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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姐你看!她就是这副凶样,就老欺负我——”见舒子妤貌似有爬上桌面的趋势,樊少赶紧往顾芊凝身后躲去,探出半张小脸。那一指弹功,可列害呢!
“谁叫你不懂事儿!”费力的吼。
“是你凶,秉性难移,泼妇!”继续回敬。
俩人骂战猛烈,你踢来一言,我踹回一语。邢之轩悠哉的喝茶,却不阻止。
“够了,莫要打扰我下棋。”高天凛一声低喝,却是对着樊少喝去,俊脸一片沉冷之色。
见相公真是恼了,舒子妤很识趣的坐好,心里却有点小小的乐,俩眼球则往樊少身上狠狠的碾来碾去。不识好歹,嫂子也敢惹?
顾芊凝静默不语的看着这一切,心知天凛在维护舒子妤,心里一片复杂和嫉妒,就连一向疼爱的师弟,也离她远去。。。
两大美男又开始对弈,小正太努力的把一颗颗花生米抛上天后再用嘴接住。
看似如此安静和谐的一幕,殊不知两大美女的眼神正在火拼。。。
恐防顾大姐再次肆无忌惮的亵渎将军美色,舒子妤决定找些事情来转移顾大姐的注意力。
“咳!”郑重的清了清喉,看向樊少时煞有介事,“小师弟,你也太小瞧姐姐——咳,嫂子了。虽然我不懂什么音律,但至少还能唱,你若是不服气,我就唱一段给你听,让你心服口服!”话到后面,音量陡增。
这话看似乎不是对小盆友说的。
亭子里的人不约而同的抬眼看她,有的挑眉,有的不屑,有的意外,有的。。。
一时沉默之时,冷不丁来了一句——
“嗳哟,我去——夫人您也会唱歌呀?真看不出来——”夏管家捂唇偷笑,话没说完立刻被眼神秒掉!
舒子妤隐隐抽蓄的脸蛋,令他陡然噤了声。
“多事
!”丢去一个如狼似虎的眼神。
上一秒刚秒了夏管家,下一秒又笑靥如花,“大家有无兴趣听演唱会?”这个问题是多余的。。。
“好!好!”某奴才又狗腿的热烈鼓掌,纯碎为了将功补过。
“那。。。听好了。”把喉咙清了一遍又一遍,才开始发音,“啊~~~哦,啊~~~哦诶~~~X&&*…&*%¥#@#%……”唾沫满天飞。
三分四十秒过去。。。美女终于收住了嗓门。
昂然的咧嘴一笑,“怎么样?厉害么?”一眼扫去,每个人的脸色。。。归纳起来——异样。
沉默了很久很久。。。
接着小正太蹦来一句,“我整个就看到一只母鸡在学公鸡叫!”拱起嘴巴表示不满,眼里充满BS。
什么话儿?小心她一怒!
“你懂什么?吃你的花生!”
“这曲子没词儿,依依呀呀谁听得懂。。。”
“此言差矣。”邢之轩甩开折扇,勾起饶有兴致的笑意,声音温润,“就算是唱戏班的,也未必能唱好这段曲子。”向她投去激赏的一眼,“这曲子最讲究的是舌头的灵活性。”
啧啧,之轩不愧是才子,有眼光。舒子妤对他自豪一笑。还是有个懂得赏识她的伯乐。
“这是何曲?”高天凛低头呡了一口龙井,一脸寻思,不知是在品茗,还是回味方才的曲子。
难得将军会感兴趣。
“《忐忑》!”舒子妤不假思索回答,一骨碌坐下,身子往前倾去,美目传情,“天凛,你若喜欢。。。今夜回房再唱给你听!”美女自以为是。
“咳咳~~”邢之轩忍不住干咳,端起茶杯远远滚到了一边,“小剑,过来。”得腾出点地儿。勾了勾手,小正太就吊儿郎当的数着花生走去。
高天凛扫去淡漠的一眼,示意爱妻注重姿态,俊朗出尘的清俊面容,隐约闪过一丝不自然。
顾芊凝在静静看着,美眸异发清冷。步回琴案,继续抚琴,满脸尽是忧伤。她早已是个局外人。。。
高天凛悄然投去一眼,抿唇不语。
接下来的情景就是邢之轩和樊少勾搭在一边;顾大姐哀伤抚琴,自怨自艾;舒子妤吃着桌上各色美食,不忘对气定神闲、悠哉品茗的高天凛以唾沫狂轰滥炸。
高天凛偶尔笑笑、偶尔皱眉,一句话都不答。笑,纯碎表示他还活着。皱眉,暗示他准备被唾沫淹死。。。
桌上的美食一盘接着一盘被秒掉,舒子妤吃不动了才肯懒懒的趴在桌上,眼神有意无意的犯贱,往对面肆放电能。。。
后来夏管家殷勤的走过来,清理那惨不忍睹的桌面——
“干啥?”舒子妤倏然瞪他
。
那眼神,犀利。
夏管家不明所以,裤管下的美腿隐隐发抖——又惹着小火鸡啦?斗胆冒出一句,“夫人,看您都吃饱了,奴才只是想给桌面腾出点地儿来,好让您趴。。。呵呵,躺着舒服呀!”
“混蛋!谁说我吃饱啦?”
“这。。。您老不是不吃了嘛?”谄笑着答。这满桌子都快被扫荡鸟~~
“我只是暂时歇歇,待会儿还继续!”看到他的脸她就忍不住暴躁,“再去弄些来!”暗示他滚,严重影响食欲。。。
夏管家狗腿的跑了,不久后带来满桌子珍馐。
舒子妤继续狼吞虎咽,嘴里在亵渎美食,眼睛在荼毒美男。
看她恨不得也想把他给吃了的模样,高天凛不悦皱眉,果断将身子侧过一边——实在不堪入目。
竟不知她如此能吃。
舒子妤突然一连串的作呕,奔到亭子外把胃里的东西都吐尽了。
高天凛一边皱眉一边替她拍背,“这段时日,你胃口倒不小。”话语带着调侃。
接过他递来的香巾,舒子妤擦了擦嘴,全身软绵无力,“化悲愤为食欲。”小声嘀咕着。
但天凛说得没错,一向注重减肥的她,平时没那么大胃口,咋的啦?
作者有话要说:撒花撒花吧~
☆、Part35:丫的,有喜?
但天凛说得没错,一向注重减肥的她,平时没那么大胃口,咋的啦?
“你说什么?”高天凛皱眉,听不清她的声音。
“没——”话没出口,又接着呕吐,吐出一大滩苦水。
看着她陡然乍白的脸色,邢之轩一脸忧心的走来,“是否吃了不干净的东西?”回头张望了一下桌上的珍馐,眉头倏然皱起,“你居然吃了这么多东西?”
趁着不作呕的空档,她勉强回答一句,“肯定是吃得太撑,所以——”继续作呕,把心肺都抛出来鸟。
樊少投来一瞥,滚着白眼——活该!老天没瞎眼。。。
“回头我给你抓几服药,待会儿就熬上一副,把药喝了再睡。”邢之轩口气很关心,仿佛一位很有爱的兄长。
“香环,送夫人回去休息。”高天凛命令,蹙起眉的难掩担忧。
香环即刻领命,搀扶着一脸苍白有气无力的舒子妤回了云仙斋。
没了舒子妤,貌似樊少和高天凛都提不起兴趣,于是都各自散了。
邢之轩回厢房开了一副药方子,交给夏管家去抓药。
半个时辰后,舒子妤就捏着鼻子喝下了药,奄奄一息的窝在被兜里,连打滚的力气都没鸟,倏然想起了什么,两眼一惊,喊了一声,“香环!”
香环正在端着药碗出去,听到叫唤又折了回来,“夫人还有啥吩咐?”
思忖了半晌,才开口道,“上个月的月信,什么时候来的?”
“奴婢。。。”丫头一脸羞怯怯,顿了老会儿,“刚停呢。。。”
“没问你!”抖着食指,强调,“我的。”
香环看她一脸郑重之色,想了想,“上月廿二时。”
“廿二。。。”嘴里念念有词,一边数指头,一边嘀咕,“没理由啊。。。已迟了七天。。。”灵光乍闪之后,她一脸惊愕之态,仰头惊曰,“难道——”有了!?
越是想下去小脸蛋越发惨白,心脏似要蹦出了嗓子眼,捂捂胸口又捂捂肚子,眉头拧得老紧。如花年纪呢,咋能生那么快?想到日后身材严重变形的惨状,她赶紧掐断念想!
香环一番察看,只见主子神色乍青乍白,正想关心一下,舒子妤这时挥挥手,示意她退下,一脸复杂神色。
“夫人
您睡好,奴婢告退。”香环吹熄了蜡烛,掩好房门出去了。
*******
次日一大早。
邢之轩的房门几乎被震开,“之轩,快开门!”双手使劲的拍门。
过了很久之后。
“小妤。”一个温润的声音响起,很是吃惊的语气,“你找我?”一大清早着,很怀疑他是否看错人了。
舒子妤扭回头,见邢之轩一身劲装,直直的站在身后,手里还握着一柄长剑,玉冠长发,轩眉俊目,温润气质不减,这一身劲装打扮,较之平时少了一点书生味儿,更显俊朗神采。
看了看他,又回头看了看紧闭的房门,不由疑惑,“你。。。咋地不在屋里?”喊破了喉咙,口水都浪费了。
邢之轩温朗一笑,声音很好听,“我练剑去了。”执剑举步,推开房门,走了进去。
舒子妤禁不住一阵尴尬——房门没上锁!
愣了愣后正要跨入门槛,却听到背后有脚步声传来——
“今日怎会早起?”高天凛意外挑眉,站在身后不远处,漂亮的脸蛋上露出不可思议之色,却是关心道,“身体好些了吗?”目光带着些许柔和。
这句话惊呆了舒子妤。将军又温柔了。。。
机械式的点一点头,愣到,“好。。。”不好!严重的不好。昨夜那个忧虑一直困扰于心,弄得她辗转反侧夜不成眠。
高天凛盯着她半晌,却是皱眉,“你昨夜没睡好?”目光落在那两团黑洞上。
舒子妤被他瞧得紧迫,别开脸去,掩饰道,“呃,是有点睡不好。但是。。。你不必担心!”顶着俩黑眼圈,却笑得阳光灿烂,这模样有多骇人。
“若是不舒服,就回去休息。”高天凛依旧目不转睛的看她,这次研究的是她头顶上那堆草。
“小妤,为何还不进来?”邢之轩的声音从屋里传出,依然那么好听。
高天凛却皱眉了,“你找之轩有事?”一大清早尚未梳理好就跑来东苑,找的人还不是他,将军貌似吃味了。
舒子妤没察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