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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兴趣?”他忽然就上前了一步,一把抓住了孟菀的衣领:“跟我说话就没兴趣,跟别的男人便眉来眼去,孟菀,我还真是小看你了。”
孟菀一滞,他瞧见皇甫逸了?
沉默的空当儿,皇甫谧却陡然一个提力就将孟菀拉到了跟前。
“唔--”孟菀被她提住领子,禁不住低呼了一声,皇甫谧却丝毫不给她反应的时间,手一用力,便将她重新扔到了床榻上。
宽大的床,硬的可以,孟菀疼的眼泪一下子就飞了出来,她一手捂住胸口,一手去揉腰,却仍是不服输的抬头:“皇甫谧,你发什么疯!”
凌厉的语气,冰冷的双眸,让皇甫谧原就怒火中烧的胸口更是添上了一把油,手倏然抚上了孟菀雪白的脖颈,指尖轻轻滑过。
“是啊,我是疯了,被你逼疯了。”他笑。手指,顺着脖颈慢慢上移,然后是脸颊,眼眸,还有额头。明明是这般暧昧的动作,却偏偏让人不寒而栗,孟菀别过头去,躲开了他的手。
皇甫谧的手握空,稍稍一顿,随即就眯起眼来,冷眸之下,幽幽发着暗红的光,骇人至极。
“别碰我。”孟菀被他禁锢的动弹不得,胸口上如同压了一块巨石,让她喘不过气来,她不住的扭动起了身子。
“我不碰?”他似是没听到她的话,或者说是故意装作听不见,只是自顾自的说着,唇角甚至扯起一丝笑来,“你是等着别的男人来碰?”
他的大手不断的游弋,从脸颊到脖颈,然后是胸侧,大掌在胸侧慢慢的摩挲,唇角自始至终挂着一抹冷笑。
“你在胡说什么,走开,走开。”孟菀不住的挣扎了起来,这样的皇甫谧让她有种恐慌的感觉,哪怕是从前多少次都没有过的。
两人断了情丝,她却不想将最后的一点情分都抹杀掉。只是皇甫谧却并不这么想,此时此刻,他的心中满是皇甫逸与孟菀拥抱的情形,让他有种想要杀人的冲动。
他握紧了拳头。
“孟菀,你给我记住了,就是我不要你了,你也不要妄想跟着别的男人,你永远只能是我皇甫谧的女人。”
狠狠的警告了一句,皇甫谧一伸手,便到了她的胸前,原本只着了睡袍,这样挣扎了一番,早就凌乱不堪,皇甫谧只是稍稍动了动手指,便将睡袍扯到了一边,霎时之间,孟菀的身子,便赤*裸*裸的暴露在了空气中。
她禁不住打了个冷颤。
“你。。。你要做什么,皇甫谧,你不能这样对我。”
“不能?”皇甫谧勾了勾唇,一双嗜血的黑眸缓缓的眯了起来。
“我不能够,那谁能?皇甫逸吗?”他突然就发起了狠来,嫉妒与恼怒交织在胸口,让他几欲抓狂,大手一把拖起她的腰身来,稍一用力,便沉下身子。
霎时之间,孟菀只觉下身如同撕裂一般,屈辱的泪水喷涌而出。
手不住的挥舞了起来,长长的指甲划过了他的耳畔,霎时便划破了皮,血珠子就涌了出来,孟菀不住的大喊了起来:“皇甫谧,你出去,滚出去!”
贝齿紧紧的咬着下唇,指甲一点一点的嵌进手心,此时此刻,她真的很想就此死去。
她与他,怎么就走到了这样的一个地步?究竟是她错了,还是老天错了?
“我会让你牢牢记住,究竟谁才是你的男人。”她的挣扎让他心中的怒意翻江倒海涌了上来,也不理会她如今有多痛,双手一伸,便将她的双腿分开,用尽全力,便全数的沉入了她的身体。
这一下用了全力直抵顶峰,原本就虚弱不堪的孟菀哪里还能经受得住,那痛楚,让她瞬间就晕了过去。
下身私密处的点点血迹慢慢的化开,在身下的落下了猩红的痕迹。
昏迷前,仍是迷蒙一片,只有身上的男人仍在重复相同的动作。
她不知这一夜到底是如何过去的,她甚至没有思考的力气,直到暮词流着泪飞奔到床前,她才稍稍的睁了睁眼,却随即又阖上。
累,累极了,一点力气都没有。
眼前的景象吓得暮词险些跌倒。
孟菀的身上血迹斑斑,长发更是凌乱的散开,映在她苍白的脸色上,有种悲怆却又妖娆的美。
暮词瞧着,眼泪一下子就涌了出来,“小姐,小姐你快醒醒啊,你不要吓唬我!”
孟菀抬了抬手,轻轻的拍了拍暮词的手背让她安心,“你。。。你下去吧,我想好好的静一静。”
她张着口,发不出声音,可饶是如此,暮词仍是看出了她的口型,又担心的望了一眼,方才点头:“奴婢就在门口守着,主子有事就叫奴婢。”
孟菀默默的点头,听着暮词的脚步越拉越远,她的眼泪又来了。
身子还是撕裂般的痛,却都敌不过她的心痛。
他们不该是这样的,哪怕不能做一对恩爱的伴侣,也不该到这样彼此伤害的地步。怎生得一切的一切,都偏离了最初的步子,走向了旁处,她控制不了的局面。
她忽然觉得好累,累到竟然没有了继续下去的勇气。
她伸了伸手,颤颤悠悠的尝试了好几次才触碰到了发间,那里别着一枚简单的凤头钗,是为了过生辰暮词特地为她插上的。
她用尽力气才将它拔了下来,握在手心,一滴泪顺着眼角落了下来,她闭上了眼,眼泪滚烫滚烫的,四分五裂一如她支离破碎的心。
云水阁,皇甫谧颓然的坐在地上,大口喝着烈酒,脸上的表情,看不出喜怒哀乐。濮阳担忧的一把按住他的手:“皇上,喝酒伤身,别喝了!”
“滚开,让我喝!”皇甫谧一双醉态朦胧的眼睛,推开濮阳,厉声的呵斥。
门就是这个时候被踢开的,皇甫逸就那么直直的冲了进来,一把拽住了皇甫谧的衣领子,抬手对着他的脸颊就打了下去,声音更是含了怒气喊出:“皇甫谧,你这个混蛋!”
皇甫谧早就醉了七八分,如今哪里还有力气,瞬间瘫倒在地,酒坛子倒在一边,酒水,就潺潺的流了出来。
这还不解气,皇甫逸上前,再度抓住他的衣领子,抬手就要再打下去。
“殿下,你这是要做什么!”濮阳早被眼前的景象吓得魂儿都没了,上前来一把握住皇甫逸的手,厉声的呵斥了一句。
皇甫逸却不知哪里来了那么大的力气,一甩就将濮阳都甩了开来:“滚开,都给我滚开,今日谁敢阻拦我打死这个畜生,我就连谁一起收拾了。”
拳头,重重的落下,此时此刻,没有什么君臣之别,他满腔的怒气无处发泄,便是打了再说。
“你这个畜生,竟然会怀疑我与孟菀,你的脑子砸给狗吃了吗?”
又是一拳落下,皇甫谧的嘴角立马就喷出了血,他却不多不闪,甚至连解释一句都没有,拳头打在脸上身上,他却像是没有感知一般,只任由着皇甫逸来打。
是啊,他的脑子也许的确给狗吃了吧,否则他怎么会怀疑菀儿呢,又怎么会对她用强呢,想着她晕倒过去的情形,他的心,当真是撕裂一般的痛。
他竟对她用强了,竟让两人走到了这一步了!
他不想,不想的啊!
可是在看到她与皇甫逸相拥的时候,他还是忍不住,忍不住的动怒,根本身不由心!
彼时,孟菀目光呆滞的望着天棚,整个人如同失了魂一般的,就那么呆愣愣的望着。
也不知过了多久,门吱呀一声被推开,暮词悄无声息的走了进来,见到孟菀睁着眼,明显愣了一下,随即上前,轻声道:“小姐,奴婢已经将信儿给八殿下带去了,只是这个时候,让他过来,万一皇上知道了,只怕又会。。。”
言及此处,她明显一顿,孟菀却摇了摇头,转向了暮词,眼睛肿肿的,却一滴眼泪都没有,只是呆愣愣的瞧着她半晌,而后张口:“没事,你下去吧!”
大夜里,绛云阁里死一般的静寂,孟菀长身而立站在那里,脸上的神情是前所未有的沉寂。
是的,她很平静,哪怕心中千疮百孔,表面上,她依旧装的若无其事,她不想,这个时候还让自己那样的狼狈。
而身后的皇甫逸,也是长久的沉默,直到前头的人缓缓的回过头来,他才上前了一步:“你找我来。。。什么事?”
其实他还想说些旁的,还想安慰一下她,然这个时候,只怕会多说多错,反而伤了她的心,倒不如什么都不说,什么都不提。
对于他,孟菀一向是感激的,无论是他在她最艰难的时候陪在在旁,还是他那细致入微的关怀,所以这个时候,她能想到的只有他,能够求助的也只有他。
“你能不能最后再帮我一次?”她说,目光绵长而坚定。
她想,与其继续与皇甫谧这样互相伤害,与其将最后的回忆都付诸东流,倒不如她离开,离开这里,这个曾经他们有过幸福回忆,也让人伤心欲绝的地方。
皇甫逸明显一愣,随即点头:“什么事,你说。”
V110
翌日,天朗气清。
夏日的持久绵长,简直是闷热到了极致。
云水阁的正殿,是皇甫谧称帝之后的寝宫,袅袅的烟气升腾,潋滟不绝于心,孟菀抬起头,从烟雾当中看他,还是如从前那般的模样,但是她知,一切都已经不同了。
“皇上”良久,她轻轻的开口,却是说出了这样的两个字来。
坐在那里的皇甫谧浑身明显一僵,也不知是因为昨日酒气熏头还是什么,竟然眼眶儿发紧,有些想要落泪的冲动。
但是他忍了忍,惺忪着望向孟菀,点头:“你说”
不知何时,两人竟已经生分到这个地步了,相顾却是无言,也许是比分开还要更可怕的事吧?
孟菀咬了咬牙:“父皇驾崩,臣妾一直心有挂怀,此番皇上要派人去守灵,臣妾主动请缨,想要报答父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