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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醋了?”邝旭峰索性两只手都放到她身上,捞起她放到自己大腿上说道:“婷婷不是都跟你解释了吗?”
他敢带婷婷来,就是有把握沈佳薇不会因为她而发飙,要同时劝服卓亚兰和沈佳薇这两个女强人,还真不是一件容易事,他有时就觉得奇怪了,为什么两人的个性这么相似,就不能和睦相处呢?
“她解释我就得听?”沈佳薇推了他一把:“离我远点,你喜欢找别的女人就去找个够,还过来抱我干嘛?就不怕你的婷婷吃醋?”
“她吃酱油都不关我的事,要不是你和老妈都不肯让步,我至于请她来演场戏吗?”邝旭峰又把自己的苦衷和计划讲了一下,抱紧她说道:“事情就是这样,我今天带她来也是想当面跟你解释的,你应该看得出,我们绝对是不可能的吧?”
“为什么不可能?婷婷就不是女人吗?”想到刚才他们勾肩搭背的亲热劲,沈佳薇气不打一处来,重重在他胳膊上拧了一下说道:“你行啊,抱人家小丫头可毫不手软啊?在你们家演戏的时候,没少假戏真做吧?老实交代,到了哪个程度了?”
这样说着,她本来如烈焰般闪耀的眼眸中已经喷出火。
“怎么也不及你演戏的时候投入啊!”邝旭峰本来是准备伏罪的,但提起这个话题却有无限幽怨:“上次和那个什么哥拍戏的时候,他的手都摸到你胸口了,你还不是笑嘻嘻的看着他……”
“我那是敬业,是角色需要!”
“角色需要你上床,你就真上吗?”
大凡男人遇到这种事都不会淡定的,邝旭峰找到机会当然要一吐而快。
沈佳薇狠狠推他一把,就势要从他身上跳下来,恼怒地说道:“邝旭峰,你还是男人吗?自己在外风流快活,到头来却找女人的不是,你瞧不起我的职业就别理我好了,反正你妈也嫌我高攀,我们不如这样算了!”
邝旭峰当然不会放跑她,手底加劲将她抱回来,在他面前她的抵抗力几乎为零,所以很快就得手了,凑到她耳边说道:“敢跟我分手?你已经是我老婆了还想跟谁?我今天倒要让你看看,我到底是不是男人!”
“喂,放开我,你这臭流氓……”
沈佳薇惊叫着,然而圈住她的身体已经将她压到沙发上,灼热的气息立刻劈头盖脸地覆上来。
邝旭峰也是故意冷落她好多天了,但是发觉最后吃亏的是自己,血气方刚的身体碰到她的软玉温香,早就有些按捺不住了,他也不再客气,利索地除掉她的外套,将她剥得只剩内衣。
“你别碰我,我要喊非礼了!”她哼了几声,声音软下去。
“喊啊,我不介意被人看现场……”邝旭峰的声音染上笑意,然后堵住她的唇。
“嗯嗯……你这军痞……”她从嗓子里挤出含糊的斥责,但终于还是被吞没下去,连着她的人,都被吃得干干净净。
“你这色痞……嗯……你家……婷婷没有喂饱你吗……”在他在她身上驰骋的时候,她哼哼唧唧地怨道:“要死啦,这么用劲……”
“这种时候你还能够想别的事?”邝旭峰又是一个挺身,惊得她娇呼连连,而他在她媚声中加速了索取,手掌也流连在她的敏感区域说道:“看来我还不够努力!”
“够了,你……嗯……”她抱紧他,真的说不出完整的句子,只感觉到自己仿佛大海上的一叶孤舟,惊涛骇浪将她层层包裹,翻来覆去,不眠不休……
她禁不住地气喘吁吁,一身健康的肌肤透出瑰红,细细密密布满汗珠,有她的,也有他的,水乳jiao融。
“小薇,相信我,我只会爱你一人!”最后,她仿佛听到他在耳边呢喃,浑身瘫软的她还记得赌气回了一句:“那婷婷呢?”
于是,她感觉一阵快过一阵的冲刺,在她几乎要昏厥过去时,他凑到她耳边轻轻说了几个字:“她喜欢女人……”
“天!”在她惊愕的目光中,他释放了自己。
然后,响起她有气无力的喘息:“你这该杀的军痞,恶心死了,你,不许再碰我……”
他笑,贪恋地伏在她身上,紧紧拥住她,不碰她怎么可以?军痞也是要娶老婆的,而且很迫切!
——《名门小妻》花卷儿——
不知是几日后。
住院部大楼外的绿化带。
卓彦非坐在轮椅上,钟爱唯从后面推着他,沿着草坪上的小径慢慢地散步。
看见前面有个长椅,卓彦非扭头问道:“老婆,累了吗?去那里休息一下?”
“不累,才出来一会呢,哪那么容易累!”她俯下脸看着他问道:“你想去哪?我推你去。”
“能去哪?转来转去不都是医院!”他眯起眼,看着远方枝叶零星的树梢叹道:“其实我很想带你去一个地方,出事那天就准备带你去了,可惜又得拖一段时间了。”
“是哪里啊?”她将轮椅停在草坪旁,好奇地转到他面前,蹲下去,扶着他的双腿抬头问道:“什么地方?”
“秘密!”这个角度他正好可以摸着她柔顺的长发,于是他抬起手,手掌从长发上滑落,拉着她的胳膊说道:“你怀孕了,别蹲得太久,起来,坐我身上。”
“可是你的腿……”她顺从地站起来,却犹豫地看着他依旧打着石膏的左腿说道:“还是不了,我不累。”
他不由分说地扯起她,放到自己大腿上,捏了捏她的小脸蛋说道:“跟为夫还讲什么客气,反正压坏了有你养我一辈子!”
“谁说的?我才不跟残障人士过一辈子呢!”她说着却勾住他的颈项,看着他的眼睛问道:“我变重了吗?”
“哪重啊?加上宝宝也没多少感觉!”他也环住她依然纤细的腰肢说道:“你今晚回去好好休息吧,我已经好多了,不需要没日没夜的守着了。”
“不回去,看不到会想的!”她侧过脸,将头歪在他的肩窝里,这个角度很舒适,她有点不想离开了。
卓彦非却在回味她刚才那句质朴却令他感动的语言,微笑着,侧过头在她唇角亲了一下说道:“难不成你能一辈子赖着我?”
“为什么不行?还有还有谁能让我们分开吗?”她说得理直气壮,的确,所有的磨难只是让他们贴得更近,他们也都找到对方在自己心目中的分量,那种深度已无法割舍。
卓彦非也认同的抱紧她,吻着她的发心说道:“对,不分开,还有我们的宝宝,永远在一起!”
有落叶轻轻从头顶飘落下来,冬天的天空显得有些高远,阳光暖融融的,青黄不接的草坪旁,两人静静依偎。
这一瞬恬静得象一贴淡雅的水粉画,画中的男女看上去是那么的动人。
却有人重重咳了一声,打破了这份宁馨。
“咳!没打扰你们吧?”一个慵懒挺拔的身影悠然地向他们走来。
钟爱唯呀了一声,下意识松开胳膊,腰肢却被圈紧,一时挣脱不了,不由红了脸叫道:“景先生?”
眼前这个男人不就是那天捡了她手机的妖孽男人?此刻他那双狭长的桃花眼正似笑非笑的瞥着她,唇角的笑邪气而无害,但是整个人却极具存在感,由于两人坐在轮椅上,所以他以居高临下的视野俯视着他们,遮挡了大半阳光的身影高大而耀眼。
“是我!”景坤点着头,却对着卓彦非说道:“幸好你们这么招摇,否则我肯定会扑个空!”
咳,这话也真听不出是揶揄还是庆幸。
“来找我的?”卓彦非仰头瞅着他,挑唇微笑:“你不会也是来看我死了没有吧?”
两个同样出色的男人,不过一个优雅得象个天生的王者,一个则俊美中带上几分邪魅,放在一起还真够惊天动地的。
闻言,缩在卓彦非怀中的钟爱唯不悦地拧了他一把,然后趁机跳下来,尴尬地绕到轮椅后,重新推住他。
景坤却不以为意的笑了笑:“看来你的伤比我想象的要轻多了,而且恐怕是因祸得福吧?啧啧,我简直怀疑你是否是贪恋温柔乡而故意装病,用苦肉计骗女孩这一招还这么好使么?”
“怎么?你想试试?”卓彦非摸了摸打着石膏的腿说道:“这个忙我愿意帮,想伤到什么程度都可以!”
“你现在还能下手呀?”对方怀疑地看着他:“恐怕你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吧?”
“杀鸡焉用牛刀,我坐着就足够了!”随着某男自信的语气,这句话散发出强大的气场。
景坤笑了笑,话中有话地说道:“算了,你要出力的地方还多着呢,给你省点精力。”说完,唇角的邪笑便显得有几分暧昧。
钟爱唯愣了一下,看到两人不怀好意的眼神交流,蓦得就明白了点什么,羞愤地咳了一声说道:“景公子,你站着说话不嫌腰疼么?探病的话还是去病房吧?”
“弟妹这是邀请吗?”某景的目光立刻投向她说道:“我想起来了,你上次还欠我一顿饭呢,准备什么时候还给我?”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钟爱唯正为他们上次串谋捉弄她的事耿耿于怀呢,闻言很爽快地答道:“好啊,择日不如撞日,就今天吧……彦非,你现在不方便,我先推你回病房,然后代你请景公子吃这顿饭……”
说完,她直接推起轮椅往住院部走,她就不信某男能这么大方。
果然,卓彦非反手握住她放在轮椅上的小手,斜睨着某景说道:“不必了……景公子跟你开玩笑呢,他要赶着回去陪老婆,哪有空和你吃饭!”
他这样说是一箭双雕的,既提醒自己老婆对方的身份,也告诫某男检点自己的行为,他是谁啊?能被这个笨女人给算计了?
然后,钟爱唯想起了上次看到的那枚糖,随口问道:“对了,也请你老婆一起吃,你今天没带她来吗?”
“她今天有事……”提起糖糖,景坤的神情明显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