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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面作了一个嘘声的动作,压低声音说道:“地球上有很多我们现在还不了解的秘密,所以我们要加倍小心。但我们是白痴这应该是一个秘密,不能再让其他人知道我们的精神能量的使用存在缺陷,所以,以后不能再让任何人知道我们是白痴这个事情。”牛头答应着,问道:“那么今天这些人?”
马面说道:“他们都要死。”
马面话刚说完,牛头立刻举起手中那怪东西,不知按动了什么,那怪物已经是喷出了几道白光。国安局的众人其中有三个躲闪不及,每个人的头部立刻多了一个黑糊糊的孔洞。
众人大惊,所有人立刻卧倒。那虚无道人本不想躲闪,仍然端坐在椅子上作得道高人状,却被刁角一把按在身下。那几道光闪过,老道爬了起来,拍拍身上的灰,看看刁角,摇了摇头,十分无奈。
众人立刻对牛头和马面拼命还击,枪声噼里啪啦的象在放鞭炮。
马面伸手扫掉射向自己身上的子弹头,对这牛头骂道:“你干什么?怎么要杀死他们?”牛头说道:“让他们死,这是你说的。”牛头示威的向众人扬了扬手里的那武器,众人见子弹对他们毫无伤害效果,便停止了射击,把那三人的尸体抬了回来。蓝凤望着同伴的尸体,显然十分悲伤。
马面说道:“靠,你不是一直认为把他们的脖子一个一个的扭断,看他们的体液飞溅更具有美感吗?怎么今天你如此的没有品味?”那马面竟然用了一个地球上流行的语气词。
牛头说道:“只有你对这些小虫子的体液充满了期待和变态的热爱,我真是搞不懂,你的意识场是不是在空间转换过程中损坏的过于严重了?”马面说道:“我是一个空间艺术家,追求美是我的理想。而美,在全宇宙都是通用的。你是个粗人,这太高深了,你很难理解。”
牛头反驳说:“那你用这些粘稠恶心生物的身体和他们的异**配,然后再捏爆她们,也是美?”马面头一扬,长发飘飘,口中不无忧郁的说着:“她们是为艺术而献身的,她们定能理解她们自己的伟大,我这叫行为艺术。”
国安局的那几人,死掉了三个,那包围圈也就失去了意义。被那四哥招呼在一起,现在都聚集在了老道门口。原本以为包围了对方,却没想到被别人当成玩物一样对待,见那马面和牛头全然不把他们当回事情,视为无物般,不由皆感大大的窝囊。
那蓝凤听到马面的话,不由张口说道:“你放屁,什么行为艺术,你分明是残忍无耻。”
那马面摇头晃脑的说道:“屁者,据字典解释说是肛门排出的废气,肛门者,人体排泄器官,位于直肠之末,这个末字是最末端的意思。你是说我刚刚从肛门排泄出了一股气体,不过我似乎没有感觉啊?牛头,我放屁了吗?”
牛头说道:“我不清楚,我对这个身体适应的不如你,碳基这群小虫子总是有着太过于旺盛的新陈代谢,害的我天天拉屎。”马面纠正道:“换个文雅的说法,应该叫大便。”
转向蓝凤,说道:“美丽的小姐,我刚刚并没有放屁,所以你虚构了一个事件而强加于我的头上,这是……诽谤。按照你们的法律,你应该向我道歉和进行赔偿。”
牛头说道:“对,赔偿交配。”
蓝凤说:“你放屁……”
马面叹了一声,说道:“牛头,赔偿和交配虽然都有P—E—I—音,但是音同意不同。你的白痴程度很显然比我严重。”
牛头马面竟自和那蓝凤纠缠不清的胡言乱语,虚无老道现在却正低头向刁角询问:“你确定你那次和他们缠斗的时候,那些灵符有用?”
刁角说:“确实有用,我当时看他们闪着绿光,子弹又对他们无用,我以为他们是鬼,于是就是用了些镇鬼的灵符,然后他们就行动缓慢,我几乎就要得手了,但是他们却能自己把符咒掀掉。”
虚无说:“很是奇怪,他们似乎是一种既不是鬼魂也不是人体的生物,应该类似于僵尸,但是同样的灵符怎么今天就不管用了呢?”
刁角也是大感诧异:“这些人真是古怪,似鬼非鬼,子弹也打不伤,现在符咒对他们又没用处,不知道怎么才能对付得了他们,看来两人要就开始大开杀戒了。”
那牛头却是果真有点不耐烦了,“马面,休要罗嗦,快快杀了他们,夺走玉石,以免梦长夜多。”马面说:“似乎是夜长梦多,牛头,你对语言的理解能力明显不如我。”
“明明是夜长尿多才对。”随着这话,却见从刚刚被牛头轰倒的围墙缺口晃出了一个身影来。摇头晃脑,身上穿着一件崭新的道袍,脚下却一双名牌旅游鞋,月色下白的耀眼,十分的不协调,迈着四方步子,似是十分悠闲。
刁角见了,高兴的喊道:“大师兄。”虚无望见却是摇了摇头,他三个徒弟,按天分来说就是这个大徒弟最高,本指望能接自己衣钵,但其行事却总是又太过游戏,和两个师弟一赌气一较量就是十几年,毫无大师兄的风范。自己当初没有制止他们几人也是指望这些年在外面几人能收敛一下性格,所谓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这都是同样的道理。如今看来刁角似乎稳重成熟了一些,但是这大徒弟,现在望去却似乎更加变本加厉了。
来人却正是吴籍的师父非真道人。
这非真老道来到虚无面前,先给师傅磕了几个头,然后“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牛头望了非真老道,对马面说:“你看那人,哭了。”
马面说:“很有意思是不是?这是地球人表达情感的一种方式。因哭泣产生了泪水,而泪水由位于前头骨与眼球之间的泪腺生成,每分钟产量2微升,日产约3毫升,似乎是碳基生命体体内的一种定量产生的液体。由于分泌量是个定值,所以我判断他应该哭一会儿就不会再哭了。”
非真这老道本就是个至情至性的人,所以游戏风尘,一点道家高人的风范都没有。就是在吴籍面前都没有个师傅样,但是在自己师傅面前却象极了孩子。他哭的快停的也快,表达完毕见到虚无的高兴以后,便站起身拍了拍刁角的肩膀,哈哈笑道:“小师弟,你怎么这么老了?”刁角憨憨的笑了笑:“大师兄,你道是没老,还是老样子。”非真笑道:“那是,你师兄我是驻颜有术啊。”
马面说:“牛头,你看我说的十分正确。那穿着奇形怪状衣服的人只进行了一分二十秒就停止了哭泣,这个过程中,他只流了两滴眼泪。而一滴泪水的体积为0。05ML,两滴也就才0。1ML,远远的小于碳基生物地球人类的平均分泌水平。由此可见他的泪腺产量过低,这人可能患有某方面的身体机能障碍。”
牛头点头称是,“马面,我有点佩服你了,对这些地球小虫子真是了解啊。”
马面说道:“这个地球上的一个很古老的哲学家庄子曾经说过:人生有涯而知无涯,意思就是歌颂象我这样好学的人。不过,这个庄子最后却在作梦的时候变成了蝴蝶,很是奇怪。”
牛头说:“有什么奇怪的,碳基生物中有很多要经过蛹化过程的生物,他们的基因不如我们稳定,这也是我们优于他们的原因。”
非真老道对虚无老道说:“师傅,徒弟我也收徒弟了,收了两个,这次带来了一个,那小子很不错,师傅你定会喜欢。”说毕,就大嗓门的喊:“吴籍,你个小兔崽子,还躲着什么?快给我出来见过师祖。”
非真的喊声刚落,却见从那坍塌的院墙缺口处又转出三个人来。走在前面的正是吴籍,身后两人,一高一矮,一壮一瘦,却正是虎三和十鸡郎。
5。多情鬼,日遮阴。
那四哥和蓝凤几个国安局的人却互相了望了望,心下都想,先前周围搜索时发现没人,如今却一会一个的向外蹦,显然这群人根本是他们发现不了的。不过今夜这等灵异之事几人虽然是第一次遇到,但毕竟都受过专业训练,知道在这种情况下将如何选择。那四哥向几人使了个眼色,那蓝凤也不再和那牛头马面斗嘴,转瞬,几个致力于维护社会稳定的国家特工,就缩在一边看起热闹来。
吴籍过来见过那虚无老道,恭恭敬敬的磕了几个响头,然后又见过了他追捕了一路的师叔。心下想,这师祖老头混身是没有半点的能量波动,看来是很有两下子,能把内气内敛到自己感应不到,这可比自己那牛鼻子师傅强多了。不过自己这师叔就差远了,似乎只学了点雾荡拳,但也就是那套拳让自己当时觉得亲切熟悉才出手救了他一命。被晚辈救估计是很没面子的,那就不用告诉他了。这师叔雾荡拳玩的不错,内力比自己可就差多了,若是自己用上点精神力加强辅助效果,这小师叔几个都不够自己收拾的。
心下得意,于是就没给这小师叔磕头。不过似乎这小师叔并没有放在心上。于是心下又觉得不好意思,觉得自己有点小气。
突然想到,雾荡,武当,什么狗屁雾荡拳谱,明明是武当拳谱,自己那牛鼻师傅是在骗自己。心下大是气恼,恨恨的望了望那个牛鼻子一眼。
吴籍是在遇到小红的第二天和那老道非真相遇的,前天晚上给小红“雕刻”玉石住宅吴籍睡的晚了,而且还耗费了大量的精神能量,于是第二天躺在床上直到太阳把屁股晒的发烫仍未起来。
有人说鬼那东西一到天亮就走了,只到天黑才出来。不过血玉里这个女色鬼可没有按照这个作息时间进行休息,她反而经过吴籍给她设的那个聚能阵吸收了半夜的能量,感觉有点亢奋。那个聚能阵是吴籍结合节点理论弄出的第一个具有稳定结构的场,为了解决自己的饭桶问题,所以当时学的很精,现在运用很纯熟,这女色鬼待的很舒服。
亢奋的女色鬼打算偷偷的色一下她的主人,当然她现在以吴籍的宠物自居了。因为她知道自己没有了身体,没有了身体就不是人了,不是人能和人呆在一起最高级最受关怀的就是宠物了。
女色鬼宠物知道自己在正常的环境下身体能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