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他还是不能放下过去。
——————————————————————————
120。烈爱绝杀…120:结
茶几上放着安娜刚刚取回的信件,我拿起来翻看着,都是水电、信用卡和广告之类的,通常安娜会处理,算是小事,便又丢回茶几上,“叮”的一声金属蜂鸣,声音很轻且短促,但我还是注意到了,是不是把茶几上的什么碰掉了,拿起那些信件看了一眼,指腹碰到了信件中的一个硬物,那是封广告信,关于房产消息的。
拿起剪刀拆开,广告彩页用一个钮扣大小的圆钉钉着,做工很精致,不禁感叹现在的广告商能想出这么多花样。
我翻动着画册,普罗旺斯的薰衣草田,白色的庄园和葡萄园,没想到在博若莱也能收到地中海普罗旺斯的房产信息。
“看什么呢?”秉良从沙发后绕过来,拿起茶几上的报纸翻看着,喝着咖啡。
“地产宣传。”我将画册整理好放到茶几上,向楼上看了一眼,“好好呢?今天没磨人啊?”
“维克多和安娜在跟酒师学酿酒,他凑热闹去了。”
“那我也去看看,儿子酿酒给你喝,你幸福去吧。”秉良握住我的手,深情的看了一眼,“你不来吗?”
他撇撇嘴,松开我的手翻动报纸,“我怕看见他光着屁股在葡萄缸里打滚,以后不敢喝你们酿的葡萄酒。”
我被他逗笑了,“好好还真能干得出来,不过那好酒不都是要加料的吗,今天超级热闹,不来后悔的。”
我要站起身,秉良拉住我的手腕,把我带到怀里,吻着我的发梢,“一会儿就去,换件衣服。”
我捏着他的脸蛋轻吻他的唇,兴奋的向院子里走去,跳上绿色的福特皮卡驶向酒窖……
一望无际的葡萄园和忙碌的人们,一筐一筐的葡萄缭乱着我的双眼,空气中充斥着葡萄的甜味,博若莱最好的时节便是葡萄采摘的丰收季,酿酒是一等一的大事。
好好满园子里跑的欢实,见我下了车,一头冲了过来,抱着我的大腿咯咯的笑,满手的紫色果汁不管不顾的蹭到我的牛仔裤上。
“宝贝儿子,你看看你啊,一头汗,跟个泥人一样。”
我蹲下来擦着他头上的汗水,只擦了两下,他便拉着我去酒缸,一群工人正往缸里倒葡萄,很壮观。
“妈妈,葡萄不好吃,都倒掉。”
不好吃倒是真的,酿酒的葡萄都是挂了霜的,能好吃到哪里。但是都倒掉是不是有点败家啊,这么小就开始折腾你爸爸的老本了,长大以后还不得气死我们俩。
“臭小子,你以为你爸是穆罕默德(迪拜现任酋长)啊。”
“谁是穆罕默德啊?”秉良的声音响在身后,好好挣脱我的手飞奔着冲他去了,他也咧大嘴笑起来,提前抓住了那双紫色的小手,“看看你那笨妈咪,自己弄了一身果汁不说,还准备殃及你老爸。”
好好顾不上那么多,张开手臂就是一个字,“抱。”
萌的可爱,秉良无奈,抱起好好,那双舞动的小手也顺势绕到他脖子上,衣服和皮肤无一幸免。
安娜挥动着手大笑,“快过来,要密封了,你们来打个印记。”
第一桶酒,我们一家是应该打个印记,我冲秉良伸出手,他大步走过来拉着我向酒窖走去,“等着儿子二十岁生日的时候再喝。”
“那要好久。”撒娇的说,其实心里更被甜蜜包裹着,天长地久,越久越醇……
整整忙了一天,风风火火也热热闹闹,酿酒季就像是场战斗,整个村庄都会因为这几天而忙碌,每年也只有这几天。
再过三个月,新酒就会酿好,人们又会体面的接待来买酒的人,那又是一场没有硝烟的战斗,葡萄园主各施所能,十八般武艺都要亮一亮,比酿酒的场面有看头,去年刚刚搬来的时候,原来的葡萄园主正在卖酒,我们亲眼见识过。
有些倦了,躺在床上看书等着秉良,秉良哄好好睡着后才进房间,神神秘秘的调暗了灯光,抽出我手里的书,半压上来抚着我的脸,柔情似水的看着我。
“老婆,你真美。”
我嗤嗤的笑,手伸进他的睡衣,缠在他精壮的腰上,娇媚的眨眨眼。“老公,你真结实。”
“呵呵,”他笑出声,搂着我压到他身上,拨开我的长发,“你这个小妖精,都十年了,还没羞没臊的呢。”
我轻轻碰碰他的唇,他回吻了一下,我便顺势咬住他,拉着他的手放到我软软的腰上,“穆罕默德酋长,小女子是送上门的。”
秉良扳住我的头狠狠的吻住我,随后将我压倒在床上,蓄势待发的时候,他的手又伸进了床头柜的抽屉里,掏出那小片橡胶,我握住他的手,撅起嘴,“好好一个人多可怜,大人你就依了奴家吧。”
秉良轻咬我的鼻子,三下五除二的准备好,“你陪儿子的时间那么短,再被别人抢占了,以后他不孝敬你这个妈咪了。”
我很想给秉良生个宝宝,但他却一直在为我和好好考虑,因为之前亏欠下了,现在他牺牲自己来修复我和好好之间的感情,真的很感激他。
什么时候算修复好母子关系呢?秉良和好好之间的感情是无人能撼动的,我要想在好好心中霸上秉良的位置,简直做梦,好好还怕我夺走他爸爸,每天清晨一睁开眼就从房间里跑过来,挤在我俩中间,小小的第三者。
……
听见安娜打电话给秉良预订机票的时候,我有些吃惊,站在楼梯上等她打完电话才走过去。
“先生要回国?”安娜点点头,“什么时候?”
“今天午夜的飞机,昨天晚上我已经为他收拾好了行李。”安娜说完转身离开,我的脑子却半天反应不过来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呆的好好的突然要回国,甚至连招呼都没跟我打。
好好从花园跑进来,嬉笑着躲在我身后,探出脑袋向秉良示威,秉良张牙舞爪的继续吓唬他,好像什么事都没有一样。
我揉揉好好的杨梅头,转身走向扶梯,秉良抬头看了我一眼,“好好,安娜姑姑有冰淇淋给你,快去吃吧。”
小孩子喜欢甜食,一溜烟跑向厨房,秉良则跟着我上了楼上的卧室。我心里有气,气他什么都不跟我说,也不理他,掏出好好的衣服一件一件的整理,秉良关好门,坐到床边和我一起叠衣服,半天没说话,令人烦闷的沉默。
我忍无可忍,丢下手里的东西向卧室门口走,秉良倏地拉住我的手,抚着手背,半晌才吐出一句话,“有点事要离开一段时间,可能几天,很快。”
我舒了口气,点点头,眼睛早已模糊,并不知道回国意味着什么,但心里却隐隐的不安。还记得秉良给我讲家族的事时那种眼神和反应,他这次回国我总觉得和那件事有关。
我推着他的手指,松开他的手,几步走到卧室门前,拧开房门,“砰”,门被他重重的关住,他也从身后抱住了我,“听我说,我只离开几天,你和好好哪儿也别去,等着我回来,我答应你,新酒酿好之前一定回来,我发誓。”
眼泪噗噗的落下,不知道为什么这么难过,可能是一直的依赖和得来不易让我如此脆弱,秉良扭过我的身体抱紧我,喉咙里也有断断续续的声音,这更让我害怕,搂紧他的腰,抬起泪眼看着他。
能不能别回去,我和好好离不开你,一刻都不行。
真想这样说,可看着他的眼睛却又说不出来,仇恨在他心里是个死结,我越是要捍卫,他就会越防备,下次真的可能连招呼都不打就离开。
我吞咽着眼泪,水色的眼忽闪着,点点头,“你要和儿子打个招呼,他从来没离开过你,你走了恐怕要大闹一番。”
秉良用指腹擦去我脸上未干的泪痕,点头应和,也轻轻含住我的唇,“我向你和儿子发誓,绝不插手帮会的事,只是想要个结果。”
这个结果真的是这场仇恨的终了吗?还是,会掀起新一番的波涛。
小家伙听说爸爸要去学做巧克力冰淇淋手艺,高兴得跳的老高,又听说爸爸要离开几天,嚎啕起来没完没了,骑在秉良的旅行箱上任谁劝都不行,一家人被他搞得焦头烂额,最后还是秉良下了狠心,抽了他两下屁股,好好被气得独自跑到房间不理别人,自己换洗睡觉,倔强的小大人。
维克多送机回来,见我还在客厅坐着,微微欠身,“先生的飞机安全起飞了,你早点睡吧。”
我冲他笑笑,起身向二楼卧室走去,路过书房的时候,下意识的停顿了一下,推门走了进去。
落地灯在沙发角落发着幽暗的光,我坐进老板椅里,把玩着秉良的白色骨瓷咖啡杯。书桌的抽屉都没锁,秉良对我毫不隐藏,而我也从来没翻动过他的东西。
手机嗡嗡的震动起来,号码不熟悉,接起来应答,那端却没一点儿声音,“你找谁?”
依旧没人应答,静默像无边的黑暗一样,让我浑身不自在,打错电话了。
挂断电话放下咖啡杯,起身去关台灯,那本广告册映入眼帘,昨天收到的普罗旺斯房产广告而已,秉良竟然收到了书房,我拿起那本册子又坐回去,一页一页的翻动广告,装订扣拆开了,页码都乱了。
我弯腰找那颗装订扣,地上没有,不知蹦到哪里去了,看着烦乱的页码,竟然还有心整理一下,一页一页铺到桌子上,电话又蜂鸣起来,依旧是个陌生的号码,闪了很久,我叹了口气,接了起来。
“睡了吧,惦记你给你打个电话。”
“咻”是秉良,“没睡,这是飞机上的号码啊?”“嗯。”“我说怎么没见过,还以为是谁呢,吓我一跳。”
“呵呵,儿子怎么样了?乖不乖?”
“抱着小白马睡着了,根本不用你担心。”
“我不担心他,担心你,早点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