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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几年,只要你别骚扰他们。”捂着火烧火燎的脸,感觉牙齿缝里有丝腥咸,我艰难的站了起来,再次面对这个男人。
“力哥,我家的房子我给你,不要碰我女儿。”
他好像对父亲的这句话很感兴趣,用手指勾勾旁边的一个男人,“房子值多少?”
“房子还还贷呢,现在就值八十万。”
“还有二百二十万。”他马上就是一句,但目光却没离开我。
“别动我家的房子。”这种人只会贪得无厌,那余下的亏空,几天之内就又要变成无底洞,到时候连房子都没有了,这个家就彻底毁了。“爸爸,有这个房子小鱼才有个家,不能动我们的家,小鱼还要回家。”我跪到父亲身边说,以后不管我是个什么样的人,我还有个家。
父亲老泪纵横,凄入肝脾的疼痛再也无法抑制,失声痛哭,“让我怎么对得起你妈妈,小鱼,爸爸对不起你。”
抹干爸爸的眼泪站起身看着那个男人,“我出去做,怎么赚钱你怎么卖都行,三百万,我值。”
男人冷冷一笑,“你值?”他走过来,手从我的T恤领口伸进去,穿过内衣覆盖在胸口,粗糙的触感,我一个哆嗦,汗毛倒竖,那只手亵弄了两下,点点头,“进去洗洗脸等着我。”
努力平息着呼吸,拳头紧握,指甲刺入肉里的那种疼,“你给我多少钱?”男人一愣,别过头吃惊的看向自己的兄弟,大家也都哈哈大笑,“你给我多少钱?”我的声音提高了一个八度,倔强的问。
他的眉头蹙在了一起,扭正身体面对着我,抬手捏住我的下巴,那力量让我有种窒息的感觉,几乎踮起了脚尖,“你觉得你值多少钱?”
“一百万。”三个字换来了男人的一巴掌,眼前的景物一闪而过,我重重的摔倒在地上。
“臭婊…子,你是不是疯了。”
我仰头看着他,“你不是有地方吗,你带我去,谁给得起,我陪谁睡。”
既然决心已下,我便不能轻易毁在一个男人手里,要毁也要值这个价钱。他不是有会所,那么肯定有人需要我,我要搏一次。
“谁他妈的为了睡你能给这么多钱?”他不屑的说,“你哪儿值,我为什么听你的,冒这个险?”
“什么客人都可以,只要给得起,我什么都愿意为他做,你会满意的。”只要能替我还债,即便要我半条命我都愿意。
他愣了片刻,身边的一个大汉走到他耳边耳语了两下,他的笑容马上变得邪恶起来,“行,我也想看看你值多少,最好不要让我失望,否则你第一个男人就是我,我会让你为今天的话付出代价,痛苦一辈子。”轻佻的话语,我的心脏紧紧一缩,看着他向门口走去,“走吧,让我的姑娘好好打扮打扮你。”
“欠条。”
男人歪着头又看了我,随后用手指勾勾旁边的手下,从包里掏出一张纸递给我,我忙展开递给父亲,
“爸爸,是这张吗?”父亲点点头,我终于没什么遗憾了,松了口气在他耳边轻声的说,“爸爸,我拿到护士证了。”
父亲的眼泪再次决堤,“小鱼——”他抓住我的手不肯松开,慢慢推开他的手,转向身边的坤仔,
“坤仔,等着姐姐回来。”孩子迟钝的点点头,我又看着父亲怀里的小姨,“小姨,好好照顾爸爸。”
那张被血和眼泪染的不成样子的脸,竟然还能让我看到小姨悔恨的眼神,她握住我的手,重重的点头。
“小姨,你答应了我,一定要遵守诺言。”
小姨勉强坐起来,挣开父亲的怀抱,不知她要干嘛,黑色的瓶颈在我眼前一晃,随后小姨便吃痛的向后仰去,倒进了父亲的怀里,那只血肉模糊的手几乎吓呆了在场所有的人。
“小鱼,小姨对不起你。”说完便昏厥在爸爸怀里。
男人看惯了这种场面,挥了下手,一个大汉便拎起了我的胳膊,拖着向门口走去,我留恋的看着这个家,挣开男人的手快步走到客厅的茶几前,拿起那块妈妈最爱的手表,未来的路,我不会孤单……
*
面前这个三十几岁的女人仔细的打理着我身上的每寸肌肤,蜂蜜牛奶和某种精油涂抹上去,轻轻的按摩着,这辈子第一次受到这样的照顾,或许也是最后一次。
“你的皮肤可真好,像婴儿的皮肤,还以为什么吹弹可破就是说说,还真能让我见识。”
我浅浅一笑,“大姐,那帮人是什么样儿的?”
女人的手顿了一下,“白天衣冠楚楚,晚上是挥金如土的禽兽呗。”说完她便后悔了,“呸,我瞎说呢,我瞎说呢啊,别听我的。”
我微微的叹了口气,将头扭向另一边,看着红褐色的窗帘,“其实什么样的人都无所谓,只要能给得起钱。”
女人挪开了双手,将一条薄膜敷在我背上,给我盖好被子坐到我身边,“你这么漂亮的姑娘,很快会还清钱的。”她掏出一支烟,在我面前比划了一下,“别介意,就抽一支。”我摇摇头,扭过头看着她点燃了那支中南海,白色的烟雾从她鼻子里飘出来,慢慢的升上去,“你要是懂得取悦他们,一晚上就能还清你欠的钱,记住了。”
我忙支起身体,“怎么取悦?”
女人笑了笑,些许疼惜的看着我,“哎,我怎么知道,可能有些喜欢主动,如果他没反应,你就主动讨好他呗。”
我又趴了下去,头埋在自己的胳膊上,“我只会接吻。”
耳边传来女人细微的笑声,“那就给他一个吻。”
……
*
繁华的都市喧嚣渐渐平静,暗处的交易却才刚刚拉开序幕,在这间豪华套房里,我和几个女孩儿被打扮的一模一样,火红的旗袍,温婉的发髻,齐齐的头发帘,猩红的唇膏,就如三十年代的妓女一样端坐在竹子做的垂帘后面,等待恩客垂青。我们对面不远的地方,长方形的火红色沙发里坐着几个西装革履的男人,翘着二郎腿,手上拿着拍卖会上才有的小牌子。
哗啦啦的细琐的响声,一个妖冶的女子拨动垂帘,牵住了我的手,我的心狂跳,我竟然是第一个,她带着我走到前台。用她细长的手指托起我的下巴,我的脸微微仰起,第一次看向台下,黑暗处几个男人模糊的脸,闪着寒光的皮鞋有规律的晃动着,台上刺眼的光和台下的黑暗形成了强烈的对比,好像再向前走一步便是无底深渊,我感到莫名的恐惧,一股寒意席卷而来,浑身不自觉的打颤,无法呼吸。
“三十万,各位老板,纯美小护士,嫩到出水。”
身边的男人像吆喝牲口一样叫卖,台下有细微的议论声,这个数字似乎出乎大家的意料。他们有的放下了手中的牌子,有的则嘴角勾出邪佞的笑。一个看上去五十多岁的男人举起号牌,我盯着他,今晚或许要被这个男人带走吧,可是他比父亲的年纪还要大很多。
号牌被交替的举几次,依旧是那个男人出价最高,我的心渐渐开始冷了,为了钱,为了我家的房子,什么人其实都无所谓。
八十万,算是振奋人心的声音,我漠然的看了一眼角落深处的男人,力哥,我现在的老板,他和我的目光相遇,嘴角勾起一抹笑意,这个数字好像在他预料之中,但却还未让他满意。他的手指搅在一起,拇指绕着拇指,不发一言。
旗袍突然被身边的女人拉动了一下,大腿一闪而过,我浑身一颤,吓了一跳。这似乎是剂良药,号牌又交叠的举了几次,有人犹豫,有人四下观望,只有那个男人依旧执着出价,或许我应该感激他,今晚不管他要我做什么,我都无怨无悔。
镁光灯晃得眼睛有些发涩,一夜没睡,是担忧亦或是害怕,昨晚我的脑子竟然异常兴奋,看着窗帘缝隙里投射的月光,直到天边泛白。
一百万,终于听到了那个我想听见的数字,为此我挨了两个巴掌,我觉得我笑了,至少心里是安慰的。今晚我已经达成目标,还掉三分之一的债。
再次和角落里那双阴鸷的眸子相遇,力哥眼神有丝犹豫,随后嘴角微微一提,黑暗处的这个微笑让我发憷,他依旧一言不发,搅在一起的手分开,支在沙发扶手上,一只手放到了唇边。
身边的女人拉起我的手转了一百八十度,随后拎住我的领子,拉开了旗袍上的拉链,我下意识的护住胸口,后面却已经裂开一道口子,几乎将整个后背露出来了。
身后一阵低低的议论声,不知发生了什么,主持拍卖的男人也不再说话,几分钟后,落锤,成交。价格,应该是一百万吧。
女人拉好拉链,穿着兔女郎装的女孩儿带我走出了包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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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初爱…003:取悦
大概一个小时后,我坐上了一辆黑色的别克商务车,车里只有我和司机,司机不时的从后视镜里扫着,我则躲避着他的目光看向车外飞驰的景物。城市的灯火渐远,我又开始害怕,努力辨别着方向想记住回去的路,可是这座城市对我来说全是陌生,就像我接下来要走的路一样,看不清。手心渗出薄薄的汗水,嘴唇也干的厉害。司机递过一瓶水,微微一笑,冰凉的温度从指间传来,这个炎炎夏日,几乎把我冻僵了。
车子停在一幢别墅前,司机跳下车拉开车门,带着我走进房门。
“去二楼,最里面的房间等你呢。”我垂着眼睛点点头,他又看了我一眼,“明天一切就不一样了,咬咬牙,就一下。”
我明白他的意思,第一次的疼,如果有人给钱要我的命,我宁可直接给他我的命。阖住房门扭身看着那几级台阶,木质扶手铁艺雕栏,奢华浪漫,而大理石却毫无温度,像个冰场反着寒光。手里还拿着那瓶矿泉水,拧开盖子几口喝光,将水瓶放到了台阶一角,扶着那扶栏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