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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慕容熠尘不给她机会,长臂伸出再次将她揉进怀里,“对不起,馨儿,我……”
“什么也别说,我现在心里好乱,你一说话,我指不定会闹脾气,我不想做成为那样的女人,肚量小,喜欢争风吃醋……”夏馨梅疲累地阖上眼眸,温软的语声委屈至极。
“无论你成为什么样的女人,我都不会放手,馨儿,你听清楚了,我对楚娰清再都没有半分情意,只是一时糊涂,做出了荒唐的事……”慕容熠尘一脸正色地说道,捧起她梨花带雨的小脸,爱怜的吻印了上去。
“尘……往后不许再气我,背叛我……不然,我立刻消失,再都不会回来你身边。”夏馨梅低泣着说道,那楚楚可怜的样子,万般惹人疼。
“傻丫头,仅此一次,若再有,你大可一剑杀了我!”慕容熠尘舒展眉宇,心中长吁口气。
“我怎么舍得……”夏馨梅娇嗔地回道,眸低掠过一抹满足的神色,小鸟依人地靠近男人怀里。
“对了,你怎么会来?”慕容熠尘拉着她坐下,亲自给她斟茶。
“我想你了,就来了,怎么你不欢迎?”夏馨梅如实道,心中不免忐忑。
慕容熠尘眉目一挑,严苛道,“胡闹!这是战场,你一个弱女子,千里迢迢赶来,若出了什么意外……”
“我这不是一切安好吗?尘,你多心了,我身子已经渐渐恢复,相信再过数月,就能同你并肩作战了。”夏馨梅一脸幸福的神色,欣然接过男人递过来的热茶。
思忖片刻,又从衣袖里掏出一枚黄符,“尘,这是我去普陀寺给你求的平安符,你带着,能保一世安稳。”
“馨儿有心了。”慕容熠尘大手裹住她的柔夷,熠熠黑眸渗着柔情,对女子的爱,愈发深了一层。
“只是求个签而已,往后,我为你做更多的事,好不好?”夏馨梅侧头,将身子软在男人怀里撒娇。
“生一堆胖小子,如何?”慕容熠尘宠溺地把玩着她的发丝,黑眸深邃,看不清他心中所想。
“坏人!谁要跟你生孩子,我是你什么人?”夏馨梅嗔怪道。
“爱人!本王这辈子唯一的妻,够不够?”慕容熠尘擒住她的唇,坏笑着说道。
夏馨梅嘤咛一声,娇喘着,“不够不够……要做生生世世的爱人,妻子……”
“贪心的鬼丫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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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营帐,天空湛蓝如洗,雨后初晴,泥土散发着芬芳,明明是和煦的日子,楚娰清却仿若置于万丈冰窖,千疮百孔的心再都暖不起来。
身后,是那对男女的调笑声,一声一声,犹如锋利的刀刃,狠狠刮着她的耳膜。
楚天昊拳头握得嘎吱作响,黝黑的双眸几欲喷出火来,他强自忍住,拉住楚娰清的手,“清儿,哥哥请求你,不要再为这样的人渣难过好不好?他根本不值得,不值得你去爱,不配拥有你。”
“哥……我都知道。”楚娰清挤出一抹明媚的笑,却渗着苦涩的意味,“再念着他,连我都看不起自己了。”
“好妹妹,你这样想就好,世上好男人多得是!七爷就挺不错的,多次向我打听你的喜好,无论何时何地都记挂着你。”楚天昊宽慰道。
说曹操,曹操到,慕容君墨意气风发地朝二人走来,“楚少将军,清儿……我回来了!”
“君墨?”楚娰清小脸露出难得的笑容,快步迎了上去,“君墨,昨夜顺利吗?那些热兵器有没有拿到手?”
“恩!本王总算不负所托,完胜而归,李三江那老贼,怕是要怒火攻心而死了。”慕容君墨大快人心地说道,急于分享心中的喜色,激动地执起女子的手。
楚娰清温温一笑,“带我去看看它们!”**
三日后,两国之战再次拉开帷幕。
令李三江匪夷所思的是,昭国人盗取了热兵器,并未用来攻打他们,而是使用平常的冷兵器。
而他哪里知晓,楚娰清所顾忌的,若使用了热兵器,会给整个风云大陆带来无妄之灾,无止境的硝烟,毁坏环境,扰乱历史原有的进程……
持续十五日之久的战争,以君国告败落下帷幕,君国割地赔偿,暴君下台,明君上位,昭国正义之战传遍整个风云大陆。
此番旷世之战,红的不是七王爷慕容君墨,而是一名唤作楚娰清的女子,她巾帼不让须眉,战场上英姿飒爽,指挥得当,屡战屡胜,杀得敌人落花流水,更是用长剑斩断常胜将军李三江的一截青丝……
夜里,庆功宴上,军营里篝火遍地,酒香四溢。
“楚女将威武!”众将士举杯,朝场中女子敬酒,一个个怀着崇敬之态。
“清儿,你是我大昭国的骄傲,我代表全国子民敬你一杯。”慕容君墨豪气地起身,端着酒坛子说道。
“好!”楚娰清朗声而笑,明媚的样子刹那了芳华。
酒过三巡,楚娰清小脸微醺,可脑子里依旧是清晰的,心底的哀伤怎么也抹不去。
“不能再喝了。”慕容君墨一把按住她的手,严责地说道,墨黑的眸子满是痛心的神色。
他何尝不知,她明明在笑,可心是在流泪的!
夏馨梅来了,那男人和那女人整日厮混,旁若无人地***,伤她至深。
只是,他该怎么做,才能抚平她所受的创伤?
“君墨,为什么,连酒也不肯让我喝?”楚娰清蛮横地抢过酒瓶,仰头就咕噜噜灌下去。
“跟我走!”慕容君墨一把摔碎酒瓶,拉住她起身朝骏马走近。
“你做什么?带我去哪?”楚娰清醉眼朦胧地咕哝着。
“去了就知道了。”慕容君墨冷言冷语,一抹愠怒浮上眉梢,不由分说地将她推上马背,自己也跃了上去。
“不要,我哪里也不去,我只想喝酒,喝酒啊……”楚娰清手舞足蹈,胡乱地扭动身子,不肯就范。
慕容君墨长臂紧紧扣住她的腰肢,扬起马鞭,双腿夹住马腹,厉吼道,“驾!”
风很大,也很凉,吹过脸颊,仿若能吹走心底的愁绪,楚娰清没再反抗,乖顺地靠在男人怀里。
马儿一路奔驰,出了凤凰城,半个时辰后,来到一处清幽的山间,一幢幢小木屋隐在林子里,月华淡淡,倾泻而下,好似铺上了一层朦胧的柔毯,美得不像人间。
“这里是?”楚娰清身心皆松懈下来,不可置信地凝着一处山泉,泉水叮咚,悠扬悦耳。
“这里叫做杏花村,村子里的人酿造出的酒,享誉整个昭国,而那杏花酒更是天下一绝,今日不妨尝尝?”慕容君墨一一道来,率先跳下马背,伸出长臂将女子抱下。
“杏花村?杏花酒能不能醉人?”楚娰清莞尔一笑,舒展黛眉,她凝神,细细嗅着山间萦绕的酒香。
“当然!今晚我陪你,一醉方休可好?”慕容君墨拍着胸脯保证,拉住她的小手朝林子中跑去。
“慢点,慢点……你腿长,欺负我腿短是不是?”楚娰清抱怨地喊道,脸上的笑容没有敛去。
“哟?这是外面来的客人吗?”有一青衫老村妇端着酒坛子迎上来,热情地笑道。
“好一对俊美的夫妇!呵呵……”一老头子从小木屋里走出来,乐呵呵地摸着白胡子说道。
慕容君墨闻言,偏头看了女子一眼,“看吧,我们的确很般配不是吗?”
楚娰清脸色一窘,嘟哝道,“老大爷老眼昏花罢了,不能尽信,我和你最多像铁哥们,或者是蓝颜知己……”
“你就不会说句好听的话,安抚下我这颗千疮百孔的心?”慕容君墨辛酸地诉控。
“少来!少寒碜我!”楚娰清抡起拳头,粗蛮地捶向他胸口。
“嘶!“慕容君墨闷哼一声,皱了皱眉,”真不知道,本王究竟看上了你哪一点,刁蛮任性,目中无人。”
“承蒙夸奖。”楚娰清沾沾自喜地回道,转而凑上去嗅村妇手里的酒坛,“大婶,是杏花酒吗?好香!”
“恩!丫头真识货,这是刚刚从地窖里拿出来的,窖藏三十年,准备给儿子解解馋。”
“大婶,我夫人为杏花酒慕名而来,你看……”慕容君墨语毕,从衣袖里掏出一枚玲珑剔透的玉佩。
“呵呵,小伙子,来到杏花村,喝酒哪里有收钱的道理。”白胡子老头乐呵呵的笑着,推了他的手。
“是啊!来者是客,老头子说的对,你们呢,赶紧跟我去院子,一齐热闹热闹。”
“好!多谢大婶,大爷。”楚娰清欣然一笑,主动拉住慕容君墨的衣袖,“快点快点,我等不及了。”
慕容君墨一怔,恍惚置于不真实的梦里,她第一次对他发自内心的笑,第一次主动牵他的手,哦,不对,是衣袖,衣袖就足够他激动半天了……
“小馋猫,没人跟你抢。”慕容君墨反握住她的柔夷,只觉得一颗心是从未有过的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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篱笆围成的院子里,桂花树下,一檀木矮桌,几个人围桌而坐,其乐融融,欢笑不断。
“姐姐,姐姐……你尝尝这个橘子,是我亲手栽的,今年才结果实。”七岁的男孩热情地将黄灿灿的橘子递给她。
“噢?小不点,你才几岁,就养出这么大的橘子了?”楚娰清接过橘子,爱怜地摸了摸孩子的小脑袋。
“咳咳……我今年已经七岁,不小了,再过五六年就能娶媳妇了。”小不点一本正经地回道。
“噗嗤……”楚娰清忍俊不禁笑出了声,转头又看向慕容君墨,“看见没!你这年纪,早该做爹了!”
“做爹?那也得有女人肯为我生啊!”慕容君墨嘴角轻抽,一脸苦瓜相。“咳咳咳……“楚娰清感受到他眼底的灼热,忙收回视线尴尬地豪饮一杯。
“咳咳是什么?大哥哥?姐姐在给你暗号呢!你今晚去她房里睡吧!”小不点一脸贼笑,掺和两句。
闻言,慕容君墨和楚娰清面面相觑,哭笑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