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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风过来通报的她昏迷的消息,原卓景听了是从椅子上弹起来的。他一面担心焦虑一面又欣喜着有借口与她见面。
然,原卓景没想到她会说病就病,而且发病的那么急。原卓景连忙派青瓷进宫传御医,以至于可以见到两辆马车载着三五个御医匆匆的从宫里头快马加鞭的进了王府。御医在屋里头把了半天的脉,摇了半天的头,竟没有一个说得明道得清筱雅得了是什么病。
原卓景站在她的床头看着她大汗淋漓痛苦的样子。心焦虑难受着不知要与何人说去。
“什么时候开始变成这样子的!”原卓景推开门厉声大吼,门外站着的冬雨清风等人胆怯的缩了脖子。平日他只是冷着脸,她们从未见过他如此生气过。
“回王爷,奴婢也说不清楚,中午吃过饭王妃向往日一样在院子散步,回头说冷,想喝点酒暖身子,然后和衣睡下。奴婢看天色不早王妃却还未起来,推门进去就看到王妃现在这般很痛苦的样子……”冬雨说着说着要开始啜泣,她当时看到王妃那个样子真的好担心。好害怕。
原卓景握拳,体内不住的翻滚着怒气,不安占据了他的神志。该死!一群没用的奴才。没用的御医。连个什么病的看不出来。中毒,那就解毒啊,却说不知中了什么毒,不能随便用药,先去虚平脉。
“王妃身体有什么不适。难道你们一个一个都没看出来吗?”原卓景咬牙几乎一个字一个字的迸出来。
冬雨木然,贵子愧疚不安的低头默然,清风愧对王爷的嘱咐,忧心忡忡但脑袋异常清醒。
“王妃近日常说眼睛痒,又说偶尔看东西有重影,头晕。奴婢提醒过王妃叫大夫来看看,但王妃总说自己睡眠一直不好,心事未了。等过段日子应该会好起来的,不用看大夫。奴婢没想到……”清风想说没想到这些都是王妃中毒的症状。艇游节过去一个月余,王妃一直呆在北院,伙食都是她在照料,也没有外人接近过王妃。王妃怎么会突然中毒呢。
只能说这个毒在王妃身上已经隐藏了很久,今天不知被什么东西诱发出来了。想到这里。清风眉头深皱。到底是什么东西?
“卑职该死!”此时青瓷突然冒出,低喝一声。
原卓景盯着青瓷。青瓷懊悔地埋着头。
“在船上的时候,王爷曾命御医给王妃看过眼睛,当时御医说没什么大碍,但出去之后御医提醒过卑职,王妃的眼疾有可能是中毒所致,卑职当时有所怀疑,却并未及时汇报王爷,也迟迟没有命人查清,以至于今日王妃毒发迅猛,昏迷不醒。卑职该死,请王爷治罪!”
艇游节第二天就出了那么多事,青瓷忙晕了,大意搞忘了也是情有所原。
“眼睛……”原卓景低头沉吟,感觉嘴里一阵酸涩。他不禁回想起那个晚上,他第一次被愤怒冲昏头脑大声的呵斥她滚出去,她留着伤心的泪离去,他却一个人喝了很多酒,直接睡下,可她回房的那刻他还是惊醒了。他当时还想嗤笑她竟敢回来,可感觉到她沉敛无声的坐在窗边凄恻的发呆,他还是忍不住从床上起来。
他站在她身后,低头望尽她的眼底,里面竟是什么都没有。没有哀愁没有悲伤,只是红的很诡异。他心头空荡荡的就像她的眼睛里的空白。他还是忍不住问她眼睛怎么了。她说痛。他楞了楞,感觉她很不对劲,如果他当时放下姿态勇敢的去质疑,听从心声去关心,就不会让她尝受委屈,陷入危险的境地。
没错,就是眼睛!原卓景猛然转身进了屋直奔筱雅的床前,大家见状迟疑了一瞬也跟了进去。几个御医本来是站在院子外头商量病情和治疗方法,见怀安王爷这般连忙也挤了进去。本来不大的房间,变得更加逼遏。
原卓景小心地掀开筱雅的眼皮,凑上去仔细地查看了一番。果不出他所料,清泉一样明亮的瞳孔已经被墨色侵袭,变得暗淡无光。长此以往瞳孔将被黑色吞噬,产生眩晕和幻觉,以至最后无法视物,失明。
“墨色之瞳!好狠,是谁下这样的毒。”原卓景低声咒骂,双手握拳。
墨色之瞳!听闻过的这种毒的人,都不约而同的倒吸一口气。并不是说这种毒有多么厉害,而是说这种毒非常的阴险隐晦。被下毒的人如果不能及时发现的话,它会一直盘踞在其体内,然后借以某种诱因慢慢地使人致瞎失明。
如果及时发现,不接触或者饮食诱因,这种毒是不会发挥作用的,但如果中毒者接触到诱因,并且开始呈现轻微的症状,这种毒便会在其体内生长,越接触诱因生长的越快,这时唯一的办法是及时服用解药。筱雅这种状况,显然已经到了末期,若果不能及时解毒,她的眼睛怕是回天乏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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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一百零一逼不得已
“诱因是什么?”原卓景冷眼审视众人,似乎他们是投毒的凶手那般。众人噤声,有点不知所措。墨色之瞳病发,一定由诱因导致。不知道诱因就根本无从治疗。
清风拼命的思索,她应该知道的,眼角无意中瞄到桌上杯中剩下的酒光潋滟,一时之间恍然大悟。
“酒,是酒。”清风急切地说到。
“酒?”原卓景不敢相信。
“没错,一定没错的,刚才冬雨也说王妃喝了点酒睡去,而后发现变成这样。王妃平日都不爱喝酒。一定是酒。”
“酒!”原卓景怔然,心惊肉跳。他不是不相信清风的推断,只是从心底拔起一股炎凉,脑里开始不断地回想起她在他面前喝酒的情形,她唱歌的时候,在船上的时候……原来从那时候就开始不对劲,她与吴良辰面对面站成那样,不是她突然眼睛想痒就痒,是杨千匀,他故意让曾琴雅喝酒,那时她说酒特别浓烈,他也没在意,原来杨千匀的阴厉、淡定在这里……
酒越浓烈,毒素生长的越快……
原卓景咬牙。
“马上配解药!”
“这……”几个御医有点惶恐,面面相觑迟迟不动。
“怎么,知道中了什么毒,也知道诱因,难道你们还不会解毒?”原卓景愤慨道。
“不,不是这样的,只是……”一位中年的御医迟疑说到,面有难色。
“只是王妃已经陷入昏迷,等到解药配出来,怕……”来不及这三个字,老态纠结的御医还未说出来,原卓景已经怒气盛燃,一掌拍下去。桌子马上粉身碎骨,几个御医嗓子眼提到了喉咙,惊了一身的汗。
房间霎时静默的可怕,大家一时之间没了分寸,看着怀安王爷,等他心情平复下来发话。原卓景还维持着落掌的姿势,心情糟糕透了,极想肆意的发泄一场。筱雅痛苦的梦呓,打破了可怕的沉静,原卓景从失神中回归。回首深深地注视躺在床上痛苦的人儿,悲凉的作出一个决定。
“你们留在本王府上研制解药,不管要三天还是五天。如果王妃有什么三长两短,小心你们项上的人头,还有,任何人不能走漏半点风声!”原卓景挥动衣袖,撂下气话。从房间匆忙离去,青瓷撇了清风一眼,马上跟了上去。
良久,众人恢复过来有点慌乱无措。御医紧了紧药箱,头皮发麻,留了一个年轻的大夫。其他人急忙配药。贵子内心沉痛的跟着年轻的大夫去取药,冬雨和清风留在房间里照料王妃。
冬雨像热汤里的蚂蚁,在房间里焦虑的转来转去。嘴里不安地念叨着,怎么办怎么办,王妃一定会没事的,一定会没事的。
清风坐在床边为王妃拭汗擦身,动作非常轻柔。清风的心情也很沉重。但脸上看起来比较正常,看不出过多的忧心。清风的感情心思总是比较隐晦的。
“马上让人去查王妃是怎么中毒的,然后去右相府叫杨千匀到棠香楼一号馆一聚。”
“是。”青瓷抱拳领命,再抬起头来,原卓景的人已经走远了十米之外,远远的看过去仿佛还能感受到他身上凝重的气息和淡淡的忧伤。
原卓景在棠香楼一号馆已经喝下一壶茶了,杨千匀的人还姗姗不来,原卓景看似平静,但恭敬的站在他的身后青瓷已然感觉到不妙。时间在不安中缓慢地流逝,门终于咔叽一声从外推开,原卓景不紧不慢地放下茶杯,抬头面无喜色,目光如鹰,直视来人。
“哈哈,怀安王爷竟会约见老夫,真是让老夫受宠若惊,你看我这不小心就耽误了时辰,还请怀安王爷见谅。”杨千匀一副反客为主的喜庆,笑容如菊自顾拉开椅子就坐在原卓景的对面,右手手指紧俏的敲着,姿态高昂。
“右相请茶。”原卓景亲自给他倒了茶,眼光却一瞬也没有离开过他的脸上。
“有劳怀安王爷。”杨千匀自若的笑着,完全不在乎原卓景的注视。原卓景的武功很厉害,但除此之外,也并无什么可怕的。此时此刻原卓景根本不敢对他动手,他又有何惧。
“右相至今料事如神,想必已经猜到本王今日请您相聚的用意。”
“老夫糊涂,还请怀安王爷明示。”杨千匀转着杯沿,一口把茶喝尽,眼角有一丝得意。
“右相既然笃定本王会改变主意,还有什么话,今天何不干脆说出来。”原卓景端坐凛然,双手搁在大腿上。
杨千匀再喝了一杯青瓷满上的茶水,嘴角勾了一丝阴郁的笑,他若猜的不错,曾琴雅体内的毒素已经完全发挥,不出两日,曾琴雅的双眼可谓是废了,但眼前的原卓景依然镇定从容,丝毫看不出心思,不露破绽。
“右相如果还不想说,本王倒是有些话想说。”
“请。”杨千匀笑了笑。
“本王想在此向右相提亲,不知右相意下如何?”原卓景这话一出,青瓷惊骇般抖了抖,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