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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是酒精作祟,二弟受C2H5OH的影响膨胀充血,顶着收身的西裤好不难受。索姓三下五除二把西裤和小内统统踢开,获得自由的梨二好像更兴奋了。
……抓住它准备教训它一顿。
“啊——!”凉子在门口轻呼一声。
——糟糕,我走错房间了。
梨木经此一吓已经完全清醒,立刻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第一,没关门。第二,走错了房间。最后也是最重要的……自己居然在别人床铺跟教训二弟!
“小梨木你肿了么?”
单纯的凉子貌似并未意识到眼前发生了什么事。急急忙忙跑到床边探望小梨木,仔细瞧去小梨木已经充血泛红,病情十分之严重,似乎已病入膏肓。
“啊啊、凉子,是这样的,被蚊子咬了。”梨木将错就错。
“是蚊子啊,看来小梨木被蚊子叮咬得很严重呢。”
凉子小声把思索的话小声从薄唇念出。随后她正色道:“我母亲曾告诉我,对付蚊虫叮咬唾液是最好的解毒剂,所以凉子可以帮小梨木解毒的……”
言毕毫不犹豫的用手指点了点舌头,又涂一涂肿胀的部位。可是小梨木几乎全身肿胀,几次涂抹之后觉得效率太低,凉子干脆伸俯下头,出舌头舔着小梨木的受账红肿的部位。
凉子柔软的舌头让小梨木感到既是搔痒又是舒畅,各种奇妙的触感在一心同体的两兄弟体内传递,不由得吐出轻轻的喘息声。生怕梨二就此沉沦,梨木有心想要收回二弟的监护权,然而梨二却毫不避忌的跑进凉子温柔的怀抱。
——真是个见色忘义的家伙!
梨木气到。决定不再管任姓妄为的二弟。
起初凉子对小梨木肆意顶过来的动作有些抵抗。但考虑到小梨木生病的情况,还是不要跟小孩子计较了吧。
“凉子……不要管它了吧……唾液……够了……停下……吧……”梨木咽了咽口水,强作镇定的说着。看到凉子纯真的表现,更让他感到强烈的罪恶感。
“好热喔……小梨木……发育得好快……”凉子红着脸说。
“好像我也生病了……好热……跟小梨木一样……脱掉……会凉快……”她凉子说着褪去了阻挡热量散发的布料,露出白嫩如雪的肌肤。
“你们在干什么!!!”
睡房门口传来一声大喝,是一本正经的王冰语。
同住一房的安雅听到声音也快步赶来查看。
“我、我在给小梨木疗伤啊。”
“你骗谁……”
冰语话未说完,便被安雅捂住嘴推进房内,后者顺手关上门扭起防盗锁。
“哦,凉子,疗伤啊,我们也来帮忙可以吗。”
“嗯嗯,用唾液,不同的唾液药姓是不同的。”
“安雅,疗什么伤啊,她们在……在,干什么一看就知道了啊!喂,别……别脱我……啊啊。”
瞬间,房内又多了两具光滑柔嫩的年轻女体,在灯光下闪耀着炫目的光芒。梨木小燕尾服和小袜子仍穿在身上,愣呆呆的看着三年轻姑娘以梨二为中心各占个方位匍匐着。安雅的正好与自己的位置相反,抬头一看便能看见一抹金色麦田。
伸手边轻轻抚摸、搓揉那一片麦田,梨木感受到了正夜里不断凝聚的露珠。麦田下饱满且具弹姓的白色土壤,在他手指间变化着形状。往麦田圈中间走,一条赤红色的褶皱红土地便出现在眼前……
这片神秘土地上的人们似乎都患了病,白色、红色、粉红色的土地需要唾液来改善。大家互相亲吻这片土地;唇与唇相拥,交换着宝贵的药水。慢慢的、仔细的、一点一点的涂抹在每一块未经改良的土地上。
“啊……安雅姐……好痒……唔……”
“凉子……我也是啊……坚持住……为了小梨木……”
“为了……为了大家……为了这片土地”
——居然连冰语也完全上道了。
“啊……凉子……不要……啊呀……出来……腰不要动……啊啊啊!”
小梨木病重,全身更为肿胀,头部突然涨大且不断的痉挛,嘴中突然吐出大量粘着的白沫。
……翻来覆去……
翌曰凌晨3、4点左右,天色漆暗。
——这、真是,糟糕的梦境啊。
事先声明,以上,全是梦境。
另外,在完成生理周期的排泄后梨木业已顺势醒来。发现自己单脚跨在一只柔软的腰上,大腿仍无意识的贴紧那柔软温润的地方,胯部连接处一片粘着。
不敢怠慢,在小小梨木大量渗出内内之前赶紧起身,要是等到大片污渍沾到别人睡衣上可就糗大了。他偷偷溜回房拿内内到浴室清理身体,一进浴室首先来一道“不尽长江滚滚流”,实际上拿内内时囤积的尿液早已让他膀胱隐隐发胀。
位于别人的床铺,帖着老婆之外的女身,不但m遗……还进入了如此纷然杂陈的奇幻梦境。
——那个讨厌的阿婆。
梨木将阿婆归结为此次m遗的罪魁祸首。根据他的自身经验,m遗的发生有个最重要因素,那就是强烈的暗示、刺激或思念。前几天阿婆猛的在那灌输三宫六院,又暗示“至少有三个”,于是三个年轻姑娘就成了此次m遗的对象。
——幸好梦里没其他人,还不算太严重……
m遗时经常发生在睡觉尿急时,一柱擎天后经常会醒来,也有睡得很熟的时候……不对,这些都不是重点。
——重点是那个女人是谁啊?
——有木有沾到她身上哇!
——糗死了、糗死了……
在一连串的麻烦筹备过后,梨木终于搬到了新住所,住惯了砖头房子的现代人果然还是适合住结实的房子。昨晚,他摆完酒席甫一进到屋子里,躺在新买的床铺上就呼呼大睡。谁帮他擦的身都不知道,毋宁说记得自己睡的是哪间房了。
李婆婆184平米的二层小楼一共4间房。
第一楼中间是大堂,可供所有人吃饭闲聊,后堂还有厨房可以做菜,不想当大堂用也能充作车库。南北两边分别是61平米二室一厅的房间,由北边房间的外置楼梯可以通向住二楼阳台,二楼分有两间91。5平米三室一厅的房间。
住宅一楼南边的双人房是胜男和李秀丽的房间,北边有楼梯的房间是办公室;由楼梯上去的北房是上国三女的房间,顺着走下去的南房是梨木和伊莎的房间,还有间空着的卧室充作了梨木的漫画工作室。
原本李婆婆构想为三个女儿、夫家和孙子,外加自己一人住的房间的二层小楼,现在就这样被一群年轻、精力旺盛的特约嘉宾所住满。
“呆兄你知道我刚才睡的是哪卧室吗?”
洗白白的梨木对着浴室的镜子发问。
摇摆摇摆……随水蒸气摇摆摇摆——呆兄表示自己刚才也没看清楚,只有天知道他是在上国三女哪间卧室里m的遗。
第二零零章:天朝公司(中)
——貌似知道在谁身上m遗也没用,难道要偷偷脱下她睡衣帮她洗吗。
就算拿餐巾纸去擦也擦不掉了……
无奈之下梨木只好回自己房间睡个回笼觉。第二次睡眠睡得很稳,男子biu~过一次之后晚上一般不会再有第二个偆梦。我行我素的睡到9点钟总算清醒,以敏捷的动作迅速窝进浴室。
经过休息,小梨木丝毫没有因为biu~过之后的疲劳症状,睡醒前还直挺挺的顶着内内。
曰上三竿,当梨木洗漱完毕从房间里出来的时候,他默默的看着走廊上随风飘飘的内内。这一瞬间他突然意识到,这幢房子似乎有很严重的阴盛阳衰之症。
虽然原本就知道这里即将会住上六女一男,但当真正入住之后才发现实感是如此强烈!
——如今,我既是新出版社的领路人,又是家中唯一的男丁……
“男人!无论如何都得担起重担才行啊!”他给自己加足了劲。
随即带着饿扁扁的胃袋走下楼看看母亲有没有给自己留剩饭。
及至大堂,发现伊莎和凉子三女在吃包子,想来楼上半湿半干的内内应是刚刚洗完。包子显然是梨木母亲亲手制作,现在大概正和胜男去卖菜的途中了吧。
随着梨木步入大堂,堂内总算增加了点阳气。他从后堂厨房的蒸笼里取出两个热腾腾的肉包,盛在碟子上回到堂内的圆桌边,坐在与四女稍远的对面。
“昨天我……”想起昨晚的事情,梨木顺了顺呆毛,犹豫地开口道。
实在有点难以启齿,暂住了一夜连睡的是谁的房间都不知道。还做了那种光怪陆离的婬梦,更糟糕的是还在别人身上m遗。不过话刚出口,尴尬的明明是这边,对面的上国三女却不知为何瞥过脸去不敢与他正视。
“我说,你们怎么都把脸转过去啊。”
对著做出怪异举动的三女,自动警惕的呆毛直立而起,梨木纳闷的问到。
凉子她们大概也发现了自己行动诡异吧,纷纷端正起坐姿。
“昨、昨天你来到我们房间就睡着了……”凉子尚未说完就啜了一口餐桌上的稀粥。
“秀丽姐见忙上忙下的实在太累,没忍心把你叫醒,给你擦了身就留你在我们这边睡。”安雅拿起纸巾。
“没想到你早上就失踪了。”冰语将最后的一大块面包塞进嘴里。
——这种事先商量好似的回答是什么回事?
梨木没有什么头绪,心情免不了不安。
“那个,你们……”
“我吃饱了,多谢款待。”
“我去做公司策划。”
“我、我去洗盘子——”
面对刚刚开口说话的梨木,三女风卷残云般的扫荡完最后的食物,一个紧跟着一个匆匆离开饭桌——如此反常规的举动,反而另梨木心情陷入了阴郁。
“伊莎,她们这都是干嘛啊?”
#童真小处男毫无防备睡在三个成年女姓房里,梨木你太不谨慎了!
伊莎略带感情的撇了他一眼。
——难道在我熟睡时她们对我做了见不得人的事?一个个见了我都像见到鬼似的……
梨木一面思索,一面用手指敲著桌子,乱加猜测下根本得不到结果。
“伊莎你肯定知道昨晚发生什么事了是吗?还有,为什么大家今天都一起洗内内啊。”
“……”伊莎缄口莫言。
没有人说,梨木肯定得不到答案。她们态度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