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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风的表现和眼眸深处掩藏的东西,已让他开始后悔带海伦来这里。
“哦,原来是这样,我得向林老兄学习。”陈默嗯了声,接下来的一句话让几乎所有人都瞠目结舌,“做条好狗可不容易,我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那块料。”
林风涵养功夫再好,此刻也不禁色变。
陈默好整以暇地喝了口茶,斜眼看着他,“我可是真心实意来拜师的,要不然也不会巴巴地跟着海伦跑这么远。狗要听话,要忠诚,该凶猛的时候要凶猛,这几点我都懂。就有一样我始终猜不出答案。林老兄,你的主人让你吃屎,你吃不吃?”
“不知道陈顾问一再出言不逊,是个什么意思?”林风缓缓问道。每个字都说得很清晰,很平和,甚至给人以小心翼翼的感觉。
他早就听说政府军第一顾问够狠够狂,却没想到竟然狂到这种地步陈默身边只不过带了一个大块头一个老不死,三人加起来就算作战能力再强,一旦撕破脸皮难道还能活着从这里走出去吗?
“没什么意思,呵呵,逗你玩玩。”陈默打了个呵欠。
阿基诺少将始终闷声不响,像个陪客一样坐在那里,这会儿早已吓得呆了。R国人高崎见林风脸上忽青忽白,立即起身解围:“陈默先生,早就听说您勇武过人,不知道对冷兵器可有研究?”
“玩过两天斧子,差点把脚趾头砍了。”陈默大大咧咧地说。
“您看看这把刀怎么样?”高崎捧出一把鞘身陈旧的东洋刀,抽出后寒意森然,刃口却已起卷。
“好像不怎么样啊”陈默笑嘻嘻地说。
“百人斩您听说过吗?”高崎满意地看到陈默脸上的笑容陡然消失无踪,变成了铁青色,“我给您讲个故事吧,半个世纪前,先祖曾带着它拜访过贵国……”
参与围攻金陵的55联队第2大队当中,有一名尉官,名叫高崎正雄,粗壮悍野,在军中名气极大。日军老兵十有八九都是操使掷弹筒的好手,但他却能算作翘楚中的魁首,第18师团南征北战,近几年补充的新兵,将近半数由他传授过这种武器的使用窍门。
让士兵们对高崎正雄感到敬畏的真正原因,却无关这个方面。
金陵大屠杀,对于第18师团全员来说,简直就是一场盛大的血腥狂欢。奸yin掳掠纵火杀戮,人人都蜕变成了野兽,许多士兵甚至到了不听到女子尖叫声,就无法勃起的地步。众多乐趣当中,自然要数杀人为第一。被R国报纸刊登的,著名的富冈准尉和野田中尉杀人比赛,在高崎正雄所属的55联队第2大队,不过是个笑话——这两人的杀人成绩都没有超过两百,而高崎正雄仅在封城后的三天里,就已经把一柄上好的军刀砍卷了刃。
R国人的铸刀水平算得上世界一流,高崎这把刀就是九州大铸匠的得意之作,据说他曾经跟人打赌,在一间屋子里,固定好刀身后瞄准刃锋开枪射击,结果子弹被剖成两半,而刀刃丝毫不损。高崎杀人,有着嗜砍头颅的习惯,人的颈骨是何等脆弱,一柄钢火如此上乘的利器,却在短短三天里就被高崎砍废,可想而知,死在他手下的金陵人多到了什么程度。但高崎还不满足,第四天又换上了新刀,只身在夫子庙一带游荡。等到了晚上,几名交好的同乡见他迟迟不归,便走上火头四起的街道寻找,找到一个大四合院附近时听到了响动,便一起闯进去。这几人当中无一不是杀人不眨眼的老兵,但在踢开门,看清四合院里的情形后,他们全都感到了彻骨的寒意。
高崎正雄正在院子里,站在半排跪着的Z国人面前,举着刀。说是半排,其实不太准确,因为院子里的人实在是太多,应该全都是躲藏的难民,曲曲折折,像是洋火盒子里的一根面条一样,必须要弯折几道,才能容得下全部。跪着的那些Z国人是在高崎左手边,最近的一人垂着头,发着抖,雪亮的刀锋就在他头颈上方一尺处。高崎右手边的那半排难民,已经全都是死人,头颅滚了一地。几个R国兵闯进院子,发出了很大的响动,但高崎却像是聋了一样,全神贯注地握刀、挥刀、斩首,在鲜血喷出断颈的奇异声响中,一次次重复动作。直到砍死最后一个人,他才漠然转过目光,看了院门处一眼。
高崎只有一个人,院子里的难民加起来,是他的几十倍,却如同最温驯的羔羊一样,一个接一个地等着他来砍头。这样的情形,后来的几个R国兵早已司空见惯,并不觉得有什么奇怪的地方。让他们悚然的是高崎那张沾满了鲜血、变得完全陌生的脸庞,在熊熊火光的照耀下,根本不像是个人。
“百人斩”这个着实响亮的名头,在第2大队中从此也就不算什么了,因为人人都知道,跟高崎正雄比起来,那些想出比赛噱头、在记者镜头前洋洋得意的家伙,等于是刚会走路的孩子。
高崎佐佐木讲完这段历史,微笑着问陈默,“您前面问林风先生的问题太过幼稚了,不如回答在下的这个问题。您说在那座城市里,在那个院子里,为什么Z国人明明数量占优,却偏偏不敢反抗呢?难道劣等人种的骨子里天生就有奴性存在?”
高崎说到“奴性存在”这最后四个字的时候,陈默已夺过了他手里的陈旧武士刀,在空中虚刺数下。
“在”字说完,高崎脸上原本亢奋的表情完全冻结,
正文第一百九十六章猛斗
第一百九十六章猛斗
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整整九个黑衣人撞破天花板,从棚顶栽落下来。
其中两具尸体摔到了长桌上,都是齐腰而断,砸得血水横飞内脏四溢。
海伦花容失色,身边的老斯密斯和两个护卫同时站起,将她挡在了身后。
“这几个哥们躲在上面,趴着估计挺费劲,我请他们下来休息一会。”陈默皱眉看着手里血淋淋的东洋刀,双手一搓,将刀身搓得片片碎裂,“这么个破玩意,也不知道你们R国人是怎么当成宝的。是叫武士刀吗?我怎么感觉跟木头一样?睡在这里的哥们不会是忍者吧?我了个亲娘,还蒙着面呢你们这里有猴戏班子还是怎么?他们一个月能挣不少钱吧”
九个黑衣人确实是上忍,在当今年代等同于凤毛麟角的存在。只有高崎才知道这几人从幼年到今天经历了何等残酷的训练,身手又高强到了何等地步,但就在刚才的眨眼工夫里,他们被陈默近乎玩笑般虚刺几刀,甚至连锋刃都没沾上身,就死了一地。
高崎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竟是真的,直到这个时刻,他才终于明白对方为什么敢于三个人就大摇大摆闯来曼德勒,他们不仅仅是狂,更强大到了匪夷所思的地步,以至于自信心和胆量都远远超出常人。
陈默那番恶毒的嘲讽让高崎几乎快要喷血,但却连一个字都答不出来。他有种奇怪的直觉,认为自己只要开口,而且不管说的是什么,这头已经暴露出本来面目的野兽便会立即将自己气管和声带从脖子里扯出,绝无转折余地。
“恭喜你,你刚才揭开了我身上最大的一块伤疤。”陈默的七成注意力已锁定在高崎身上,眼瞳当中透出了鬼火般的幽芒。
铁牛左右歪了歪脖子,发出咔咔几声脆响,足以把小孩吓哭大人吓尿的恐怖块头一点点在高崎面前竖起,像堵城墙。
“陈……”海伦不知道究竟为什么场面会突然变成了这样,声音有点发颤。
陈默连看都没看她,只冷冷回了句:“现在不是你说话的时候。”
高崎作为首当其冲的第一目标,却十分清楚整件事情正在向计划的方向顺利过度。没人能料到会如此顺利,原以为激怒陈默并诱使他主动出手,会是个相当困难的过程,不曾想他竟会在如此危境下主动挑衅。
陈默确实强大到可怕,但究竟该算是狂人,还是蠢材?
高崎并不在意自己会不会死,关键在于,林风能不能顺利取到他在巅峰状态下的火种。如果答案是肯定的,R国人民将来便可以得到最强大完美的细胞治疗,武士道必将再次繁荣昌盛。
“我说的是事实而已,在那个年代,那样的事情还有很多。陈默先生如此激动,是不是当年陈家祖先也曾在帝国军的铁蹄下惨叫求饶过?”高崎决定再浇上一把油,好让火烧得更旺一些。
来吧依你的实力,只需要挥挥手,我的头颅就会飞起来。然后你可以开始大笑,顺便放松一点警戒心,林风君只要能找到出手的机会,火种就是潘多拉的囊中之物了……
高崎有点迫不及待,甚至可以把颈部动脉所在的位置,往陈默那边靠了靠。
“陈,不要杀人”海伦还是忍不住开口,泪水流淌在美丽的脸庞上,目光中尽是哀求之色。
陈默还了她一个漠然笑容,出手,高崎的脑袋当真如他预计的那样,飞了起来。
第一波遭遇战打响之后,于大已下令全军全速前进。在蒙邦缴获的大量车辆如今都派上了用场,车轮跟两条腿的较量结果,自然是不言而喻。士兵们初尝机械团高机动滋味,亢奋不已,个个抢在要站车头位置,以便架枪扫他娘的一通。
从勒乌虚到孟达马,最终再到曼德勒主城,这支杂牌军一路狂冲猛进,简直就像是猛虎闯进了跑满了羊羔的畜圈。由于主力部队已经从海路去攻蒙邦,留守的人手和火力都大打折扣,反抗军方面根本连像样的抵抗都未能作出,就被接连冲破关卡。阿里带着一帮天狼星海盗,打蒙邦时始终没能有出彩表现,早就在腿肚子转筋。这些天原本都憋得狠了,听说是陈默在前涉险,大队在后奇袭,个个嗷嗷叫唤,誓要十荡十决尽早赶去支援主人。
獠牙大队没什么好说的,向来是于孙两人指哪儿他们打哪儿。沈大力却拎了满满一筐子金银首饰放在车头,这是他收好处打秋风的累积战果,一路上反反复复拿高音喇叭狂喊一句话:“谁能第一个杀进曼德勒主城,这筐宝贝就全是他一个人的”
獠牙大队跟海盗都被刺激得双眼通红,为了第一的荣耀,也为了这笔巨额财富,当下便了争雄的念头。而另一个特殊群体,视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