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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望,连这个她讨厌的男人,也比她的母亲要好上那么一点。
“齐贝川,你抱抱我……”她轻轻的说,语气虚弱。
“你究竟是怎么了?”齐贝川有些火,问了几遍还是这个样子,有什么了不得的不能说出来。
“没。”她哽咽着搂上他的脖子,又胡乱的去吻他,她的身体有些凉,连唇也是凉凉的,齐贝川推开她,她又送上去,齐贝川越想越恼火,平时他要的时候吧,她可着劲的折腾,现在他不想的时候吧,她又像只八爪章鱼一样贴上来。“我书房还有事,不说我走了。”
舒言紧紧的抱着他,头贴在他的颈间摇晃。“我……我只是有点难受,下午的时候,我把乔安娜的骨灰撒向大海了,所以……我……我难受。”
齐贝川动作僵了一下的任由她抱着,舒言贴得更紧的往他怀里缩去,她紧紧的抱着他,仿佛想要勒死他似的,齐贝川回搂住她,一下一下抚着她的后背。“嘿,都过去了。”他轻轻吻在她的头上。“她的人生已经结束了,而你的还没有。”
舒言摇头。
他又说。“大学的时候我很喜欢爬山,有一年冬天和几个朋友去爬雪山,可是没想到碰上雪崩,一个朋友的安全绳断了,当时我就在他旁边,我伸手去拉他,可是差一点,就差那么一点,他被埋在雪山里,永远长眠在那个地方。”
“那段时间我一直耿耿于怀,觉得他的死我要付上一定责任,周围的朋友都劝我,连那个同学的父母也说不怪我,可是我一直走不出那个怪圈。父亲说是我从小的环境太好,所以承受不了这样的打击。后来的大学三年,他不再给我钱,也禁止母亲给我钱。那几年我在学业和打工之间经历了许多事,也终于明白当时我的父亲告诉我的那一句话,他说,人死不能复生,这样背着包袱,痛苦的,永远是你自己,很多时候,我们要做的事其实只有一件,那就是,向前看。”
“舒言,你也向前看,好不好。”
舒言头埋在他的胸前,齐贝川渐渐感觉到湿意,却只觉得她的语气透着浓重的绝望,她说:“你有一个好父亲,也有一个疼你的母亲,齐贝川,你的人生,很幸运,而我的,很不幸。”
“痛苦虽然痛苦,可是无论如何,生活,得过下去,你明白吗?”
舒言一怔,慢慢抬起头来。“是啊。生活还是得过下去,不管是死去的人,还是活着的人,我都得把日子过下去。”
齐贝川拢拢她的肩。“舒言,你还有我。”
舒言没有应声,她从幼儿园开始就不相信童话了。她也一直提醒自己,不要像母亲一样,也不能像母亲一样。齐贝川和她,注定是两个世界的人,不应该搅和在一起,不然痛苦的,只会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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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回来,很累,昨天的明天补上。
33
33、第三十三章 。。。
齐贝川从浴室出来的时候头发上还滴着水;随手拿了一根毛巾擦着,舒言正躺在床上看书;齐贝川走过去勾起封皮看了一眼,嘴角往上翘了一下;颇为不屑的模样,随即把毛巾扔在她头上。“整天看这些书,你弄明白是先有鸡还是先有蛋没有啊,来来;给我擦头发。”语气倒像是恨铁不成钢的家长。
舒言扯下头上的毛巾有些气呼呼的;只瞪着他也不动手,齐贝川微微叹了一口气,笑说:“请;拜托;劳驾,谢谢。”
舒言这才抓起了毛巾。
齐贝川在床边坐下来,舒言起身坐在他身侧,够不着,又起来跪着。她的动作并不重,一下一下的仿佛像是在按摩。齐贝川开了一天的会,只觉得舒服极了,闭上了眼享受了一会儿,可一睁眼就又瞧见旁边那本书,晦涩难懂的弗洛伊德,也不知道舒言从书房哪个角落翻出来的。齐贝川瞧着那封皮心下有些艰涩,不由得抬眼看了看她,她的表情很平静,可就是太平静了,以至于双眼空荡荡的仿佛被人把最亮人的那一抹神采给挖走了。这样的日子已经持续了一个多月了,他忽然就觉得嘴里有些涩涩的,一翻身把她压在床上。
这一连串动作发生得突然,舒言回过神来的时候他的唇已经压了上来。他的动作有些急切,不管不顾的吻她,牙齿甚至弄得她有些疼,舒言忽略这种疼痛只看见屋顶明晃晃的灯,一闪一闪的,就像是晚上做的那些梦,一页一页的,像电影片断。
她几下把他推开,气吸却已经开始凌乱。“你干什么呀?”
齐贝川双手撑在她的颈边,从他的角度看下去,舒言眼睛睁得很大,巴巴的,可是却只是大而已,那里面甚至没有他的影子。他心绪起伏,手朝她的眼睛伸去,舒言不解,侧头就躲。齐贝川看着停在空中的手,好一会儿才慢慢缩回去,他趴在她身上,头埋在她颈间,闷声道:“明天出去走走吧。”
舒言被压得不舒服,只伸手推他。“你起来,沉死了。”
“你答应我我就起来。”
“齐贝川,你怎么像个小孩子一样。”
“那你答不答应。”
“去哪儿?”
“去了你就知道了。”
结果去的是海边,码头停着一艘游轮,三层高的游轮,雪白的船身,在阳光的照射上,像是一只即将展翅的大鸟。
远远望去可以看见来往的侍应,穿着雪白的制服,红领结,一派欧式的排场。舒言不解的看向齐贝川,齐贝川解释:“入夜后船会驶向公海,二天二夜,派对,美女,美酒,当然,最重要的是……”他做了一个口型出来。
舒言顺着他的嘴型接下去。“赌。”
“不限额,甚至赌的不必是钱?”
舒言挑眉。
齐贝川带着她上船,一边走一边说:“赌起兴了,什么都可以拿来赌,筹码,股票,钻石,只要你能拿得出来,甚至可以是……老婆。”
舒言微微有些吃惊,心想这也太无法无天了,可一瞬就觉得好笑,这些人,如此明目张胆,如果没有某些人的庇护,又怎么可能这样,至于什么妻子情人,暗地里的肮脏事还少吗?何必大惊小怪。“你也赌?”
“生意需要,有时。但你自己得有个度,对了,你晚上也可以去试试手气,就算不愿意,看看夜晚的星星也是不错的,躺在甲板上,吹着风,很惬意……”
齐贝川说着说着却停住了,舒言顺着他的视线转身,只见不远处一群人簇拥着一个人走来,为首的那人也不过二十几岁的模样,穿着西服,可是步子却极为沉稳,他走得并不快,一步一步的,无端端的透着一股气势。
到游轮边时他抬头看了一眼,正好对上齐贝川的视线,他微微点了点头,脸上并没有太大的表情。
舒言猜出那人应该就是苏柏,因为他身后跟着马六。
而马六的旁边则跟着赵全,赵全跟马六跟得挺紧,但有时也和旁边的人说几句话,那是一个女人,很年青,也不过十□的年纪,虽然走得沉稳安静,可倒底透着几分孩子气,不时抬头四处看看,神情藏不住的好奇。
“走,下去打个招呼。”
舒言随着齐贝川下楼,刚到大厅时苏柏就走了进来,两个男人浅浅的拥抱了一下,苏柏淡声开口。“很久没来了,今天怎么想起了。”
齐贝川只是耸耸肩。“想来就来了。”
苏柏微笑,视线从舒言身上滑过,上上下下看了几眼,一派了然的模样。“我还没回国的时候就听说了,就是她?”
“什么语气?”
苏柏抿着唇笑了一下,最后却只是拍拍齐贝川的肩,说:“那好好玩。”又转身看了舒言一眼。“乔小姐也好好玩。”
舒言不会凑上去自讨没趣,点点头便偏开了,那端赵全正和旁边的女孩说着什么,看见她之后笑了一下。自从乔安娜的事之后舒言便再也没见过他,舒言心中犹豫了几秒,松开齐贝川的手过去,说:“乔安娜的事,还没有和你道谢。”
“乔小姐客气了。”赵全说,又见舒言看了看他旁边的女人,赶紧扯回正好奇的盯着苏柏那边的女人介绍:“这是小女赵琳,琳琳,这是乔小姐……”
女孩回神看了舒言一眼,乖巧的开口:“乔姐姐,你好。”她虽然长得不算太漂亮,却五官却非常的甜美,这么一叫,眉眼都舒展开了似的,越发衬得声音清脆,十分的讨人喜欢。
“你好。”舒言不禁笑了笑,又问:“你多大了?”
“十八,刚上大学,今天周末,爸爸带我出来见见世面。”
赵全陪着笑了下,又斥了赵琳一眼。不过那眼神里并没有责怪之意,反而有几分大人对孩子的宠溺。“乔小姐,你别听她的,其实是游艇差几个侍应,她又老嚷着要打工打工的,我看船上薪水不错,又在我眼皮底下,就带她上来历练历练。”
舒言微笑。“那挺好的。”话音落下齐贝川也过来了,他过来搂着她的腰,又看了看赵全。“这是……”
舒言赶紧介绍。“这是赵全,你见过一面的,不记得了?乔安娜的事就是他帮我办的,我还没有好好的谢谢他,这是赵琳,是赵全的女儿。”
赵琳大方的伸出手。“齐先生,你好,我也是学经济的,久仰你的大名。”
齐贝川握了握她的手。“赵小姐客气了。”
赵琳收回手又悄悄看了她一眼,脸上不禁浮上一抹红,舒言看着微微笑了笑,到底只有十八岁。
又说了几句,连马六和苏柏也过来了,苏柏一开口就满是笑意。“说什么呢,全挤这边来了。”
“没有。”赵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