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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替我包扎才好。”
邢之轩侧头,见她一脸古灵精怪,摇头苦笑,颇显无奈,“十三姨的言行,真是出乎我的意料。”
回想刚才情景,无论是她的语言,还是举止,的确令他大感惊惑和意外。他完全猜想不到,这个令高天凛都忍不住去注意的女子,究竟还有多少他不了解的一面?
舒子妤以为邢之轩在取笑她,微微皱眉,“是吗?我咋觉得阁下的话,貌似有言外之意?”明摆着说她言行举止不文雅!
“十三姨误会在下了。”邢之轩勾唇,笑意却更深,“之轩不过是夸赞十三姨很特别,也难怪天凛——”话至一半,倏然打住。纵然他唯他看又如何,终究还是一个旁人,有些事,仍然需要天凛他慢慢去发现。。。
“天凛?”听到高天凛的名字,倏然聚精会神,“难怪他会怎样?”
“没什么。”邢之轩温温一笑,转移话题,“你的脚是否还疼?”顾着说话聊天,竟一时忘了此行目的。
“别想转移话题!”舒子妤扬起下巴,一副不饶人之态,“刚才的话,你还没说完呢?”生平最讨厌吊胃口,而且还关系到她相公的事。
她喜欢高天凛。虽然他一贯冷冷冰冰,整天死板着一张扑克脸,但面相是如此养眼,长得高大俊朗、相貌堂堂,刀削般深邃的轮廓,加之一双习惯抿合着的薄唇,更显他英气勃发、神武非凡。
这等男人,贵为极品。她是美色与智慧并存,定能征服下凉薄冷酷的高大将军。
邢之轩抬起眼,捕捉到了她脸上闪过的一丝兴奋,清眸里掠过的一丝精光令他怔神——如此自负傲然,誓不罢休。
面对追问,他难以回避,一脸气定神闲,淡淡回答:“天凛让我来看你的。”
这句话,够意外!心里乍时乐开了花。为了撑住面子,她挑眉,假意道:“倒是奇迹啊。你唬我吧?”
邢之轩啜上一口清茶,淡笑着,不再说话。
后来他亲自动手,替舒子妤清洗伤口,随后又去了一趟东苑,回到寝阁取来药箱子,为她小心翼翼的上药包扎。见他这般温柔认真,舒子妤暗暗给他加分——果真是风度翩翩的俊公子。
两人偶尔谈天说地,多是
舒子妤滔滔不绝唾沫横飞,邢之轩只是认真听着,但笑不语。不知不觉间,却是到了三更,舒子妤呵欠连连,邢之轩便起身告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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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子妤依然如猪一样,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床。
香环看到她一双包着棉布的双脚,紧张得问这问那的,舒子妤随便敷衍了几句,为了顾及面子,死都不肯说出昨夜她被樊二少整得死去活来的事。
吃过午膳后,始终是耐不住寂寞,见自己还能勉强的走走,舒子妤便唤来香环给她穿上鞋子,一路扶着她,往花园水榭散步而去,完全忘记了昨夜邢之轩对她说过的话——这两日莫要随便走动。
香环扶着她走入池中水榭,欣赏着满池各式各样的金鱼,她心中跃雀不已。看了半天金鱼,也觉得乏味了,便让香环扶着她继续往前走,走了一小会儿,蓦地眯起眼睛,直挺挺的站着,望向不远处正往她这方向走来的两个人影——
“啧啧,真是冤家路窄!”撇撇嘴,低低自语。好巧不巧,偏偏在她心情不错的时候,撞上这两个死对头,真是扫了她游园的雅兴。
声音不算大声,走近的杜琦嫣和凌若然还是听到了,两人傲气十足的走至舒子妤前面,娇媚的脸上衔着傲然兼鄙视的笑意。
杜琦嫣举起绢帕,掩唇讽笑,“哎哟,据说昨夜,有人被二少爷整得不轻啊,把整个将军府都跑了好几圈了!”
“这事儿,我也听说了。据说那个人,连鞋子都来不及穿,就屁滚尿流的从寝阁里跑出来,哈哈,真是笑死人了!”凌若兰在旁帮衬。
“可不是嘛,啧啧,赤着脚丫子出来见人,能不丢人现眼么?可怜她的,据说脚都受伤了!可是我听说呀,不仅是鞋子,就连衣服也顾不及穿上,□裸的就跑出来了!哈哈哈——”杜琦嫣笑得上气不接。
“真有此事么?若真是这样,那还怎么见人呀?”接着唱和道,“现在整个将军府都听说了这件事,下人们还在议论纷纷呢!只是不知,那个丢脸丢到家的女人,到底是咱们十三位姬妾中的哪一位?”
“这有何难猜的?看看究竟是谁的脚受伤了,一切不就真相大白咯——”
“够了。”听着这嘴贱的两人,在面前你一言我一语的,舒子妤气得七窍生烟,“姐姐的容忍是有限度的,请你们理智。”
每一次遇到她们准没好事,更
别指望她们的狗嘴里能吐出什么象牙来。只是她没有想到,昨夜被樊剑恶整的事,居然已经被传得沸沸扬扬,指不定到了明天传言会变得更加荒谬不堪。虽然她做不了武则天的后代,但也要做武则天的祖宗!这个仇,她报定了。
“哟,咱们还没指名道姓呢,你就如此迫不及待的争着要承认了?”杜琦嫣哼了哼鼻子,语气极为刻薄,板起脸,“姐姐是你该自称的吗?也不看看你自己是个什么身份,真是没大没小!”
凌若兰讽然一笑,“姐姐,人家只不过是一个贱婢出身,能跟咱们相提并论么?”瞧了瞧一脸青白的舒子妤,睥睨道,“对于一个连礼数都不懂的下作贱人,咱们姐妹何必跟她一般见识?若是被别人瞧见了,还道是咱们以大欺小、毫无肚量呢!”
“妹妹说得有理,咱们是高高在上,人家只不过是一只小野鸡,拿什么跟咱们比?”杜琦嫣冷冷一哼,显得傲气十足,自始自终从未正眼瞧过舒子妤,仿佛根本就入不了她的眼。
舒子妤听后,竟是不怒反笑,笑得颇为激荡。
“舒子妤,你笑什么?!”杜琦嫣见舒子妤被奚落成这样,居然还有脸笑得出来,心里是奇怪,亦是愠恼!这个女人,又在发什么神经?
凌若兰不明所以,与杜琦嫣对视一眼,接着俱是皱起秀眉,一头雾水的瞪着舒子妤。
“不许笑!”杜大姐忍无可忍,操起嗓门。
“我什么话都没说哦,难道连笑都不可以?”舒子妤渐渐敛回笑声,佯装不满的瞥了瞥嘴,“我的嘴巴又不是长在你脸上,况且,它似乎也不屑于长在你脸上!”
凌若兰睨她一眼,怒声,“你到底在耻笑什么?”挺好奇这个问题。
舒子妤最近变得十分精刁古怪,言行举止与以前大相庭径,着实令所有人大吃一惊。真不知道现在的舒子妤,脑瓜子里边到底装的是什么、想的又是什么。
舒子妤清了清喉咙,煞有介事的回道:“既然凌同学你如此好问,那我也不介意回答你,不过呢,在回答你之前,我想先问你一个问题,认真听好啦——请问是山里的小野鸡好吃呢,还是家里圈养的良种鸡好吃呢?”
好端端的,咋跟鸡扯上什么关系了?凌若兰颦眉思忖,与杜琦嫣面面相觑,迟疑了半晌,才肃然道:“你什么意思?”准是讽刺。
舒子妤有意瞥向杜琦嫣,滚着一双白眼珠
,扯开嘴,淡淡回道:“刚才我非常不高兴的听到有人说我是一只小野鸡呢!但野味总是比较好吃点,这是不可否认的。所以我比较适合将军的口味,而你们这些良种鸡,就等着在家里好好孵蛋吧,不要整天在别人面前学公鸡叫,多不文雅!”
毫不留情的回敬她们几句,果然是把眼前这两位花母鸡气得跺脚连连。杜琦嫣指着舒子妤的鼻子,气得几乎喷血,忿然道:“想不到你这么伶牙俐齿,我杜琦嫣还真是小看了你了!”
“舒子妤,别以为你卖弄风骚勾引了将军,就以为将军是真的喜欢你了!若是你真的入得了将军的眼,他也不会临幸你之后,还把你扔在府里不闻不问了两年!说白了,你也不过是侥幸被将军酒后宠幸的一名贱婢罢了,你还得意个什么呀?!”凌若兰看不顺舒子妤扬起的得意笑脸,忍不住替杜琦嫣帮腔叫骂。
她刚刚说。。。高天凛临幸她舒子妤后,就把她一个人扔在将军府里冷落了两年?舒子妤瞪了瞪香环,眼里带着质问。
这么天大的事情,居然没有告诉她,她还一直以为她在高天凛的眼中是特别的。难怪高天凛看见她总是一副死板模样,冷冷冰冰不说,仿佛还欠了他几百万又不打算还似的。
“那又如何?总比你们连将军的手都碰不到的好!”舒子妤死撑着面子,佯装满不在乎。
“啧啧,说到勾引男人的功夫,咱们姐妹可是不如你风骚。”杜琦嫣撇撇嘴,眼里流露的满满的不屑,心里却恨得牙痒痒,嫉妒得不得了。
“这句话我喜欢!”舒子妤反唇一笑,“不错。我是风骚,因为我不是什么特仑苏,没你想的那么纯。”她很大度,不介意被嘲笑。面对一大箩的竞争对手,不风骚点,怎能吸引大将军的眼球?
“真是不知廉耻。”凌若兰满眼鄙夷。
舒子妤眯起眼睛,凤眼里充满肃杀之气,没有回敬凌若兰的话,却是问了一句很突兀的话,“你们可知道,二奶们为什么会寂寞吗?”
☆、Part10:战无不胜
杜琦嫣与凌若兰又一次面面相觑,二奶?
舒子妤冷冷一笑,稍稍扬起下巴,郑重其事曰,“因为这个世界出现了小三!”
小三?两个女人更是莫名其妙。
“舒子妤,你胡说八道些什么?”杜琦嫣疑惑低喝。不知这女人是否在刻意兜圈子,指桑骂槐?
“别急!请听我好好解释:你们十二个做大的之所以会独守空闺,只因为有我小十三存在着,只要我舒子妤还是最小的那一个,我在将军眼里永远都是魅力永存,你们其中任何一个人,永远都无法超越,除非又出现了个小十四,Understand?”
舒子妤的话,两个女人听得模模糊糊,但隐隐约约也明白了一些意思——舒子妤这是在嘲笑她们永远要做老处女。
“别以为得到将军的宠幸,你就飞上了天!”杜琦嫣一脸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