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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也不曾开口讲话,静默的空气在她周测凝结成冰,让她呼吸困难。
车子在一座雄伟的山峦山脚下熄了火,蓝风没有回头,只是静静地坐在车座上。
感觉自己手臂处一紧,男人已经拽住了她的手臂,毫不怜香惜玉地拉着她出了车厢。
山路崎岖,因为白天下了小雨,所以,山路很滑,他一直拽着她的手臂,男人身高腿长,走得很快,尹婉根本跟不上他的步伐,尽管走得十分艰难,但是,她仍然咬牙坚持着,不啃一声。
蓝风为自己点了一支烟,走出车厢,呼了一口新鲜的空气,倚靠车身上,眼神复杂地望着敖先生带着尹小姐离开。
终于目的地到了,敖辰寰一把将女人推倒一块墓碑前,抬起头,映入眼帘的赫然是她父亲的墓碑。
他带她到这儿来干什么,要报仇冲着她来啊。
眸光扫移向他,眸子里的有冷咧,也有复杂,更掺杂着一缕惶恐。
不待她再有什么反应,他几步绕上前,动手开始粗鲁地撕扯着她的衣物。
他要干什么已经昭然若揭。
“不……”尹婉吓得赶紧伸手护住了自己衣领了,誓死不让男人得逞。
“敖辰寰,你不能这样对我?”
她的声音充满了太多的楚楚可怜,但是,被仇恨埋没了理智的男人根本视而不见。
粗厉的大掌从她脖颈处滑了下去,穿进了她的……
丰满了,被安少弦滋润的很不错,她不但把他推下了地狱,还嫁给了安少弦,不但嫁给了安少弦,还怀上了安少弦的杂种,这口气,严重损伤了他一个大男人的尊严,为了情,为了爱,聪明绝顶的敖辰寰栽倒在了一个女人手中。
“不,不要。”他眼中的冷咧与猩红,让她害怕,惊惧地大喊。
“敖辰寰,你是不是疯了?”
这个男人深更半夜,把她带到父亲的坟前,就是这样子侮辱她么?
“我是疯了,尹婉,你永远要记住,即便是我疯了,也是被你逼疯的。”
他的声音一支被毒水浸泡的利箭,残忍地直刺着她的心口。
他掐住了她的下巴,大拇指死死地按压在她的檀香小口上,故意暖昧地磨娑着。
“不……你放开我。”尹婉的视线里是父亲冰冷的墓,父亲在地底下却亲眼看到了她被这个男人侮辱折磨,父亲怎么能承受得住?
“敖辰寰,放了我,你这个孩子,我的身体……”她想说,她的身体里孕育着他们的孩子,可是,话还没以说完就被男人硬生生切断了。
“闭嘴。”她怀了安少弦的孩子,不用她再提醒他,他的眼睛还没有瞎。
仰起头,蓄得过长的头发搭在了额角上,月光下,满头的酒红色看起来是那么妖冶似鬼魅。
深邃的黑眸中闪耀的是一重重阴森寒冷的精光。
“尹婉,这是你们尹家欠我的。”不顾一切,像一只恶狼一样将她扑在了坟墓前。
“尹方毅,我也让你偿一偿,你下贱的女儿在我身下婉转承欢的滋味。”
多年前,他亲眼看到尹方毅把母亲压在身下,母亲发出的痛苦声音这些年来一直萦绕在他耳畔不去,为了爱她,他选择了漠视,她即然不领情,那么,也枉想他敖辰寰再像一尊女神一样供着。
她让他破产,把他置于死地,却冠勉堂皇与安少弦在一起,没有一点内疚,他们的大婚典礼,他就一直坐在黄海国际不远处的豪车里静默地看着,安少弦牵着她的手,在众人的祝神福中,迈过了大红的地毯,她脸上的笑容是前所未有的灿烂,那一刻,他恨不得从车厢里疯狂地跑出去,亲手撕毁她那张蔓延着幸福的笑脸。
可是,理智让他阻制了那种冲动的行为。
“当年你让我母亲那么难堪了,为了生活,我母亲不得不承受你的凌辱,今天,我要你亲眼看一看你的女儿如何被我玩弄,尹方毅,如果你看到这一幕,会不会气得从坟里爬出来找我拼命,只是。”
阴冷一笑,他缓缓又道:“就算是我把你女儿玩得只剩下一口气,你也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我的母亲是圣洁的灵魂,死后,她会上天堂,而你这种人渣只配下地狱。”
他把她掳到这里来,就是为了让父亲亲眼看着,她是如何被他欺负的,好卑鄙的男人。
心中那抹为他还存活在这个人世的喜悦转瞬间荡然无存。
张开了红唇,一口狠狠地咬在了他的肩膀上,咬得十分用力,口腔里弥漫了血腥的味道。
她才迫不得已松开,尽管她使尽全身力气咬他,可是,他仍然没有停止掠夺的动作。
衣物被他撕扯到地,冰冷的风儿从她雪白的身体上漫过,他很用力,可是,至始至终,她都怕伤到自己肚子里的胎儿。
对于那件事,她不想再做解释,因为,这个男人不配她牵挂。
火热的情潮褪去,一切归于平静,敖辰寰这才不得不撑起身,望着像一具死尸一样的女人,满脸鄙夷地道:“如果安少弦知道你这样躺在我身下,让我为所欲为,不知道是何感受,对了。”
“也许此刻,他正等待在新婚房里。”
说着阴森的话语,掏出手机,拔了一串号码出去。
“三弟,近来安好?”
鬼魅的声音如来地狱索命的撒旦。
“敖辰寰,原来你还没有死,你把婉婉哪儿去了?”
勾唇邪笑,食指捏握住了女人尖瘦的下巴,眼神为之冷咧:“三弟,成长了,聪明了,在黄海国际历练了几个月,脑子没以前笨了。”
“说啊,到底把她怎么了?”
中指在屏幕上一点,安少弦焦急的声音在静静的夜空之下响起,一字一句都一枚枚钢针,让尹婉心疼难当。
“怎么了?她的滋味我早尝过了,你以为,我还会像大半年以前一样,将她捧在掌心来疼爱么?三弟,这女人的滋味我早腻了,都说怀着孩子的女人*着最早舒服,可是,这隆起的肚子,看着就让人倒尽了胃口,三弟,为什么你总是比二哥慢了一步呢?你的新娘子总是被我先一步找到,三弟,不要着急嘛,这么一只破鞋,值得你如此大动干戈,与我伤了兄弟情谊么?”
“敖辰寰,你这个牲畜,你到底在哪儿?婉婉,你在哪儿啊?”安少弦一边嘶吼着,一边捞起了一件大衣就跑出了门,他不知道去哪里找,总之,他觉得不能在家里坐等尹婉的消息。
敖辰寰像一只恶魔一样归来,不可能就这样子轻易放过尹婉。
他不能让尹婉受到一丝一毫的伤害,再说,大半年前的伤痛还历历在目,他不敢想象,如果尹婉再次被他掳走,再次发生那种事情,后果将不堪设想,尹婉肚子里还怀着他的孩子。
一路开着车,闯了多少的红灯,安少弦不知道,在他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就是必须得尽快找到婉婉。
他打尹婉的手机,手机却关了,这证明什么,证明尹婉果真又被恶魔掳去了。
不一会儿,恶魔的电话又打了过来。
“三弟。”鬼魅般的声音响起。
“你接管了黄海国际,接管了二哥的事业,顺便连二哥的女人也接管了,你还真是一点都不害躁。”
“到底想要怎么样?姓敖的。”
“嘘,小声一点,别吓到了你老婆,此刻,她正躺在我怀里,任我为所欲为,噢,对了,也许你不相信吧。”
邪笑两声,男人拍了两张照片及时向少弦传了过去。
安少弦看到这几张照片,应该会气得爆跳如雷吧。
“敖辰寰,你车子刹车失灵的事不是我做的。”
见他凶残如一头野兽,眼睛里迸射的全是恶狼的眸光,尹婉本不想说,但是,不想他再这样子凶恶下去。
她说了。
“是你弟弟敖少豫做的。”到少,在整件阴谋中,敖少豫才是罪亏祸首,一切祸根的源头。
“至少,你是帮凶。”第一次,敖辰寰毫无教养地冲着尹婉歇斯底里咆哮。
他捧着她的脸,舌头像恶狼一样伸进了她的嘴里,他铁了心要折磨她,惩罚她。
“尹婉,看到蓝风左脸颊上那道疤痕了吗?一切都是拜你所赐。”
他错不该醉卧美人怀,断了江山梦。
为了她,他把自己搞得如此狼狈,身败名裂,甚至连自己原来的名字都不敢用,在他生不如死的时候,她凭什么活得如此风生水起,凭什么还能与安少弦携手奔向幸福。
蓝风脸上的疤痕果然是那次留下来的,如果说没有一点内疚是假的,至少,敖辰寰说得对,她是帮凶,是整件事情的帮凶。
他吻着她,发疯似地吻着,啃咬着她的唇,嘴唇破了,鲜血渗进了他的嘴里,他尝到了她鲜血的滋味,湿湿的,咸咸的。
她也咬着他,他咬她一口,她就还他一口。
月光下,血线四处飞溅。
他压着她,不让她有丝毫的力气撑起身来反击,这是她欠自己的,他一遍一遍地在心里警告自己,不能心软,敖辰寰,绝对不能心软,那个单纯美丽的尹婉早已经死了,在你身下的,只是一条满心满肺装载着仇恨的美女毒蛇。
他的吻一路凶残沿着她的红唇而下,从她雪白细长的脖子处滑了下去。
落至了她弧线优美的肩胛骨处。
她不想喊,也不想叫,可是,疼痛来得太猛烈,让她咬紧了牙关,也无法承受一*的疼痛,小腹坠痛的厉害,抬起颤抖的手掌,摸向自己隆起的腹部。
宝宝,千万不要离开,宝宝,别离开妈咪啊。
敖辰寰本想无视她满脸的痛苦,很想硬着心肠做自己随心所欲的一切。
在见到她满面浸出冷汗之时,他挫败恼怒地低吼一声,是的,他的心肠没这个女人那样硬,即便是安少弦的孩子,他也没办法眼睁睁地看着他流逝。
捡起散落地面的衣衫,为她急切地穿上,疯狂地把她抱下了山。
正在抽烟的蓝风被白色衣裙上所染的鲜红吓住了,他赶紧坐回了车厢,动手拉开了引挚,车子飞快地崎驱的山道上奔跑。
约莫五十分钟,尹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