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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走了。”苏引月再次告别一声,站起身来,犹豫一阵,转身而去。
君赢逝捂著肚子呻吟半响,肚子越发鼓胀得生疼,他能清楚地感觉到孩子在里面翻滚著不愿下来,羊水却越流越多,混著淡淡的血迹,触目惊心。
“呃。。。。。。。”压抑不住的呻吟声最终还是从嘴边泻了出来。
高耸的腹部顶著胸口,君赢逝呼吸急促,指甲扣进地里,却还是呼吸不顺地喘息粗重。
冷汗布满身体,几缕黑发湿漉漉地贴在额边,君赢逝仰躺在地上,张著大嘴竭力地呼吸,却无能为力。
“哦?这不是堂堂煜羡的皇帝麽?在这种荒郊野外,竟是要生了麽?”
恶魔般的声音,君赢逝永远也不会忘记。
刘瑟优雅地踱到他的身前,冷笑:“被我遇上,我该说你是好命呢。。。。。。。还是倒霉呢。。。。。。。皇帝陛下。。。。。。”
君赢逝轻轻一震,扣紧双手,喘息不定地看向他,没有说话。
月下无人宠 第五十六章
刘瑟仰天大笑了两声,上前狠狠踢了他两脚,见他捂著肚子却不吭声,不由心中更加气愤,好似还不解愤地骂道:“怎麽!?堂堂皇帝陛下竟要再这种地方产子?看你这种狼狈相,也配当煜羡国的皇帝?传出去了竟不怕人笑话!?”
君赢逝疼得冷汗连连,却咬住下唇,倔强地不肯吭声,只是一双眼睛,愤愤然地瞪著他。
“你看什麽看!”刘瑟眼睛一横,心中不悦,上前踩住他手背,使劲力气。“就你也配看我!?我呸!君赢逝,你以为你是皇上?哼!你是个狗屁皇帝,就是让你伺候我,我都嫌脏!”刘瑟面目狰狞地盯著他,斯文俊朗的脸孔微微扭曲,滔天的恨意将他的理智淹没,他就这样盯著君赢逝,好似恨到了极点。
“……呃……”君赢逝唇角发白,被他踩住的手指微微痉挛,下体还继续汩汩不断地流出浊黄的热液,宫缩越来越剧烈,疼痛也越来越强烈,他粗重地喘息几声,终於抑制不住地闷哼出声。
“怎麽?很疼?”刘瑟得意地看著他,细长的眼睛微微眯起,冷冷哼了一声:“君赢逝,看见了麽?这就是你的下场。”
君赢逝侧躺在地上,身体疼得微微蜷曲,额边粘著几缕厚重粘腻的黑发,他此时哪里顾得了刘瑟,只是张著嘴费劲地喘息,就好像用尽了他全身的力气。
“哈哈……”刘瑟挑挑眉,一脸嫌恶地上下打量他,捂著鼻子夸张地退後,恶言讽道:“这是什麽味道!?堂堂的皇帝居然还满身的臭味。”他故意地扇了扇气味,对著身後的一帮士兵打扮的家夥道:“看见了麽?这就是我们堂堂煜羡国的皇帝,你看看他是什麽样子!?”他煞有介事地咂了咂舌,缓缓摇头,高高在上地嘲笑。
君赢逝疼痛地闷哼一声,他隐约感到肚子里有什麽开始蠕动,一种下坠的痛感俘获他的神经,灼热的液体从股间大量地溢出,沾染著丝丝血色,触目惊心。
“啊──”终於忍不住大叫出来,他轻轻一震,隐约感觉到孩子开始不安分地蠕动起来,仿若即将要破壳而出的雏鸟,不安地挣扎闹动。
“哦?”刘瑟恶意地踩上他高高耸起的腹部,却并不用力,抬著下巴威胁他:“皇帝陛下,臣若是一脚踩下去……会有什麽後果呢?”他转了转脚踝,尾音别有深意地拉长,一副恨得牙痒痒的样子。
“你……”君赢逝费劲地挤出声音,不安地动了动身体,刘瑟哼了一声,脚上微微用力,君赢逝闷哼一声,喘息了半天,才有气无力地道:“……你……你住手……”
“住手?”刘瑟大笑了一声,嘲笑道:“你以为自己是什麽?叫我住手我便住手?以为自己还是那百官臣服的皇帝陛下麽?君赢逝,你真是太好笑了!”
君赢逝疼出冷汗,身体微微痉挛,下体的羊水越流越多,孩子却依然不见向下走去的迹象,他不由开始心急。
刘瑟斜著眼睛看他,越发觉得脚下的肚子十分刺眼起来,他自然知道这孩子的亲爹是谁,他想了半辈子,念了半辈子的引月,居然最後和他脚下的人发生关系,这怎麽能让他心里平衡!?
“怎麽?紧张麽?要不我帮帮皇上,让您把这肚子里的虐种,生下来?”刘瑟笑得邪恶,一脚踩在君赢逝高耸如丘的肚子上,恶狠狠地稍一用力,立马引来君赢逝喘息不定地痛呼。
“刘……刘瑟。”君赢逝粗喘这瞪著他,双颊粘满汗水。“你……你敢!朕……朕叫你不得好死……”
“不得好死!”刘瑟夸张地大笑起来,好像听到了全世界嘴可笑的笑话。“你要让我不得好死?敬爱的皇帝陛下,你敢麽!?”刘瑟眼睛一眯,脚下微微用力,暗含警告。
“呃──”
“怎样?我帮皇帝陛下接生一下如何?凭我的功夫,相信小皇子一定平安无事,是不是?”刘瑟得意地吹了声口哨,满含讽刺的味道,惹得身後众人大声嘲笑起来。
“瞧瞧……这就是煜羡国的皇帝,居然挺个肚子……真像个怪物!”
“呸!像娘们似的!恶心……”
“你们说什麽呢……既然他能怀上孩子……想必那方面也不输女人……”
众人窃窃私语,一波一波的淫声荡笑一丝不差地传入君赢逝的耳畔,他轻轻一震,本已淡忘的记忆又如排山倒海般地袭来,那样淫靡的声音与语气,是他一辈子都无法忘记的噩梦,时时刻刻撕咬他的灵魂。
刘瑟勾勾嘴角,嘲笑道:“陛下,看到了麽?您……可是很倍受瞩目啊……”
君赢逝闭上眼睛,身体轻颤,无休无止地阵痛好像耗尽了他的力气,他粗重地喘著气,无法遏制身下越流越多的羊水,只能扣紧地面使劲忍受。他从来不知道生子居然这麽困难,钻心剜骨般的疼痛,啃噬著他的全身。尤其是这个时候,那个该死的人……竟然不在自己的身边……
“怎麽?陛下一个人果真是不行了麽?如果这样……就让臣来帮帮你吧……”刘瑟邪笑著上前,忽然眼神一暗,略一挥手,身後众人颇有默契地将他七手八脚地按在地上,双手双脚大大的拉开,一脸的淫笑。
“滚!滚开!”君赢逝开始挣扎,不知道刘瑟意欲何为,类似的记忆突然汹涌逼来,他不由地开始惊慌。
刘瑟缓缓走近,慢慢地蹲在他的身前,撸起袖口,挑挑眉,颇有深意地道:“我做什麽?当然是要帮皇帝陛下接生了……怎麽?陛下要感激涕零了麽?……”
君赢逝粗重地喘息,根本没有力气与他斗嘴,闻言,虚弱地瞪他一眼,道:“刘瑟……。你给朕滚开……否则……否则…呃──”
忽然一阵剧烈的阵痛,腹中的什麽东西开始挣扎著缓缓向下,盆骨处裂开一般的疼痛,君赢逝忍不住闷哼出声。
刘瑟被他突如其来的一声吓了一跳,眼神一暗,啪地一声,毫不留情地扇了下去:“妈的!你小声点!吓了我一跳你知道麽!?”
君赢逝全身脱力,脸被扇歪在一边,硕大的东西被卡在盆骨处,不上不下地使不了力,他费劲地大张著嘴,妄图借著呼吸来平缓一丝要命的痛楚。
刘瑟笑笑,漆黑的瞳孔溢满邪恶的仇恨,斯文的脸孔也扭曲的厉害:“看来皇上是不行了是麽?那就让臣来帮帮你……”刘瑟顿了顿,邪邪地笑了一声,忽然一把撕开他身下的亵裤,随即愣了一愣,看著他缓缓流出股间的浊黄液体,厌恶地皱了皱眉,一脸嫌恶道:“原来这就是皇帝陛下的龙体……当真逝恶心得紧啊……”
“这样的身子……怎麽会有人喜欢?”
君赢逝轻轻一震,随即剧烈地挣扎起来,但是七八个男人狠狠制住了他的手脚,他又因面临生产全身疼痛无力,挣扎几下,慢慢失去力气。
“刘瑟……你滚……呃……”
刘瑟哼笑:“你都这样子了还敢嘴硬,皇上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啊……”
“……呃啊……”
君赢逝轻轻一震,骨盆处忽然传来一阵剧烈的疼痛,孩子被生生卡在此处,好像也已等不及了,开始剧烈的挣扎。
他粗重地喘息几下,身体随著呼吸轻轻发颤,额边冷汗滑落,粘著腮边的黑发,虚弱至极。
“怎麽?生不出来麽?”刘瑟冷笑一声,邪恶地讽刺他:“既然生不出来,当时还怀上做什麽?要是一不小心一尸两命,可不是我刘瑟的过错……”刘瑟阴测测地看著他,忽然站起身来,眼神一暗,酝酿著什麽危险的信息。
他极为不屑地踢了地上的君赢逝两脚,嘲笑道:“皇上……臣这就让他们为您接生……”说著顿了顿,他轻笑道:“这七八个大男人,想必定能将小皇子安安全全地接生出来……皇上安安心心地就好……”刘瑟邪笑,故意地拖长尾音,一股暧昧迷离的味道。
“你……”君赢逝冷汗涔涔,几乎说不出话来。
刘瑟笑笑。
“都给我伺候好了皇上。”
“是!”
君赢逝惊慌,虚弱地挣扎起来:“滚!都给朕滚开……”
“皇上……您还是老老实实的……”其中一个男人紧逼过来,蓄满胡须的脸孔笑得令人微微胆寒,凶神恶煞地表情,刻进骨子里的恐惧。
“丁滦,人家可是皇上,我知道你残杀成性,可是这会儿,你可得悠著点,若是太快了,可就没好戏看了。”刘瑟见他一副心急地噬杀成性的表情,不由出言提醒。
丁滦本是西部喀克尔山上的土匪头子,平日作乱百姓,为祸乡里,最大的兴趣与爱好便是收集活人的新鲜皮肤,将他晒干之後制成皮衣,所以只要看见略微光洁的人体肌肤,丁滦总是不计其数地痛下杀手。何况这丁滦身体强壮,力大无穷,凡是落在他手上之人,生还之人,微乎其微。
“不愧是宫里养出来的皮肤……”丁滦暗自咂舌,著迷地叹了一声:“若是将这制成皮衣,那定是光鲜无比……”
君赢逝冷眼瞪著他,挣扎著向後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