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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我前阵子忘了和你算账。”祁母语气很不好,“你和小檬解除婚约是怎么回事?你竟然说和那个小狐狸精结婚了?”
“母亲,您的修养去哪里了?”祁泽墨听她这么说简宛宛,不禁有些愠怒,“我实话和您说,我这辈子只要她一个。不然就一个人过着,也挺好。”
祁泽墨使出杀手锏,逼得他母亲就范。
“你!”祁母无话可反驳,儿子已经三十七,再不结婚就要成为圈子里的笑话了,“好好,你厉害。”
她怒气冲天地挂了电话。
半小时之后,祁父打过来,不紧不慢道:“把那小姑娘带回来,多给我们瞧几眼。”
41同居·浴室
“好。”祁泽墨知道父亲是在退步;祁父暗示着他接受了简宛宛。答应了祁父之后,就挂了电话。
简宛宛拍完慈善广告后,档期没接上。这几天挺闲;此时正在餐厅里喂闹闹吃饭。她对现在的生活挺满意的,就像普通的小家庭一样温馨。
祁泽墨最近倒是和她相反;很忙,忙公司的事,祁家老宅的事。他尽量推掉应酬;在家中陪伴妻女,倒是苦了林城带着文件两头跑。
“把你公寓里的东西都搬过来。”祁泽墨既然已经打算在Y市定居下来了;简宛宛还住在对门她那小公寓里;这算是个什么事儿?
他的意思是,要开始同居了吗?
简宛宛自个儿想着,默默脸红。不知道为什么,她现在对待观众粉丝的时候,再大的场合也能镇得住脚。但在男女感情里该经历的事情都经历过了,还是会动不动就脸红,就害羞。
这一点在祁泽墨看来,大概是她最吸引人的一个特质。
“好啊。”简宛宛也不再矫情推辞,点了点头。
早上闹闹的一个小反应给了她一些触动,她觉得以后有空一定要多陪女儿。
闹闹的头发不知道随了谁,略带些蓬松而微卷,像顶着一头蒲公英一样。平时乱糟糟地挺随性可爱,早上她突然起意要梳头,扎小辫子。
简宛宛给她梳的时候没把握住力道,闹闹哭着要爸爸回来梳头,简宛宛没办法,只能一个电话把刚去上班的祁泽墨叫了回来。
祁泽墨拿着梳子娴熟地给闹闹扎了小辫子,小姑娘才安静下来不闹了。
简宛宛在旁边看得挺不是滋味,梳头发这种活儿,不应该是妈妈干的吗?以前她一个月才来看一次女儿,祁泽墨带着孩子,也挺辛苦的吧?
当初祁泽墨刻意买了两套房子,安排了简宛宛的公寓在他的对门。现在看来倒是挺方便,搬家只要送到对门去就行了。
这两年简宛宛出唱片、接戏有了一笔很大积蓄,但一直不知道如何花出去,都存在银行里。
买房买车都没必要,她想着,万一以后不干这行了,又一时间找不到工作,可以靠这些钱养活自己一段时间吧……
今天简宛宛没去公司,傍晚时从冰箱里拿出菜来,准备给父女俩好好做一顿饭,秀一下她的厨艺。
她的头发松垮垮地盘在脑后,系着碎花围裙,专心致志地切着手中的胡萝卜。
闹闹搬来小板凳,站在凳子上依旧够不到流理台的高度,在旁边哇哇乱叫,“妈妈妈妈,你在切什么,闹闹要看!”
简宛宛微微歪了下脑袋,对闹闹说:“你猜呀,待会儿才给你看。”
祁泽墨回到家,就看到这么一幕。
碎碎的阳光如同金子般,透过窗户,照耀在母女倆的身上。一大一小,发丝柔顺,染上浅浅的金黄。她们还咯咯地笑着,笑容那么灿烂,放佛能发光。
有妻女如此,夫复何求?
他将外套脱下来,挂在架子上。闹闹听见了声响,从小凳子上蹦下来,跑过来抱住他的小腿,“爸爸回来啦?洗手手。”
“好。”他弯腰抱起女儿,一起走进卫生间。
晚餐的气氛特别好,简宛宛自己不能喝酒,但开了一瓶红酒给祁泽墨助兴。
“宛宛,我期待这样的日子,真的很久了。”祁泽墨夹起一块肉丁,送进闹闹嘴里,顺便状似无意地对简宛宛说了一句。
简宛宛不知道该回他什么,低头吃菜。
其实,她……也很喜欢现在这种状态。
忘掉那些不好的事情,试着去接纳一个人。她慢慢发现,那个人,改变的比她想象中地要多。他和女儿带来的快乐,更是她之前难以想象的。
所以说,只要敞开心扉,没什么疼痛不能结痂。
他们还没请阿姨,祁泽墨主动包揽了洗碗的工作。
“你会吗?”简宛宛狐疑地看着他。
祁泽墨没理她,这简直在怀疑他的智商好吗?
闹闹一向睡得早,七点多就洗漱完上床呼呼大睡了。
…
简宛宛收拾完闹闹洗澡之后,像被洪水淹过一遍的浴室。她自己也湿了,脱下衣服,站在蓬蓬头下面冲洗起来。
差不多洗完之后才发现一个尴尬的问题,忘记带睡袍进来了……
这是她第二次犯这种愚蠢的错误。
当然,祁泽墨不可能两次都放过她。
简宛宛负隅顽抗,锁着浴室不让他进来。祁泽墨懒得和她啰嗦,直接找出备用钥匙开了门。
她浑身湿哒哒,水滴从乌黑的头发上滑落,蜿蜒向下。
祁泽墨脑子里不禁浮现起几年前的一个画面,简宛宛被大雨淋湿,到公寓换衣服,当时他推门而进,只见她穿一套纯白色的内衣……
真是清纯的,无可抵挡。
简宛宛的身材成熟了很多,不像当初,青涩地像个没长成熟的桃子。祁泽墨很快除去自己身上的衣服,不容抗拒地过去,抱住她。
温热的水从上浇下,简宛宛觉得,水变烫了,烫得她浑身发红,像煮熟的虾子。
祁泽墨对简宛宛的身子了如指掌,熟练而老道的挑。逗很快让她溃不成军。
浴室湿滑,简宛宛腿软,站不住脚。只能用手勾着他的脖子,给自己一点支撑。
她像一条濒死的鱼,大口大口呼吸着,贴着他,抱着他。这一刻,只有祁泽墨,才是她唯一的依靠。
“宛宛,喜欢吗?”祁泽墨的手在她身上游走,摸到臀部,狠狠捏了一下,又沾上一些浴液,让两人之间的接触更加黏腻湿滑。简宛宛的两只小兔在他手里不断变化着形状,祁泽墨还在她耳边问道:“喜欢这样?还是这样?”
简宛宛无力反抗,手握成拳,轻砸了他的胸膛一下,“别说了,别这样……”
祁泽墨轻笑一声,“我看你是很喜欢吧。”
他也不说话了,两人粗重的呼吸声溢满浴室。他发力,直接挺入她湿滑紧致的小道。
他们一起满足地喟叹了一声。
简宛宛清晰地感受到她下面被粗。大撑开,有一种被充实的满足感。
她的手臂紧紧抱住他,手指甲无意识地掐入他的后背,细细的腿也缠住他的腰。祁泽墨用心冲刺着,暧昧的响声不断发出。
两人结合处黏黏的液体被水冲走,又慢慢溢出来。
……
…
最后完事的时候,祁泽墨抱着简宛宛,放在梳洗台上,拿出一块大浴巾,给她细细擦干身上的水滴。
简宛宛皱着眉,看着镜子里她的身子布满斑斑点点的红痕,连脖子也不能幸免。明天她还有一个活动要出席,这样子,怎么见人嘛?
“你下次轻点。”简宛宛摸摸红痕,对祁泽墨道。
简宛宛跟闹闹呆久了,语音语调不自觉地学女儿,带上些撒娇的味道。
“嗯。”祁泽墨随便应了一声,她这样娇宠的样子,让他怎么轻得下来?
当他擦拭到简宛宛小腹上那道细细的疤痕时,心疼地亲吻了下去,谢谢你,受了那么大苦,赐给我一个那么可爱的小宝贝。
“我真是怕了。”简宛宛感叹道,“生孩子那么痛苦,比我想象中的痛无数倍。”
她的心里还是有忧虑,祁氏家大业大,如果她进门,是不是要生出一个男孩子来?
倒不是简宛宛重男轻女,觉得女孩儿不行。闹闹在她心里,就该无忧无虑地过一辈子,当一辈子的小公主,商场上的尔虞我诈,她怎么忍心让娇气的女儿去涉足呢?
祁泽墨看出她的心思,“我只要闹闹一个女儿就够了,我不想你再受那么大的苦。至于祁氏,以后再说吧,如果闹闹找到值得托付的人……”
这是不是代表着,他最心疼她?胜过祁氏,甚至胜过闹闹。简宛宛将头靠在他的肩膀上,全心依赖他。
祁泽墨将她抱起,走进卧室,“过两天跟我回祁宅一趟吧,我爸妈也想再见见你。”
“说实话,”简宛宛被放在床上,眼睛盯着他,说:“我比较怕你妈妈。”她总是一副高高在上的贵妇人模样,永远看不起她们这些不是出身名门的女孩。
“我母亲人很好强,祁氏在一段时期内,几乎由她一手掌控。”祁泽墨解释道,“我从小由奶奶带大,十六岁她回国,我到现在还不能适应她的性格。”
他继续说,“你多避着她,别老是正面对上就行。”
“这样下去,也不是个办法……”简宛宛叹了一口气,毕竟是母子,这么水火不容的样子,以后肯定不利于家庭和谐。
“好了,别想了,睡吧。难道你还不累?”祁泽墨从背后抱住她,暧昧地在她耳边说道,“不累的话,我们可以再来一次。”
“呸!流氓!”简宛宛笑骂他一声,伸手关了灯。算算年龄他是她叔叔辈的人了,还老是那么不正经。
黑暗里,祁泽墨平稳的呼吸声传来。
简宛宛却睁着眼,难以入眠。
42承认·落定
简宛宛穿了一件淡绿色的连衣裙;肤色被衬得白皙;脖颈间点缀着一颗圆润饱满的珍珠;端庄淡雅。
她略带紧张地站在镜子前,用手整了整精心打理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