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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扎科,等一下,我不能说走就走,我还有很多少事情没有处理好,我的父母家人他们也没通知一声,他们不知道我去了哪里会担心的。”
“没关系,等到了巴勒莫再打电话告诉他们。”
“巴勒莫?不是米兰么?”屈有男差点跳起来,这什么跟什么啊?
扎科揽住她的肩头,“别激动,路上我慢慢跟你说。”
“……”
0266
乔桦一下车就被许恪抓住衣领,“屈有男去哪里了?”
看着他疯狂的神情,乔桦无力的叹气,“对不起,我不知道,事情发生得太突然,我们谁都没有料到夫人动作这么快。”
“她所有的财物不是都被冻结了吗?她的人不是也被我们控制起来了吗?她怎么还能耍出花样来?”许恪无可遏制的颤抖,心里像破了一个洞,寒风拼命的往里灌。
乔桦拂开他的手,整了整衣服,“你不要着急,我已经派人去查了,马上会有消息的。”
他怎么能不着急?他感觉非常不好,可以说糟透了,他强烈的预感到自己每耽误一秒钟,失去屈有男的可能性就增强一分!
“我们先回公司吧,所有的人都在那边。”乔桦知道现在怎么劝都没用,这种突然从天堂掉进地狱的滋味,光想着就令人难以忍受了,他十分理解他。
许恪尽量克制自己,命令自己镇定,遂点点头,“走吧。”
赶到盛世总部,果然盛臣祎他们一票人都聚在董事长办公室里,许恪蹙眉瞪着那个昔日“和谐”了自己的电脑黑客,“阿正?”
阿正只转了转眼珠,表示自己看到他了,便没吭声继续埋首电脑,于是许恪问乔桦,“找他来是为了什么?”
“我们查了一下扎科的身家,他的背景有点复杂,联系今天发生的事情,我猜十之八九是他在幕后操作的。”盛臣祎两条长腿搭到办公桌上,语气闲闲凉凉的抢白道。
许恪盯着乔桦,他耸耸肩算是支持盛臣祎的观点,许恪一脸铁青,“打电话给Sofia了吗?”
盛臣祎怪声怪气的哼道:“噢噢~亲爱的表少爷,当你正醉卧美人膝,不知今夕是何夕的时候,那位Sofia小姐来电说,你的情敌马奇奥先生要见你。”
许恪攥紧拳头,忿忿的怒吼:“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
“靠,那也要我们找得到你才能告诉你呀?”盛臣祎斜眼。
“啪!”许恪一拳砸到桌上,气势汹汹直接把盛臣祎的脚震了下来,他一副小生怕怕的样子,拍着胸脯装模作样的嘟囔:“小乔哥哥,你看他啦,好凶哦,人家怕死了……”
乔桦面无表情的把他拎开,低声警告:“别再啰嗦了,给你未出世的孩子积点口德吧。”
0267
马奇奥和Sofia来到盛世总部顶楼的时候,感觉空气是凝固的,迫人的压力像是万吨大石背在身上,几乎举步维艰,处于此种环境下的人们,人人自危,做事特别的敬小慎微。
“乔哥。”Sofia向前来开门的乔桦打了个招呼。
乔桦颔首,“赶紧进来把,董事长等很久了。”
“是。”Sofia转身请马奇奥。
马奇奥伸手摆了摆,以示他清楚情况,进门后直接用意语说:“屈被扎科带走了,这是他的计划,他找上许夫人,让她想办法把屈带出来,然后直奔机场。”
Sofia一字不漏的翻译出来,办公室里当下犹如被丢了颗炸弹,炸得许恪魂飞魄散。
他唰的站起来,抓起外套吩咐乔桦,“我们马上去机场!”
“来不及了。”一直没作声的阿正说,“这女的一说完我就查了航班,飞机已经起飞了。”
这下绕是爱开玩笑损许恪的盛臣祎都不敢说话了,问题严重了,事情闹大了……
0268
马奇奥听了Sofia的翻译后,说了些什么,Sofia刚要说话,许恪打断道:“别尽说些我们听不懂的,说英语!”
马奇奥自然知道他现在的心情,所以依言用英语说:“Ken,如果你要去意大利把屈找回来的话,我想我必须告诉你扎科的家庭背景,他的家族在意大利,特别在西西里是非常重要的一族,很不简单,没有万全的准备不要轻易去打扰,否则后果……”
许恪郁郁的把外套一丢,转头踱到窗前,大手一挥挥开沉重的帘幕,焦躁不安的他根本忘记了自己恐高,瞠着一双冷厉的眼睛死死的盯着高楼下蚂蚁一般爬行的人和车。
乔桦见他仿佛一头暴躁的困兽样,不得不代替他跟马奇奥交谈,“这些我们之前就查出来了,你是扎科多年的朋友,知道他有什么弱点吗?”
马奇奥犹豫了一会儿,这是别人的隐私,他不知道该不该说出来,可是现在的状况迫在眉睫,他不说那么许恪贸贸然跑去意大利,万一出了什么意外,屈怎么办?
利弊权衡之下,他终于说道:“扎科是一个私生子,他的母亲是他父亲的情妇,他母亲因为身份卑微终其一生都无法得到家族的承认,后来郁郁而终,所以他中学毕业后就只身一人来到米兰求学、工作,没再回过西西里,但是他父亲就他一个儿子,一直想把族长的位子传承给他,大概是他母亲的遭遇让他无法原谅父亲吧,他不断的拒绝,甚至逃避。这次为了屈,他主动联系了父亲,答应回归家族,条件就是动用资金拯救我的公司,还清集英欠银行的贷款,以及跟盛世毁约的巨额违约金。”
盛臣祎听完吹了声口哨,真是大手笔啊,不愧是西西里岛的黑道教父!
马齐奥接着说:“我劝过他,以屈的出生,他的家族是不可能接受她当主母的,那么屈的命运将会和扎科的母亲一样只能做他的情妇,可惜他被嫉妒冲昏了头脑,根本听不进去,执意要把屈带走,你们也清楚屈的个性,她是死也不会屈服的,而扎科的家族又岂会容忍一个‘不听话’的女人?我担心她有性命之忧。”
“不要再说了!”许恪猛的回头,“我知道该怎么做!”
作者有话要说:没啥好说的了 我码字赶结文 大家看文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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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建敏气冲冲的冲进餐厅,高声又刺耳的嚷道:“反了反了简直是反了!鸠占鹊巢,现在盛臣祎居然跑到盛世总部当起代理董事长来了!许恪这小子吃错了什么药啊?!他疯啦?”
许征放下手里的牛奶,安然的翻开另一页报纸继续看,仿佛面前并不存在一个暴跳如雷的人,享受自己平静的早餐时间。
不过某人不放过他,撑着桌面对他大喊:“喂,老许,你听到我说什么了吗?”
许征闲闲的掀起眼皮,睨了她一眼,“听到了,我想方圆10公里范围内长了耳朵的都听到了。”
盛建敏一听更气,“你这是什么态度?儿子你也有份的,他要有个好歹你以为你能独善其身吗?你就不着急?”
“老婆大人,恪儿我只是有份把他制造出来而已,可没想过有份干预他的人生,他三十几岁的大男人了,爱做什么想做什么随他去,落了好是他自己的,我不沾光,落了歹也是他自己的,我管不着。”
“老许!”盛建敏拍桌子,“别以为你这样说我不知道你跟恪儿是一边的,你暗地里尽帮着他对付我呢!”
“哎哟,老婆大人冤枉为夫的了,我哪里敢对付你呀?”许征一脸无辜。
盛建敏一屁股坐到他旁边,指着他的鼻子说:“我冤枉你?恪儿冻结我的资产你敢说你事先不知道?你敢说你阻止了?你敢说……”
许征一把握住她的手,打断她的质问,笑眯眯的说:“嘿,老婆大人,我昨天才从欧洲回来,你资产被冻结的事情我是真的不知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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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建敏甩开他的手,“那好,之前发生的事情你可以推得一干二净,那么现在呢?盛臣祎都爬到我头上作威作福了,你要怎么说?”
许征扬眉,“臣臣爬到你头上了?看起来你脖子挺有劲儿的嘛,撑得住那么大个小伙子,呵呵~~”
“许、征!”盛建敏咬牙切齿,“你要再跟我没正经的打哈哈试试看!”
见老婆真的怒了,许征整了整神色,“好,既然话都说到这里了,我不妨实话实说,恪儿对你做的事情我虽然不完全赞成,不过觉得他情有可原。”
“哈~看吧,我没说错吧,恪儿做出那么多不孝的事情,没你在背后撑腰他哪有那胆量啊?”
许征拍拍她的肩示意她稍安勿躁,接着道:“老婆大人,你要先检讨一下自己,如果你没有插手管恪儿和二丫头的婚事,他也不至于赶尽杀绝。”
“老许,你老糊涂啦,那种女人怎么可能进得了我们许家的门,儿子喝了她的迷魂汤,难不成你也喝啦?”一提到屈有男,盛建敏就上火。
许征叹息,“老婆大人,我不止一次的提醒过你,恪儿是非那丫头不娶的,你怎么就是看不透事实,这么执迷不悟呢?”
“这算什么狗屁事实……!”盛建敏的话说到一半,许征一指抵到她唇上,摇头,“淑女不说粗口。”
盛建敏老脸蓦地涨红,想起了他们第一次见面,因为她下意识的爆了一句粗话,他……如今老夫老妻多年,每次想到仍叫她羞赧不已。
“老婆啊,我知道你心眼不坏,有什么说什么,从不藏着掖着,喜怒都写在脸上,以我们这种背景出生的人来说其实挺难能可贵的,只可惜你待人处事最基本的观念态度,自小被培养得扭曲了,受你那高傲母亲的影响太根深蒂固,以至于有点好坏不分。”
“我哪有……”
许征反问:“没有吗?在你心目中人是分三六九等、高低贵贱的,你看不起穷人,敌视自己的亲侄子,惟我独尊,刚愎自用,你扪心自问你可曾平心静气的站在别人的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