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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他出神地凝视着她的背。
“走开,女人。这是我们男人的事。”
对方没有把她放在眼里,嗤笑着要推开她。
“不行,这是我和你的事。你不能碰他。”
她没有退让,还是站在原地。
“女人!你让不让开?!”
他开始眯起了眼睛,举起了自己的手。
她扬了扬眉,嘲笑。
对方被激怒了,虎虎生威的拳风扫了过来。
“敬酒不吃吃罚酒,这是你自找的!!”
原本那一掌是不会打到商岑岑的。
一来凭她的身手,和训练有素的反应都是不会挨上那一掌的。
二来,毕竟他不喜欢打女人只想吓唬她一下,力气方向都有所减弱。
可是好死不死,正在她要捏紧拳头,挥舞出去的时候,她想到了一个严重的问题事后怎么解释?她对宋可怎么解释她的功夫?
于是,一个犹豫之间,加上她微微前冲的动作。
就有点自动奉上,主动挨打的意思了。
‘叭’的一声。
她的右脸结结实实地挨了一掌。
眼镜被摔飞到了地上。
他顿时傻了眼。
明明已经放轻了力气,故意往旁歪了。
只要她稍稍一闪,就决不可能碰到她的。
怎么会?
他看了看自己的手。
而就在他们两人还在发愣的同时。
有一个极其可怕的‘喀啦’声响起了。
指关节扭响的动静几乎让人害怕。
宋可的一步一步地走到了那个男人的面前。
这样的宋可是陌生的,致命的。
他的眼睛里有一层血色。
脸上似乎没有表情,似乎还有些困惑。
如果了解他的人此时都会有多远就跑多远,因为这意味着他已经没有理智了。
那男人也不由自主地有点瑟瑟发抖。
这个少年有着一般人没有的威胁力。
一夫当关,万夫莫敌。
“你打她?”
他用非常礼貌的口吻问男人。
那男人原想不屑地点点头承认,我打了,你又能怎么样?
可是他却说不出话来了,他发现自己的腿有些软。
“你在我的面前打她?”
“嗯?”
少年一旦释放出蛰伏在内心里的野兽,就是绝对的暴力。
“妈的!!!”
他的手以猛烈之势朝着男人的嘴巴打过去。
‘喀答’一声清脆的响声,混着闷哼声,只见双手捂嘴地蹲在地上的男人,鲜艳的血从指缝汹涌流出。
接下来的拳头直接击中了人体最柔软的腹部,男人立刻觉得要干呕,痛的几乎昏獗。
“你居然敢打她?!!”
“今天我要废了你!!”
接着在连同狂风暴雨的拳头下,那男人连还手的力气都没有了。
再打下去要出人命了,她可不想以后去少教所见他。
商岑岑赶紧从一旁冲了过去。
紧紧地抓住他的拳头。
“宋可,给我住手!你疯了?!”
“滚!”
他混乱中没有看清上前来拉的是她,用力一推。
结果…………。
商岑岑再一次摔倒在地,手肘和小腿一阵阵的泛疼。
这个时候她真是要不无哀怨想。
我怎么就这么倒霉?
人家年轻人搞个滋事寻衅,为什么要我两边挨打呢?
唉…………………………。
第 6 章
“痛…………痛啊…………,你轻一点!”
半边脸肿起来的她裂着嘴不停地呼痛。
“我已经很轻了。”
宋可无奈地抬高自己的手,让装着冰块的敷袋离她远一些。
“要不然去医院吧?”
他瞥了眼她自己缠上纱布的手脚还有红肿的高高的右颊。
看上去挺严重的。
“不用,又没有什么大事。”
她对这种提议敬而远之。最讨厌医院里福尔马林的味道了。
她朝着桌上搁着的镜子,照了照。
那里面的女子,左右面积不平均,底色基调不统一。
虽然她更重视内在美,可真这样破相,还是一件挺不幸福的事啊。
商岑岑懊恼地抓过棉铅准备对嘴角出血的伤口进行消毒。
可这个动作幅度有些大她又因此牵动了胳膊上的伤口。
疼啊…………。
“我来吧。”
宋可接过了她手上的棉签,按下了她动作。
然后轻轻地托起她的下巴,小声很小声地责怪。
“你这人真是…………都不会照顾你自己。”
商岑岑地眨眨眼,视力有些模糊。
这小鬼的脸上是不是有些东西不一样了?
好奇怪,她背后有点发凉。
“你闭上眼睛。”
这样直勾勾地看着他,让宋可手里动作不能进行。
“为什么?”
上个药也要闭眼睛?
他转过身往棉花上倒上些碘酒,没有让她瞧见自己的尴尬。
“你的眼睛又不好看。”
商岑岑忿忿地瞪了他一眼,闭上了眼睛。
她的下巴,温温热热。
宋可首次非常认真地看着商岑岑的脸。
褪下眼镜的她看上去很年轻,实在是不像要有二十二岁年纪的女子。
睫毛的根部是黝黑的,微微有些颤动像两把小扇子。
鼻梁不是笔挺的,但在精致的鼻头处有一个略略的翘起。
嘴唇的形状非常漂亮,但很薄,薄的几乎有些无情。
安静的房间里,只有他们两个人。
他抬起的是她所有的表情。
她闭着眼睛,仰起了头。
这像什么呢?
他脑袋里嗡嗡作响,仿佛看不见出口。
有一股缓缓自腹部升起、如细虫啃啮的感觉,漫了上来。
怎么这么久?莫非他是打算在她的脸上绣花不成?
商岑岑忍不住问道。
“好了吗?我的外甥?”
突然她的这句话里有一个词像针一样扎到了他。
他的手一颤。
头脑里一层很薄但牢不可破的东西在发出轰鸣。
“快了。你痛不痛?”凝视着她嘴角边的淤青。
“当然痛啊。”
不然让他去亲自尝尝那种被‘熊掌’挥到的滋味。
“那你为什么在那时要挡在我前面?躲远一点不就没事了?”
他故意问。
“怎么躲?他要打你嗳,我总得保护你吧。”
商岑岑坦白,同时睁开了眼睛,恰恰瞧见了他脸上藏不住的一抹笑容。
顿时,四目相交。
不可言喻的气氛升腾而起。
宋可掩饰着点点头,飞快地放下手里的棉棒。
“那个,我……我去烧晚饭了。”
“你……自己先休息吧。”
真的是很奇怪。
这小子,怎么对她笑的那么……那么温柔?
甚至她想用另一词来表达。
凭她阅人无数的技巧。
她是可以精确分析出任何一个藏在细微表情后所传达出的意思。
当她确实看清了那抹稍纵即逝的柔和又极具情感的笑时。
她也不由的一震,那种笑…………………………。
商岑岑坐在沙发上,突然有些冷,为了这个认知。
深夜,万籁具寂。
封闭隔音的房间里,她刚打开了对讲器。
徐易俊焦急的声音就传来了。
“你没事吧?我赶到你那的时候,你们已经进屋了。”
他在接到消息后的半小时内赶到那里,却已经风平浪静了。
他只是见她被搀扶进了屋。
商岑岑坐在桌前一边把入侵对方的电脑上的数据处理了一遍,一边回答。
“没事,有事的是另一个。”
“哦,我说怎么有辆急救车开过来。”
徐易俊终于了然地感叹。
“对了,你知道是谁干的吗?”
她不由地皱了下眉。
“不知道,你先去查一下吧。”
“那好,我明天去一趟医院。”
徐易俊声音慢慢地变得有些哑,带着点严肃。
“不过,岑岑,有件事情可不太妙。”
“怎么了?”
她继续查着,再次等待那个密码的对话框弹出。
“那边有行动了。”
商岑岑的手顿了顿,事情接踵而来,几乎不能让她休息了。
“恐怕我们的计划要提前了,他决定三个月后就要宣布了。”
“三个月?”
时间太紧张了。
“是啊,我们得到的情报是有可能是他的旁戚。”
有谁知道‘爱’那感觉是从哪来的?
从心脏、肝脏、血管,哪一处內脏里来的?也许那一天月亮靠近了地球,太阳直射北回归线,蒙古形成的低气压让你心跳加快。或者只是來自你心里的渴望,她挡在你面前的一只手,一个背影………
于是你就爱了。
记忆里在他们这件小小的意外过后,宋可就在商岑岑几乎是目瞪口呆之中发生了转变。
首先是他的脾气变得很好,好得商岑岑有时都怀疑是不是他的脑子内部发生了突变。其次他变得非常的用功,每每深夜商岑岑经过他的门前都会发现那里还亮着灯,月试模拟考平均分稳步上扬,老师甚至亲自打了电话给她,请她去家长会上传授一下挽救失足少年的成功经验。
也就是从那个时候起,一个对她百依百顺,有求必应的宋可诞生了。
而她也终于在三个月后的一个契机下决定冒险对宋可提那件事了。
人靠衣装,马靠鞍。
这句古话不是没有道理的。
商岑岑很满意地频频点头。
打扮修饰一下后的他果然鹤立鸡群,模样出众了不少。
宋可不太自在地扭了扭了肩。
他的背比较宽,这套标准的手工西装穿在他的身上紧了些,不过海军蓝加银灰细条纹到也显得他十分的清朗英挺,竟有种气度不凡的意思了。
商岑岑忖度着,按照他现在的这个样子应该可以顺利过关了。
“为什么要把我弄成这样?”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