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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完澡出来齐贝川还没有走,他手上拿着她衣服,面无表情的站在窗边凝视着远方。发现她之后把衣服递给她,舒言看了他一眼,接过衣服套在身上。她下楼,齐贝川在后面不紧不慢的跟着。餐厅里管家正看着佣人布置早餐,看见齐贝川之后打了个招呼,视线又移到她身上。“乔小姐,早。”
温和的嗓音,看着她的眼神明显有了不同。
舒言讨厌他这样的恭敬,那是用她昨晚的屈辱换回来的。而他一举一动之间的小心翼翼越发坐实了她处境的艰难,连自欺欺人都不行。
舒言坐下来,沉默的拿起了餐勺。
她坐下来之后齐贝川也坐了下来,以前他固定坐着她的对面,今天倒是坐了她旁边,不时往她的碟子里放些餐点,舒言挑想吃的吃了,剩下的就留着。
整顿早饭,吃得安静无比。
吃完之后阿修拿了他的外套过来,齐贝川换上,舒言看了一眼花园,司机正在洗车,水管里的水喷在车上溅出一片水花,仿佛一场美丽的烟花秀。
舒言缓了缓心情,这艰难的日子里,总算还有一件事能够让人有所期待。
她慢慢的朝门边走去,可快出去时一只手却挡在了她在面前,舒言抬头,是阿修。
“先生说了,您不能踏出大门半步。”
舒言猛的回头,却见齐贝川低着头在弄他的袖扣,他的神情自得淡定,仿佛没有看见这边的动静。舒言大步走过去停在他身边,她仰起头看着他,却听见他云淡风清的声音。“我的领带有没有歪。”
“你是要把我关在这儿了吗。”她问。
齐贝川看了她一眼,转身朝管家伸出手,管家把一旁的公事包递给他,他朝外走,司机把车子开到了门口。
“是不是。”舒言声音重了些,急得想跺脚。“齐贝川,回答我。”
他打开了车门,眼见着就要坐进去。
“齐贝川。”舒言不管不顾的往外冲,可阿修拦得死紧,舒言咬他的手,阿修吃疼,舒言趁这个空隙猛的往外跑,可跑了几步就被阿修逮住了,他抓着她的手,面无表情的往里拖,舒言不干,死死的看着齐贝川,嚎道:“我要出去,我要出去。”
他停下来,甩上车门,然后折返回来,抬起她的下巴,说:“我也不想这样,是你一再毁了我的信任,连服软的态度都没有。乔舒言,如果你还有许多事不明白,那我教你第一件事,这个地方,是我说了算。”
“你不能这样关着我。”
“很抱歉,就能。”
“你这个混蛋……”舒言扑上去要打他,可是阿修的动作更快,他挡住她,反手一推,舒言没站稳,跌坐在地上。
舒言就那么坐着,像滩泥一样。她的心底一片荒凉,为什么,别的人可以有好爸爸好妈妈,可以健康的童年,可以有幸福稳定的生活,而她,却活得如此的艰难。
明明,她什么都没有做错,可是,却什么都没有,连自由,也没有。
齐贝川见她动也不动,眼神也是极难受的模样,不由得一紧,蹲下来问她。“是不是摔着了。”
舒言抬头看看她,却猛的朝他抓去。“齐贝川,我恨你,我恨死你了……你要怎么才能让我走……你个混蛋,你究竟想要怎么样!”
齐贝川躲开她的动作,抱起她回客厅。“舒言,你不是被人捧在手心的娇小姐,你应该知道,社会自有规则,当你改变不了的时候,就只有学着适应……”
“你要我服从你?这样见不得天日的在你身边呆一辈子。”
她的语气愤恨,齐贝川把视线移开。“我现在比你强大,这就是规则了,你得服软。我的目的并不要想关着你,实在是因为,你的心太不安份。”
人该要何等无耻才能妄想自已是皇帝拥人别人的生杀大权,舒言咬紧牙,道:“你做梦。”
“是吗?”他站起来,居高临下的看着她。“阿修,看着她,不准让她出门一步……如果她要闹,你就自己看着办。”他大步朝外走,走了几步又停下,淡声说。“舒言,你这样不肯服软的性子,总有一天会害了你。”
舒言冷笑,猛的抓起沙发上的靠枕朝他扔去。“你以为你是谁,你让我恶心。”
26
26、第二十六章 。。。
齐贝川回别墅时已经九点半了;开了一天的会,午饭也只是草草解决;坐在沙发上不怎么想动。管家过来问他吃了晚饭没有,又说厨房做了连子羹;清心火的。
齐贝川让管家送一碗上来。
管家很快盛了送出来,齐贝川尝了一口,味道不错,几口之后看了一眼楼上;问:“小姐呢;白天怎么样。”
管家详细的报告,包括中午吃了几碗饭,下午有没有睡午觉;起床之后又做了些什么等等;结束之后又说:“乔小姐吃完晚饭之后就回了卧室,一直没有出来。”
齐贝川点点头,又让管家再盛了一碗出来。端着那碗连子羹上了楼,在舒言门前停下,敲门。“睡了吗?”
没人回应他,齐贝川推门进去,窗户拉上了窗帘,屋里一片黑暗,她躺着床上背对着他,眼睛闭得紧紧的,只是太紧之后反而露出了破绽。齐贝川拉了椅子在旁边坐下来,手理了理她颊边的头发,柔声问:“还装睡?”
舒言仍然没有反应。
齐贝川笑了一下,又说:“刚才敲门时,我看见门缝的光了,可是我敲完之后,那光忽的一下,没了。”他的声音愉悦,十分开心的模样。
舒言睁开眼睛,怒看着他。
齐贝川起身把灯打开,又忽略她冷淡刻薄的眼神在床边坐下,舒言看了他一眼,往后退了退。
齐贝川举手投降,又重新坐回椅子上,端起一旁的碗,舀起一勺递到她嘴边。“连子羹,清心火的。”
舒言看着他,又把视线移到那碗上,骨瓷的碗,白腻的颜色像是女人的手,碗中央一圈小花,细碎的花瓣格外的好看。舒言只盯着那圈花,并不张嘴。
良久之后齐贝川收回手,他往椅背上靠了靠,说:“你就打算这样一辈子,不和我说话,也不吃我喂你的东西。”
舒言把视线别开,被子下面的手握得紧紧的。“我不会和你一辈子的。”
齐贝川的视线忽的阴沉。“我不想和你吵架,但是这样的话我也不喜欢听。”
舒言嘲讽的扯了扯嘴角。“我也不想和你吵架,但是这样的生活我也不愿意过。”
“你就非得这样吗?我说过,你柔顺一点,我可以把你宠成一个公主,你想要什么,我都会给你的。”
“我要自由。”
齐贝川顿时哑然,他觉得他是在和一个机器说话,那机器就设置了一句话,我要自由,我要自由,我要自由……
不是他不给她自由,只是她不给他这样的机会。
他霍的一下站起来,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她倒没有和他对视,垂着头,看着倒是低眉顺眼的模样,可鬼知道个性倔得像头牛似的,这个时候,心里不知道在怎样骂他呢。
齐贝川在房间走了几步,回身踹了椅子一脚,舒言纹丝不动,他又走了几步,最后停下来,深吸了一口气在床边坐下,端起那碗已经冷掉的连子羹。“吃东西。”
舒言望着递到嘴边的勺子,又看了看他,他已经恢复了平静的样子,舒言心中恨恨,嘴巴闭得紧紧的。
“张嘴。”他加重了语气。“是不是要我用灌的。”
舒言又看了他一眼,把嘴张开。
他把勺子塞到她嘴里,舒言不吸,他也不拿出来,僵持了一会儿,舒言把勺子里的东西咽下去。他抽出来,又舀了一勺,舒言张开,他放进去,舒言吃下,如此重复。
一碗连子羹,倒是安静的吃完了。
他摁了内线叫管家上来拿碗,看了她一眼又去了主卧,主卧的门没关,舒言能听到喷头放水的声音,她怔怔的在床上坐了一会儿,使劲把旁边的书扔了出去。
没几分钟他就洗完了,裹了浴巾出来,身上、头发上都是水珠,他把门关上,在床边坐下来,一甩头,无数的水珠子便溅到她身上,舒言恼怒的瞪着他,他笑了笑,把手上的毛巾递给她。“帮我擦擦。”
舒言没接。“你自己没有手吗?”
他对她的拒绝不以为意。“你方便一些。”
舒言躺下背对着他。“我不会,你找别人去吧。”
又是一阵沉默,舒言担心他下一步动作,偷看到的却是他自己动手的局面。
没等来他的脾气,她心里其实是有些失望的,这样的态度,分明是堵死了她惟一的发泄口。她可真希望他能和她吵架,打上一架也可以,也不要像这样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感觉,她的无力,恐慌,会在这华丽的牢笼中达到极致而吞噬掉一切希望,她怕,她怕那一天到来时,她连活下去的勇气都找不到。
齐贝川很快处理擦干了自己,头发也吹好了,他上了床,从背后拥住她,舒言挣了挣,没挣开,他贴她贴得更紧,唇吻上她的脖子,他的呼吸灼热,喷在皮肤上时的感觉像是在挠痒痒。
舒言推了推他,往外躲了躲。
他欺身而上,抓住她的手,圈着她,几乎是把她囚在怀里了。
舒言似乎听到他笑了一声,落在颈上的吻已经来到了颊边。舒言再次挣扎了一下,没用,看了他一眼,不动了。
齐贝川的手,松开了。他解开她睡衣的扣子,视线在从她胸前的皮肤上滑过,上面的青紫的印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