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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暖婚,总裁爱妻到深处-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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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他无动于衷,又有几个好心人上前来围着他,问东问西,还有人甚至已经替他叫了救护车。

嘈嘈杂杂的声音里啊,薄书砚仔细辨别了很久,都没有听到他想听到的声音。

他张开嘴猛吸了口气,突然抬手扯掉了颈间的领带,攥在掌心,紧紧地攥着。

然后,他抬起头,缓步朝自己的黑色Lincoln走去。

彼时夜已经来了,雨幕里的路灯昏暗又昏黄,拉得他的身形单薄又寂寥。

……

将自己摔进驾驶座,薄书砚怔忪了下,这才扔开手里紧紧攥着的那条领带。

他缓缓挑开猩红的凤眸,毫无神采的眸光透过前窗玻璃看了一会儿这Q市的夜雨,低低地笑了起来。

……

医务室。

值班医生替薄渊爵简单地清理消毒过后,又上了一些药物,这才停下动作来。

“你这大部分伤都在脸上,破了口,还是得到大医院去看,不然搞不好,以后会留疤!”值班医生也是很操心的语气。

薄渊爵笑了笑,扯动了脸上的伤口后又轻嘶了声。

苏锦程忙按住他的肩,担忧地看着他。

薄渊爵侧过头来,就势握住苏锦程的手,故作委屈道,“我脸上要是留疤了,你还跟我吗?”

苏锦程愣了愣,反应过来后忙去看值班医生的神色,当她发现值班医生正朝她暧昧笑着的时候,脸上热了热,蓦地就将手从薄渊爵掌心抽了出来。

“你还有心情开玩笑,服了你了。”苏锦程正色道,“起来吧,我送你去医院。”

因为方才太担心薄渊爵,忘了打电话。再加上她听值班医生描述过伤情以后,苏锦程觉得让救护车过来实在有点夸张了,所以现下决定自己开车送薄渊爵去医院。

薄渊爵看着苏锦程生气的小模样,连忙配合地站起身来,却因动作过猛,又扯疼了身上的伤口,痛得他闷哼了声。

苏锦程挑眉看着他,无动于衷。

薄渊爵默了默,无奈地朝值班医生笑了笑,“麻烦你了。”

苏锦程这才扬起笑脸儿,朝值班医生道了谢,转身去扶薄渊爵。

一高大一纤细两道身影并排着出了医务室的大门。

薄渊爵的车停在地下车库,而地下车库的距离有些远,苏锦程不想让薄渊爵走动太多,便先扶着他去了就近的门卫室,然后才去地下车库取车,开了迈巴·赫出来后再去门卫室接了薄渊爵。

迈巴·赫驶出小区的时候,薄渊爵的视线不动声色地掠过那辆停在路边的黑色Lincoln上面,然后朝苏锦程说了句什么,苏锦程边转过头看他,递给他一个很无奈的眼神。

直到车子汇入主干道,薄渊爵才慢慢安静下来。

身上的伤口,实在太痛。

不过,他知道,薄书砚也没占到便宜。

他之前踢在他心口的那一脚,也够他受些苦头了。

……

约翰是在事发30分钟以后找到薄书砚的。

彼时,薄书砚的黑色Lincoln仍旧停在苏锦程所入住的小区对面,而薄书砚本人,面色寡沉无波地坐在驾驶座上,抽烟,好似什么都没发生过。

约翰将车停好,默不作声地坐上了副驾驶座。

薄书砚后靠在座椅里,单手搭在降下的车窗上,偏着头一口接一口地抽烟,缭绕的烟雾后面,他一双寒沉的眸渊散着,没有焦距。

约翰就这样陪着薄书砚,直到他点上第六根烟,约翰才凛着眉心将他的烟给夺了,顺手砸进雨幕中。

“薄,去医院!”约翰盯了一眼薄书砚青紫交加、红肿残破的一张脸,有史以来第一次对薄书砚发了脾气,是长者怒斥后辈的语气。

薄书砚瞥了一眼自己落空的手指,缓缓偏过头,眯着眼睛看了约翰一眼。

约翰咽了口唾沫,错开视线后依然坚持,“要么你坐后面让我来开车,要么你去坐我的车!这次必须听我的!”

约翰怒起来,中国话反而说得越加利索,带着一个年长者不容置喙的威严。

薄书砚只几不可察地坠了坠唇角,就又转过头去摸烟。

“薄!”眼看着薄书砚又摸出一根烟,约翰低吼了声,魁梧的身子一侧,干脆动手将他整个烟盒都夺了过来。

薄书砚只默了一瞬,就陡然捏住拳头,猛地一拳就朝约翰挥了过去。

约翰年轻时精习过近身格斗,曾在美国一位重要领导人身边当过保镖,哪里会让薄书砚轻易伤到。

他只是一个转手,就将薄书砚的拳头捏住,出于职业习惯反将他的手往后一带。

咔嚓……

骨头错位的声音响起的时候,之前和薄渊爵打斗的时候都不曾出过声的薄书砚,在这时候闷哼了声。

约翰懊恼地闭了闭眼睛,这才明白过来薄书砚是故意挑衅他,逼他出手的!

因为薄书砚的近身功夫,都是他教的!所以薄书砚怎会不知,自己不是他约翰的对手!

约翰无奈地摇了摇头,突然就想起他的中文老师前几天才跟他说过的一句话:若身上的疼痛超出一个人所能承受的范围,那么他的心,可能就没那么痛了。

心口堵了堵,约翰心疼地拍了拍薄书砚的肩。

薄书砚闭着眼睛喘气,额上浸出一层细细密密地汗珠。

约翰这才有机会强行和薄书砚交换了位置,开着车往Q市人民医院的方向疾驰而去。

……

Q市人民医院。

苏锦程陪着薄渊爵做完一切检查之后,在医生的建议下,薄渊爵住进了病房,以便医生随时观察他腹部的内伤。

等医生和护士出了病房,薄渊爵便朝苏锦程伸出手,柔声软语道,“程程,到我身边来。”

苏锦程看了眼他那被纱布裹着手,秀眉拧深,还是将自己的手轻轻放了上去。

这是第一次。

薄渊爵温隽的眉目间掠过浓重的欣喜,骤然将她的手握紧,低哑地唤了她一声,“阿酒……”

听到这两个字,苏锦程长睫一颤,怔然地抬头看他。

薄渊爵轻拢了拢眉心,“一时忘情,程程你……”

“都是一样的。”苏锦程直视他的眼睛,神色间并无什么异常,“薄大哥愿意叫我什么就叫什么吧,无妨的。”

薄渊爵凝着苏锦程清绝精致的面庞,过了好一会儿才牵出温雅笑意,“我已习惯叫你程程,以后仍还是叫你程程。”

苏锦程点点头,正想说什么,病房的大门被人从外推开了。

苏锦程和薄渊爵同时转眸去看,只看见一个身材高挑火辣、穿着裸色连裤装的短发女人踩着尖细的高跟鞋、抱臂摇了进来。

红唇潋滟,肌骨生香,带着一股子忧郁与冷艳结合的特殊气质。

她盯了眼苏锦程和薄渊爵绞在一起的手,女人眼波轻转了转,侧对着他们在床头栏杆上靠定,嗓音带着一股子寒气,“怎么?有人进来了也不知道收敛一下?”

苏锦程挑了挑眉,下意识地就想将手从薄渊爵手里抽出来,薄渊爵却早有准备,将她抓紧了。

“纪深黛,你怎来了?”薄渊爵坐直身体,语气里鲜见地有不悦。

纪深黛……

纪深黛!

苏锦程眉眼狠抽了抽,猛侧过身就去看靠坐在床头的那个女人。

她这激烈的反应让薄渊爵和纪深黛都愣了愣,定定地瞧着她。

“你……就是那个畅销书作者,纪深黛?”苏锦程虽然之前在雁城的时候准备过她的巡签会,但一直无缘得见她本人。

后来听说她差点因自杀死掉,还脑补过她柔弱而哀绝的模样。

但现在看来……她本人完全不是那么回事嘛。

纪深黛拧起好看的眉盯了苏锦程一眼,以为苏锦程是自己的小粉丝,便想用自己的美貌再碾压一下她的,但左看右看最后还是放弃了,只冷冰冰地移开了视线,并不理她。

“……”清瞳闪了闪,苏锦程淡然地抿了抿唇,并不放在心上。

她从薄渊爵掌心里抽出自己的手,走到一边用玻璃杯倒了一杯纯净水,没有递到纪深黛手上,而是放在餐桌上、离她最近的位置,软声道,“纪小姐,喝点水吧。”

“你认为我从英国赶回来,就是为了喝你这杯水?”纪深黛面无表情地瞥了眼那杯水,顿了下却将其端起来,喝了一大口后又将杯子放回桌上。

“……”苏锦程眨了眨眼,对她这套路也是有点搞不懂。

“你出去一下,我想和薄渊爵单独说几句话。”纪深黛端起玻璃杯,又喝了口水,看也没看苏锦程,傲慢。

薄渊爵的眉心很明显地拢起,再不复平日里清逸温雅的模样,他朝着纪深黛沉声道,“你怎还是这般目中无人!”

“对啊!”纪深黛的声音立时拔高,踩着高跟鞋推开苏锦程,径直停在薄渊爵面前,抱臂俯视他,“我就是这么目中无人!我谁也瞧不上,我就只瞧得上你一个人!”

蛮横无理,傲慢无礼。

“……”薄渊爵,无言以对。

薄渊爵似乎也无意于与她多说,只抬手摁了摁眉心,很头疼的样子。

纪深黛冷艳的小脸恢复成面无表情的样子,好像刚才失控的那个人根本不是她。

“……”看着两个人这样,苏锦程咬了半边唇瓣儿,心头弥漫起一股子怪怪的感觉。

觉得自己的存在实在有点多余,苏锦程便抬步出了病房,准备趁这个机会给苏玄野打个电话,问问家里那一大一小的情况。

看着苏锦程无声地出了病房,薄渊爵的眉拧的更深,迈动长腿就要下床。

纪深黛眼疾手快侧身过来,拦住了他,眸眼冰冷地盯着他,一字一句道,“即便是和我说一句话,也不肯了么?”

薄渊爵牵了牵唇,抬手将她的手从自己肩上拿下了。

……

尽管已经快要深夜,人民医院的走廊上仍旧有很多人,苏锦程一直绕到安全出口的楼梯口处,才觉得勉强安静了些。

楼道里是声控灯,苏锦程的脚步声很轻,也没有发出其他声音,因此灯并没有亮。

苏锦程躲进暗处,靠在大门旁的墙壁上,拨通了苏玄野的号码。

电话响了很多声,也无人接听。

苏锦程心里有点慌,主动摁断后又重拨了一次,在电话快要自动挂断的时候,终于被接通。

“玄野,你们睡了么?”苏锦程站直身体,因为紧张所以不自知地用两手捧着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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