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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知秋一听,也觉得这事蹊跷;她看了眼安拾锦;倒是没说什么。楼下除了她和安湄,还有安老爷子坐着喝茶;张嫂恰这时从偏厅里出来;给老爷子换了一杯热开水。
安拾锦慌了两秒后;难得反应得够,堆起笑脸猛摇头:“大姨;您怀疑我不要紧,可千万别冤枉安悦啊!她不会骗您,对不对?”
“那就是你会骗我?”
“不不不,我也没有胆子。”这下她不知道说啥了。
她讪讪样子可爱又讨喜,老爷子清淡目光扫向她,眸光深处隐着一片柔软,“小拾。”
“啊?”看向喊自己人,安拾锦怔愣住了,老爷子从没主动和她说过话,突然喊她一声还真让她有点不习惯。
“回房睡觉去吧。”他简短地吩咐了一句,便又侧垂下头去对着杯口吹了吹,热腾腾白雾往前一扑,安拾锦看着那团热气,迟钝地弯起嘴角,“爷爷晚安,舅妈晚安,大姨……晚安。”
刚一进屋,就看见乐乐追着自己短尾巴原地转圈,安拾锦换了身睡衣洗漱好,乐乐奔到她脚边昂着脑袋看着她爬床,“我不想整天闷这个鸟不拉屎屋子里。”
它这是向安拾锦提放风要求,可这话钻进吉安耳里就全然不对味了。吉安立刻反驳:“我天天都有拉屎啊,我排泄系统很正常。”
安拾锦和乐乐:“……”
乐乐用它黑眼珠子猛瞪它,吉安无辜地眨眨眼,它没有说错啊……
头顶突然覆上来一只纤细手掌,乐乐一扭头,看见安拾锦蹲自己跟前冲它笑,既见眼又见牙,“不是我不让你出去啊,实是没人有功夫带你出去玩。”
乐乐一听哀怨了:“……我下半辈子就要毁你手上了么?”
安拾锦想了想:“要不这样,我明天问问看,看看谁晨练时候乐意牵着狗。”摊开手掌乐乐肚子上掂了掂,“跟着锻炼一下,就当减减肥吧。”
原本还有点感激乐乐霎时炸毛:“我根本就不胖!”
吉安伸展着翅膀捂捂小耳朵,安慰它:“胖狗狗,我们都知道,你不用再提醒了。”
“……”乐乐气得肺都要炸了。
如此欢乐气氛下,安拾锦甜甜地进入了梦乡。
她一个人坐潺潺奔流溪水岸边,望着对面金黄金黄花海,有些出神。
梦中人静静地从远处走来,坐她身边。两人靠着一棵粗大歪脖子树,谁也没有主动说话。
就这样静默了许久,安拾锦突然捡起近处一颗石子,嗖丢了小溪里,她望着瞬间溅起水花,看了眼身边人,“我仔细回忆过了,我并不是总是会梦见你,你出现得一点规律都没有,真很奇怪不是么?”
他笑,阳光轻暖地投他仰起来好看面孔上,仿佛时间都随着他温暖笑容静止不动了:“我一直都,从不曾离开过你。”
“什么意思?”
他转过脸来,深深眸色里隐藏着太多情绪,修长指节点她额头:“我你这里,你什么时候希望我出来,我就会醒过来。”
安拾锦听不懂,可胸口处却心跳如雷:“你是谁?”
“傻。”点她额头食指往下偏移至眉间,他笑容温情又无奈,“我是陆湛宁啊。”
轰地一下,安拾锦再次被砸蒙了。
安拾锦临返校前,把乐乐放养权交了出去。主动揽权过来那位让全家人都感到意外,可当事人却表现得极其淡定,连眼皮都没抬一下,继续吃早饭。
安拾锦底气不足,不太敢交接:“爷爷,乐乐很听话,它会自己跑去马桶上大小便,它还会……”
“小拾!”安老太太默叹,“好好吃饭,别乱说着有没。”
安拾锦不知道自己说错了什么,可其他人却是清楚,一旁陈安然轻咳了一声,安涛夫妇笑了笑,安湄则盯着安老爷子不动如山神色暗自乐了,好端端吃个早饭,她竟然不知所谓地提什么马桶什么大小便,真是好笑。
所有人都神色各异时候,安老爷子——放养权代理人却慢条斯理地擦了擦嘴。站起身后停顿了一下,他微侧着身,面无表情地点了下头,“我知道它很听话。”说完,脚步稳健地上楼去了。
安拾锦一愣,看来老爷子对乐乐是真爱啊,那就应该不会亏待它了。这样想着,她全然放下心来。
不单单是安拾锦,所有人表情都老爷子撂下话后产生了变化,有人欣慰,有人高兴,有人羡慕,也有人……不屑。
陈安悦这一天并没有回学校,第二天中午下课后安拾锦才学校食堂里找到她。安拾锦狼吞虎咽过后,把餐盘往旁边一推,托着下巴一眨不眨地盯着她,想要从她脸上看出点蛛丝马迹。可是陈安悦却只顾着吃饭,连一个眼神都吝啬赏给她。
安拾锦不乐意了,敲了敲锃亮餐桌:“你就不发表一下感受么?”
她嘴里包着米饭,终于瞟她一眼:“什么感受?”
“比如,被动被驴拱和主动被驴拱心情是不是冰火两重天?还是说,不管是哪种情况,其实你觉得感觉都差不多?”
陈安悦原本还镇定自若小脸微红了一下,嘴里不再咀嚼了,一股脑地吐进了盘里:“安拾锦,你个小hu女说这些话都不知道害臊么?”
“……害臊臊怎么写?”安拾锦很纯洁地眨了眨眼,好像说,我真不知道啊。
陈安悦被她彻底打败,端起餐盘就窜起了身。
安拾锦喊住她:“我记得你今天下午没课,是继续不回寝室呢还是不回寝室呢?”
陈安悦顿住脚,扭过脸低着头,笑容可怖:“你再这么聒噪,我就把餐盘倒你头上!”
她作势倾斜着动作,只是想吓唬她一下,她却像只受惊小兔子,敏捷地一跳就躲到了椅子背后,“我这是关心你啊,你太不懂我心了!”
她那一副大受伤害表情,把陈安悦瞬时呕得半死。
天气一天天暖和,安拾锦终于和绿舒约定了时间好好再交
谈一次。除却和陆湛宁关系问题,她真很想知道那些这么多年来她都不知道秘密。她有点怕,但是量让自己不去想,反正迟早要知道,人类有句话说得好——早死早超生,她就不信那些他们刻意隐瞒事情真能击垮自己!
她们约是周日,可她却周六上午接到了陆湛宁电话,他说他车就宿舍楼下。安拾锦吓了一跳,近一直是通过短信联系,他工作太忙,便也没想过要见面。实意外,他居然就这样一声招呼都没打直接跑来找她了。
默默往背包里装了一包面巾纸和其他一些小物件,又把钱包和手机塞了进去。陈安悦难得没有出门,她正抱着笔电躺床上看gv,嘴里薯片嚼得嘎吱响。
“干嘛去啊?”
安拾锦走过去从她床上抢过一包未拆封奥利奥:“有人找我,我出去一下。”
走到门外顺手正要关门,陈安悦忽然喊住她:“我晚上可能不。”
呃……安拾锦心照不宣地表示了解。
陆湛宁坐车里静静地等着,安拾锦还是背着她那只大大红色双肩包,她慢吞吞地从宿舍楼里踢踏着脚踱了出来。一手拿着奥利奥,一手捏着一块往嘴里塞,俏皮马尾辫背后一甩一甩。陆湛宁按了按额角,怎么看都还是个孩子。
走到门外,安拾锦只需一眼便认出了他车。陆湛宁倾身过去帮她打开车门,她将书包放下来抱身前,陆湛宁看了一眼,建议说:“包放后面去。”
她摇头:“不用。”
陆湛宁也没有勉强,她拿出一块奥利奥递到他嘴边:“吃么?”
她歪着头,眸光柔柔,倾斜嘴角上方有一个小酒窝时隐时现。陆湛宁挑了挑眉,张口咬进了嘴里。
安拾锦把包装袋里塑料盒拉出来,发现只剩下后两块了,嘴巴立刻瘪了下来。
陆湛宁嘴里奥利奥还慢慢咀嚼,香甜夹心巧克力让他味蕾极度不适应,隔了一会后,他看着她惋惜表情笑了笑说:“你现想吃什么?我带你去买。”
“这么好啊?”安拾锦晃了晃手里奥利奥:“我很喜欢吃零食,还喜欢吃肉,饼干里面可以夹肉么?”
指尖轻敲着方向盘,陆湛宁好笑地看了她一眼,语速慢悠悠:“这吃法听着怪异,不过,你倒是可以试试。”
她满含期待地点点头,看着窗外,伸出手玻璃窗上滑来滑去,“我们找个安静地方聊聊吧,有些事短信上说不清楚,现可以当面跟你好好说说。”
陆湛宁掩下眼底情绪,对着扭过头来安拾锦眨了下眼:“我家算不算安静地方?”
她立即缩了下脖子,大惊失色地捂住嘴巴,戒备声音从指缝里溢出:“你这是暗示我,大灰狼正找机会吃掉小白兔么?”
陆湛宁失笑,打量目光速她身上一扫而过,不置可否地做出结论:“或许,小白兔还需要再养养。”
听闻,安拾锦从包里拿出小镜子照了照,颇为赞同地点了点头:“确太嫩了,你要是敢吃得下口,妄为仁医啊!”
“……”
第53章
难得没有门口遇见梧夕;安拾锦不由自主地有些高兴。
“想喝什么?”陆湛宁打开门领她进去。她有点心急;摇摇头;“我不渴,我们点坐下来,谈正事要紧。”
“可我渴了。”陆湛宁从冰箱里拿出一瓶水,拧开盖子灌了两口;走回来坐下;“你想和我谈什么?”
码得整整齐齐一排矿泉水瓶子安拾锦眼前一闪而过,她忍不住咋舌;“你近就这么喝水啊?”
陆湛宁眼神瞥过来:“饮水机坏了。”
“那你可以自己烧开水啊。”
陆湛宁皱着眉头又瞥过来一眼;意识到似乎自己多嘴了;安拾锦虚笑了两声,赶紧直入正题;“我现要很严肃地谈一谈咱俩关系。”她整起面孔,量让自己表现得和谈话内容一样严肃认真。
“你说。”他喝着水,没什么太多表情。
安拾锦直起腰,看着他瓶子里水喝下去了一大半,冷不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