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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我从小就爱看军事杂志。”李野胡诌道:“你现在可以让最好的军事专家上去检验,如果上面还有感应器之类的东西,你可以改变应对策略。”
“改变应对策略?”梁大将有些跟不上李野的思维节奏了,问道:“我现在还没有想出应对策略,怎么改变?”
“我觉得,军方官方现在应该做的事情是保密,一切保密。对外装作一切都不知道,就当做是一次神秘失踪事件好了。反正一切都死无对证。”李野淡淡说道:“但是,如果上面还有感应器,让美国人知道飞机最终来到了中国境内,那么你们就可以宣布。恐怖组织成员劫持了美军侦察机赶赴中国境内,被中国战斗机依法歼灭。”
“我想知道,被你干掉的三个美军尸体怎么办?”梁大将并不认为李野的应对策略有何不好,只是提出了他的疑惑。
“他们早已被焚烧干净,现在已经被风沙吹走了吧。”李野微笑说道:“放心,我做事滴水不漏,不会给任何人有小尾巴抓的。”
李野这般自信发言,不由引得梁大将哈哈大笑,直呼:“将门虎子,后生可畏。”
对于梁大将的前半句话李野可不认同,但并没有当面反驳,且不说他是如今中国军方头号大boss,单单就是以他的年龄,也不应该去反驳这么一位为国家戎马一生的长辈。
“行,就这样吧,就按照你的说法去做。如果你真的没有留下任何线索给美军。那么我们就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反正过来做坏事的不是我们。”梁大将这般拍板决定道。
“好,就这么决定。那个没死的美军也交给你们了,至于接下来如何处置,就看你们的了,我觉得他身上应该还有些利用价值。”李野轻轻笑道:“过一会儿,我就买张飞机票回北京了。”
“得,擦屁股的事情都让我们这些老头子来干。”老梁逗乐了一句。
对此,李野只是憨厚的笑了笑。
当天下午四点,李野便与龙五冰魄二人乘坐飞机赶赴了北京。到北京下飞机开启手机,一条信息跳了出来:“我在北京,我想见见你,今晚十二点之前我都会呆在原来那个四合院。”这条信息的主人是老彭。如果是以往,李野肯定会立马前去见他,但是现在,李野知道老彭就是阎军山后,虽然也想去,但不再是那种想。
思考了好一会儿,李野还是决定先不去,因为他还没做好准备。
虽然夜幕早已降临,如今的京城已是一片灯红酒绿霓虹闪烁,但是李野还是第一时间前往了国安局述职。他想要看看徐海峰那张脸怎么写上一个服字。可惜,他去国安局的时候,没能见到徐海峰,徐海峰已经去执行另外一个任务了。对此,李野不免有些遗憾,虽然迎接他的全部都是不可思议的崇拜目光,但少了徐海峰那一双,始终是个缺憾。
出了国安局的大门,李野没有和任何人联系,而是独自去找了个酒店住下。他很想立刻入睡,时针走完十二点。但是,却始终不能随他所愿,他怎么也睡不着,红酒,数绵羊,打坐等等都不管用。时针也走得极其的慢,待到漫长煎熬过十二点时,最后一格秒钟跳过十二点时,李野以为自己能够如释重负,然后安然入睡,却没想心头越发的沉重,更加无法入睡。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李野终于鼓起勇气打了个电话过去,他想问一问他是否还在那老四合院。可是,电话那头却传来: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李野有些慌了,一股不祥的预感笼罩在他的头上。于是反反复复的拨打,得到的依然是那个始终如一的答复。
最终,李野放弃了拨打,电话却响了,满怀希冀的拿起手机,却是申屠峰打过来的。
接通之后,申屠峰第一句话就是:“老彭进了秦城。”
“哦。”李野应诺一声,挂断电话,一股说不出的悲凉席上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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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两天断更是因为中暑,身上揪痧揪的每一块好肉了。争取这个月不再断更了,就这样吧!两更送上,
第252章:阎罗王?
老彭进了秦城,或者说阎军山进了秦城。无论两者存在或者不存在关联性合一性,对李野来说都不是一个好消息。当天晚上,李野反反复复都没能睡熟一次,他纠结难眠。倒不是因为这个靠山轰然倒塌了,而是纠结于该不该将老彭从里面搭救出来。救与不救的问题其实还不是最主要的,最主要的是更深一层次,到底是救老彭还是阎军山。
人无疑是复杂的,这个世界无疑也是复杂的。
日次醒来,打开电视机。里面没有播放任何关于阎军山落马的消息,但是却大篇幅的播放了,红山烟厂董事长辞职,翡翠珠宝遭遇客户投诉,广大银行股票大跌,沟通通讯公司董事会人员频繁调动的事情。这几家带有官方色彩的大企业瞬间出现如此之大的变化,明眼人怎么可能不知道阎家出了事情?这些可都是阎家的小金库,如今被这般大张旗鼓的报道负面新闻,能没问题吗?
李野看这些新闻的时候暂时并没有联想到与阎军山有关,他并不知道阎家或明面或暗地里控制住了这些公司。他打开电视看新闻只是想看看上面到底是如何报道阎军山事件的。很可惜,新闻从头看到尾都没能看到任何新闻,甚至连阎军山三个字都没有提。到末了的时候,李野居然还看见了一条跟自己有关的滑稽新闻、
这条新闻是一条通稿,外交部的通稿,通稿的内容是:近日东…突某恐怖组织被全部歼灭的事情,中方保持中立态度,中方不会对此行动表示负责。另:罗峡谷的野狼群是被中国牧民杀死的,中方愿意就此事负责。
通稿很简短,内容却很有黑色幽默般的喜感。这却符合中方的一贯态度,凡是杀人放火的事情,不可能是热爱和平的我们所做的。
对于这样的声明,李野只是一笑置之。他一点都没有因为自己的功劳被一段简短的通稿所抹杀而感到不快,事实上他反而很享受事了拂袖去的隐士风范,真要整天一群记者拿着摄影机对准他,捕捉他的一举一动,让举国上下都为他这样一个大英雄感到骄傲,那他才会大大的不快,不适应。
在酒店吃完饭菜,又闭目养神了一阵,李野才出门。出门后随手叫了的士,说一声‘一路向北’便闭上眼镜闭目养神,此时的李野跟个漫无目的的无头苍蝇差不多,他现在确实不知道该去哪儿,他脑袋里一团浆糊,完全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先生,您到底去哪儿?”操着天津腔的司机问了第三遍这句话,李野才从无边的迷惘中醒来,错愕的看了看身边的风景,随口说道:“去长城吧。都说不到长城非好汉,北京我都来来回回走了不知道多少趟了,还没去过长城呢。”
“去长城啊?”司机错愕一会儿,然后调转过车头往后开了约莫五六分钟,在一片荒郊野岭处停下了车,说道:“去长城,您还是从这儿上去,这儿虽然不是风景区,但是景色比什么八达岭好看多了,而且还不是人山人海跟下饺子似的。”
“哦。”李野点点头,付钱推门下车,下车后又探进头来,说道:“要不,今天我包下你这辆车吧,五千块。”
“这荒郊野外的,你待会儿确实也难以打着车。”天津司机嘟囔一句,特耿直的说道:“不用五千,三千就行。”
“呵呵。”李野听后难得会心一笑,道:“行,你说多少就多少。走吧。”
天津司机将车停好后,便与李野向上攀爬去。在向上爬的过程中,李野得知这天津司机名字叫做陈建军,爬行了一阵,彼此熟稔了起来,称谓都相应的变成了‘老陈’‘小李’。爬到山腰处,竟然发现几颗橘子树,此时树上的橘子都已熟透。每人摘下十几颗吃下,也就当做是了午饭。下午两点左右,两人终于爬上了长城进入了烽火台。爬至烽火台顶,俯览下去,万山巨小,长城自脚下蔓延开去……此情此景,胸怀不由为之激荡,一股豪迈涌上心头。怪不得古代文人雅士总是喜欢登高望远,面对雄奇景象,总是能写下壮怀诗篇。
“啊……”李野不是诗人,他不会引吭高歌,也不会击节而叹,他只是张开嘴巴,尽最大的可能将心中的不快咆哮而出。
这方法确实奏效,怒吼咆哮几声后,李野的胸怀都畅快了不少。于是他接连怒吼,长啸十几声,附近的山谷山坳都回绕在他长啸声中后才安静下来。走到烽火台中,倚靠着墙壁坐下,他心里舒服了不少。
这时,老陈也走了过来倚墙坐了下去,说道:“小李,看不出你小小年纪,压力还挺大嘛!失恋了?还是工作不顺心?”
李野摇摇头,道:“都不是。”
“家庭问题?”老陈继续猜道。
李野不做声,算是默认了此事。清官难断家务事,既然牵扯到家庭问题,老陈也不再继续多问,原本他是想开导开导这个年轻人,但是这方面的事情,确实是不容易说清楚的,索性就闭上了嘴巴。
过了一阵,李野偏过头开口问道:“老陈,你说如果你的亲生父亲落了难,遭了秧,你应不应该竭尽全力的去搭救?”
“应该。”老陈点点头,又加了一句:“必须。”
“可是他如果害死了你母亲呢?”李野继续问道。
“害死了你母亲?”老陈低声呢喃一句,索性刨根问底道:“小李啊,你我相识即是缘分,你给说说到底是怎样一个来龙去脉?我们本来就是陌生人,听了你的事情,也不会到处乱说,你就把我当成是一块砖头,虽然也许我帮你解决不了问题,但是说出来你心里会好受些。”
老陈如此开导,李野先是一楞,稍作迟疑,还是将自己与阎家的恩怨合盘托出。只不过他没有透露任何姓氏,阎军山被他说成了是一家大型企业的老总,而他则是底下的小经理。
听完李野的称述,老陈抿嘴蹙眉沉思一会儿,说道:“既然你那个爷爷已经死了,我觉得恩怨也应该勾销了。你亲身父亲从某种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