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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哥适时开门而入,接着我话道:“那灭火器早就没用了。上次厨房着火,全用完了。”
我没有问为什么着火,也没有问什么时候着火,第一个反应就是:那就不把它带着穿越了。
老哥看了看整个乱七八糟的房间,不解得问我道:“你折腾什么呢?”
我继续耸肩,回道:“不能说的秘密。”说完,又跑到厨房,开始偷柴米油盐酱醋茶。
转身,再到书房把电脑开了,把开心果园的菜给偷了。想了想,又给老妈的菜园里放了点苍蝇。
这时候,客厅里的老哥在和萧然商议:“俄罗斯和另外两个独联体年底应该能进WTO了~~”
客厅里,电视上的胡大帅哥,简称胡歌,在叫道:“玉漱~~~”
我又拎着两瓶陈年老醋、三包鸡精、一包酱油,一边“嗯”了一声,一边从厨房晃了出来。
萧然忽然叫住我道:“铭心,我有话跟你说。”
胡大帅哥正在电视里甩剑,我瞄着帅哥,不由自主模拟起穿越过去的情境。对萧然的话便心不在焉,敷衍道:“你说你说,我听着呢。”
萧然微顿,似乎看我太随意,开口也是很犹豫。
我疑惑得转头看他,却看见他一双含着重大隐情的眼睛望着我。那双眼睛想告诉我什么,最起码,是难以启齿的。
我不似以前那样,被他王子般的忧郁眼神所吸引。只淡淡得瞥了他一眼,又继续埋头完成我未完成的事业。
那端,他顿了许久,说道:“铭心,我今天来,是想向你求婚的。”
我手间所有的动作,在那突出而来的两个字的震惊下,瞬间停了下来。我瞬间抬头,以阿凡达特有的眼神,不可思议得望向他。
这两个瞬间,我几乎忘了我明天还要穿越,忘了我明天还要遇见新的美男。
我连忙镇定住,一口回绝道:“然哥哥,我们还是看《神话》吧。这个笑话,怎么说,有点,类似神话。”
老妈适时破门而入,原本和老哥相同的那句“你折腾什么呢”,兴奋得改成了“太好了,我到厨房烧个红烧肉庆祝庆祝”。
老哥的脸上的表情,简单说,就是惊奇加诡异加欣喜。
我却想,老妈真抠门,拿便宜的猪肉请人家帅哥吃饭。然而手上的几包酱油都实实得摔在了地上,在地毯上染上了一朵又一朵的酱花。
作者有话要说:嘿嘿,偶的萧然,偶的铭心
☆、似是而非的穿越
萧然走的时候,我一句话也没有说。
我没有勇气问他,你是不是脑子被撞了。也没有勇气问他,你是不是吃错药了。
只是呆呆傻傻地看着他远去的背影,远去的车影,以及远去的人影。
转身回屋,家里的两个行动派巨人已经开始了行动。
老妈拿出香开始拜菩萨,嘴里一个劲得念着“感谢菩萨,铭心终于有人要了。”“感谢菩萨,以后家里可以少烧一碗饭了。”
老哥一个一个电话的往外打,“是万宝吗?十一定喜宴的总共有多少家?”“婚纱摄影哪家最好,价格无所谓,主要是婚纱我妹妹穿得上。”
我无语,觉得身为主人翁的我,却偏偏没有那种喜极而泣的感觉。挠了挠头,不知所谓得走回自己的房间。
床上堆了杂七杂八的东西,袜子衣服丢得倒出都是。床单被套乱七八糟,书本照片满地都是。
我这到底是在做了什么?收拾东西,穿越?还是,收拾东西,嫁人?
萧然,你有这颗心,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
不早不晚,偏偏在我决定远离你的时候,你才告诉我。
你是吃透了我,还是最后,才爱上了我。
凌晨的闹钟,呤呤得响起。
我一夜未合的眼睛,终于有了神。
我转身,对着空气痛苦道:“大叔,你出来帮帮我,好不好?”
大叔凌空现身,故作沧桑得看着我,道:“难以抉择,是吗?”
我点点头。
“要我告诉你,萧然是真正爱你,还是一时兴起?对吗?”
我点点头。
“你和他青梅竹马,这个问题还用得着问我吗?”
我点点头,又摇摇头。
大叔一面打量着我的包袱,一面道:“你疑惑,是因为你看不透他。他比你年长,什么都让着你。你要什么,他都能第一时间给你。你无理取闹,他也能顺着你,甚至还能为你解气。你是不是想说,有时候,比起你哥哥,他更像一个哥哥,是不是?”
我的表情,仿若泫然欲泣。
大叔拍了拍我肩,叹道:“有夫如此,还要穿越?”
我的脸色,就是倾盆大雨之前的乌云密布。
“可是,大叔,我还要,还要,穿。当年,他说出国就出国。一个字也没告诉我。回来之后,还带着一个狐狸精。他有没有问过我,我高不高兴敞开怀抱来接受他?我不服。”
“你不是已经知道,他这么做,是想试探你吗?”
“嗯,但是圣人说过,爱情是经不起试探的。”
“你就不怕,你穿越过去再回来的时候,他已经不爱你了?”
我抽出面纸,象征性得擦了擦眼泪,面无表情得问道:“为什么?”
“为什么,因为你爱上了别人,他自然也会去爱别人。这是能量守恒定律,你不知道吗?”
“知道,但没听说过这条定律是这么用的。”
大叔叹气,“唉,女人总是不知足的。得到一份爱的同时,还渴望其他的。”
我歪眉反问道:“这不是男人的通病吗?”
“男人女人都是人,男人有时候是行为上变了,心可还没变呢。”
我保持缄默。一秒,两秒。
在与大叔对视了足足两分钟之后,我的手再也闲不住了。
一个枕头砸过去,破口大骂道:“你还让不让我穿!”
耀眼的晨光,像被六棱镜片折射般,绚丽多彩得洒在我的身上。
我习惯性得抬起手,挡住那耀眼的阳光。(这TMD还真像电视剧啊)
这刺眼的光束让我想起了夜里起床时开启的灯光,只是我还没来得及适应,那晨光就在眨眼间消失了锋芒。
我揉了揉眼,瞪大了眼睛,打量着我穿越而来的第一幕。
紫罗兰的消音地毯在眼前蔓延,典雅的意大利壁橱里书籍玲琅满目。满是文件的书桌上,咖啡还在冒着热气。咖啡?
我当即明了,这哪是穿到古代?这明显还是蹲在家里!巴恩斯,你这个骗子,骗子!
“噔噔”的敲门声响起,我应了一声,准备去开门。
这明明是我的房间,没错啊。。。可是,桌上的文件是哪来的?还有,我什么时候泡了一杯咖啡?
“噔噔”的声音急促传来,容不得我理清思绪,搞清头绪。我急忙小跑着走向门边,烂熟得打开房门。
门外的人西装翩翩,领带既有款型又有风度。金丝眼镜戴在这厮脸上,靠,居然还戴出一股子媚惑。
我微愣,宝哥何时在家里这么正装过?
唐铭言冷冰冰得站在房门外,看着我的眼神,明显有想把我煮了的意思。他这表情,吓了我一跳。
因为在印象里,他这般冷冰冰的表情,也只有当初被凌筱紫甩了的时候才摆过。
我吹了一声口哨,心虚道:“哎呦,我的宝哥。穿成这样,要去会哪个美女啊?”
唐铭言微微偏头,这是想忽视我的意思。
可是,他回过头时,“啪”得一声,就忽如其来地给了我一个巴掌。
干脆利索,我来不及反映,甚至连最简单的“躲”的动作都没有。
霎那间的麻痹之后,火热热的疼,就像越蹿越大的火苗,燃烧着脸颊。我无法理解这脸上的痛,是宝哥制造出来的。
我委屈得瞪大了眼睛,不解得瞪着他,干什么,你干什么打我?
我不就是偷了你电脑吗?你至于这样吗?
老妈适时跑了过来,身上还套着她最爱的XXL号的围裙。她瞪着我俩的眼神,就是“我怎么生出你们这俩个”的意思。
可是令我不解的是,老妈不是同样赏了宝哥一个巴掌,而是母鸡护小鸡般得护住了我,对着宝哥叫道:“她就是该打,也轮不到你打。”
唐铭言的眸中有丝狠绝,他看也不看老妈一眼,只是用他揍人时的特有语气质问我:“你到底去不去?”
我一个得瑟,反问道:“去了干嘛?”
唐铭言眼中的火气更盛,而我的感觉更是诡异无比,仿佛是看到了一座火焰山被我扇着了。
老妈拽着宝哥的袖子,拿出了菜市场还价的本事,喋喋不休道:“这又不是铭心的错,干什么要她去找骂?萧然是好,你妹妹不喜欢他,就不喜欢他。这关她什么事?”
唐铭言讽刺得一笑,拿出了批判部下的语气。
“不关她的事?不关她的事,萧然有女朋友的时候,她怎么就插上了一脚?不关她的事,她怎么就搭上了一个又一个?不关她的事,她现在就不会还在有心情在这喝咖啡。”
我整个一头雾水,宝哥,你妹妹我蒲柳之姿,什么时候有资格做的第三者?什么时候搭上一个又一个了?还有还有,咖啡什么时候煮的我也不知道啊~~
唐铭言望着我,那眼神只昭示着一条信息,他不是疯了,而是我疯了。
老妈依旧不懈得抓着宝哥的袖子,声音有点呜咽般的朦胧,可是说出口的一字一句,却如晴天霹雳一般劈开了我的魂灵。
“你妹妹再错,她也是你妹妹。铭心心里就没有过萧然,你要他们俩怎么待在一起?今天这婚,我们铭心不结,就是不结。”
我麻痹得抬头,老妈,你不是一心想让我嫁出去吗?还有,我难道穿越到婚礼这一天了?
抓住宝哥的手,抖动的一如我此刻的声音。
“哥,我嫁萧然,穿越不了,我当然嫁他,嫁他啊~~”
话出于我的口,我却听不到一点声音。而面前宝哥的脸,越来越大。手中的触感,也越来越模糊。
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