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迹,提高境界啊。”
吴籍心下突地一动,无忧功,无忧功,修炼这八瓣莲花难道反而是个问题?只听张东传说道:“师弟,你修炼了别得功法,这个我可以看出来,那功法很是霸道,是个高级功法。但旁观者清,我可以看出来那功法似乎并不适合我们的练习,这个就是我不明白的地方了。”
吴籍听张东传如此一说,心下暗想:“自己前些时候还抱怨这无忧功太过平淡,所以才寻了个什么莲花来学,难道是这功法出了问题?”又想:“以三王子之能他只教授了自己灵剑,灵剑之法在于运用,而他对于炼气之法却没有提及,现在看来别有深意啊,是不是他觉得自己修炼这无忧功就已经足够了?”
只听张东传说道:“师弟,我知道你多奇遇,这功法自然有他的来历,但可不要小瞧了师傅教授给你的无忧功,经过千百年的不断完善,这功法只有越来越厉害,虽然开始的进境慢了些,但到后来,岂是别家的邪派功法能比的了的?”
吴籍听到张东传将三王子的莲花功法说成了邪派武功,心里好笑,暗想:“究其源头,这些正派的武功都是发源于人家那的邪派的。”也不说破,自然当尊重师兄一一答应了。
张东传看这个师弟很听他的话,大是满足,然后拿了几大包茶叶告别。吴籍说道:“师兄不要吃午饭吗?”张东传摇摇头,说道:“不用了,不用了,你事情忙,我不打扰你了,我最近要闭关修行,所以你这茶叶正好。”
告别了吴籍,也退却了吴籍要派车送他的好意,张东传也不坐车,顺着路边慢慢的走,心里说道:“好容易出来一次,这个要多运动,现在可是越来越肥了。”原来他要减肥。
一路悠闲的向前走着,临近中午去路边吃了碗米线,然后擦干净嘴巴,叼着个烟屁股,看见路边有群老头在下象棋,就凑了过去,蹲在了旁边,看的心痒也望了刚刚教训吴籍的养气功夫,就指挥人家跳马支士的,对方看了他两眼,显出厌烦,眼光中明显带了不善,这胖子也不着恼,但却不再说话。看了一会儿,感觉无趣,就又站起身来继续前走。这个时候太阳从他的身后已经转到了他的前面,已经是了下午时分,他走的很慢,吴籍那离他的住处有十多公里的路程,这一路下来,他走走停停,观棋赏花,这点路程竟是走了一天的光景。
西郊的黄昏比较漂亮,太阳从西山的后面照射出来,那睡美人的脸上都荡漾着金光。山上的植物是美人脸上的金色绒毛,这看上去庄重美丽,她已经睡了千年,还会继续睡下去,在这一池高原水畔。
他走的是小路,从这里横穿一个稻田,顺着那田埂上晃晃的走过去,就可以节省两公里的路程,否则就要随着公路从滇池的那边绕一个大圈。眼看着天快黑了,张东传中午的米线早就消化干净,肚子咕咕的叫了起来,他拍了拍肥硕的隆起的肚皮,想起家里可口的饭菜,咽了口口水,脚步走的快了些。
三年前,那会吴籍还没有走,张东传赶上个好机会在这里承包了一个果园,有着三百多亩地,套种些蔬菜,养了些鸡鸭之类的,过上了田园般的生活。老婆还在主城内上着班,只有周末才过来陪陪他。他也乐得轻闲,反正雇佣了几个工人给他侍弄着土地,他也没什么可劳作的,这被阿成戏说是“地主张”。地主张天天琢磨着易经,研究着奇门遁甲,每天都感觉自己看世界的眼光更加的真切了。这是看破一切真相的前夜啊,张东传感慨着,他觉得天地星空的秘密就在眼前,天人合一,值日可待啊。
地主张在土地上走着,嗅着泥土的香味,黄昏的阳光撒的他一身的辉煌,这是惬意的美景,尤其是可以若隐若无的感觉到怀中茶的味道。
当太阳完全的在山后藏掉了头,张东传放松的神经那一刻突然紧张起来,他嗅到了其他的味道,那不是泥土和茶的清香,那是血的腥味,弥漫在空气中,从不远处顺风飘来。
张东传肥大臃肿的身躯立刻轻盈起来,就象一只大鸟顺着田埂低空掠去,双眼中不见了那慵懒的样子,变的炯炯有神,整个人就象一个气球突然充了气,精神立刻膨胀起来。
越过了这片田埂,前面是一个土丘,后面是一片树林。血腥的味道就来源于那个树林。张东传走到树林边动作却缓慢了下来,人变得小心翼翼,力提全身踏入了林中。
进入到林中,血腥的味道一下浓郁起来,张东传没走几步,就看到了前面的树下躺着一人,身上都是鲜血。张东传走过去,用手探探呼吸,那人还活着,将身子翻转,让他平躺,看见那人是个和尚。
查了一下全身,并没有发现伤口,将真气运过去,检查了一下内部,发现那和尚的肺腑伤的很重,身上的血都是吐出来的,显然是受了巨大的撞击。
这和尚伤的很重,但遇到张东传却是死不了的了,张东传续了些气过去,维持住那和尚的生机,然后背起和尚离开了树林。
瘦和尚马阿三来到中国游历对处处都透着新奇,这里是中国的西南省份,佛教盛行,这不象是在印度,佛教早就沦落了,现在信徒很少,和尚的日子不好过。
阿三很瘦,他姓马,所以人人都叫他阿三瘦马。阿三从小不知道父母是谁,从懂事的时候就在寺院里,他的第一个意识是觉得有两颗树好高大。寺院的名字叫图藏寺,那牌子挂在了树上,那两颗树就是寺院的大门,从两颗树向四周各有一排树,树的中间有些低矮的灌木,灌木中掺杂生长着些荆棘,这些东西组成了寺院的围墙,阿三从他懂事长到三十岁,那围墙都是葱葱绿绿的。
图藏寺是一个很中国的名字,那牌子上据说刻的也是中文,但却不在中国的境内,是印度东北部的一个寺庙。
寺庙里有很多和尚,阿三管一个胡子最长胡子最白的和尚叫师傅。师傅是整个寺院的头头,不管大事小事全寺庙的人都要听师傅的。他管师傅叫师傅,别人管师傅叫方丈,或者叫大和尚。
据说这些称呼也都是中国的称呼,阿三开始懂事的时候师傅教他读书写字,写的是方块字,这和山下村子里的那些孩子写的字不同,那些孩子写的字很简单,阿三仔细的数过,翻来覆去的就二十多个样式,很容易就记住了,可是师傅教的字却太复杂,每个字都不同,他好容易记得一个,师傅就又教了他一个,那字似乎无穷无尽的。太难学了,这个时候阿三很羡慕村下的那些孩子。
等再大了些阿三知道他学的是汉字,他不知道学这些字说那些稀奇古怪的话有什么用处,他和山下那些孩子玩耍都不用师傅教他的话的,那话他说出来伙伴们都听不懂。
寺院里有很多人,都是和他一样的光头,有十多个人和师傅的年龄差不多大,还有一两个比师傅还要老,那胡子好长,坐下来的时候都垂到了地面。阿三管他们叫师叔或者叫师叔祖,除了这些人以外其他的和尚都比较年轻,阿三管那些人叫师兄。最小的和尚是阿三,所以阿三也很是无忧无虑。他不用象师兄他们那样要去干活,就是在山下的地上撒上种子,然后过了久长出苗来,渐渐养的大了,长出可以卖钱或者吃的种子。
师兄们却没有他的烦恼,他们都不用识字的,也不用学那些稀奇古怪的中国话,所以阿三很羡慕他们。听师兄们说,中国很大,比印度还要大,从这里向东一直走,穿越过两个小的国家,再转向北,那就到了中国。否则就要直接向北,走到好远好远,就有个终年积雪的大雪山,那山好高好高,看着比天还高,翻过那道山去,那也就是中国。
中国好大,好像从好多个方向走都能到了中国。小阿三这样想着,于是学那文字和话语的时候就不太觉得寂寞了,他觉得那中国字、中国话,还有那需要走很远很远才能到的中国都是很神秘的存在。
就这样,阿三一直长到了二十五岁。
二十五岁的阿三高高壮壮的,他和师傅学了武功也和师叔们学了瑜珈,这些都十可以强身健体的,所以高大的阿三还很强壮。除了这些,师傅还教他吐纳呼吸,这样阿三就觉得有股热气在身体里到处的跑,和个小耗子一样。这样的感觉阿三很是喜欢,他喜欢指挥那个小耗子到处的跑。跑的地方有师傅交给他的,也有他自己琢磨出来可以去到的地方。作这个事的时候阿三充满了快乐。
阿三还学了师傅称呼叫符咒的东西,这些只能用中国字中国话来说,所以阿三知道了他以前为什么要学这些。阿三很骄傲,整个寺院里面会这些文字的,除了师傅还有那几个他叫师叔的人以外,他叫作师兄和后来的一些他称呼叫师弟的人都没他说的好。当然用这些弄的符咒啊之类的东西他们也没有阿三学的好。师傅说这些本领是用来捉鬼驱邪的,有了这样的本事的人,鬼就会怕的。
阿三听了很高兴,于是睡觉的时候就到后面幽黑的树林里等着鬼的到来,不过他等了好几年,都没有见到鬼,这让阿三很失望。
闲着的时候他想,捉鬼必须要用中国字和中国话,看来只有到中国才有可能见到鬼的,鬼可能是中国特产的东西。于是他就特别想着中国。山下的那些伙伴也都大了,大部分都成了和他们的父亲一样的人,也有一些和别人不同,大家管他们叫有出息的人。那些有出息的人经常找和尚来企福,阿三会说中国话,会读中国话写成的经文,所以经常跟着师傅或者师叔下山去念经。在念经的空挡,阿三就和儿时的伙伴现在的有出息的人谈话,谈中国。那些有出息的人就告诉他,中国很落后,比印度这落后多了,那的人吃饭还吃不饱,有的一家人只能穿一条裤子,还是印度好啊。
阿三说我不想知道那些,我只想知道中国有鬼吗?那些有出息的人挠了挠头就回答不上来了。后来阿三再问,他们就跑了,不理阿三不让阿三再问。
阿三估计着师傅知道答案,但是他却不敢去问师傅。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