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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那张无比精致的小脸,张世东一脚刹车踩了下来,不想送她去机场了。
童千念转过头:“别急。我要将最完美的自己呈现给你,我要让她们直接跪败而去,不占屈人之兵。”
张世东笑道:“你已经够完美了。”
童千念摇头:“不够,要更完美。”
张世东勾住她的下巴,夺走了小姑娘最纯洁的初吻,也是第一次正式将她当作一个女孩子,而不是那个曾经超级变态天才没有情绪感的中性美到爆伪骚年。
童千念的表现也有别于常人,小脸一阵热的羞红,却没有娇羞的低下头展现女性的柔弱,而是咂巴咂巴嘴:“过来,我还想要,臭男人臭男人,还行啊,也不臭啊。”
索吻的方式都透着彪悍,但也不乏她单纯的可爱,送她登机之后张世东没有马上离开,蹲在机场外的角落垃圾桶旁,叼着烟低着头看着地上的蚂蚁搬家,久久,久久……
想到陪伴在童千念身边凶悍保镖临走前那回头一瞥,眼神中透露出来很多的信息,童家,已经被整个的拽了进来,童老爷子已经站在了风口浪尖之上,与你的利益捆绑在一起,你的少将不值钱,老爷子的中枢地位可会因为你的稍有不慎而被撼动,整个航行在国内政坛上的巨大战舰,可不想失去童老爷子整个舵手,是以,他们对张世东这个破坏了整个政治体系联盟的人,并没有多少好感,尽管他如今已经算是一方豪杰,仍旧入不了他们的眼。
米糯糯换了一身衣服出现在他的身边,女王范儿的高跟鞋搭上女王范儿的装束,让机场刚刚被一个童话般仙女下凡美貌少女征服的人们,再一次被她的风情万种媚态万千所征服,之前的童千念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现在的米糯糯是能让一个正常男人生理有反应的强大存在。
抱住蹲在地上的男人,米糯糯失神的喃语道:“你是最棒的,无论什么时候你都是最棒的,相信自己,一定要坚信自己。”
“老公,我陪你。”
这是唯一一次米糯糯非常正经兼而又不在床上喊出的称呼,她已经完全将自己交托给了张世东,最后的底牌势力,手中掌握的所有资源,所有的不动产股票公司全部都被童千念准确汇总出来,谁敢动我的男人,那就试一试会不会被我麾下千万军扫得片甲不留。
“抱着我,我想睡一觉。”
就在机场的车中,米糯糯的腿成为了张世东的枕头,整个人被他横搂着,脸颊紧紧的贴在她的小腹处,抱的很紧,略微让米糯糯有些不适,她却很高兴,偶尔的脆弱会让人变得更加可爱,会让你身旁的人拥有存在感。
他,并不是坚不可摧,只是不会在旁人眼中展现。
他的柔软,只能让你看见。
这一觉,睡了两个小时,摸着张世东的头发,米糯糯也昏昏沉沉了睡着,拥有者自动调节温度湿度和空气流通的车子,强大的隔音效果和舒适的放倒座椅床,能让人享受到几乎等同于宾馆的享受。
当两人几乎同时睁开眼睛时,只有情没有欲,笑着亲吻从车上下来直直腰,看着机场告示牌上的日期,张世东给叶闻语打了个电话:“今天算了,后天吧,我陪你一起狂欢。”
从早上开始就将自己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叶闻语在不断的期盼不断的失望中等了一天,面对着一个电话带来的消息,她有些接受不了,不是接受不了消息的内容,是自己从没有被如此的轻视过,没有被如此的放过鸽子,你所重视的没有得到你所重视之人的重视,巨大的落差让叶闻语将房间内的所有东西全部打破,不断的嚎叫着将自己脸上精致的妆容破坏掉,她很想现在冲到学校里去,看看张世东到底在干什么,已经如同疯婆娘般走到了门口又停下了脚步,狠狠的捶了一下墙,泪水哗哗的流淌下来,委屈的跑进房间,缩在角落,埋首于双膝之间,委屈的大声嚎哭。
难道我真的付出了,爱了,错了吗?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她并不知道,就在张世东挂断电话之后,米糯糯也问了几乎同样的问题:“这小丫头可不是逆来顺受的性格,你就不怕她跟你疯闹一场。”
张世东抬手摸着米糯糯脖颈间已经消散的指印:“我连至死不渝的爱人都能这般对待,还有什么不能的。”
米糯糯用连蹭着他粗糙的大手:“我从没有怪过,我觉得这才是真实的,完全属于我的。”
张世东失笑:“你连这个都想比,傻丫头,我一个短信骗来的傻丫头,我死,都不会让你们任何一个受到伤害的。”
………………
精神病院,朴仁勇真的接近精神病患者了,他缩在病床上,浑身不住的颤抖,他觉得这才是张世东对自己真正的报复,让自己恐惧,面对一群疯子一群病人,我不要成为那样的人,我不要!
看到张世东推门进来,朴仁勇突然觉得所谓的尊严一分不值,噗通给张世东跪下,膝盖在地上快速的挪动,抱着张世东的大腿颤抖的声音恐惧的嚎叫着:“放过我吧,放过我吧,我错了,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你就是我的克星,我再也不敢有任何的非分之想了,你就饶了我吧……”
一脚将朴仁勇踹开:“你就这点能耐吗?那你就在这里呆着吧,安逸的生活我觉得挺适合你,在这里住几年,我会给你一笔钱,让你余生不需要为了生活奋斗,你算不上我的敌人,所以你的待遇也是最好的。”
走到后面铁门时,朴仁勇追了上来,紧咬着牙关,他是真的不甘心就这么沉沦,面对着唯一的机会,也是改变自己人生的机会,他需要让自己内心深处的仇恨有一个放置的平台,而这里,将会是他唯一的机会。
绅士男抓着一只小鸟,精雕细琢的在它身上展现着自己的凶残,鲜血覆盖了他整个手掌手臂,还在用另一只手的小钳子,一点点的往下拽着他认为能够使用的东西。
“我亲爱的东哥,如果有机会出去,一定带上我,强大的我是不会让你失望的。”
张世东拎着朴仁勇扔进了他所居住的那所小房子:“先把这个家伙给我调教了,告诉他怎么忘记恐惧,胆子太小的废物我不想要。”
绅士男嘿嘿一笑,早已经没有了生命特征的小鸟被他扔到一旁,双手很有华夏风范的与朴仁勇相握:“共同进步共同进步。”
手上黏糊糊的东西粘在了朴仁勇的手上,直让他觉得无比的恶心,哇的一口又吐了,被绅士男拽进屋中时,他已经有了哀莫大于心死的情绪状态,我坚持不下去的,我肯定坚持不下去的,这群变态根本就不是人。
第五百九十八章你不懂
“怕吗?恶心吗?”绅士男用热水洗净手上的一切,看着失魂落魄的朴仁勇:“这里的人,都是苦命的人,都是怕死的人,所以才会有这里的存在,知道怎么才能不害怕吗?”
朴仁勇抬起头,眼神涣散没有聚焦的焦点。
绅士男拿起一把小刀,在自己的胳膊上划了一下,看着鲜血缓慢的从身体内流淌出来,还时不时的握拳松拳控制着血流速度。
“先自残吧,对自己狠的人才有资格进行下一步。”
朴仁勇看着那鲜血,眼神慢慢找到了焦点,缓缓的点头,缓缓的起身,接过绅士男递过来的一根锥子。
“慢慢享受,你会找到这其中快乐的。”
“然后呢?”
绅士男狞笑道:“先残自己,再残别人,先恶心自己,再恶心别人,当你什么时候觉得恶心这个感官享受没有了的时候,你就不怕了,这世界也没有什么东西是让你惧怕的了。”
朴仁勇用锥子在自己的手臂扎了一下,鲜血顺着锥子眼挤出来,他又问了一个问题:“既然什么都不怕了,又为何要给别人做狗。”
绅士男拍了拍他的肩膀,一副你很有前途的模样:“人死了和人活着有什么区别?”
朴仁勇摇头,他不知道死了的事情。
绅士男看透了他的想法:“我也不知道死后是什么样子,或许还有另外一个世界呢?我可不想从头再来。所以,我还是有怕的,我害怕死后不是终结我不敢死,不敢死就会有牵挂,有了牵挂就还会害怕,而在这里,是最低限度会要求你做什么的地方,他们提供给你一切你想要的合理存在的东西,他们想要的仅仅是你的忠诚,微不足道一点点的忠诚。”
朴仁勇还是没懂。摇摇头向外走。他距离那还有很远很远的路,做好眼前也就行了,未来会然人帮自己安排好。
几天后,当关琼琳完成了一个新的任务返回魔都时。听闻朴仁勇还在医院接受治疗。想到那个男人的恐怖。她内心是不相信朴仁勇有病的,可看现在的结果,那个男人依旧在外面逍遥。朴仁勇却成了笼中雀。
买了一个果篮,买了一束鲜花,关琼琳本以为会被拒绝探视,孰料很容易就被批准进入了病房。
朴仁勇坐在床上,身上盖着被,直勾勾的看着电视,时不时会笑一笑,刚进来的时候关琼琳心放下了一半,跟他打招呼也很正常,刚想开口劝几句,自己再给他想想办法,就发现朴仁勇的笑很怪异,完全不像是因为电视的可乐而笑,更不想是面对自己客套的笑,有一种别样的诡异,让人毛骨悚然。
电视上,播放的是一部民国苦情剧,此时正是催情的时刻,朴仁勇竟然在笑?
关琼琳凑近想要大声喊一嗓子,闻到的却是一股血腥味,看到的是朴仁勇满头还没有散去的汗水,惊诧之余掀开了朴仁勇覆盖着大半个身子的被,看到的是一幅让她尖叫的画面。
“啊!”
“医生,快叫医生!”
朴仁勇回神的望着她:“别喊了,我这里不会有人管的。”
关琼琳捂着嘴,瞪大了眼睛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在她的面前,是朴仁勇用一个锥子不断扎着手臂,鲜血和血肉模糊的伤口尤为渗人,白色的床单被褥上,被鲜艳的红色覆盖着,嘀嗒嘀嗒,几块被捅烂的碎肉就在鲜血中间……
“你怎么了,你怎么了?”
朴仁勇将锥子放下,从床头拿出一盒药,将里面的止血药粉洒在伤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