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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威诧异地抬头看看上面,事情好像有点不对啊!放弃使用机枪,不能再随随便便冒头了!杨威想到这里直接动引擎挤开车边的活死,人,向右打舵将装甲车横了过来,几只活死人被十几吨重的装甲车横身压过,骨碎肉烂。
驾驶室顶的盖子是往车边开的,他把车横过来,顶盖正好挡住子弹来的方向,杨威飞快地探身出去把盖子拉回来扣死,装甲车再次封闭起来,他猫腰离开驾驶座走进后车厢,拔开车厢壁上的射击孔往外看。
还不到碗口大的地方,除非让大眼拿着狙击步枪打,外面那人要是有那么好的枪法,刚才那一枪就不会打飞了!
杨威把枪口伸出射击孔一点,重新卡上瞄准镜,随便对面楼上找了个斑块瞄准,“砰”地开了一枪。
枪托向后一坐,枪膛里咔地一声清脆的撞击声吐出一枚炙热的弹光
因为枪口伸到车外,枪声听起来远远没有平时那么响,
瞄准镜里的墙上无声地崩飞了两块瓷砖,距离目标大概有一米远
瞄准镜里有几道横向间隔越来越短的横线,从中央的十字两边向左右时称,这个就是测距线,中央瞄准点和任意一边的第一道短横线间的空白距离与一百米外的零点五米宽度恰好重合,大概等于一个成年人的胸宽附近的活死人都瘦得厉害,根本没法当成校枪的依据,他看这几栋楼上的窗户似乎差不多有一米宽的样子,用十字线两边的空白宽度重合了一扇窗户的宽度当做一百米。
杨威尽量保证身体不动,扭动瞄准镜上的旋扭,将中央十字对准了崩坏瓷砖的位置,接着重新瞄准那个斑块,再开一枪。
这次的着弹点离目标点近多了”杨威一边校枪一边琢磨:这不成了大姑娘上花轿,现上轿现扎耳朵眼儿么?
听到枪声的活死人像牛皮糖一样又靠过来,杨威干脆调转枪口,一枪一个先把那几只活死人干掉。反正距离这么近,不瞄准乱打也能中。
杨威这里一通乱枪,对面楼上的枪手不明所的,学着电影里的样子慢慢冒出头来看,看清下面的情况,头缩了回尖,背靠着墙抱着抢来的五六式半自动岁冲”点上一支烟抽着慢慢地等。
枪手本想一枪打死杨威抢装甲车,没想到杨威那么好运气,现在当兵的缩进了装甲车里,他不会傻到再开枪暴露目标。
杨威重新开始校枪,直到第五枪才准确击中目标,问题是枪手在哪里?
他的眼睛贴着瞄准镜在那栋楼上来回地寻摸,脚都蹲麻了也没看出什么不同。
怎么办?有人示警,不用说对面楼上的家伙不是什么好鸟,他在装甲车里安全无比,完全可以一走了之,但他走了,上面对他示警的两介,人就完了!人做初一我做十五,初一已经有了,他难道不应该投桃报李?
要不开车转到后面去把那两个人接上车一起走?网想到这儿,瞄准镜里突然有一点东西从上面掉下来!
杨威头一个反应就是抬高瞄准镜,从那东西掉下来的角度往上找,只有一扇完好无损的窗户开着,其它的要么关死要么玻璃全碎,那个枪手能住在一间漏风的屋子里?
他放下步枪,抄起通用机枪附带的瞄准镜仔细地看,接着嘿嘿一笑,整个人都放枪下来:“兔崽子,看你丫的还往哪儿藏!”机枪上的瞄准镜放大四倍,比步枪瞄准镜看得清楚一点,瞄准镜里清楚地看到窗台的下沿上有一点银白色的东西。
杨威校枪找的是一百米距离的目标,但和那扇窗的距离不过七十米左右,那段银白色的东西根本就是老式步枪上的三棱枪刺!要不是枪刺显眼,他根本不可能注意到那段冒出窗台的枪口!
“***!”杨威扔下瞄准镜抄起步枪,瞄准了那扇窗户扣动了扳机,“砰砰砰”一气打光了弹匣里剩下的几颗子弹。
楼上的枪手随手把烟头弹出窗外,吐出最后一口烟,还不等他嘴里的烟吐干净头顶的玻璃窗就随着一声声的枪响哗啦啦地塌倒,碎玻璃噼哩叭啦地一个劲往下掉,打碎玻璃的子弹撞在墙叭叭地响,他猛地倦缩在窗下抱住脑袋,蹬着两条腿惊恐万状大叫。
他开过枪杀过人抢过劫,能干的坏事基本上都干过了,他觉得自己是条汉子,可真到了被枪指住的时候,脑子里一片空白。
不知道什么时候枪声停了,也不知道屋子里究竟挨了多少枪。他惊惧地放下护住脑袋的胳膊,胳膊上被玻璃划出的血口冒着鲜血,可他根本就没想到还有疼这么一种感觉。
“咔啦”一声,倚在窗上的步枪倒在地上,惊动了惊魂未定的枪手,他摸摸身上再摸摸腿,没找到窟窿,他这才咽了一口唾沫,呼呼地喘着气,肾上腺素导致他的心脏疯狂地跳动,让他刚刚抽完烟的肺像力不从心的老牛拉着坦克一样费力。
装甲车里杨威把打空的步枪扔到一边,前面的机枪转向不方便,他干脆抄起通用机枪卡上两脚架和子弹箱,掀开右侧的射击顶盖钻出来在装甲车顶架上机枪,冲着窗子就是一串长点射,窗边的瓷砖叭叭地爆碎掉落,弹壳清脆地跳动,一颗颗砸在车顶上。
使用重弹的机枪威力比步枪大得多,杨威的枪法又臭得很,十几子弹倒有一多半打在窗外,可就算打进窗子里的少数几颗子弹仍然把屋子里的墙敲出一个个深深的弹洞&;&;绍毫米子弹的穿透力本来就极其惊人。
枪手疯狂的心跳还没缓和过来,吓得他一个机灵钻进到了墙角,几次想伸手去拽倒在窗台下的步枪都半途而废。杨威打了四五个长点射,窗边的瓷砖几乎都掉光了,坑坑洼洼的像月球表面的住宅视窗版,弹头激起的灰尘被细雨带落,但窗户里却一点也没有动静。
“妈的,你不是想要我的命吗!”杨威拽着机枪缩回车里,重新抄起步枪换上新的弹匣,三两下翻出枪榴弹卡在枪口,钻出车厢扳起枪榴弹上的瞄准具,拉枪栓上子弹一爱出来不出来吧!
“砰”一声闷响,枪口上的枪榴弹捕捉到枪口射出的弹头,飞旋着冲离枪口”七十米的距离太近了,杨威具用感觉瞄准窗户上一点,榴弹准确无比地撞进目标,“轰”地一篷烈焰推着浓密的黑烟从窗户里爆散而出。
“啊”一声凄厉的惨号矗然而止。
一分割
日了,一天才写出这么一点!状态没得说,差。
现在我每撑一下胳膊,前胸和后背上的骨头都会响,实在是有点挺不住了,不得不和大家请两天假,从明天开始每天三千,让我休息休息吧”
一百七十六 相依
品谎摸摸车厢顶被子弹打四坑收起步枪,默默地伫古在,心里没有报仇雪恨之后的快感。反而多出了一股难言的愕怅。
杨威不是丧心病狂的杀人狂。那个枪手先开枪想要他的命,转瞬之间争的就是你死我活,他心里一点愧疚也欠奉。
这不是他第一次杀人,很可能也不是最后一次。
熊熊大火烤焦了步枪,弹仓里剩下的几子弹烧得红了,一颗颗殉爆。燃烧的窗户里传出几声爆响。
他收起无谓的伤感,再抬头看却没找到那两人的影子:“喂&;&;,没事了,,事了”,了,”回音渐渐细弱。最后混在一起分不出音节来。尾音缓缓地消散。
没有了往日繁华的喧嚣,他的声音竟然能在几栋楼之间回荡那么多次。
两个脑袋慢慢地从窗户里探出来,不约而同地先看了一眼燃烧的火焰。然后才将目光对准杨威。
中年男人指着装甲车的周围极快地划了两个圈,杨威一回身&;正好和一只努力向上抓的活死人脸对脸。
他虽然从射击孔打倒了十几只活死人,但射击孔的视界有限,枪声又不断引来新的活死人,现在装甲车周围重新重新聚集起十几只活死人。
这么近的距离,用步枪磕磕绊绊的,杨威抽出手枪“砰砰”连着十来枪清空了车边的活死人。冲上面喊话:“楼道里安全不?”中年男人马上点点头,杨威胳膊划了个半圈喊声:“我到后面接你们!”说完钻回车里,先把两支枪枪膛里的子弹卸下来,之后为手枪换了个满弹匣,这才启动装甲车绕到楼后。
楼上的夫妻俩飞快地收拾好自己那点可怜的行李,打开房门匆匆忙忙地跑下楼,耳朵贴在单元门上侧耳倾听。直到听见装甲车轰隆隆地开到门前才敢把单元门打开一道缝。像一对老鼠般左看右看,没现活死人才钻出门。
杨威手搭在枪柄上差点没乐出来,这两个人男的在前女的在后钻出单元门,男的很瘦,女的却有点福,估摸着不是突然爆感染,这女的应该比现在还要胖得多。
他们俩的脑袋上用衣服学着阿拉伯人的样子包住了头脸,死死捂住口鼻。只露出一双乱滚的眼睛。
杨威忍住笑,指指装甲车的顶盖说:“能爬上来不?”救人归救人,他心里的警惧却并没有因为这对夫妻的示警而放松,更不敢让他们俩进到满是武器的装甲车里!
俩人先把手里的小包扔到车顶,女的踩着轮胎往上爬,那个男的站在下面推着她,先让她爬上了车,男的才气喘吁吁地爬上来,两个人喘着粗气坐到装甲车顶,一点也不在乎车顶的潮湿。
“谢,谢谢!”男人拽着包头的衣服,用沙哑无比的声音说,“楼道里有尸体”他解开了包头的衣服。顺手把衣服盖在女人的头上挡住飘飞的雨丝。
衣服下露出一张长满了胡茬的下巴和干裂的嘴唇,深陷的眼眶带着一圈暗黑色,脸和衣服一样的脏,不知道多久没洗了。
女人同样打开了衣服。露出一张普通平凡的中年面孔,不知道是营养不良还是她感染前用过太多的化妆品,她的脸看上去腊黄无光,嘴唇紫黑干洞,但看起来比男的气色好多了。
同样的黑眼圈挂在脸上,让坐在车顶的两个人像两只瘦身版的大熊猫。
杨威点点头表示理解,把左手里拎的矿泉水递过去:“先喝点水吧。我有话要问你们。”怪不得他们不说话只扔东西,就副嗓子都快赶上网得救时的白旭了,能说出话来已经是奇迹了。
男人感激地点头致谢。抓过矿泉水两下扭开。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