。昨夜他和水凤心秉烛长谈,父女两人达成了协议。
纸是保不住火的,与其如此,还不如让凤心一搏。以水凤心的样貌和心机,水正清充满了期待。至于水傲心,回头他就去收拾她。
“平南公,早啊。”突然,后边有人叫住了他。
水正清回头一看,来人正是他的对头,文官首领、宰相司徒南。
紫袍,玉带,朝冠,虎虎生风。
司徒南是和他斗了几十年的对头,实力不容小视,而且最近又和后党关系密切。
“司徒宰相也不晚啊。”水正清冷冷答道。
突然,司徒南瞟了水正清一眼,故作神秘的说:“听说贵府前几日上演过一出韩寿偷香的好戏,可惜无缘得见。”
不顾忌水正清那阴沉的脸,司徒南大笑着快步向前走。
坤德殿,御烟袅袅,仪仗扇齐齐树立。
步遥太子龙目横扫,威仪樀樀,端坐在龙椅之上,受百官朝拜。
水正清偷偷的瞄了云步遥一眼,四目相交。云步遥也正饶有兴趣的盯着自己,墨色的目光里面满是冷漠。
说实话,水正清虽然对于云步遥并不陌生,但是他对于云步遥的了解并不比民间的传言多多少。这位冷漠的太子爷整日以一副孤傲神秘的态度对人,几乎从不说一句废话。
听不出一丝的感情,云步遥只是冷声询问:“平南公,有话但讲,无妨!”
“臣,臣无话可说。”水正清弄不清楚步遥太子的话是什么意思,只得含混的说道。
云步遥突然诡异的一笑,伸手示意太监出了大殿。
大殿里面顿时一片安静,大家都在静静的看着这一幕,纷纷猜测着云步遥的意图。
“大胆水正清,你是不是以为本殿可欺?”步遥云的语气突然变得十分强硬,表情也严肃起来,锐利的目光盯着水正清。
最是无情帝王家,昨日封赏,今日砍头。
静默,恐惧,疑虑,……占据了众大臣的心头。
鼓声雷起,殿门外太监高声通报:“威武将军到…”
一脸懊恼的伊连鹰扬突然出现在大殿门口,仪容不整,面容憔悴。
插曲,正剧轮番上演。
云步遥微一蹙眉,示意伊连鹰扬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去,目光仍旧落在水正清的脸上。
水正清一阵硬气,躬身请教:“臣知罪,只是不知道微臣所犯何罪?”
自己的女儿是作出了那样的丑事,但这并不意味着任谁都可以欺负自己。
“你不知道,有人知道。”云步遥嘴角一撇,冷冷的声音说道。
随手一招,殿外的太监立马引进来了一位穿戴狼狈的士兵。
他看上去十分地疲惫,战甲也是残缺不全,黑瘦的脸上还有黑黑的血斑。
水正清更加疑惑了,这到底是哪一出。
“莫非…”想到这里,水正清突然跪到了地上,愧疚的请着罪,心里一阵后悔。
正文 第九章 太岳敌袭
“臣知罪,还请太子殿下责罚。”水正清跪地请罪。
早上张福曾经禀告过他说,昨晚边关来人了,着急要见他。只是自己实在是没有心情,不知此人怎么会突然出现在云步遥这里。一看到云步遥的脸色,他就知道,边关出事了。
“哦,平南公,你何罪之有?”云步遥的脸色明显不善,说话冷声冷气。
作为一位战功显赫的武将,能够立于朝堂之上二十年而不倒,在各种权力风暴中处于高位,绝对不是一般的普通人。
云步遥也知道水正清拉帮结派和他平时的那些不法行为,可是一来甘棠国军事方面还得仰仗他,另一方面他也是牵制和制衡司徒南和皇后的一颗棋子,父皇和自己也就装作不知道算了。
所以一听到这位边关信使的通报,他的心里就万分的生气。
水正清怎么可以把这么危急的国家大事置之不理,如此一来自己忍耐他的用心也就没有意义了。
“启禀太子,臣知道此事确实是臣有渎职之罪,但是现在边关危急,还望太子可以先谈论国事。待国事已了,臣甘愿接受处罚。”
不用明言告诉他,多年的阅历和经验使得他懂得如何抓住关键和转换话题。
“这个…”那个士兵看了步遥云一眼。
虽然他很佩服和清楚水正清的能力,但是没有云步遥的允许,他是不可以把这等大事随意在朝堂上讲述的。
众人也是一脸期待的看着那个信使,纷纷猜测着是什么事情,水正清的话引起了众人的惊诧。
“回禀将军,前日太岳国突然起兵40万攻入我国信阳地区。目前冯智将军正带领大伙拼死抵抗,但是由于准备不足,已经连丢了三个城池。”看到云步遥点头示意,那个士兵便向众人和盘托出,脸上一阵羞愧。
“什么,连失三城?”有的大臣不相信般的重复道。
“蠢夫冯智,丢尽了我甘棠国的脸面,应该把他拉去治罪。”
文官们很快结成了统一战线。
…
“形势怎么会这样,老冯一向是很谨慎的,莫非太岳那边派出了嫡系部队?”
“管他娘的,打就是了,还等什么啊!”
武官们更多的是跃跃欲试,但是还不至于失去理智,焦急的看着一脸沉思的水正清。对于战争的渴望是每一个成功军人的天性。
一谈到战争,水正清又恢复了往日的雄风,刚才的颓废一扫而空,仔细询问,“照你刚才所说,那么敌人的40万大军是兵分几路,由谁带领的?”
“元帅,太岳国的军队兵分三路,其中军统帅正是其铁血将军干默扎。”提起这个人,那个士兵不禁一抖,干默扎的残忍与骁勇善战给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提起干默扎,水正清也是一震,作为打了几十年的老对手,没有人比他更了解干默扎。
只是没想到此次太岳国皇帝竟然让他亲自领军,看来这次他们是下了大决心要占到便宜的了,又或者是有什么图谋。
水正清仔细思量着,表情越发的沉重。
“平南公,这件事情你有什么建议?”看到水正清那严肃的表情,云步遥的心里也是不安。刚才对于水正清发火,其实也有杀鸡儆猴的作用,可是要真的论到上阵杀敌,还是非水正清莫属。
“关于这件事情,微臣无计可施,还请太子殿下另请高人吧!”水正清考虑了一下,还是郑重的说了出来,脸上一副无动于衷的表情。
他已经仔细算计了,此事若要两全其美,也就只有如此做了。
“元帅,您可要为死去的兄弟们报仇啊。”那个士兵激动的给水正清跪了下去,脸色愤怒的发红。
“你,…”云步遥的脸色也是很难看,不可思议大看着水正清,脸色突地变得阴沉。
顿时,朝堂里面鸦雀无声,众人也都不可置信的看着水正清。
“水正清,你是不是以为本殿没了你就打不了这场仗!”云步遥被彻底激怒了,脸色憋得通红,水正清这种目中无人的态度实在是令他生气。
“启禀太子,微臣不敢,只是臣是确已年迈,实在是不能胜任这领军之事,还请殿下另寻贤者。”说完水正清就退回到自己的位置,不再言语。
一时间,场面僵持在了那里,云步遥睥睨着眼睛,若有所思的坐在龙椅上。
这次不仅是文官们吃惊,众多武官们也呆在了那里。看着面前硬气的水正清,纷纷怀疑,这哪里是平时积极谨慎的水公啊,心里不住的替他担忧。
“那好啊,监察御史,本殿想请教一下,若是为帅者不理军情政务该当何罪?”云步遥那冷酷的性子彻底的爆发了出来。父皇曾经教育过自己:为君者,如果人才不可以为己所用,那么就要把他打压下去,必要的时候,哪怕是用非常的手段也是应该的。
“禀告太子,按律该斩。”一旁闪出一个表情严肃的老头,一板一眼的说。
一时间,众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云步遥的身上,完全是一副看戏的态度了。
杀水正清,简直是开玩笑。在这个多事之秋,即便是睿智的皇帝,也是绝对不会动水正清的。先不说他的才华和能力,就是他在军队中的号召力就是不容小觑的。要杀水正清,除非他想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