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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母亲的羊水里面的感觉,我想我是很爱恨爱他。
这真是很可怕的吻,他夺去我的呼吸和力气,我被他温柔的放倒在宿舍狭窄的床上,因为缺氧而不得不扬长著脖子去呼吸,他沈沈的身子压在我身上,双手开始解著我身上的纽扣,那麽狡猾。
我知道我是无力的,我伸出我的手尽量按在他的手上,我摇著头,恳求他不要作出这种事情,我觉得我的身体,不能够接受。
“不要今天。”我只有这麽说。
他停止了动作,他附在我耳边说:
“安游,爱情不是纯美的诗,不是禁欲,我爱你,告诉我你也爱我吧。”每当他认真的时候,他就会叫哦安游。
今天的我爱他,我知道他不是要我用语言来表达的。
我看著他脱去衣服,裸露著站在我面前,黝黑而健壮的身体让我窘於对视,我别开眼睛,他开始脱我的衣服,我僵硬而直挺挺的躺著,当他的手抓著我脚腕架上他滚烫的肩膀时,我觉得非常得难堪,那麽久,我从来没有这样难堪过,我用手紧紧的捂著脸,脑袋里空白而滚汤,全身的毛孔在奋力的开合著,心脏高高地悬起。然後在他进入我身体的时候,我居然尖锐的大叫起来,我不知道我为什麽要叫,或许是痛,或许是伤心,我觉得我彻底的沦落了,更可怕的是,我不知道自己沦落到哪里去了。
那天晚上,我在他的身体下面大声地哭,连同所有的痛苦和委屈,可是我的手死死的抱著他,却大声地问
“萧亦,你在哪里!你在哪里!”
疯子14(小游小游,我一直都在啊)
小游小游,我一直都在啊。。。。。。
那一天,我虽然合著眼,却出奇没有睡著,即使我已经很累,身体很痛,那种痛真的与别不同,来至叛离道德,和叛离自然的东西从来都很永固。我忽然想到了地狱,虽然我一直是无神论者,我却还是想到了地狱,地狱里是不是会有老狼?我看著床上铺乱七八糟的皱褶,手指不停的抽搐,异常清醒。
房间的灯被他关掉了,黑暗中他不知道我已经醒来,他搂著我,手指一下一下抚著我的脸,他喃喃地说:
小游小游,我一直都在啊。。。。。。
我转头看向窗外,漆黑的夜幕中,雨已经停滞,别人的窗子闭著嘴,城市很静,似乎可以听见月亮缓慢游过。我终该好好的想。。。。。。想想我的爱情,在性别和父爱的边缘,我寻求的爱情是怎样的形态?同性巨大的力量和强烈的欲望,世人的唾弃和无法割离的情感。带给了我无所适从,我却不肯放手,我对自己说:就是他了就是他了。
可是,我的亦,当我的手在空气中挥舞的时候,你在哪里,你在哪里?你一直都不在,为什麽舍得我,孤独的捕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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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来想起来,五一假期是我经历过最快乐的假期,我甚至怀疑,这只是梦,由玻璃凝成,脆弱而沈重。
长假过後,我和萧亦见面的机会就粹然减少了,白天为了避人耳目我们几乎不说话。这时候,夏曦就会跟在他身旁,以孔雀的姿态看著我,可怜的女孩,什麽也不知道,而我虽然知道却还是那麽苦涩。为了这件事,萧亦曾怪过我,他说我们既然相爱著,根本没有错,然而他却不了解,真正被离弃的孤独
──比隧道还要孤独的孤独
而晚上,我们也甚少有见面的机会,一来,为了避免留言我们不同房,二来,因为我出去打工,很晚才回来。
说到打工,我想起我第一次吸烟的经历
那天是正午,太阳很像特别亮,树荫下,一个高高瘦瘦的男人递给我一种叫BLue的烟,还记得,他的手指非常的修长,夹著烟的姿势很优雅,他就是老板,24小时便利店里优雅的老板。我说:“我不吸烟。”但是烟已经点了,递到我嘴边。於是我刁著烟,那种苦涩而忧郁的白色烟雾让我一时间有点惘然。
“你是个很适合抽烟的人。”我记得男人说;这是第一次有人注意到我是不是适合抽烟而非我的头光不光。
然後他还说:
“blUE的腥辣会让第一次品尝它的人为他咳嗽,可是你没有,你和烟本来就是一体的。”9586A463E96F7847AA秋之屋整理制作
那时我摇了摇头,这支比平常的烟来的细长的BLUE;我吸了一半就把它拈息了,这种烟的腥辣让人流泪,男人叼著它,眼睛被熏得红红的。我不想途增流泪的理由。以後的日子,我再也没碰过它。
或许因为BLUE的缘故,男人答应我在他的24小事便利店打工,时间在晚上10:00~1:00,每个小时7块钱的工资,我心里默念,一个月差不多有30天,那麽我如果天天都来打工,每个月就能挣到600快左右了,而且从学校到这里,骑单车不过20分锺,我刚好向阿晨借单车。
也是因为打工的事情,我和萧亦第一次吵架,他说我们甚至连晚上也不能见面,非常不理解我为什麽要这样折腾自己。可是我知道我必须靠自己尽量挣取学费,因为我不想用郑合的钱,心理上我不认为我属於郑家。或许这样很蠢,但是那时我奉它为宝贵的尊严。
那天,他把我逼到墙角,狠狠地吻我,骂我白痴,我说:我没有空陪你玩家家酒游戏。也是那天,他的手高高的扬在半空,他再次被我深深的伤害了,可是手却没有落下来。他只是说:小游,我爱你不是家家酒。眼看他转身即将离开,也是那天,我第一次使劲的抱著他,面对爱情,为什麽我总是拙於表达?我明明很爱他,又为什麽屡次伤害他,为什麽爱情那麽疲惫?为什麽他的身体那麽僵硬?为什麽他这次还是愿意回头,回搂著我,能够帮我对他说除真心话:
我也知道,小游你也爱我,很爱很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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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月份的时候,天气陡然升温,洗澡变勤了,需要换洗的衣服也多出一大半,高温天气下,学校的气氛也变得沈闷,人和人之间,似乎连表达也懒得了。
萧亦的宿舍增了一台二手洗衣机,虽然不是全自动的,却也挺好用。因为每天晚上我几乎到3:00左右才回宿舍,所以他不时会到我宿舍拿需要换洗的衣服放进他的洗衣机里。有时候他把晾干的衣服带回宿舍,就会买好宵夜点著蚊香在我的宿舍等我,这时候,他会打开书桌的小台灯,让我远远的就能看到,有人等我回去。
那个夏季的一天,他把我抱在怀里,蚊香的味道让我困乏,我几乎瘫在他的臂膀中,他贴近我的脸,在我耳边喃喃地说:
小游啊小游,就让我轻轻搂著你。
7月,让我们就这样相拥,只要有这个拥抱,就让我没有噩梦。
疯子15(所有的茉莉花都死了)
1:00我准时下班,接班的阿列骑著他的小绵羊突!突!突!地停在门口。
我放下手上的活,检好了东西准备离开,可是电话铃响了。。。。。。
电话铃响起来的时候,便利店的自动刚好打开,机械的女声说道:欢迎光临,於是阿列走了进来。
其实电话就在我的左上角,我伸著手就能够到了,可是我没有接听,因为电话多是“花花公子阿列”的。阿列似乎也知道什麽,他一个箭步走了过来,拿起听筒:
“喂?喂喂喂?”阿列甜腻的喂了几声,这是他接电话的惯用腔调,因为对方很有可能是他的小方或者小美。
“哎呀,小游!找你的!”正当我走出便利店的时候,阿列在後面大声嚷嚷道。我顿生疑虑,这个时间,还会有谁找我?我能确定不是萧亦,因为他今天晚上要赶论文,这些时候,他甚至连吃饭也省了,更何况从5楼的男生宿舍到1楼打电话呢?
“喂?”我拿起了话筒。
“沙。。。。。。。嘶。。。。。。。。。”电话里传来的一阵交流声刺激著我的耳朵。
“喂?请问是哪位?”我皱了皱眉,听著电话对面的声音。对方还是没有说话,可是我却隐隐约约听到有人在电话隔壁争吵,那两把声音那麽的熟悉。於是我把听筒靠得更近些,企图听清楚一些什麽。
“小游?我是阿晨!听著,你到我的宿舍,把放在靠墙第一个抽屉里的牛皮纸袋拿到XX路的‘夜之彼岸’。”对方说了一半,忽然,电话里又传出模糊不清的争吵声,其中一把声音我能确定是阿晨的,另一把声音很熟悉,我却怎麽也想不起来是谁的。。。。。。
“喂?小游你还在吗?对对!就是那间酒吧,尽快啊~你可以坐出租车来,对对,车钱我给!记得拿好牛皮纸袋,很重要的!我等你啊。。。。。。”
喀!电话猛然挂断了,我看看头顶的锺,现在是午夜一点过七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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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骑著单车回学校,单车走在巷子古老而凹凸不平的青砖路上面,发出叮叮叮的响声,显然是什麽零件松动了,那叮叮叮的响声在安静的夜晚显得异常古怪。70米外,唯一一盏忽闪忽闪的白炽灯,紧挨在墙根,虽然这条路我几乎天天都走,可是每次都带著隐隐的不安。
穿越小巷,终於到了学校。
我来到阿晨的宿舍门口,宿舍里飘出当今的港台流行歌曲,显然里面的人还没有睡著,於是我敲响了门。
阿晨的舍友为我开了门,看到我他们似乎很意外,可是也没说什麽。
我径自走到阿晨的桌子前面。
有时候,就是那麽细微的动作,就能改变後面的事情。这句话,在我今天的行为里,得到很好的验证。
我那天就是掠眼看了看桌子紧靠的白墙,我看到密密麻麻的贴著纸条。其中有几张泛著黄,好像是以前的旧报纸,在一层层白色的纸片里面非常突兀。出於好奇,我看了看上面的字。就是这霎时间,我愣在原地,说不出话来。
那是1983年的报纸,黑黑的大字标题上写著:茉莉村毒气事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