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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你们彼此折磨,彼此憎恨,永受煎熬。
突然,
就像是想起了一件非常重要的事,
萧云侧过头,慢慢地拔出针管。
“呵………………。我不杀你。”
“你也不用担心你的姐姐。她不用我来对付。而你的下场不会比她好。”
与其看人死,不如让人生不如死。
她歹毒地掏出一个玉制的耳环。
“有一个人想必你已经忘了。”
“不过,他还记得你。日日夜夜都在思念你。甚至不远万里地来接你了。”
谢禹晚愣了半秒钟。
接着,血色全失。
一个在她心里整整蛰伏了三年的恶梦再次光临。
她惶恐地瞪着萧云手里的耳环。
19XX年十二月二十一日。
那天是她的生日。
她先去买了花,而且还按照宋可去美国前一天晚上留下的单子定了食材。
所有东西都买好了,她接到了电话。
电话是宋可从机场打来的,杂音大到她几乎能听见飞机起飞时的轰鸣声。
“你什么时候回来?”
她捏了捏发酸的后背,半是埋怨半是思念的问。
“快了,我不就在机场嘛。”
虽然不应该,但还是非常期待地问。
“宋可,你能在晚饭前到吗?我好想你给我做的菜呢。”
那一头明显是笑了出来。
“呵………………应该可以吧。”
“真讨厌,你的客户为什么要在今天和你签约?”
那么重要的日子,她都筹划了那么久却被一个不知道从那里冒出来的客户给全盘打乱了。
宋可耐心地哄她。
“乖啦。我给你定好了蛋糕,过一会儿就会送到。”
“是柠檬味的吗?”
她对于甜品素来是挑剔地无以复加。
“当然,而且是现浇的霜汁。”
那一头在叹气。蓦地就仿佛是想到什么似的,他郑重其事说道。
“对了,舜慈,一会儿我有一份速递回家的文件。你先替我签收一下。记得要用你的名字哦。”
“什么文件啊?还要速递回来?”
谢舜慈皱了皱眉。
“我的公证号无效了。合同要用有效证件才行。”
这种文件经济上的事她从来就讨厌,反正签个名就行了。
“知道了。你放心吧。”
“那就晚上见吧。”
“嗯,我等你回来啊。”
说着她正打算放下电话,却听电话那头的宋可似乎叫一声她的全名。
“谢——舜————慈。”
她一愣以为他还有话说,把听筒拿到了耳边。
对方‘喀嗒’一下,断线了。
给花瓶里放了些清水,谢舜慈微笑着给每一枝鲜花修剪枝叶然后小心地摆放进杯中。
然后不由地在脑海幻想着等一会要是宋可回来了,该怎么把他介绍自己的妹妹和天予呢?
想着想着,她又一次忍不住瞧了瞧放在桌上,才刚送到的那个蛋糕。
那么漂亮,又那么圆满。
她想这就是她十五岁以后最美好的一次生日了。
她有爱情,亲情,友情。
她的人生无缺无憾了。
如果生命中有所谓的分隔线的话,那么那一天和煦阳光的褪色,和一群伴着鸽哨展翅翱翔的白鸽的离开是从她见到了门外天予而划下的。
“什么?”
望着汗流颊背,一脸沉重的桓天予。
她几乎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
“你刚才说什么?”
努力让自己微笑的谢舜慈简直呼吸困难。
桓天予有些担心地扶住了她。
为难地抿了抿唇。
“舜慈。禹晚出事了。”
“我也是刚刚准备去姚家接她时才知道的。她昨天下午被人绑架了。”
绑架?
绑架?!!!
谢舜慈不敢置信地倒抽了口冷气。
“姚启扬怎么可能会让她被人给绑架?!!!他不是说已经做了最完整的保安措施了?!!”
“是的。听说是他的部下里有一个人被收买了,协同着外面的一伙人把禹晚给绑走了。”
她忍不住握紧了双拳,要向外冲去却被桓天予给拦住了。
“舜慈,你冷静一点。你现在这么激动要到哪里去?”
“我要去姚家!!我想那里一定会有线索的。”
“你不能去!!姚启扬已经快要疯了。你现在去没准他会把火都发在你的身上啊!!!”
桓天予拉着她的手,说什么也不能让她去。
“再说你去了也帮不了什么帮的,你先冷静一下吧。”
然而就在他们彼此快要陷入绝望之际。
有人敲门。一个公式化的冰冷声音在他们的身后响起。
“请问这里是不是有一位谢舜慈小姐?”
谢舜慈深深地吸了口气,看着五个穿着黑色制服的男人站在她家的门口。
一种不详的预感升了上来。
“是的。我就是。”
其中一个飞快地从公文包里抽出了一份盖有印章的文件递给了她。
“我们是XX高级法院。现在我们要按照国家一级经济诈骗罪和非法集资罪两项罪名同时控告你。”
“你可以自行讼请律师,也可以由我们指派律师为你辩护。”
“现在,请你和我们到警察局去一趟。
头晕沉沉的,几乎是天旋地转。
她克制着自己不要昏倒,略略发颤地看着那份文件。
却不能集中注意力,甚至不能辨别上面的文字。
桓天予替她接了过来,却被上面的内容惊愕地说不出话来。
“这不可能啊。她根本就没有投资过什么公司啊,怎么可能有什么经济诈骗和非法集资的事呢?”
对方只是冷淡的把文件收了回去,睨了他们一眼。
“有证据说你于今年的五月投资了一家公司。是你的一个姓谢的代理人帮你办的,目前他在逃。不过他已经供认你最大是背后指使者。并且他已经把你的犯罪经过和犯罪事实都交待给了我们。”
桓天予激动地嘶吼道,不能相信眼前竟然有这样凭空捏造的罪名。
“什么!!!!怎么可能?!!这绝对是污蔑是恶意陷害,你们去叫那个证人出来我们当面对峙!你们去把所有的证据都拿出来!!但是不能随意的带她走!!!”
谢舜慈突然明白了什么似的笑了。
谢先生?
生日的这一天你会很忙?
去美国签一份合同?
原来………………预谋不是只有她会。
她涩涩地咽下了口里的苦水。
举起了双手让冰冷的手铐锁住她的自由。
“我跟你们走。”
“小慈?!!”
她看了一眼急的双眼都发红了的桓天予,轻轻地笑了笑。
“天予。”
“这是我应得的报应,我谁也不怪。”
第 35 章
宋可的彻底失踪是在意料之中的事。
她甚至可以推测出这整件事的经过和即将到来的结果。
高高的监狱铁窗,谢舜慈凝视着没有风景的那格小孔。
在被收押的三天里,连一句话都没有说。
她慢慢地从门后走了出来,微微举起了双手等着监狱女警察把手铐打开并且检查衣物。
怕他等的不耐烦,她隔着铁栅栏冲他笑了笑。
桓天予勉强地牵起嘴角。
已经留到腰际的长发没有了,监狱里格式化的同花短发称着她有点消瘦的圆脸。
像是一个有着三十岁表情的十八岁少女。
他忍不住捏了捏拳头。
落坐在他的对面,就见他半天也不啃一声。
谢舜慈故意俏皮地吐了下舌头,佯装着生气。
“喂,干嘛这么傻乎乎地看着我。这发型不好?”
她笑咛咛地摸了摸自己光光的耳后。
桓天予盯着她的眼睛,却不答。
蓦地把就放在一旁的文件提到桌上。
语气冰冷如刀。
“那个男人走了。”
“走的干干净净,所有的公司资产和倾吞的经额都被他提前取走了。就连里你自己公共帐户里的钱都没有了。这是典型的仙人跳,你被他榨得连一滴油都没有剩下。”
“你唯一有的就是替那混蛋背黑锅,替他来坐牢!!”
谢舜慈眼都没眨一下,定定地看着文件夹的封皮。
“我知道。”
轻轻地一笔带过,似乎无关紧要。
再次望着天予的时候,她只是关心另一件事。
“怎么样,找到禹晚了吗?”
桓天予的脸色刹那间就变的惨白,隐动着愤怒。
“没有。”
谢舜慈不由地蹙起了眉心。
“这样的话你应该快去找她啊。”
然而,话音刚落。
‘砰’的一声桓天予把手重重地敲在了桌上,喊了出来。
“谢舜慈!!!”
“你究竟知道不知道你自己现在正面临什么处境?!!你已经没有精力可以去过问谢禹晚的事情了!!”
“现在全城没有一个律师敢接这个案子,我们又拿不出赔偿金。你打算怎么办?!!”
“你清楚你涉嫌的案件金额是多少?!!”
“3亿!!是3亿啊!!!”
儒雅的天予平生以来第一次对她嘶吼,像一只陷入了狂怒的野兽。
“如果赔偿不出,你就要被判处死刑了!!!”
“那畜牲在往死里整你,你知道吗?!所有的风险投资的签名都是你的。所有对你不利的证据都被他提供了。”
终于嘶声力竭后,他疲惫不堪地倒在了长椅上。
“…………………………你一点挽回的余地都没有了。”
谢舜慈望着他。
“天予,这场仗我打输了。他是想要报复我就是这样,没有什么可做的了。”
“我不想再去挣扎,也没有力气去挣扎了。”
“眼下我只想最后的平静一会儿。”
“如果你死了怎么办?”
她幽幽地叹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