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尘埃落定,他荣登九五,“朕的皇后,永远不可能是你这个蛇蝎心肠的女人!念在你以命相助,朕宠你一日,往后在冷宫安分守己,姑且能留下一条贱命。”
明黄耀眼,红帐逶地,她屈辱承欢,“苏卿绝,你给的痛,来日定当百倍千倍奉还。”
秦晚-----成婚三年丈夫不闻不问,完璧之身成了全城的笑话,受尽凌辱后,被逼投河香消玉殒。
当21世纪的黑道女王魂穿异世,岂会甘受其辱?欠她的全部夺回来,虐她的全部虐回去,遇神杀神,遇佛杀佛。
苏卿绝------他是闲散王爷,残忍、腹黑,对她百般侮辱。
他赐她媚药,亲手将她送入暴虐官员的房,“像你这样的女人,根本不配得到本王的宠幸。“
她冷然勾唇,暗地里搅得朝堂天翻地覆,让他背黑锅,再送十个妓女,“像你这样的男人,也只配跟鸡同床。”
他责罚她鞭笞,她毒得他一身痛痒,夜夜难眠。
他逼迫她生子,她回敬他屡次不举,追悔莫及。
他们争锋相对,他不经意的温情渐渐触动她内心的柔软。
后来,她披荆斩棘助他荣登九五,竟换来容貌尽毁、一条白绫的毒害。
再相见,她掩去女儿身,费劲心机成为他的一品大臣,苏卿绝,此番归来,我不为情,只为恨,毁掉你的江山,方能入土为安。
然,每当梨花盛开时节,树下那一抹蹁跹的明黄黯然神伤,所思所念的又是谁?
晚儿,朕的晚儿。
☆、195 残花败柳(5000字)
赫连懿挑眉,利落地扯下发带,将女子的双手缠在床柱上,那姿势越发屈辱。言欤珧畱
“乖一些。”狠狠侵夺着她的美好。
楚姒清反抗无力,哭的肝肠寸断,身子薄颤,赫连懿心底何尝好受?他狠劲上来,对她的苦闹置若罔闻,唇舌从粉色的蓓。蕾辗转而上,铺天盖地的吻落满她的脸颊,将咸涩的泪水尽数舔。舐干净。
“清儿,清儿,对不起。”
“清儿,我也不想伤害你的,可你偏偏惹我动怒。嫱”
“乖,别哭了,放松下来,不然痛的是你。”他低醇的嗓音带着丝丝蛊惑的意味,在她耳边轻轻地厮磨。
楚姒清眼里迷蒙一片,断断续续地抽噎着,须臾,在男人纯熟的挑弄下,腿。间涌出一股羞人的热流。
赫连懿给她前所未有的快。感,像极了那个男人。她羞愤交织,恨不得就此死去,哪怕承欢在其他男人身下,她依旧忘不了他曾经给予的美好回忆镥。
赫连懿见她死鱼的身子终于有了反应,顿时欣喜不已,身下越发蛮力,修长的手指探入花茎,轻揉慢捻,似怜似虐,“清儿,你果真忘不了我,对吗?我喜欢你热情的反应。”
“王八蛋!禽兽,畜生,我不会放过你,绝不!”楚姒清屈辱喊道,明眸里迸出强烈的恨。
无人知晓,这一刻,她的心有多痛,多恨,多绝望。赫连懿,她命里的骑士,天神一般的男人,曾经给予她无限温暖、悸动的男人,如今正用最残忍的方式凌辱她。
多么希望,醒来后,这只是一场梦,荒唐的梦,梦醒后,赫连懿还是赫连懿,她还是清清白白的,只属于慕容君墨的女人。
赫连懿眸底掠过黯然之色,蓦地一个大力挺身,深深捣入她极致的温软里,“清儿,恨也好!只是能让你记住我,时时刻刻记住,你曾经是我的女人。”
楚姒清睁着空洞的明眸,一动不动,一响不响,如同被抽去灵魂的木偶,她全身未着寸褛,青瓷的肌肤触目惊心的爱痕交错着,青丝凌乱,脸颊布满浅浅的泪渍,那样子狼狈至极,可怜至极。
云罢雨歇,赫连懿满足地低吼一声,将炙热的爱。液尽数洒在她体内。
他低喘着,筋疲力尽地与她并肩躺下,“清儿,我有话跟你说,关于我的真正身份。”
楚姒清像是受惊的小兽,痛苦地闭上眼睛,伸手捂住双耳,薄颤着身子一直退到墙角。
“清儿,清儿,别怕,是我。”她这幅样子,赫连懿看了,疼的一颗心都在颤抖,可如今追悔莫及又有何用?
他根本不是男人,一次又一次,只会给她无尽的伤害,无尽的眼泪。
悔恨交织,他一拳一拳狠狠砸在床柱上,直至拳头沁出斑斑血迹,很痛,却不抵心中那痛的万分之一。
“清儿,你过来,我不会伤害你,再也不会,相信我。”赫连懿伸出手,循循善诱地说道,低沉的语声带着恳求的意味。
奈何楚姒清像是受到极大的恐惧,拼命地摇头,一双空洞的明眸死死瞪着他,再无往日的生机。
“清儿乖,不要怕,先将衣服穿上好不好?”赫连懿拿起撕得七零八落的衣衫,作势好心地递过去。
楚姒清双臂捂住胸口,身子剧烈地颤抖着,银牙紧紧咬着下唇,直至鲜血溢出,“赫连懿,我会杀了你,杀了你,一定会。”
“清儿,你要杀要剐都可以,求你不要折磨自己,求你好不好?”赫连懿急红了眼眶,不顾一切地上前将她揉进怀里。
“不,不要碰我,信不信,我死给你看。”楚姒清拼命地扭动莹白的身子,万般抵触他的触碰,胃里一阵翻江倒海的恶心。
赫连懿伸手,撬开她的牙口,阻止她自残,“楚姒清,你要是敢死,我定让慕容君墨陪葬!本门主说一不二,信不信由你。”
“赫连懿,你是魔鬼,魔鬼,我和君墨相亲相爱,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为什么要打碎我平静的生活?”楚姒清哭的泪眼婆娑,曾经天真的以为自己够强大,可面对一些人,她那么不堪一击。
“清儿,你听清楚,你是我的女人,只能是我的女人,生生世世都休想逃离,我曾经是想将你推开,可你偏偏占据了我整颗心,没有你,活着远比死难受,没有你,即便得到天下也是无意义的。”赫连懿强势地宣誓,挑起她尖尖的下巴,将深情而炙热的吻印上去。
楚姒清被迫承受着,心隐隐的为他周氏所散发的悲凉所感染,她从不知道,他爱得如此痛苦?那么当初,她是不是就不该去招惹他?导致如今无法挽回的后果。
原本只是浅尝辄止的吻,渐渐沾染情。欲的气息,怪只怪女子太过清甜美好,赫连懿情不自禁,某处又肿胀的厉害。
“清儿,怎么办?我戒不掉你,一辈子都戒不掉。”他深情的呢喃着,邪恶的大掌放肆地蹂躏着她娇嫩的雪峰,直至那两颗红梅傲然挺立。
楚姒清瘫软无力,屈辱地任他凌辱,素白的手乘着男人失神之际,悄然摸向床边散落的发簪。
她发誓,即便杀不了他,也会让他断子绝孙。
然,千钧一发之际,山间骤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大批的人马正极速赶来,火把照亮了深沉的夜色。
“赫连懿,朕知道你在里面,滚出来。”皇帝的低吼声涤荡在山涧,惊得树上的积雪扑簌簌往下落。
赫连懿浑身一震,体内叫嚣的欲。望瞬间熄灭,他不悦地皱眉,气急败坏地跳下床,胡乱穿好衣衫后,打开窗户,冷冷觑了眼不远处的人马。
云雾小筑周围用五行阵法布局,一般的人不会轻易闯进来,皇帝突破了山路上的重重防护,仅剩下最后一层不敢轻举妄动。
皇帝裹着厚重的狐裘,佝偻着身子四处询问,他的前方,打头阵的禁卫军死伤无数,鲜血在雪地里汇聚成浅浅的河流。
“不愧为大昭国的皇帝,竟然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找到本门主。”赫连懿看似夸赞的话,无不张扬,透露着讥讽的意味。皇帝气的吹胡子瞪眼,“赫连懿,今日便是你的死寂,朕倒要看看你还能笑多久?”
“本门主拭目以待,你要能跨过来,再口出狂言不迟。”赫连懿冷哼一声,砰的将窗户关上。
他转身时,楚姒清已经穿戴完毕,她翻身下床,腿间立刻呈现撕碎的痛感,双脚刚沾地,就虚软地倒下去。
“清儿,别乱动。”赫连懿掠到她跟前,将她及时扶住。
“不要碰我,脏。”楚姒清抵触地推开他,眼底尽是嫌恶的神色。好脏,她再也不干净了,跟过两个男人,如何配得上纯净如梨花的君墨?
好恨,好恨!恨自己的无能,恨命运的捉弄。
“清儿,听着,我会带你出去,不许胡闹。”赫连懿神色是不多见的凝重,将她押回床上坐稳。
“放开,是君墨,君墨来救我了。”楚姒清哪里肯听他的,疯了一般作势冲出去。
“回来!”赫连懿骤然低吼,几步上前将她卷入怀里,毫无避免的,一只火箭从窗纸射进来,刺进他的肩膀里。
“嘶。”赫连懿闷哼一声,利落地将箭拔下,幽深的眸底渐渐聚集杀意。
“赫连……”楚姒清抬眸,满是不解地看向他,明明是恨之入骨的男人,可一次又一次用血肉之躯为她挡下危难。
“清儿,别怕,我们都会安全离开这里。”赫连懿不顾伤痛,反而柔声安慰受惊的女子。
楚姒清心中五味杂陈,甚不是滋味。
屋外,皇帝手中的第二只火箭继续射出,“统统放箭,朕要他赫连懿葬身火海。”
“皇上,太子妃还在里面。”慕容君墨的亲信跪下恳求,“若是七爷知道了……”
“他能知道什么?朕大可告诉他,是赫连懿杀了楚姒清,如此一来,岂不一举二得,除掉两个祸害。”皇帝阴狠地说道,火箭嗖的射出。
千百只火箭瞬时将云雾小筑淹没,熊熊大火呼哧燃烧,惊扰了这个原本宁静的夜。
屋内,赫连懿手臂不断滴血,他置若罔闻,披着护甲将女子挡住,双脚卖力地瞪着地板。
地下有一道逃生的机关,许是常年不用,如今打开费尽心神。
楚姒清默然地看着男人忙活,忙的满头大汗,鲜血直流,她依旧狠着心肠没有帮忙。
火势越发汹涌,浓烟滚滚,楚姒清经受不住,腿一软,身子跌入男人怀里。
赫连懿冒着危险,卷来盆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