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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踩油门,朝BMW飞速驶上,吓的那车立刻刹车。
而我趁此时急转,后倒,停!稳稳占据了空位。
心里暗想:哼,和我争? No way!
正在暗自高兴自己的稳、准、狠的车技,却见那辆车的车主,探出头来,朝我边笑边无奈的摇头,并伸出拇指表示对我的车技的佩服。
我看了一眼,是一个年轻的男子,皮肤有点黝黑,也看不清长什么样子。
也懒得管这些。谁让他正巧碰到我心情不好,否则我也不会干这么小儿科的事情。
不过偶尔干干坏事后的心情真是很舒畅。
包厢里,父亲和云姨已经坐在那里等我了。
我环顾一下四周,并没有看到所谓的相亲对象。
“蕾!来这里坐。”云姨热情的招呼我,让我觉得非常的诡异,浑身显得不自在。
颇有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感觉。
“怎么迟到这么久?”父亲责怪的看了我一眼。
我还没开口辩解,云姨就替我挡了,“这个时候堵车严重嘛。”
继而她倒了一杯茶递给我父亲,“你别火气大的又不舒服了,喝点茶吧。”
父亲满心欢喜的接下茶杯,诺诺的回应着。
我别开眼,说不清是什么滋味。
或许他们是幸福的,但是我母亲怎么说呢?
“展儿也还没到呢!”云姨抬头张望了一会,说道。
我开始自觉自动的扫荡桌面上的小点,工作了一天,我又没有进餐。
现在才发觉自己饿的够可以,胃又痛了。
大约又过了一刻钟,才闯进一个人来。
“妈!泰叔!对不起,我迟到啦!”声音不大却显得非常有活力。
“莽莽撞撞象什么样!”云姨皱眉责怪道。
父亲招呼道,“来了就好,饿了吧,先坐下!”
我低头撇撇嘴,好奇怪的情景!
于是,来人就坐在我身边的空位上。
我转头抬眼一看,有点熟悉,却说不上哪里见过了!
只见他也睁大眼睛,看了看我,半晌说了一句:
“是你?!飞车女?!”
飞车女?!!我听到了自己牙床骨骼的声响。
什么烂绰号?
这个称呼自然引起了父亲和云姨的关注。
“你们……认识么?”
我立刻抢先回答,“不认识,不过刚才在地下停车库里见过了。”
说完,转头以我们彼此才听得到的声音说道:“是不是?宝龟男?”
却引得他哈哈一阵大笑,旋即伸出手说道:“算不打不相识吧!你好!我叫舒翼展!”
“你好!”我有气没力的伸出手,“唐蕾樱!”
他用力握了握,简直快把我的手指捏碎了。
明显是在报复!
小气!粗鲁!我心中暗自评价!
父亲和云姨看我们一见“如故”,也觉得非常高兴。
此时,菜一道道的上来了。
舒翼展看到我仍在揉自己的手,便低声说:“握痛你了?不好意思,我看你开车那么猛,没想到人这么纤细……刚才没注意用力,呵呵,不会怪我小气、粗鲁吧?”
我横扫了他一眼,这小子倒有自知之明。
如此近距离才看清舒翼展的五官轮廓虽然不是如斧凿般深刻,但是也算长相不赖的了。
浓眉,长眼,挺鼻,配上有点黝黑的肌肤,仍可以说是一个帅哥。
如果……如果他没有这样挤眉弄眼的看着我,如果……如果他没有装出一种楚楚可怜的样子……
“好,你不说话,我就当你原谅我了!”不等我说话,他便自己下了定论。
他展颜一笑,让我觉得有一种被阳光照耀的感觉。
“你当真在H大读完毕业了?”我皱眉怀疑的问道。
真不敢相信,世界闻名的学府会培养出如此的“无赖”!
舒翼展忽然抬头看了看云姨,偷偷在我耳朵边说,“嘘……其实我是在加州玩了三年,你看我这么黑就知道了。是朋友就千万别告诉我妈妈!”
我朝天翻了一个白眼,我就知道是这样!
好在有舒翼展在,吃饭一点都不闷,也化解了我起先的尴尬。
他总有各种办法耍宝,逗的云姨笑的花枝乱颤,我也有几次险些喷饭。
他所知甚杂,天文地理,传奇逸事都说的有板有眼,情节跌宕起伏,让人呆呆的捧着饭菜,等着下文。
不过他也不会吊人胃口。几乎是一股脑都倾囊相授。
唉!一个毫无城府的人。我暗下定论。
很久没有这么多人一起吃饭,这么热闹了。
让我想起了失落许久的亲情和温暖,不自禁的笑出声来。
如果,如果席上能换上我母亲,我想我会更开心。
只可惜,逝去的终究是逝去,假设也终究只是假设。
这顿饭当然达到了各方所预计的目标而完满结束了。
云姨当然指示舒翼展送我回家。
“请问小姐,怎么护送你回家呢?”舒翼展斜靠在我的小车上,一手插在口袋里,一手不知道在做什么。
“不用了。云姨都走了。我们都自己开车的。”我直接拒绝。
“那好吧。”他也回答的干脆。“你送我回家吧~”
我一愣,他却已经坐在了车上,还嘀咕说:“日本车就是安全性差,这么容易就进来了。”
我看看自己手中的钥匙,死命的瞪着他。
他朝我悠闲的挥挥手,“司机快来~翠珑小居3号!”
“下来!”我斥责道,“你自己开车回去呀!”
舒翼展已经开始要会周公了,“我喝酒了,不能开车……”
是夜,我回到家已经是超过12点了。
因为这个小子的家和我的家是完全两个方向的!
他一定是故意的!!
小气、粗鲁、没礼貌!!
再怎么有婚前恐惧,订好的婚礼该来的依旧还是会来。
而且依照阿羽的父母对未来女婿的满意度,这事肯定是越快越好了。
果然,没过多久,我便收到阿羽的婚宴喜帖。
看着红色烫金喜贴,我才开始意识到我们这一级的女孩早已经到了谈婚论嫁的时候了。
伴娘是柳飞絮。我们是抓阄决定的人选,公平合理公正。
伴娘是一个苦差使,而且未婚女性做伴娘的次数可是有限制的。
我真是乐的清闲。
阿羽和他丈夫从认识到结婚也不过短短一年有余,加之我一直加班加点,是以只远远见过那个男子一次,面目早已模糊,只依稀感觉是一个柔和又有弹性的男子,非常有运筹帷幄的本事。
据说,他和另一个同学早在20岁初便草创了一个科技公司,并高价卖出,真正是做到了30岁提前退休的境界了。
这样的条件任谁都会动心。
但从和阿羽的对话中看的出,虽然看似那男子迁就着阿羽的骄蛮任性,事实上她改变的更多些。
还是古语一语中的:这事不是东风压倒西风,就是西风压倒东风。
情场上自然没有五五开的公平,婚姻亦然。
婚礼定在超五星的饭店,席开50桌,排场十足。
我敢肯定最后一桌的人连新娘是谁都搞不清。
好在,我被惠以优待,排在第6桌。
晚上六点半,仪式准时开始。
当司仪登上前台的时候,我漫不经心的眼神却在那时定格。
是他!怎么会如此之巧?
就是我在咖啡馆、法医大会上偶遇的那个男子!
看过他在《微言茶馆》页眉上的批注,字体颀长清俊,观点也很鲜明一一驳斥了法学大家钟晓对于波斯纳的《法经济学》的几点评述。
字如其人,一直是我所坚信的一条准则。
从未在耀眼的灯光下仔细打量过那人,如今却看的真切了。
虽然他穿着一贯的灰色系列衣服,却仿佛无形中散发着温和的光芒。
谦谦而雅,恭良如玉,我实在找不出适合的形容词来描述他。
唉,我暗叹一声。
依稀听到一种碎裂的声音在心底响起,伴随着我不太平稳的心跳。
那是什么样的震撼和感觉?
前所未有,致使我有点慌乱。
“有没有觉得一种天神下凡的震撼?”忽然一个奇怪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
我转头一看,皱起了眉头,“咦?你怎么来了?”
来人当然是舒翼展。
今天他也穿着黑色的正装,倒和那日见到的休闲气质不太一样。
一开口,当然形象全无。
“看到帅哥就目不转睛,看到我就愁眉苦脸。”他还故意噘着嘴朝我白了一眼。
“还好,我还没进餐!”我眼朝天花板飘。
他呵呵一笑,也不以为意。
“你怎么来了呀?”我还是好奇。
舒翼展拿出喜帖,正色说:“受邀而来!”继而做出一副心疼的样子,“害我大破财~~不过水连桓说,如果我不来,就要拆了我的小居……被迫的……”
我摇摇头,也不指望他有什么正经的时候。
经他这么一说,我也想起来了,新郎有一个很奇特的名字,姓水,名连桓。
“怎么不喝喜酒还会有惩罚?”
“兄弟情深!”他说的还好像真的一样,真是的。
“我不会骗你的。”舒翼展见我不信,便一一道来,“我和新郎以及司仪都是大学同学,他们比我大两级,算是师兄吧。由于同在一个协会,所以比较相熟。”
我皱皱眉,问道:“H大?”
舒翼展点点头。
“这么说,你还是H大毕业的?根本不是在加州玩的?”我侧脸看着他,等待他的解释。怎么吃饭的时候还骗我?
没想到,舒翼展脸上立刻露出吃惊的表情,讶异的说道:“原来你真相信了?!”
真是让我气不打一处来,但是看到他那嬉皮笑脸的模样,又生不出气来。
只好郁闷。
这时新娘和新郎相携走入大厅。
林羽贻的脸上掩不住的欢喜,而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