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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暖婚,总裁爱妻到深处-第1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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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酒定睛看了下,才发现那些人全都是薄书砚手底下的人。而且被那几个人死死围在中间的,正是薄书砚。

心里咯噔一下,深酒连忙奔了过去。

脸色苍白的薄书砚一眼便看见了她,眸中燃烧的火光这才渐渐熄灭下来。

正在阻拦薄书砚的那几个人也转身来看。

薄书砚趁势拨开围住他的几个人,阔步朝傅深酒走来。

“小酒。”他叫她的时候,一双凤眸在她身上各处逡巡。

傅深酒看着薄书砚胸前那被红血染透了的、被划了一道长长的口子的衬衫,眼泪一下子就掉了出来。

“我回到医院的时候,发现你不在。”薄书砚一边替她抹眼泪,一边安抚她,“小酒,你去哪儿了?我还以为…”

他在和闫修动手的时候一颗心伤痛到连神智都不清晰,他在受了这么重的伤的情况下不顾自己却要出来找她傅深酒…

凭什么啊?

傅深酒你凭什么啊?到底是凭什么啊!?

“你以为什么?”深酒突然抬头,直勾勾地盯着薄书砚的眼睛。

薄书砚抿了抿干涩而苍白的唇,没说话。

“你以为什么?以为我又出事了对不对?”深酒的情绪一下子就上来了,她根本看不清周围的人和物,眼睛里只有薄书砚身上的伤口。

“薄书砚,你跑出来干什么?你是不是不知道自己身上有伤?你是不是不要命了?”深酒生平第一次这样在大庭广众之下吼出来,吼得还是薄书砚。

“小酒,我没事。”薄书砚咽了咽喉头想要解释。

傅深酒一听这句话更来气了,她挥开薄书砚想要来触碰她的手,眼泪汹涌而下,声音又哑又尖,“薄书砚,你能不能顾及一下你自己啊?能不能好好地为自己想一想?你不要这样,真的不要这样……你这样让我怎么办?让我如何自处?”

薄书砚叹了口气,抬臂扣住傅深酒的后脑勺却不将她带进自己满是鲜血的怀抱。

他就这么伸着手臂隔空触碰着傅深酒,另一只手一遍又一遍地去擦她的眼泪,“小酒,我真的没事,你不要担心。”

他越是这样,深酒的心越是痛得厉害。

薄书砚没办法,只得将唇凑到傅深酒耳边,轻声道,“好了,这么多人看着呢,你要是再哭下去,你这薄太太以后还怎么见人,嗯?”

深酒顺势勾住薄书砚的脖子,将脸埋在他肩窝里狠吸了口气,“薄书砚,以后听我的话吧,好不好?”

薄书砚牵唇笑了下,尽管很憔悴,“好,听你的话。”

傅深酒放开他,自己抹了一把眼泪以后站直身体,转向一边站着的几位男士,“你们帮我去上面弄个推床过来,帮我把他抬上去。

“小酒,我……”薄书砚一听“推床”,顿时就觉得自己的面子有些挂不住。

傅深酒阻断了他的话,“你刚才答应过我,要听我的话,想反悔?”

薄书砚的喉结滑动了两下,扫了一眼旁边众人的脸色,弱声道,“我没那个意思。”

深酒再次转向几位男士,礼貌笑道,“麻烦你们了,动作快一点。”

那几位平时听命于薄书砚的男士互相对视了眼,朝傅深酒点了点头,朝医院里面跑了。

看着那些人离开,薄书砚终是没忍住,“小酒,我可以自己上去,这点伤对我来说不算什么。”

傅深酒瞪了他一眼。

薄书砚舔了舔唇片儿,垂下了脑袋。

不过一分钟过后,就有医生推着推床出来,薄书砚在傅深酒的指示下躺了下去,然后被医生快速地推着向电梯井口奔过去。

傅深酒本想立刻跟过去,但她想了一下,正经了深色,对周围的人道,“今天的事情,不许外传,不许议论。”

一众人面面相觑后,都不作声。

傅深酒没底气地咽了咽口水,将声音拔高了些,“都听见了吗?”

这下,周围的员工和手下纷纷点头、附和。

深酒在心里叹了口气,这才抬步,跟了上去。

等深酒走远以后,众人这才忍不住,纷纷捂嘴偷笑起来。

这个人呐,活得久了,真是什么事都能见到。

谁能想到,堂堂的薄大总裁,也有这样的“落魄”时候?

……

由于薄书砚的伤拖得有些久了,所以清洗、处理起来费了些时间,等到薄书砚被包扎好,已经是两个小时以后了。

薄书砚从病床上站起来,穿上病服后抬腿就要自个儿往外走。

“薄总,你现在最好不要走路,会影响伤口的愈合!”有年轻心急的女护士急忙出来,但又不敢真的拦他。

薄书砚恍若未闻,继续往病房门口走去。

一位“有资历”的女护士忙道,“薄总,薄太太正在外面等着呢。她之前可是嘱咐过,让你不要自己走路,以免用力的时候不小心崩了伤口。”

果然…

薄书砚步子一顿,过了一会儿才转过身来,尽管依然高冷但神情间到底是有些不自然。

他寡声道,“把床推过来。”

“好好好,请稍等,薄总。”资历女护士急忙将推床收拾了下,重新换了床单和枕头,这才推到薄书砚面前,并伸手扶他。

薄书砚侧身坐到床上,姿态优雅从容地躺了上去。

资历女护士让人开了门,把薄书砚推了出去。

守在门外的傅深酒急切地看了一眼薄书砚,知道问薄书砚也问不出个结果,所以转向一边跟着一起出来的医生,“他的伤口没什么大问题吧?”

医生恭敬地朝傅深酒弯了弯要,这才道,“有惊无险,只是皮肉伤。不过在这半个月以内需要绝对的好好休养,否则恐怕会留下后遗症。还有,薄总…”

医生的话还没说完,只觉得一股寒气突然朝自己逼来。他本能地朝薄书砚看过去,果然看见薄书砚正看着他。

医生咽了咽口水,忙对傅深酒道,“目前就这么多了,没其他事情了,可以回病房了。”

傅深酒将薄书砚和医生之间的那点小九九看得清清楚楚,但她知道,她这是如果执着要问的话,为难的也只是这位医生而已,便决定暂时不问,先跟着薄书砚回了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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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02应该还有一个关键词才对……

傅深酒将薄书砚和医生之间的那点小九九看得清清楚楚,但她知道,她这时如果执意要问的话,为难的也只是这位医生而已,便决定暂时不问,先跟着薄书砚回了病房。

眼看着薄书砚乖乖地在护士的搀扶下躺到病床上后,深酒绷着的脸色才稍微缓和了些撄。

等护士和医生做好各项工作完全退出病房以后,深酒将病房门关上,并在病房门口站了好一会儿,才穿过休息间回到病房的里间。

“小酒。”薄书砚坐直身体,朝她伸出手。

深酒敷衍的“嗯”了声,走到他旁边坐下,直接开始动手解他的扣子。

薄书砚条件反射地想要阻止,但下一瞬他配合地将双手微抬起,任由着她。

将扣子完全解开以后,深酒将他的衣服拔到两边,这才看见从他胸口道腹部的位置、全部裹着纱布。

“他拿什么伤的你,嗯?”薄书砚受伤的时候,祁宣还站在门口,所以躲在一边的傅深酒只听见声音,并没有看到画面。

薄书砚捉住傅深酒的手,笑,“没什么大……”

深酒抬起头,盯着他,一字一句,“我问的是他拿什么伤的你。偿”

薄书砚眨了眨眼,喉结滑动了两下才答,“酒瓶。”

他一说酒瓶,傅深酒立刻就想象到了画面。因为在傅深酒年幼的时候,他的一个堂哥因与别人一言不合,拎着一个敲碎了地步的啤酒瓶直朝对方的脸部刺去,顺势划拉下去的时候,将对方的脸拉出一道长长的口子。最后,导致对方瞎了一只眼睛,终生毁容。

深酒想象了一下闫修用酒瓶刺到薄书砚胸口再拉出那么长的一道口子所生出的疼痛,心里难过得要死,但她却没有想哭。

她只是突然后悔,当时没有让祁宣直接烧死闫修。即便她自己两次差点被闫修害死,她都可以给闫修一线生机。但现在闫修伤了薄书砚,傅深酒突然就想要他死。

人的一念之差,有时实是可怕。

但深酒转念一想,谁都没有权利决定别人的生死。就像闫修没有权利决定她傅深酒的生死,她傅深酒也没有权利闫修的生死。

以暴制暴,从来都不是上策。

“小酒,我只是有点痛,你真的不需要太担心。”薄书砚见傅深酒垂睫长思,以为她在担心自己。

深酒回过神来,“刚才医生有话没说完,薄书砚,你自己告诉我吧。”

薄书砚的眸光闪烁了下,沉默了。

深酒的红1唇抿住,一瞬不瞬地看着他,等他的答案。

然而到最终,薄书砚终归还是转移了话题。

“小酒,我有好几顿没好好吃东西了,能不能帮我弄点吃的?”

深酒的表情凝了那么几秒钟,然后她还是笑了笑,“好啊,你想吃什么?”

薄书砚的唇色不知在什么时候已经苍白了几分,他笑,“你还记不记得长同老街上的那家周记粥铺?”

长同老街。

周记粥铺。

应该还有一个关键词才对……

“你是不是喜欢他们家的菜粥?”深酒的指尖攥进掌心,面上仍旧是不动声色的。

薄书砚的头发里已经藏了水雾,但他面上也是不动声色,仍旧笑着点头。

长同老街离医院够远,一来一去需要一个多小时的车程。应该够了。

深酒犹豫了那么一两秒钟,然后点了点头,起身去拿自己的包包和手机。

她问薄书砚,“你手底下有人可以派给我么?我今天不太想开车。”

薄书砚原本也有这个意思,所以立刻道,“我让Kevin陪你去。”

深酒点了点头,“那你打电话给他,告诉他我在医院大门口等他。”

说话间,薄书砚已经拿起手机,给Kevin打了电话,并交代了几句。

深酒等着他打完电话,然后转身出了病房。

薄书砚凝眸听着深酒的脚步声远去,然后又听着深酒关上了病房门。

但他没有动,仍旧那么坐着。直到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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