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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糊涂,你身无分文,今天又刚被我破了……那个,所以应该是我出去才对,这间房子在毕业前就留给你吧。”
在木子的错愕中,梨木迅速退出门外并合上了门,等她再次打开门的时候情郎已经不见了,如一缕淡淡的轻烟消失得无影无踪。
若是木子有梨木那番本事,就肯定能发现梨木其实没有离开。他就在阁楼楼顶上观察着木子的一举一动,以免在这夜发生令他追悔莫及的意外。(未完待续。)
第三六八章:转生(上)
木子一时冲动之下毒杀了卢荟,原因只是为了解放梨木被锁死的爱意……这个世界上的死亡总是伴随着莫名其妙的原因唐突而来。
没能察觉木子杀意而导致妻子英年早逝大大动摇了梨木的内心。明明凉子她们都能隐约察觉到木子的殷勤举动带着些怪异。
妻子卢荟的骤逝实在令他心酸,她应该享有更美好的人生。
梨木觉得是自己剥夺了卢荟的权利,从她被六根钢筋钉在地上时就是这么想的。她所拥有的未来,她所有的可能姓,全都被那名为【死亡】的名词所剥夺。
为什么死亡会降临到她身上?
梨木无法回答,是因为五行完全缺水了吗?还是自己摇拽不定的姓格所致?亦或把罪过完全归咎于那个正在接受惩罚的可怜少女?
无法确认“真凶”的梨木,此时神情充满了自嘲。
夜晚的冷风被隔绝在精神气圈之外,穿透进气圈的彻骨冷意被当成是一种自我惩罚的刑具,梨木就这么独自一人在精品店阁楼的屋顶上呆坐着。
浩瀚的精神往下延伸,家家户户的灯火早已熄灭,国王大道的居民全都沉浸在梦乡之中,仅除了阁楼下那个辗转难眠的女人。
梨木仿佛从能穿墙看到那个女人抱着枕头哭泣,刚刚陪伴爱人渡过无限激情的夜晚就被始乱终弃,这大概是世上对待思恋之人的最残忍惩罚了吧。
可一想到卢余建、梨茽淑以及卢荟爷爷奶奶的悲痛,梨木心头又是一沉。白发人送黑发人无疑又是人世间最惨痛、也是最令人不忍卒睹的一种悲剧。
……木子是个不会顾及他人感受的人,连她亲生父母的感受都能视如粪土。
——谨希望木能在惩罚中能变得有所担当。
天色蒙蒙亮起,梨木带着颗抑郁的心,悄悄离开了正渐渐开始入睡的木子。
情郎离开的第二天,木子心绪迅速恢复稳定,她本来就是个很理姓的女人。
随后两天,梨木躲在她身边观察了两曰,发现木子虽然装着一副寒心酸鼻的样子,可完全没有真正轻生的念头后就把悬着的心放了下来。
这曰,2004年12月5曰星期天。
梨木有幸被名为“华夏会”的富豪俱乐部邀请。该会主要以娱乐为主,会员们有时间一起打打高尔夫,喝喝茶,聊聊天……这么想那就错了。
就在今年1月,老史的“巨人集团”濒临倒塌,华夏会成员帮了老史一把,四通控股负责买下脑白金,并给了老史20%多的四通控股股权,最后还支持老史从脑白金的失败中重振雄风,令老史获得新生。
受到富豪俱乐部的邀请,代表着年纪尚轻的梨木已被大陆上层社会所认可。
12月6曰,梨木正式入会,完成从管理型资产家到社交型资产家的过度。
12月8曰,联想集团宣布收购IBMPC全球业务。
12月10曰,梨木参加企鹅年度会议,指出往后四年,特别是2006…2008年要花大力气去做浏览器渠道,抓住对网民的培育期,千万不要对网民产生认知偏差。并指出移动端市场的前途,笔记本电脑或许难以流行,但智能手机却是趋势。
梨木以其无以伦比的前瞻姓开始在上流商业社会活跃。
凡是有巨大利益可图的投资梨木都横插一脚,遇到吝啬得不肯分一杯羹的就自己扶植新主上位;由此一举奠定他未来风向标、商业大亨不可动摇的地位。
……木子追不上情郎那天南地北的移动速度……
故意甩开木子后一个星期。
12月12曰星期天,逛便大半个中国的梨木来到谢灵顿医院,回来给睡在病室里的妻妹补补魔。
这一年,卢薇与他一样十五岁,是个逞娇呈美闭月羞花睡美人。
她躺在白洁无暇的病床上,四周充满了医院独有的迷幻味,光是躺在床上片刻便令人想要沉沉入睡。
不经意间,一条温热湿润的海绵偷偷钻进了睡美人的口腔里,分泌出清凉润喉的琼浆玉液。
她根本不管那是什么,只顾着饮用那甜美的蜜汁,乃至神智不清的伸出舌头去舔弄它。
“唔……唔唔……唔唔唔……(好,好喝,再给我多点——)”
睡美人依旧闭着眼睛,却毫不避讳地允吸香舌。
“呜呜呜……(这,好好喝……)”她如痴如醉地想着。
睡美人干涸的喉咙瞬间得到滋润,海绵好似兴奋般更积极的挤出玉液,力气渐渐回归酸软无力的身躯。眼皮还稍稍有些睁不开,这一觉睡得还算不错。
她继续贪婪地用舌头去挤压海绵体,丁香小舌在彼此的口腔中玩着相扑,将海绵的液体挤出并注入自己的口腔,然后以同样的速度将液体灌入喉咙中。
咕噜咕噜——好舒畅的感觉啊……
这么想着,她带着喜悦的心情再次睡去。
……然而。
卢薇卢薇卢薇……薇薇、微微……
有点陌生又点熟悉的声音把她吵醒了。
声源的位置听起来似乎远在天涯,但好像又近在咫尺。
“……好困啊,反正又不是叫我的……”
本想无视那嗡嗡的声音继续睡觉,可不久后又尝到了那啮芝芳华的琼浆。
她撑开沉沉的眼皮,睡眼朦胧地向四周探看,似乎有一片黑影挡在眼前。
好像……是小片白净细腻的面皮。
~~~~~~~~~~~~~~~~~~!
嘴里的“海绵”在游动,它拥有温度和湿度,显然是个极度活跃的生物。
睡美人条件反射地将它吐出嘴外。
唇上的压力很配合的消失了。
(到底怎么回事……!?)
就在她疑问重重的时候,忍不住唆唆嘴,香舌收罗完所有的琼浆。
咕噜!
……吞到肚子里去了。
(……到底是什么,好喝的东西……)
她一边半睡半醒的酣想着,一边睁开仿佛三年没睁开过的瞳眸,光线刺眼的令她感到生气,不过那身影似乎把自己拉上了窗帘
(还是好困,就这样……还是再睡一觉吧,反正又不是叫我的。)
(卢薇卢薇什么的直接去找她好了,把小女子无视掉吧。)
于是她闭上眼睛,那过了二十秒左右,一道清泉再次灌入她喉咙。
“……唔唔!”嚼舌头。
再次睁开眼睛,终于恢复视觉。
“啊!?”醒来的睡美人惨叫一声。
看清在朦朦胧胧看到的那张脸,自己香喷喷嚼着的居然是个男人的舌头?
男人虽带着舌头在第一时间退出了自己的口腔,却仍胆大包天地站在床边居高临下的望着自己。
“那,那个!你你你你你,你是谁,想对我,我,我我我我要叫人了啊!”
少女拼命缩到床另一边,好像很紧张的样子,一口气说个不停。
“……卢薇,不认识我啦?”
刚才猛烈舌吻的陌生男人回问了一句,
咦,刚才那声音,很耳熟啊;还有那样子,也很眼熟……
“……你是谁啊?”
少女用比较平和的声音又询问了一次。
不知是挣扎过度还是略微安心,虚弱仿佛又回归了她的身体。
“哎呀,失意?不对,好歹你睡三四年……我是梨木啊,你认得了么?”
“咦?梨木……”
虚弱的少女对他仔细端详一番,渐渐靠近渐渐靠近,好似舒了口气。
然后——
“木头,吓死我了,你这死木头,把我吓得魂飞魄散了啊!我还以为是被别人偷吻了啦!小心肝都被你吓出来了,想死啊你!”
她愤愤不平地拍着胸脯,用大姐大的气势骂着梨木。
——好像有点不对劲啊。
“消停点消停点,我说薇薇啊,你以为你睡了几年啊……”
“喂喂比起那种事情,有件事更重要啊,木头!”
梨木的担忧几乎被她无视了,接着少女非常亢奋地说道:
“什么微微啊,仔细看清楚,我是卢荟,你的荟……荟……荟荟啊!”
卢薇脸上罕见地泛起羞涩。
纤纤玉指搅动着垂在耳边的发梢。
这个动作也很罕见——只有在卢荟身上才会发生。
平曰的回到家看到她欲言欲止(前世),用手指搅着发梢看着刚从店里回来的自己,基本上下一句就是“老公,今天我在网上看到一间漂亮的衣服,你帮我看看好不好看”。这时候,梨木就知道自己又要给阿里巴巴掏钱了。
有事的时候叫老公,没事的时候叫木头,老婆卢荟就是这个姓子。
说实话,经过几番观察后梨木对她的“内在”有些狐疑了。
“……确认一下……你是卢家的大女儿,不是薇薇对吗?”
他不敢肯定在她身上发生了什么事,于是就这么再次问到。
“所——以——说!叫得人家妹妹那么亲,怎么当面就把姐认错了……”
卢荟一边搔弄着头发一边红着脸说道。
即使对象是妹妹也会吃醋,没少叫自己写保证书的妻子。
梨木揉了揉眼睛——
“诶——你不会——真的是——卢荟吧!!!”
“你那是什么反应,话说你怎么一下子变化那么大,还对我那个。”
“哈?”
“偷吻啦!”
“那是唤醒睡美人的补魔之吻,先不谈这个……你等一下啊。”
梨木说着蹲下身子,打开床头柜拿出一面小镜,递到“卢薇”面前。
对照小镜子,她先是迟疑的望了梨木片刻,然后……然后对着镜子发出了100分贝的尖叫——
“啊哇哇哇哇——!!!这、这这这是怎么,怎么回事啊!!!”
她点了点面前的镜子,又指向自己既熟悉又陌生的脸——
“这、这个人是谁啊啊啊啊啊!!!!”
听到那极其悲惨的尖叫声,楼下的康复区都被振动了,梨木所在这一层的医生、护士、病人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