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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这个拥抱,也不枉他在这里等了足足五个小时。
哪怕让他等再久,怕也是心满意足了。
景如歌本来想推开他的,听到他清越的声音在向自己祝福,就没有推开他,而且,他身上还有些凉,恐怕是在这里等久了吧?
谁让她心软。
只是景如歌却没有看到,路边停着的一辆黑色阿斯顿中,一双眯得狭长幽冷的眸子,正一瞬不瞬地看着他们。
抱了没一会儿,风景就立刻松开了她,再舍不得,这几分钟的拥抱也足够了。
“给你的生日礼物。”风景将手中的锦盒递给了她,笑容潋滟,“这是我第一次拍戏的时候,以为前辈送我的平安符,它保佑我到现在都顺利平安,也希望它以后能保护好你。”
代他保护好她。
景如歌惊讶了下,看着那个看起来普通不起眼的平安符,心里暖暖的,“小风风,你什么时候变得真的贴心了?”
“……”风景无语,果然不能对她太好了!
“不要就还给我!”说着风景就要去抢回来。
景如歌躲开他的手,冲他做了个鬼脸,“送出去的东西哪里还有收回去的?你还要不要脸了?”
“景如歌,你说谁不要脸呢?”
“就说你怎么了?”景如歌吐了吐舌头,然后把那个平安符收进了钱包夹层里放好,“你放心吧,我会收好的,说不定哪天能救我一命呢。”
风景嗤了一声,“你还会预言不成?”
不过看见她把平安符收进了钱包里,他的脸上说不出的得瑟。
景如歌把钱包放好了,一抬头,便感觉到一束车灯打来,有些刺眼,惹得她眯起了眼睛
仔细一看,那辆车怎么有点眼熟呢?
认出那辆车之后,景如歌心里一惊,然后对风景扔下一句“我好累想睡觉了”,立刻跑上了楼。
风景瞪眼看着她消失在公寓楼下,不明所以。
景如歌跑到电梯前面,才发现电梯居然在维修中,想也没想地跑上了楼梯,拼命往前跑。
都说人倒霉起来喝凉水都塞牙缝,她几天前刚乖乖和唐靳言保证不会和风景单独在一起了,转眼就被抓包了。
绝对不能被唐靳言给逮到,不然她就死定了!
想着,景如歌一口气跑上了五楼,继续往上跑。
终于到了七楼,景如歌眼睛一亮,跑到家门前,拿出钥匙就要开门,谁知道,小手却被捉住了。
她一转身,就被一抹阴影给压在了门板上,困在中间,鼻翼间萦绕着一种清冽的气息。
“景如歌,你胆子不小啊。”唐靳言低着头,看着景如歌略带惊慌的小脸,上面还带着跑完步后的潮红,语气森然,眸光更是如同寒冰,万年不化。
“我……我又怎么了?”景如歌缩了缩脖子,有些害怕地看着他。
“看见我就跑,你当我是什么?”说着,唐靳言的脸色更沉了。
跟风景就可以搂搂抱抱,而看见他就立刻逃跑,她当他是什么了?
景如歌咬了咬唇,她能不跑吗,她如果不跑还不得被他的眼神给杀死,或是被他给掐死。
就像上次一样……
“我不是没认出是你吗?太困了我才想赶紧上楼好好休息休息,绝对不是因为看见你就跑的!”景如歌举着手作保证状。
可是唐靳言会相信她的话吗?
“哦?你确定不是因为看见我心虚才跑?”唐靳言嗓音低沉森冷,逼近了她几分,身上气息沉冷得让人害怕。
“没,没有。”景如歌哪里敢承认,梗着脖子嘴硬道,一颗心都提起来了。
唐靳言的目光却直接越过她,伸手夺过了她手中的钥匙,然后将门打开。
“你,你要做什么?”景如歌连忙伸手拦住他,小脸上带着防备,看着他那双狭长深幽的眸子。
怎么也猜不透他想做什么。
唐靳言只淡漠地看着她,神色微凉,“检查,如果你这里,还有别的男人呢?”
闻言,景如歌的眸子有些暗淡,手一松,便被他一举进入了公寓里。
原来,在他心里,竟是那般不信任她。
进了公寓里,唐靳言双手插兜,打量着这个不大不小的公寓,虽然小,可是很温馨,她一个人住也刚好。
原来她不住别墅的时候,都是在这里将就的。
唐靳言眸光微深,环视了一圈之后收回目光。
“检查好了吗?根本就没有别的男人吧?”景如歌语气有些不太好,瞪着唐靳言的背影,说不出的难受。
“嗯。”唐靳言只淡淡应了声,有些敷衍。
他的目的,哪里是因为检查有没有别的男人?
接着,他转过身,在景如歌没有任何预兆的情况下,伸手抱住了她。
仿佛在她身上闻到了风景的味道一样,唐靳言皱起了眉宇,将她拥得更紧了,紧到让景如歌有些透不过气。
左手拿着的花束差点掉下,景如歌睁大了双眸,有些震惊地看着唐靳言,然后就感觉到他抱着自己的力度越来越紧了。
“唐……唐靳言,我,我快呼吸不过来了……”
虽然被自己喜欢的人拥抱是一件幸福的事情,可是景如歌怎么也不觉得唐靳言是在抱她,更像是在勒她啊有木有?!
过了好一会儿,唐靳言才松开她,看着她脸蛋通红拼命喘气的样子,似在轻喃,“没有了。”
景如歌想问什么没有了,可是喘气都喘不过来了,只能一边喘着气,一边用眼神询问。
唐靳言的目光再次落在那束花上,眉宇嫌恶地皱起,“扔出去。”
“这,咳咳,这束花又没招惹你,扔掉做什么?”景如歌咳嗽了几声,把那束花藏到身后,不肯扔掉。
“我对花粉过敏。”唐靳言面色清冷,眸光平和,言语十分认真。
“啊?”景如歌啊了一声,有些狐疑地看着他,却见他一脸坦然,这才把花束拿出外面,放在了门口。
第256章 解释没有用那就做
唐靳言对花粉过敏吗?奇怪了,她怎么不记得他还有这个毛病?
见她将花束拿出去,唐靳言的脸色才稍微好了些,见她转身进来,眸色顿时深了几许,“你身上有味道,去洗澡。”
“味道?”景如歌立刻停下了脚步,闻了闻,并没有闻到什么味道,“没有啊。”
“我说有就有,去洗。”
“……”
无奈,景如歌只能抱着衣服往浴室走,然后看了唐靳言一眼,“说我身上有味道,那你还抱我?”
唐靳言坐在那张布艺沙发上,长腿优雅交叠着,手里拿着一本封面是她的照片的杂志,听到她说,慵懒地抬头看着她,“所以,你是在邀请我,和你共浴?”
“谁要跟你共浴了!”
说完,景如歌钻进了浴室里,然后为求心安,把门给反锁了!
一出来,她便看到唐靳言手中,正拿着一个平安符在把玩着,从侧面看,那张俊美精致的容颜更让人有种窒息感。
可是,当看到那个平安符的时候,景如歌顿时睁大了双眸。
她快步走过去,想将他手中的平安符抢过来,“你怎么乱动我的东西?”
可是唐靳言却不如她所愿,轻巧一躲,就让她拿不到平安符,眸子深幽地睨着她,“这是他送的?”
那个他,指的应该是风景。
“是……是啊,这是我的生日礼物,你还给我!”景如歌噎了一下,然后伸手又要去抢。
看见她这么紧张的模样,拼命想把东西抢回去,唐靳言的眸子越发深邃,说不出的柔凉。
她把平安符放在钱包里,不就是担心会丢,所以才放置得那么小心完好。
风景送她的东西,哪怕只是一个小物件,她都能够妥善保管。
而他曾经送她的东西,她却不屑一顾。
这就是景如歌,他深爱了十几年的女人。
唐靳言微微眯眸,将手中的平安符往垃圾桶的方向一抛,然后收手。
景如歌以为他把平安符扔进了垃圾桶里,立刻就要过去捡回来,这个平安符意义特殊,如果弄不见了,风景得啃了她。
可是她还没有走过去,就被唐靳言拉住了手腕,然后狠狠一拽,将她拽进了他的怀中。
“唐靳言,你到底想做什么?”景如歌猝不及防被他拉进了怀中,惊了一下,睁大了双眼看着他。
今晚的唐靳言,好奇怪。
说不出哪里奇怪,可是就是特别奇怪。
比如,他从来不会抱她的,可是刚刚,却抱得那么紧。
唐靳言没有开口回答她,身上的气息渐渐变得柔和起来。
过了许久,景如歌也没有听到他的声音,心急要去捡那个平安符,忍不住开口,“唐靳言?你先让我起来,我得把风景送我的平安符捡回来……”
她一开口,唐靳言身上的气息骤然变冷,下一秒便狠狠将她推开,翻身将她压在了沙发上。
“看来你忘记了自己的身份,需要我好好提醒提醒你!”
景如歌不明所以地看着唐靳言透着冰冷的脸庞,正想问些什么,就感觉到身上一凉,紧接着,就被彻底占有了……
没有任何的前戏,动作也不温柔反而十分粗暴,这一次景如歌没有感觉到任何的快意,只有被撕裂一般的疼痛。
阳台门外,糖糖看着里面,一双黑葡萄似的眼睛眨巴着,像是在思考里面是在做什么。
在他毫无温柔可言的攻势下,景如歌痛得眉心轻颤,想开口求饶,可每次都会被他略冷的唇堵住,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
完事后,唐靳言缓缓起身,动作优雅慢条斯理地整理着身上的衣服,又恢复了先前那副优雅矜贵的模样,身上的衣装看不出半点凌乱。
就好像刚刚只是景如歌一个人的梦境一般,只有她一个人狼狈,而他依旧。
景如歌吃痛地再次醒来,睁开迷迷糊糊的双眸,就看到唐靳言站在沙发边,狭眸淡漠地看着她,“再有下次,景氏就可以消失了。”
景如歌小脸一白,一动,身上就撕裂一般痛得难忍。
她费力地坐起来,看着唐靳言清冷的脸庞,咬着唇,“唐靳言,你太过份了!”
每次都这样欺负她,她连自己做错了什么都不知道,他居然还要让景氏消失!
“过份?”唐靳言唇角浅勾,弧度冰冷,“比起唐太太婚内精神出轨,究竟谁更过份?”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