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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好小白。我怎么可能会把你忘了呢?”小白的鸣呼声把紧拽着连心的云和侠羞涩的放开了她。连心得以抽空的楼了楼小白的颈项,和它嬉戏了一会。
“见过大人。”别馆的馆主一直在馆里等候连心,连心一进去,她便朝连心施了一礼。
“馆主大人多礼了,我不是什么大人,叫我连心即可。”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什么时候开始有人就一直在叫她大人。她又是什么时候成了大人的。连心有些不适应的想着。
“下官不敢,下官已经替大人备好宴席,请大人入席,”馆主恭敬的说完,又是朝她鞠了一个弓。
连心嘴角有些抽搐,这些人怎么都这样啊?总是自以为是,她不但是大人了,而堂堂的馆主还自称起下官了,有没有高错啊?其实是她不知道啦,虽然连心有拒绝了女皇的册封,虽然太医院主的也的确不是什么大官,可是她的名声响啊,而且女皇陛下似乎有意要拉拢她,所以这些人见到她就会自觉的去尊敬她。恭称她一声大人,以试尊敬!
不在理会她。连心终于在饭桌上开开心心的吃起了饭,还不时地给两位夫君夹菜,一片其乐融融景象。而另一边的伊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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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站在窗口前,深叹了口气!她都走了将近一个月了,为何没有一点消息呢?
平儿有点难过的看着,总在窗口边翘首回望的公子,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连姑娘走的那一天开始的吧?他家公子就开始每天在窗口边冀望,无论是白天还是黑夜,就象此刻外面根本就开始没人了吧?三更半夜的!看他那原本就清瘦的身子,更加的消瘦了,根本就 吃不下东西,还每天弹着连姑娘教他的曲子,也开始拒不见单客,老鸦害怕连姑娘报复,也不敢为难他,只要他每天晚上到大厅去弹奏曲子便行!
“公子,你还是来吃点东西吧?吃点东西再好好休息一会吧?”忍不住的平儿还是唤了声。
“我不饿,吃不下!也睡不着!”月月幽幽的声音传来。依然没动的看着窗外。
“公子,你不吃的话,连姑娘她要是回来见您这样的身子,她可是要心疼的。”平儿不死心地又说了。
“是吗?她会心疼吗?她还会回来吗?那为什么她都没给一个消息回来?”幽幽的声音又再度响起,已经开始有了唔咽声!
“当然会回来了,公子你忘了,连姑娘她有特地交代公公要好好照顾您的,您不是说连姑娘她说她爱您的吗?她又怎么会不回来呢?她没给消息回来也许是因为她已经在回来的路上了啊?”见月月已经转身走过来,平儿连忙将手中还温着的糕点递了过去。
月月看着平儿递到他面前的糕点,轻撇了下眉,他是真的吃不下啊!不忍心看平儿失望的脸,拿起糕点,轻轻咬了一口,努力皱了下眉头‘恶’好难吃!忍不住抱着盆子猛吐了起来‘恶、恶、’“公子,你有没有怎样?怎么会这样的?怎么会这样的?难道是糕点坏了?”看着吐得一塌糊涂的公子,一边的平儿看得一阵着急!“公子……公子555555555555您有没有怎么样啊?”
‘砰’就在小平儿急得团团转的时候,窗口处突然跳进一个黑衣的猛面人,在看着他们。
“你是谁,你谁要干什么?”平儿把月月护到了背后,害怕地问着。
“你就是花魁月月?”黑衣人直接看着月月声音冷冷的说着。
“你想要干什么?来……”平儿很是害怕又着急的问着,刚想喊人来,就被黑衣人给点了穴,说不出话来。
“你要……干什么?”此时的月月已经很虚弱了,有气无力的问着眼前的黑衣人。
“看来你就是月月了,既然是,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黑衣人说完,一把抱住月月朝窗楼一跃,便消失不见了。可怜那平儿只能眼巴巴的看着他们离开。欲哭无泪!!
都城惊现
连心一家子跪在别馆里;莫名其妙的受了听封:因她要长时间在都城里教授太医们医术;女皇特此封她为太医傅(那不就是太医的师傅);无官品级;特准面圣无须跪拜(这点她喜欢);满朝文武皆称她为‘太傅’,除女皇外无需受制与任何人。还特赐府邸一座!三日后女皇要特别为她筵席百官,准百官可携带家眷参加!意思很明显啊,就是她一定要去,不但去还要带家眷一起去!这个,她很不愿意啊!
看着女官宣完了圣旨,还朝她恭恭敬敬的鞠了一礼。转身就离开。连心有些无奈的看了一眼满脸疑惑的云和侠!
而一旁女皇御赐的高大女管家,还弯着腰一直等着带他们去女皇赐的府邸呢!
坐在马车朝那女皇御赐的府邸驶去,连心仍然不能明白女皇的意思。为何要这么做呢?对她(女皇)又有什么好处呢?单单是因为她的医术吗?不对!不可能只因为这样的原因的,如果只是因为她的医术的话,她(女皇)是没必要对她这么好的,有点象特意讨好的感觉。还是她不小心露了什么让她(女皇)发现了?唔?不会!不可能是这个原因的。她觉得她还是做很好,没有露出什么破绽,那究竟是什么原因呢?
算了,不去想她。免得涂添烦恼!所谓船到桥头自然直,猜不透她(女皇)的心思,那她就继续装傻好了!!朝一直担心地看着她玩变脸的云和侠,露了个安心的笑!
“驴……主子,女皇陛下赐给您的府邸已经到了。”马车外,陌生的女声传来,估计是那新的女管家吧。连心没有多想的,率先跳下了马车,扶着云和侠也都下了马车,朝那所谓的她的府邸看去。
“恭迎主子和小爷回府!”大大的门口处,唰拉拉的跪了一地的男男女女,大声地朝她唤着。连心咤舌的数了一下,妈呀!!!足有二十个!!呃?她要那么多厮从干吗?
“主子,您请……”管家恭敬地唤了声。
“呃?都起来吧!”汗啊!!!
“谢主子,主子请……”又是唰拉拉的声响起!还真是……!说不清……
由管家带路,连心携着云和侠、叶子、兰儿、双和巧一路打量着这女皇御赐的府邸,随着管家和那一大群厮从浩浩荡荡的,进了(她)的府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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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城
在都城最繁华的地方,华街的出入口里,一个身穿白衣,脸上被划了数刀,胸口处也刺了一个深深的刀口,已经没有血流出的年轻男子躺在那里。一大群人围在那里,议论纷纷。
“到底是谁下的这么狠的心,把一个活生生的人,用这么残忍的手段杀了?这人太没人道了?”有人说。
“是啊?死得好惨!也不知道是哪家公子,谁会对一个男子下这么狠的手呢?”有人附和。
“就是啊!好象还是死后被扔到这里的吧?”有人这么说着。
“天啊?这……这不是花楼的花魁月月吗?”有人惊呼。
“你怎么能肯定?脸都划花了,怎么分辨得出来?”有人质疑。
“怎么不能肯定,就不说这白衣衫是那月月公子的标志好了,就说那挂在那人腰间的玉佩,也定是那花魁月月的,我就有见过!”那人肯定地说。
“对,我也见过,这玉佩一直都是挂在月月公子的身上的。”也有人附议。
“那又是谁要杀了花魁月月的呢?……”
“知府大人到……大家让让。”吵杂声中,一位身着五品官服的中年女子,走近了那被毁了脸的尸体旁,看了一眼便说道:“抬回府衙,去叫那花楼的人来认认尸!”说完,没再看一眼那尸体,转身就走!
知府的府衙里,平儿浑身颤抖的一步步,朝那已经盖上白色布锦摆在地上的尸体走去,哆嗦着掀开那白色布锦,闭上眼睛,再小心的睁开……“啊……”
平儿使劲捂着嘴,咬着牙。泪眼朦胧的看着那脸上虽然被划了几刀,可依然能看清轮廓的公子:真的是他家的公子啊?公子被掳的那天就是穿着这身衣衫的!55555555谁?是谁这么狠心的杀了他家的公子?55555555还用这么残忍的手段?5555555公子啊!你死得好惨!!!
“是你家公子月月吗?”知府大人沉声问道。
跪在地上的平儿,已经哭得死去活来!只是悲痛的点了点头!!
知府此时的心情很不安,这花楼的花魁月月不是她水国之人啊,而国与国有过规定,任何国家都不能对他国的罪子处刑或杀害的!虽然不是她杀的,可是是在她的管辖内被杀的,她也有脱不开身的责任啊!她要如何向女皇陛下交代啊?
王爷水研
“主子,研王爷在厅里等着要见主子。”管家恭敬地对躺在凉亭处,正听着小爷们弹琴的连心唤道。
“研王爷?女皇的亲妹妹,水研?”连心惊讶地抬起头问道。
“是的主子。”管家回答。王爷来找她干什么?她还真的是不明白了,从她莫名受封,到搬进这间莫名其妙得来的府邸后,也才两天时间吧,就总是有些莫名其妙的官员来她这走访,还送了不少东西!对她更是阿谀奉承的,太傅长太傅短的唤她,她明明就是没官品的说!才刚送走了那个什么左相大人的,怎么现在又来一个王爷了,来的人还越来越大,搞什么呀?下次该不会女皇自己亲自来吧?呵呵!(傻笑)
连心满脑子乱烘烘的向前厅走去……
“你就是连心?”还没等连心走到前厅。一个漂亮到不行的年轻女子一脸笑咪咪地看着她,朝她走来。
“你是……?研王爷?”好美!跟这里的男子很相似啊!怎么自己跑来了?
“呵呵!这么说你就是连心咯?”女子没回答她,自各儿地说着。仍是一脸笑咪咪的!
“草民见过王爷。”微施了一礼。无奈啊!还得给人施礼!!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