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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乎是同一时间,那端传来再熟悉不过的始终兴奋的声线。叶梓萱一直想不明白,从小到大她的精力怎么好像时刻都用不完,像一台……嗯,永久发动机。
“阿萱!我跟你说,我黑了,这次是真的,比珍珠针线榛子还真!”
“哦哦哦……”她漫不经心的敷衍,某人都不知嚷过N几遍了,没有一次是真的,这时候理她不是神经病就是闲的耳朵痒。
“阿萱,这次真真的!”蒙琪琪很兴奋,很慎重,很严肃的强调,“真的真真真!”听那边没声,她在那端一个拧眉撅嘴,气哼哼,“蒙小姐生气了,后果很严重!”
她无奈的拨了拨刘海,轻笑,“好好好,蒙小姐终于变黑了,成为小麦色健康肌肤一族了,真是可喜可贺,可贺可喜。”
那边顿了好久,叶梓萱以为电话断了,喂了声,然后那边才又说话了,“阿萱,我觉得,你变了耶,你看哦,从刚接电话到现在哦,你都没有发脾气,还一直笑,像一汪清泉一样柔软软的。”
“有吗?”她困惑的回想了一下,没发现有什么不同呀。
“依姐看,”蒙琪琪在那边摸了摸翘下巴,小脑袋迅速转了一圈,突然大掌一拍,感慨,“天呐,这莫非就是传说中的爱情的力量?嗯,一定是!天呐,你家张先生真是功德无量呀!”
“……”无语以凝噎了。
这么话题一转,蒙琪琪立马忘了自己打电话的初衷,在电话那头跟她唠嗑了好久好久的爱情观,什么我们报社的那个爱情专家说巴拉巴拉的,什么我们报社那谁采访的一个言情作家说巴拉巴拉的,直到叶梓萱到了家门口,毫不委婉的让她闭嘴,她才乖乖的挂了电话。
叶梓萱摩擦着手里的电话,难得扶额,她现在才二十岁就这么叨叨,再长长年纪的话……额,她真的不敢往下想了,真奇怪她以前是怎么和她结成朋友的,一个冷静如冰,一个热烈似火,咋看咋八竿子打不到一起。可是……她真的有改变吗?为什么……她一点都没感觉到呢?
一路思来想去,无果。挫败的摸摸脸,刚走到大门口抬眸却迎上一道温柔的视线,他双手插入兜中,就那么百无聊赖的站着,英俊的脸上没有一丝一毫不耐之意。她知道他长得帅,因为在加拿大时很多女生在她面前递情书给他,更有甚者想让她当信使来着。
迅步走过去,讶异过后是歉疚,“哥,你怎么来了不进去?也不打个电话给我。”也不知他等了多久,她向来不喜欢等人,自然也不希望别人等自己。
“我倒是想进去,”奚昊宇无奈的摸摸她的头发,接过她手中的东西,空着的另一只手指指那军姿站的杠杠的卫兵,“这里的保安太尽责,个个都是练家子吧,他倒是会享受。”
他口中的他是谁她知道,替某男解释,“他也算公众人物,住在这里可以防止记者来骚扰他呀,其实他挺节约的。”
他挑眉,幽幽看了她一眼,那眼神看得她有点不自在,然而从他口中说出的话让她不只是不自在,简直是想挖个洞钻进去了,他声线幽幽,“这还没嫁过去就开始护短,我只是随口说了一句,你一下子给我解释了这么多,哎,难怪阿姨说,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呀。”
愤恨的剜了他一眼,拔腿走在他前面,而他在后面看着她的背影轻笑着摇了摇头,长腿一迈,没几步就追上去,十分熟稔的揽住她的肩,笑容好似那天上此刻正明晃晃的散发光泽的骄阳。
真好,你有你的归属,我有我的追求,得不到的,那就让它尘封起来吧,至少我们是永远的亲人,要幸福呀,小萱。
“张太太,买这么多菜是要做给他吃还是做给你哥哥我吃呀?”厨房里,奚昊宇一边帮忙洗菜,一边不怀好意的打趣。
耳根噌的窜上红晕,她停下炒菜的动作,走到水池旁,直接上手拧了一把他腰间的肉,看到他眉毛都快凑到一起了才得意的松开。
真是的,平时那保安也没跟她打过招呼呀,谁知今天路过他身旁时,他居然给她敬了个十分标准的军礼,还附带叫了句‘张太太’,难得的,她当下脚一个不稳,差点被自己的步伐给绊倒,于是,从刚刚到现在她就一直被如此打趣。
奚昊宇嘶嘶叫了两声,又说,“你说你这么暴力,张彦奇敢要你不?”
“要你管呀。”
“我不管你谁管你?”他反问,语气很认真。
她愣了愣,翻炒着菜,低声嘟哝,“啰嗦。”
“你敢嫌我啰嗦?”他丢下手里的菜就大跨步走过去,上下其手,左右开弓,对着她白嫩嫩的脸蛋就是一通乱捏。
起初她还能冷冰冰的拍开他的手,做了好多次无用功之后终于忍不住怒了,直接一脚就踢了出去,而他则似早看透她的举动,轻而易举的躲开了,顺便瞄了两眼锅里的菜,啧啧出声,一脸嫌弃,“你炒的这菜能吃不?会不会把我毒死?”
“毒死你也得吃!”就冲他成功逃开,她就得恶狠狠的瞪,就冲他嫌弃她的手艺,她更得语气恶狠狠。
“吃,毒药我也吃!”
无语的看了他一眼,她心中腹诽,说的跟真的似的。
有人曰,太专注不是件好事。他们都太过专注,完全没意识到,一不小心自己就成了别人眼中的风景,然对于静静立在厨房门外的人来说,这怎么可能是风景呢?!
垂在身侧的手紧了又松,松了又紧,一双黑眸似镶了黑曜石,幽黑,深邃。淡薄的唇角紧抿成一个冷漠的弧度,耳蜗里时不时传来她恼怒的声音,她调笑的声音,那是……他从未领略过的她,在他面前,她从来都是矜持大方的,生气了也只会缄默不语,而不会像现在这般,充满活力,生气了就拳脚相向。
抿着的双唇倏地就上扬了,淡淡的笑意显得不太真切,他转身,惯有的淡淡男子清香在空中漫开,但一阵风吹来,烟消了,云散了,没有一丝痕迹。从容的身影,身姿俊挑,只是那黑眸里却多了一种名叫空洞的气息。
人说,只有在最亲近的人面前,人才会本性毕露,而她对他,始终是有一层无形的隔阂。现在,叶梓萱,我对你而言,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存在呢?
劳碌那么久以为终于可以舒舒服服美美滋滋的在床上睡到自然醒的钟俊同学刚笑眼一眯,身体呈大字张开躺到床上,好巧不巧的恼人的门铃响了!
有没有人说扰人清梦是会招雷劈的!心中怨恨的很,他翻了个身,被子一捞直接将整个脑袋都捂进去,这么热的天他也没想自己会不会这么被捂死。
须臾,门铃终于安静下来了,他顿时高兴地差点手舞足蹈,心中还想着,算了,看你小子识时务,意识良好的份上,被雷劈什么的诅咒老子我就大发善心的收回吧。然还未来得及把这善心收回来,床头的手机铃声幽幽响起,那震动频率像鬼催福似的。
这下,素质良好的钟同学怒了,接起,破口大骂,“我说你小子是不懂得什么叫自我反思是吧?不怕下地狱啊!”
“下地狱啊,”听筒那端声音幽幽,清清淡淡,却是他熟悉的某人发火前的前兆。他微愣,立马爬起来去开门。匆忙奔走的同时运转脑袋。乖乖,这是怎么个情况?!某人死赶活赶不就是为了早点回来抱温香暖玉么,那几天差点没把他累的去医院挂点滴,怎么现在过来他这?!
他郁闷,直到打开门看到一张简直是绿透了的脸,他恍然顿悟了,这不会又是……额,闹别扭?据他总结,某人的脸一旦是绿的或是亮的,那就是与Boss娘有关,黑的话,那就是与工作有关。要问他怎么那么闲做这种事?Kao!他哪里闲了,忙的恨不得有分^身术!只是伴君如伴虎呀,研究老板就跟研究股票一个性质,为了发财和致富!
“有没有酒?”张彦奇信步走进来,随手松开脖子上那恼人的领带,连声音都透着沙哑。
“啊?!”钟俊犹豫是要说有还是没有,不是怕他把它们喝光,而是某人现在烦躁都是以酒浇愁,古人云,何以解忧唯有杜康,那简直就是谬论,除非喝死了才有可能好不好!
张彦奇对他犹犹豫豫的模样甚为讨厌,走到他家酒柜前,随手拿了两瓶,长腿一迈,在沙发上坐下来,不发一言的开始豪饮。
“……”老大,那是酒,后劲很强的烈酒,不是清淡的水呀呀呀呀!
作者有话要说: 看中一件衣服,就等着双十二下手了!嘎嘎~
☆、亲爱的,为什么你不爱我?(4)
那酒,果然不负珍藏N年的光荣名号,再加上张家小子那猛灌的喝法以及完全上不了台面的酒量,没几口下肚,果真真给醉了,双眼微眯,清冷的墨眸染上如水的柔意。
饶是见惯他任何一面的钟俊都不得不承认,站在男性的角度来看,这厮醉了的样子果真迷煞众生,幸好此刻在他眼前的是他,一个身心健康的大男人,要换做别有用心的女人……额,还有男人!那他此刻可真是要被恶狼扑食,直接被啃的连渣都不剩。
“你……”双眼迷蒙的男人在这时发话了,修长手指指着他的方向,倏然翻过手来,手心朝上,五指屈起,食指朝他勾了勾,低沉的嗓音伴随着淡淡酒气,煞为醉人,“过来。”
“……”钟俊双手护在身前,一脸无辜,好像谁要对他做什么一样。吞了吞唾沫,本着伸头一刀缩头还是一刀的想法,反抗,“Boss,我是个正常的男人!”
富贵不能淫,威武不能屈!
他醉了,歪了歪头,盯着他看了好半晌,才好像理解了,“所以?”
“所以!”小钟同学难得威武了一次,胸膛一挺,脚踏地,头顶天,连自己都觉得自己此刻威风凛凛,说不出的帅气,“所以我是无论如何都不会屈服的!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我说你是不是喝醉了?”半晌后他白了他一眼,好似清醒了一样,但是清醒的人怎么可能讲这种完全不可能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