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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看护对视一眼,然后装作不明白一样低头,“景女士就在里面休养着,我们不明白小姐的意思。”
还给她装!
景如歌瞪着他们,发现他们不吃这套,于是另辟捷径
比如,翻墙。
她小时候,可是翻墙的一把好手,爷爷不让她出去祸害周边的小屁孩的时候,让她在房间里闭门思过,她都是翻墙出去的。
装作离开的样子,景如歌绕到院子的围墙外面,目测高度大概三米左右,旁边没有树可以让她爬,所以只能靠力气了!
五分钟后,景如歌终于摸到了最顶端,心里一喜,就要抓紧了,谁知道脚下一滑,从墙上甩摔了下去。
害怕被发现所以景如歌连叫都不敢叫,嘴闭得紧紧的。
屁股没有挨到地面,景如歌就觉得自己被人抱住了,睁开眼睛一看,本来以为自己被发现了。
却没想到,会看到唐靳言。
“你想死吗?”唐靳言抱着她轻飘飘的身子,眉宇轻皱,语气有些不太好。
如果不是他来得及时,她刚刚那么一摔,得摔成什么样?
这么高的墙,也不管危不危险就爬上去,这个磨人的臭丫头!
“唐靳言?”景如歌愣了几秒,听见他不太好的语气,扁了扁小嘴,“太久没有爬墙了,有些生疏了……”
“我问你这个了?”唐靳言直接伸手弹了她的额头一下,抱着她离开这里。
景如歌捂着额头瞪他,看见他要带着她离开这里,立刻说:“等等,我要去里面找找,说不定会找到什么线索!”
“不用找了,时一已经找过了,那个洞通向外面公路,我已经让人去那两个方向找了。”唐靳言嗓音淡淡地回答她,抱着她一路畅通无阻地离开了精神病院。
竟然没有一个工作人员敢加以阻拦。
景如歌愣愣地看着唐靳言,从她打电话给他到现在还不到半个小时,他竟然这么快就把一切安排好了……
在她最无助的时候,不再是只有她一个人了,还有他。
“谢谢。”景如歌靠在他的怀里,声音低低地道了声谢,心里说不出的复杂。
“不必。”他们是夫妻,谢谢两个字会划开彼此的世界。
他最不想从她嘴里听到的,就是谢谢两个字。
唐靳言将她放在了副驾驶座,然后绕到了另一边,上了车,发动引擎,离开了这里。
“你想想,有没有什么你妈妈可能会去的地方,哪怕她生了病,也记得的一个地方。”唐靳言边开车,边对她说道。
景如歌思考着,想了很多个地方,最后目标停在了一个地方上,“虽然我也跟不确定,可是……我妈很有可能会回景家!”
那里有萧正,妈妈一定会回去的吧?
因为妈妈到现在都不知道,那个害的她沦落至此的人,就是她最亲爱的前夫!
唐靳言微微颔首,将车开向了景家。
一个小时后,阿斯顿抵达景家,一停车景如歌就迫不及待地下了车,看着紧闭的景家大门,按了门铃。
来开门的还是上次的胖女人,看见是景如歌,有些惊讶,在看到她身后的唐靳言时,立刻低眉顺目了。
“三小姐,唐先生。”
景如歌没有理会她,直接进去了。
“等等,三小姐!”胖女人连忙把景如歌拦住了,“您如果有什么事我可以代您告诉老爷夫人,就不用您亲自进去了……”
“我自己家我进不进不需要你多说,让开。”景如歌俏脸微冷,伸手推开了胖女人,往里面走去。
唐靳言警告地扫了一眼胖女人,随后跟上。
胖女人不敢再阻拦,只能干看着。
越往里面走,景如歌就越是心惊,最后停下了脚步。
唐靳言看她停下,那张俏脸上略显苍白,眸中划过一抹心疼,温声询问:“怎么了?”
“唐靳言……我怕,我怕我在里面找到妈妈,她不肯跟我离开,反而要和萧正在一起……”
景如歌唇瓣微颤,一向坚强乐观的心好似蒙了一层纱,有些迷茫。
以前她也想过偷偷转移了妈妈,不被萧正控制。
可是妈妈自己不愿意,坚持要选择萧正,听萧正的。
妈妈生病了,不知道萧正是怎样的人,她不怪妈妈,可是眼睁睁看着萧正控制妈妈,利用妈妈来牵制她,她的心也是肉做的,会痛啊。
可是她能怎么办?
景如歌微微闭眼,唇瓣抿得死紧,在极力忍耐着。
“不用担心。”
第228章 我想带走妈妈
忽然一声低醇清冽的嗓音在她的耳畔响起,好似一道清流,一点点洗涤了她蒙上一层灰的心。
直到,让她重新找回属于的自己的光辉。
“你是你妈妈的女儿,你们之间有着最紧密的一层联系,无论她是否生病,都不会想看到你难受。”唐靳言很少安慰人,也从来没有安慰过人。
可是不知道为何,这一刻他只是遵从了自己的心。
看见景如歌露出一丝一毫伤心的表情,哪怕她在隐忍,他都不允许。
“嗯,好!”景如歌转过头,冲着他笑了笑,眸光坚定而且柔软,让人一看就不愿再抽离。
看着一旁的唐靳言,景如歌心里说不感动是假的,主动伸手拉住了他的手,想寻求一些像他一样无论遇到什么都不会为之色变的力量,朝着里面走去。
感觉到手心的温软,唐靳言微微低头,便看到景如歌的小手抓住了他的手掌,故作镇定地往里面走去。
深幽的瞳眸中晕开一抹清浅的笑意,只是景如歌此时太紧张并没有发现,他眸底深藏的深情。
“这个很好吃的,不信你吃吃看?我还会骗你吗?”
刚走进花园,景如歌就听见白玲的声音传来,不知道在和谁说话,一副哄骗的语气。
一种不好的预感袭上心头,景如歌快步走过去,便看到一幕让她当场呆愣住的景象。
白玲手里拿着一抔土,应该是随便从地上挖来的,正往蹲在她面前的景若卿嘴里伸,一副那东西是美味的样子。
“换作别人我还不给她吃呢,你快吃,吃完了我才带你去见你女儿。”白玲恶毒地要把那些混杂着脏东西的土塞进景若卿的嘴里,一边说道。
景若卿十分消瘦,没有往日的风采,听到白玲说带她去找女儿,立刻乖乖张开了嘴。
白玲得意地看着景若卿张开嘴,就在她快要把那些土塞进景若卿嘴里的时候,手腕被一股重力袭中,将她的手毫不客气地踢到了一旁!
“啊!谁……是谁?!”白玲痛得脸色都变了,尖叫着抬头看去,想看看是谁那么大胆子敢踢她!
结果,就看到唐靳言那张俊美如斯的容颜正不断散发着寒气,那双深幽的眼眸,如同利刃,一眼就能让你连大声呼吸都不敢。
“帝……帝少………”白玲吓得往后倒去,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目瞪口呆地看着面前的尊贵男人。
想到自己刚刚做的事情,白玲的脸色刷地变得惨白透了。
她刚刚……是在对帝少的岳母下手啊!!
“你好大的胆子。”森冷的话语从齿缝间迸出,唐靳言眸光冷峭地看着白玲,如同看着一个死人。
景如歌已经将景若卿扶了起来,一边将她身上的泥土拍掉,双眸溢满了焦急,隐隐有些泛红,“妈,白玲有没有给你吃什么东西?你吃下去没有?”
景若卿看着景如歌,咧开嘴傻傻地笑着,双眼无光,“歌歌?你是我的歌歌吗?”
“妈,我是,我是歌歌,你还记得我?”景如歌欣喜极了,以前她去看望妈妈,妈妈时而认得她,时而会忘记。
总之,忘记的次数比较多。
“你怎么跑出来了?你如果跑了,歌歌会不开心,快,快回笼子里去……”景若卿拉着景如歌的手,一边拍拍她的头,像是顺毛那样。
这时景如歌才发现,景若卿并不是想起了她,而是把她当成了她以前养过的一只小鸟,名字叫鸽鸽。
“妈,我是你的女儿歌歌,不是那只鸟。”吸了吸鼻子,景如歌抬起手腕,给她看手腕上的腕表,“你看,你送我的手表。”
景若卿一看到这个手表就激动了,指着这块表不知道说了些什么,嘴里吐字不清晰,很难听清楚。
“歌歌快跑,大灰狼就要来了,你快跑!”景若卿嘀嘀咕咕了一会儿,然后用力地推了景如歌一把。
景如歌担心反抗会伤到景若卿,硬是没有反抗,被推到了一边去。
好在唐靳言及时扶住了她的腰,才没有让她摔进玫瑰花从里,避免被那些花刺伤到。
“怎么样?”唐靳言微微垂眸,看着她有些伤心的小脸,狭眸凌厉地眯起。
“我没事,唐靳言,我妈妈她好像又不记得我了……”虽然这件事常有,可是景如歌从找到妈妈的那一刻,就下了一个决定。
她一定要带走妈妈,不能再让她被萧正控制利用了!
“唐靳言,我想带走妈妈。”抓着唐靳言的衣服,景如歌坚定地说道。
萧正把妈妈送进精神病院是为了囚禁她,用她来向她提出条件,从来没有想过帮妈妈治病。
她要把妈妈带走,送到疗养院,让她好好养病。
她也想告诉妈妈,她赚了很多钱,她可以养活妈妈的!
唐靳言薄唇微微抿起,看着正在花丛前摘花的景若卿,对她道“如果你可以说服她的话。”
他曾经几次去找过景若卿,目的就是将她带走,不让她受萧正控制,把她送去最好的疗养院,接受治疗。
只不过,景若卿本人不愿意,次次抵抗,甚至几次做出过激的举动,为了不伤害到她,就放弃了这个念头。
精神病院安排进了很多他的人,目的就是为了保护景若卿,不让萧正对她做出什么来,为了不引起萧正怀疑,其中还是有院里的工作人员。
景若卿对于景如歌而言有多重要,没有人比唐靳言更清楚,她如果希望,就算采取特殊措施,他也会将景若卿带走。
景如歌有些沮丧,转头看见景若卿要拔花,立刻制止了她,“妈,这上面有刺,不能玩这个。”
“花,花,歌歌曲曲最喜欢花……”景若卿没有听到她的话,自顾自地重复着这句话,伸手又要去摘花。
景如歌眼底有些湿润,立刻沈破骨去拦住了她,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