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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疑有他,我便给她看。
“难以置信!”就听见她自言自语的轻呼了一声。
“怎么了?”我茫然的看着她。
“1月?”
我点点头,“1月31日,水瓶座。”
不知道这么一个普通的日子为何让她如此吃惊。
Aviva把护照递还给我,刚要说什么,却转了口气:“没什么,只是想确认一下Steven所说的而已。”随后又补充道:“你的确很特别。”
收到我疑惑而不信的目光,Aviva显得有点紧张的加了一句,“你知道的,女人有时会好奇……”
倘若她不说这句,我或许还不会有所怀疑。只是如她这般出挑的人物,实在不该说出这样的话。
我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终于有点明白是我在狐假虎威,真正让Aviva不自在的,是楚尚云,不是我。
那双黑玉般的眼睛里透出的是一种危险的信号。我打了一个冷战,觉得从心底感觉到一阵寒意。
但是旋即这样的感觉就消失了。我所看到的楚尚云还是那个谦和有礼,温文尔雅的男子;眼眸清澈,嘴角含笑,即使再多的阿姨向他推销自己的女儿,却依旧八风不动的楚尚云。
第7章
一连三天,我们攀爬悉尼大桥,划水冲浪。
接二连三的体力运动让我觉得有些东西在内心苏醒,感觉生命的活力在逐渐回复,再不是那种整日浑噩在办公室和钢筋丛林中的走兽。
“唉!”我的脚自动停在餐厅门口,不愿动弹。
西式早餐虽然方便,但是多食也难免生腻,现如今,是闻到那股黄油的味道便有呕吐的冲动。
何况,撒旦只会做烤面包加荷包蛋。
“蕾,想不想尝尝广式早茶?”楚尚云温和的声音传来,仿佛天籁。
我点点头,甚好!
他一定瞧见了我眼中贪婪的光芒,笑的十分开心,“走吧,带你去唐人街。”
短短几天的相处,他已经相当了解我的喜好。
例如,贪睡,好吃,垂涎美色,诸如此类,归根结底,也就是一个懒字。
虽然我从未提及,但是他有眼,用心,而我又懒得掩饰,自然看的明白。
我从不认为以掩饰伪装的自己的人能换来如何真挚的感情。
友情如此,爱情亦如是。
待看到香气诱人糯米鸡,晶莹剔透的虾饺,金黄脆酥的蛋挞,松软可爱的菠萝包,我的胃颇为配合的发出一声“呻吟”。
“天……”楚尚云大笑,“你实在太……”他一时也找不到合适的形容词。
而我正忙着拿小车中的各式点心,无暇理会。
风卷残云。
看看我面前的几个空盘,我的视线开始飘向楚尚云还未动过的那两个水晶虾饺。
“我吃不下了。”楚尚云拿起餐巾抹了抹嘴,并把那碟虾饺递给了我,“你帮我消灭了吧。”
“不要客气哦。”边说,我边自觉接下了虾饺。
“好饱~”我满足的叹谓一声,伸伸懒腰,却看见楚尚云一手撑颚,正侧头看着我。
我自觉摸了摸嘴边,却引来他一阵轻笑。
“蕾,你真的很可爱!”
“我本就不是淑女。”我明白他的言下之意。
他的眼睛一亮,“是特别,特别真性情。”
我拈起兰花指,拿起龙顶香茗,优雅的吹了吹,轻啜一口,浅笑,不露齿。
顿时让楚尚云哭笑不得。
“走吧。”我站起身,笑道:“这戏演三分钟还行,久了,我自己都要吐了。”
外面的风有点冷,我打了一个冷战。一件外套就披上了我的肩头。
“谢谢!”我抬头看着他。
他的双手似乎有点颤抖,而我则任其的手放在我的肩上。
慢慢的走着,彼此沉默了很久。
我想,这样走一辈子或许也不错。
“好,集体活动就到这里。接下来请各位各自活动。晚饭在酒店有安排。谢谢大家的配合!”穿着一件玫红色连衣裙的Aviva看起来充满青春活力。
“楚先生,现在是自由活动的时间,能不能邀请您和我们一起游玩呢?”一个个子长得娇小玲珑的女孩子大胆的走上前邀请。
听她的口音应该是日本人,因为她那英文的发音特别奇怪,带着明显的日文语调。
她身后还有两个女孩子正望着楚尚云吃吃的笑着。
看来人长的太帅也真是一种罪过。
忽然,路边的一个广告牌吸引了我的注意。
Forever Never,Charles Lee’s Wonderland。
天哪!Chareles的世界公演竟然正好到澳洲,而且今天竟然是最后一天!
如此硕大的广告牌就矗立在酒店的对面,而我今天方才发现,真是悔之晚矣。
“想去听么?”
“想。”我不假思索的点点头。
猛然回头,却见楚尚云正含笑看着我,站在我身后。
“那还等什么?”他话音未落,便已经扬手,一辆停在一边的计程车缓缓开了过来。
我立刻小步跟上。
“去悉尼歌剧院。”
花了一刻钟便到了悉尼歌剧院,奈何真是人山人海。
“不会轮到我们就没有票子了吧。”我真是有点着急了。
世界巡回的下一站是奥地利,恐怕我也没有这个机会再休长假了。
“别着急,总会有办法的。”楚尚云倒显得一点都不心急,还去买了饮料和吃的。
“谢谢。”我一边接过百事可乐,一边犹自踮着脚往前望着。
“每个人只能买一张票,站在我们前面的大约有185人。每天从中午12点开始售票,现在是12:30分,所以在我们排到之前,是不可能卖完的。”楚尚云浅啜一口饮料,缓缓的分析道。
我颇有点吃惊的看着他,“你怎么知道?”
“刚才去买东西时候大约数了一下,至于其他的信息么,在广告牌上都有写。”他笑着,好似没有任何难题能难住他一般。
“不信,你可以回头看看我们身后有多少人。”
我不由回头一看,好长的蛇阵。
“看来人不能一直往前看,也需要适时往后看,才觉得自己是很幸运的了。”我感慨着。
却发现楚尚云笑意更深。
“笑什么?”我不禁有点气恼。
“排队都能悟出人生哲理,真是了得。”他悠悠叹道,眼神中分明含着戏谑的味道。
“是啊!很伟大吧。”我说完也忍不住呵呵笑了起来。
果真排了两个小时的队伍,我们竟然买到了很不错的位置。
“要晚上才开演,现在时间尚早了些,不如先参观一下悉尼歌剧院?”楚尚云抬腕看了下表,看着我询问道。
我不住点头,“正有此意!”
“不谋而合!”他笑道。
午后的悉尼歌剧院是宁静而优雅的,阳光透过巨大的玻璃投射进来,抬头望去是海天一色,满眼空灵之色。
路过一个侧厅,却不经意间发现门没有锁。
里面一架白色的三角钢琴正静静的站在屋子中间。
正在我探头探脑张望之际,忽听得身后有人说道:“里面没人。”
我回头看着楚尚云,两人相视一笑,不约而同的各自伸出一只手,把大门推开。
“会弹么?”他问道。
我摇摇头,又点点头。的确不会弹钢琴,虽然只会弹一首,但是看到钢琴,又是如此漂亮的白色三角钢琴难免心中痒痒的。
再次向四周环视,果然是没有人。接着便做贼心虚般把门关上。
“掩耳盗铃一下。”我偷偷的说道。
楚尚云却只是笑而不说话,让我坐上了琴凳,想必是看出我眼中跃跃欲试的心情。
当手指放上了黑白相间的琴键,好似自觉自动一般,遵循着刻入脑海的顺序和节奏,一串流畅的音符从我的指尖中流泻而出。
不知道是这个房间的回声出色,还是这个钢琴的音质通透,我自己都难以置信是我在弹这首曲子。
可是刚得意没多久,我就忽然发现另外有一双手放了上来。
我认得这双手,干净、温暖、有时也会令人神迷。
他的手一放到钢琴上,我便知道他肯定会,而且应该不差。
上天怎会如此不公?让有些人好似十项全能,而我却样样稀松。
一时紧张,我竟然弹错了很多音符,乱了章法。
“别慌。”他的声音就在我的耳畔,甚至我能敏感得感到他那淡淡的气息。
靠着他高超的技巧,竟然又把我带回了正途。
“为什么我们总选择去伤害自己最爱的人。
明知多用一些谅解和关爱,就能容忍。
如果我们能看到,
真希望我们能意识到,
那些失之交臂的爱。
那些因不经意,而失之交臂的爱。”
合着熟悉的旋律,我经不住哼唱起多年前的一首老歌。透着淡淡哀伤的语句,配上离别曲,曾是我少年时的最爱。只可惜我这把嗓子不够空灵,破坏了不少韵味。
一曲终了,楚尚云好似还沉浸其中,喃喃说道:“Careless Love……”
我欣喜的看着他,“是啊,你也听过这首歌么?”
他忽然回神,愣了愣,说道:“没有。”
正在此时,不知从哪传来离别的曲调。
“抱歉,离开一会。”他的神色立刻一变,一边从怀中掏出手机,一边快步走出了房间。
我呆坐在钢琴前,用一个手指按着琴键。
原来他的手机铃声居然也是离别,怎么会如此酷爱这首曲子?
不一会,身后传来轻轻的敲门声,把我从沉思中惊醒。
转头一看,是一个陌生的男子站在门口。
我立刻站了起来,是管理员么?难道要责怪我擅动了钢琴?脑海中不禁冒出这么一个念头。
“你不要紧张,我只是路过刚刚听到你们弹的肖邦离别而已。”那人笑起来非常友善。
“不好意思,我们看这里没人就……”我耸耸肩,反正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