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滞愣过后是冗长的沉默,她不言,他亦不语,只是紧紧的拥着她,墨黑色的眸子将她的一眉一眼深深的印进瞳孔里,贪恋,是这个尘世里最致命的武器,只需一瞬,你已体无完肤。
不知道过了多久,只知道耳边的舞曲换了一首又一首,怀里的人儿终于动了动如羽扇般修长的睫毛,她抬眸,对上他不加掩饰的炙热视线,低低的声音几乎要被周遭的叫喊声给淹没,但却仍是一字未漏的落入他的耳蜗,“你醉了。”
他轻笑,修长的食指轻轻摩擦着她嫩滑的脸颊,最终滑到那块粉红的泛着水润的区域,他毫不犹豫的俯身,将那两片美好含入嘴里,轻吻,那么的温柔,那么的珍视,那么的虔诚,舌尖钻入她未来得及紧闭的嘴巴,邀她来一场舌尖的共舞。
这个吻温柔却又不失霸道,让她几乎招架不住。欲挣扎,两只手却在这一刻被身前的人给紧紧的扣在身后,她睁着眼怒瞪他,眼里满是愤怒,而他亦是睁着眼,将她每一个细微的表情深深望进眼里,倏然嘴里一热,一股血腥味在嘴里洋溢开来,他却似乎感受不到疼痛一般,依旧狠狠的吻着她,直到怀里的人闹累了安静了下来,他才松开她。
指腹轻轻摩擦着她泛红的嘴唇,他低沉的嗓音带着性感的磁性,“叶梓萱,我很清醒,清醒的看着自己是怎样被你践踏。”
次日,当张彦奇看到报纸上的新闻头条时,叶梓萱已经身在飞往加拿大的航班上了。合起手中的报纸,他找了个慵懒的姿势坐着,一条腿翘着另一条腿,一手托着腮,随意的表情,淡淡的视线落向身前的落地窗。全市的风光,或美好或丑陋他都尽收眼底,这个尘世每日人来人往,谁会遇见谁,谁又会为谁停留?
钟俊推门进来的时候就看到他家Boss少有的沉思模样,虽然他是背对着他,但他还是可以想象他此刻的表情,最近他家Boss很是不一样。轻咳两声,绕到了他身侧,没有得到回应,便又绕到他视线前方,还是没有反应,他这才反应过来,他家Boss压根就没在看风景!
“Boss!”声音比平常高出好些倍。死吧死吧,伸头是一刀,缩头是一刀!再说,他只是在履行职责!
“什么事?”张彦奇皱眉看着他,神情却没有什么不高兴。钟俊同学这才放心的说道,“您看报纸了吗?”
轻轻的嗯了声,他移位到办公桌前坐下,双手交叉搁在桌上,饶有趣味的看着跟前的人,声音玩味,“你是来关心我的隐私,还是来打探我的隐私,又或者是来询问我该怎么办?”
他能说三个都有么?显然是不能嘛!钟俊同学一本正经的走到他跟前,一副公事公办的表情,极其认真的语气,“该怎么办?”
呜呜,他家Boss鲜少有八卦新闻出现,以前最多就是被人问到女友时,他似真似假的提了个神秘女友,现在直接来了个劲爆版的,多么暧昧的姿势,多么令人遐想连篇的亲吻呀!可惜那个女人的脸被他高大的身躯挡住了,看不到呀!应该是个美女吧,Boss的口味挺叼的。
“是不是想知道那个女人是谁?”张彦奇怎么可能看不出他波动的眼神下打的什么心思,挑挑眉,饶有趣味的勾起唇角。果不其然,他的眼睛噌的一下亮了,可是很快又黯淡了,因为某人很不给面子的回了一句,“打探Boss隐私,扣一个月工资!”
于是,一团热火就这么被轻而易举的给浇灭了,于是,钟俊同学不止没打探到j□j,反而还很悲剧的被扣了一个月的工资,他很想叫嚣一句,‘那是老子要攒来娶老婆的老婆本!’
打发了特助先生,正准备提笔处理这几天积累的工作,之所以有这么多的工作量全要拜某人所赐!想到昨晚那甚为不快的收场,张彦奇心底就一肚子火,居然说他喝醉了,他要真喝醉了会这么对待她?早就比这个还要严重了,他一定用强的,最好一抢中的,不信不能把她绑在身边!
想到要有段时间不能见她,心情甚为烦躁,这时门被人从外推开。他不悦的抬眸,声音也带着浓浓的不悦,“我说,你进来就不能敲门先?”待看清眼前愣着的人后,他疲倦的用指骨顶了顶太阳穴,问道,“你怎么来了?不是应该在拍戏?”
赵颖雅耸耸肩,很随意的在沙发上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坐下来,掏出手机捣鼓了一会才把屏幕转向他,声音淡淡,“八卦?亦或是,真的?”
屏幕上那张照片他当然不陌生,早上才看到。放下笔,他的声音很平静,“真亦假时假亦真,真真假假我知道就好,你还是多放点心思在工作上,我有一个朋友Mike,你应该听过他的名讳,我跟他提起过你,他表示很有兴趣请你担任他下部戏的女主角。”
她沉默着望了他半晌,才风马牛不相及的问道,“这个也是圈外的?”
他有过女朋友她知道,她不可能不知道,她跟着他这么多年,他有什么事是她不知道的呢?!甚至连他和那个女人分手的原因她也知道,她只是不点破而已。
他没有回答,只是看着她,眸底一片清冷,须臾过后才淡声开口,“颖雅,放弃吧,不珍惜自己的东西没人要的起。”
“那你呢?”
作者有话要说: 亲爱的们,我又回来啦~(≧▽≦)/~啦啦啦,先祝大家中秋佳节快乐,阖家幸福。月饼要吃,但不可多吃哦,(*^__^*) 嘻嘻……
☆、感情,若即若离(2)
“那你呢?”
空荡的房间里,目视着落地窗前的风景,那简单的三个字在耳畔不停的盘旋,挥之不去。‘那你呢’,三个字,让他彻底无言,他劝她放弃,他有什么资格劝慰她呢,就连他自己都做不到。放弃,谈何容易?一颗心只放的下一个人,有人住了进去,那她就永远不可能出来,她不出来,别人又何以进去?
疲惫的揉了揉眉心,转身走回办公桌旁,拿起外套就离开了公司。一个人开车到郊区散了几个小时的心才回了家。他回的是军家大院,自工作后他就搬出去一个人住了,但是只要有时间他都会回来陪陪长辈,尤其是他奶奶。生活对于老人总是不是那么仁慈,过一天就少一天,她一直有一个愿望,只可惜他到现在都没能帮她实现。
“奶奶,我回来了。”在玄关换着鞋,他扬声喊道。果不其然,张奶奶拿着锅铲从厨房里走出来,满脸笑意,只是那日渐增多的银发却怎么也让人无法忽视,那是年华在她身上的烙印。
“回来啦,快去洗个澡,奶奶和你妈妈给你做了很多好吃的,看你最近瘦的。”
“好!”笑着走到她身边,在她的脸上印上一个吻才上了楼。打开衣柜拿了件衣服,转身却看见床头上放着的照片,深邃的眼眸划过一丝波动。
照片上是什么?是记忆,是旧时光,是爱恋。
修长的手指覆了上去,带着薄茧的指腹在她的脸上细腻而又柔情的摩擦。他还记得那天的场景,她背着书包,低着头在校道上走着,一举一动间尽是说不出的优雅,一阵风忽然扬起,吹起她额前的发丝,那一刻心忽然一阵悸动,在未意识到之前,手已经按下了快门,于是这美好却又不经意的一幕就这样被他记录在快门间。
那天秦之默跟她打招呼,她眼里的讶异他没有漏掉,他知道她在奇怪什么,他们怎么认识她呢。可是他们怎么可能不认识她呢?!那个充斥了他年少所有美好记忆的女孩,即使他不说,他们也知道。年少时的他还不那么懂得伪装自己,掩藏自己的心绪,那因为跟她一起去看了场电影就雀跃不已的心情他们怎么可能看不透,而且……这七年里,他对她的思念,他们亦是有目共睹。
想起逝去的青春时光,想起那时美好的瞬间,心头泛起一阵苦涩,什么时候他们走到了现在这一步?是不是,他该放弃了?
叶梓萱再次回国已经是两个星期之后的事情了,身处国外的她完全不知道这短短的时间里国内新闻界的风起云涌。这段时间里她除了和蒙琪琪通过几次电话,不过电话那端的女孩语气有点支支吾吾的,她没有和其他人通过,就连那个人也不曾,如此以至于她在走到机场出口处看到那抹身着黑色衬衫,站姿随意的男人的时候,一下子愣在了原地。
抿了抿唇,正犹豫着要不要走过去,就见不远处的那个人长腿一迈,双手插入兜中,脸带笑意的朝她走来,那一刻,她听到了什么被敲碎的声音,可是……
“Mike!”他充满磁性的嗓音响彻在她的耳畔,他身上特有的男人气息从她的身旁略过,只剩下一种淡淡的薄荷余香久不散去。她站在原地,听到后面的人交谈的声音。
“你可真是忙呀,请一次都困难的很。”是他的声音,那么的熟悉,即使隔了再多年也不会忘记。
他们在后面说了什么,又说了多久,她不知道了,只知道此刻脑子里一片空白。一切都在按她希望的方向走不是吗,可是为什么会如此的不开心,如此的不心甘。他们说得对,她病了,这一病就是好多年。
深吸了口气,她重拾笑意,即使那抹笑意很假,可是至少她还有笑的勇气不是吗?!迈开步伐,越过奔涌而来的媒体,终于还是和他拉开了距离,短短几尺,却又似乎是银河般的长度。
回到住所,扔下行李箱,换了件居家服,卷起袖子就开始收拾起屋子,每一个地方,每一个角落都不放过,桌子,她擦了一遍又一遍,地板,她拖了一遍又一遍,豆大的汗水随着她的动作从光洁的额头上滑了下来,最后落入干净的地板里,她愣了下,又把那一小块地方重新擦了一遍。
劳累,有时候是最好的疗伤剂,因为它可以让你遗忘那些不开心。
乳黄色的墙壁上,挂钟的分针转了又转,不曾停歇,而忙碌着的人儿也不曾停歇,直到夕阳西下,那一片橙红色被黑暗所掩盖,月上枝头,窗外刮起一阵微凉的晚风。
一下子忙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