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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翦翦,为什麽?这人欺负过你吗?」看见水翦翦一脸惊慌无措的模样,杜翱星直觉反问,他暗暗决定如果翦翦点头的话,他就直接冲到前厅把人先五马分尸再大卸八块,管他是白府还黑府的大少爷。
「不、不是,若澄大哥是我的恩人……」就算看不到杜翱星的表情,水翦翦也能从他口中的语气明白他的心情起伏,赶忙摇头澄清,就怕让白若澄名誉受损:「只是,我不想让他看到我现在的样子!我……我怕他会心疼和自责。」
「翦翦……」
「翱星、翱晨大哥,拜托你们!」
「这……」杜翱星这下可被弄糊涂,心中极想知道这个白若澄跟翦翦究竟有什麽关系,可是又不知道该如何开口问,只能乾著急扭曲著一张俊脸。
「好了!既然翦儿这麽要求就一定有他的道理。翱星,你整理一下,我们一起上前厅去吧!」阻止弟弟想再追问的意图,杜翱晨拉著杜翱星走出梅院:「燕华,麻烦你帮翦儿打理一下。」
「嗯!」轻声允诺,虽然与水翦翦的一席话让她决定放开心中的芥蒂,但燕华还是习惯性地避开杜翱晨的视线,只是她没有发现到杜翱晨眼底那一抹心疼和谅解的柔情。
「大哥,为什麽不让我问个清楚?」走离梅院一段距离後,杜翱星甩开兄长的牵制,有些不满地询问。不管如何,他绝对不放过任何欺负过翦翦的人!
「白府大少爷白若澄,你难道没有听见翦儿他的称呼吗?他叫的是若澄大哥,这就表示他们之间的关系并非你所想的那样!这让我联想到一些事情。」
单手摸著下巴,杜翱晨看著杜翱星:「你说翦儿是你的师兄,就我所知我们兄弟俩的武功都是由爹亲传授的,你怎麽会又跑出个师兄来呢?我和爹亲之前不问是因为觉得没有问的必要,母亲则是太过喜欢翦儿和小欢儿根本就忘了问!现在,你是不是该告诉我,你口中的那位师父是谁了吧?」
「这…事情是这样的啦……」杜翱星只好乖乖将当初自己在括苍山下遇到圣华陀、被使计迷晕、拜师等等一切经过告诉兄长,末了还将当初火翎熉给他的玉环穗子一同交给杜翱晨。
「第一神医,回春医圣圣华陀,据说,这老顽童疼爱唯一的徒弟是出了名,可是至今也没有人真正见过他的徒弟,原来那个人就是翦儿啊!这麽说来,回春医圣、火月刀、第一智……该不会……」忆起曾经有过的江湖传闻,杜翱晨恍然大悟。
「大哥?你说什麽该不会?」
「没什麽!只是,我这个猜测如果属实的话,我看你可能就要变成单相思了。」杜翱晨又拉起弟弟走向前厅,突然间他非常想看看白府的大少爷究竟生的什麽模样。
「什麽单相思?大哥,你到底知道了什麽啊?大哥……」话还没有说完,人已经被拖到前厅外,杜翱晨放开手态度悠然地率先走进厅堂,映入眼中的是脸色凝重的双亲,和一名仪表气态皆属不凡的锦衣青年。
「爹、娘!」先跟双亲打声招呼,杜翱晨不著痕迹暗暗打量眼前的锦衣青年。
「翱晨、翱星,你们来啦!这位是杭州白府的大少爷,白若澄少爷!白少爷,这两位是犬子,翱晨、翱星!」骆红绡见丈夫依旧处於烦恼之中,先行为三人介绍。
「杜夫人无须客气,叫我若澄就可以了!」
爽朗一笑,白若澄斯文尔雅却不带一丝作做和矫情,这给杜翱晨不错的印象:有如此的兄长,想来素有『玉面少主』之封号的人应该也不会太差才对……
「爹,你怎麽了?」杜翱星没有这麽好兴致去欣赏一个『可能』欺负过翦翦的人,却碍於双亲兄长的颜面,还有翦翦的要求不能当面问个清楚!憋著一肚子疑问的他只好转移注意力到父亲身上。
「翱晨、翱星,白少爷这趟来是带消息过来:毒魔重出乌邪原!」思考许久,杜衍声才沉重地说出这个令人震惊的讯息。
「什麽,毒魔重出江湖!」
「这麽说毒魔与手下两名大将已经离开了乌邪原!」
「是的,已经有好几个派门遭到万毒门的攻击!为此,师尊特地要我前来通报一声,因为除了武林榜上明派之人外,杜家堡也万毒门积极想对付的对象。」白若澄轻叹一声,这个消息让他更加担心心里挂记两个行踪不明的人。
「原来是这样,所以师父才会要我将翦翦带……」杜翱星喃喃自语,杜翱晨马上轻咳两声打断杜翱星,但是那两个字却已经引起了白若澄的注意。
「请问,二少爷刚刚好像有提到一个名字是不是?」是他听错了吗?
「喔,那是舍弟的一个朋友,最近来杜家堡小住一段时日。有什麽不对吗?白少爷!」轻描淡写一举带过,杜翱晨大概猜出他们之间的关系,但目前还不是说破的时候,不著痕迹地对杜翱星使个眼色,他有技巧将话题转移开来。
「没什麽!既然如此,任务达成,在下也该告辞了!」起身行礼说道,白若澄打算离开──只是不知为何,他总觉得这个杜翱晨的眼神似乎有些怪异,尤其是当杜翱星喃喃自语时说出的那两个字之时,这点让他一直很在意莫名。
也许……他还是先给若谦一个消息吧!
「你这样放水不怕给翎熉拿刀劈成两段?」
落枫筑内,无视身旁飘飘纷飞的红豔,幽幻轩双眼注视桌上的棋局,口中如此问著与他对奕的对手!只见对面的蓝衣身形优雅一笑,举手落下一子:「总比你直接放消息给宝贝徒儿来得妥当吧!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放了许多消息给云聆舫的暗桩。」
「子楼,我这样做对吗?」放下一子,幽幽嗓音中有著少见的徬徨,就算被誉为武林第一人,但他终究是个凡人,拥有著属於人性的七情六欲,爱恨嗔痴。
「不管对或错,你都已经如此做了,现在问有意义吗?」再下一子将困住的白棋全数提起,韩子楼看著已经分出胜负的棋局,失去再下一盘的兴致!索性起身将前方心不在焉的身躯拉入怀里,一同观赏著身旁、头顶的翩翩落枫。
「其实,老顽童和翎熉都知道要分开翦儿和若谦是不可能的事情,他们只是想小小地惩罚一下若谦而已!你不需要担心太多。」低低的男音,有如温和的催眠曲一样,混合著韩子楼温暖的体温,让幽幻轩安心之馀也让多日来的倦意浮现。
「嗯……子楼,我觉得有点累,让我睡一下!」靠在韩子楼胸前,幽幻轩只觉得一股睡意袭来,眼皮渐渐下垂,不一会儿整个人就陷入昏睡之中。
「那就睡吧!」望著熟睡的平静脸庞,韩子楼脸上扬起笑容,在幽幻轩的前额轻吻一记,他抱著心恋之人享受这一刻的宁静。
远远看见枫树下相拥的两人,岳牧随停下脚步拉住叶仲:「你确定还要去找他们两人吗?人家说妨碍人家姻缘会被马踢死的,就算有再正当的理由也一样。」
「那你想去哪里?先说好我可不要去喝酒!」
又不是不知道他的酒量不好,这老醉鬼就是喜欢拉他去喝酒!叶仲可是声明在先:「如果要去喝酒的话,那我宁愿回去看小柔。」
「我们也去找徒弟来收好不好?」
「你酒喝太多,发酒疯啦?」收徒弟?之前不知道是谁在那边喊、嫌收徒弟等於收麻烦,现在竟然破天荒自动要找徒弟来收?这老醉鬼肯定是酒喝太多,脑袋被酒精给腐蚀麻痹了。
「好玩嘛!看他们一个一个玩徒弟玩得这麽开心,我也想找个徒弟来玩玩!」像上次聚会,他们两个就被排挤在外,一句话也插不上。
「徒弟不是给你当玩具玩的,如果你真的无聊到想找麻烦来背的话,不会去找那只虎头蜂啊?」转身离开,叶仲也不是个不识相的人,当然也不会打扰别人谈情的时间。
「你饶了我吧!找那只虎头蜂?我又不是不要命了,被他缠上是跑都跑不掉呢……」抬杠般的谈话声渐渐远离,留下一对情人享受他们安静的时光。
第十一章
勾魂美眸、葱白玉指,加上精致美艳的五官脸庞、妖娆惑人的身段,所谓食色性也,红月楼会成为男人们罪恶的天堂并不是没有道理的。
「我说裴衣乖女儿啊,人家赵公子等了三天、捧著稀世紫血玉就为了见你一面,现在还在前面等著呢!你就去陪他一下……」垂涎著一张已过半百的浓艳脸庞,红月楼的老鸨苦口婆心劝说著前方揽镜梳妆的红衣美女,不难看出她的目的是那只稀世美玉。
「花嬷嬷,我来红月楼的时候言明在先,要不要见客是由我决定,我想这个约定你应该不会忘了吧?」袁裴衣并没有回头,只是娇嫩嗲气的嗓音不再,只剩下冷冷的女音偌大的雅阁中回盪,让花嬷嬷不自觉打了个寒颤。
「这个我知道,我怎麽可能忘记了呢?只是裴衣啊,你一向只肯见杜家堡的杜少爷,这点让很多公子很不满意了!之前有杜少爷撑腰,所以那些公子哥不敢闹事,可现在杜少爷已经有一个多月没来了,那些公子开始大嚼舌根,赵公子还说……」花嬷嬷想起楼下赵公子那群身强体壮的保镳,心都凉了一半。
「他们说了什麽?」
「他说杜少爷已经玩腻你了,才会一个多月不上红月楼!还说…还说杜少爷目前正与燕华燕护卫…」花嬷嬷说到这就已经说不下去了,因为整个雅阁充满了一股冷冷的寒意。
「花嬷嬷,你帮我请赵少爷上来吧!」本来她就在为此事心情不悦了,这些纨裤子弟竟然还敢这般说?想见她,那就用命来见吧!
虽然对袁裴衣急速转变的态度感到不可思议,但是花嬷嬷还是遵照她的话去做──阅人无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