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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一中游泳队自然再次大获全胜,包揽了大部分的冠军或者亚军,兴奋的队员们凑在一起叽叽喳喳商量了半天,最后由队长屈曜拍板定音,决定大家伙儿一块找家不错的小酒馆好好庆祝庆祝。
然后众人的欢呼声中,有人发现了问题。
——教练呢?还有俞陌津,他们去哪儿了呢?游泳队全体的庆功宴,总不能缺少他们两个吧?
于是接着又叽叽喳喳的商量着分派人手,兵分N路,寻找那两个一声不吭就溜掉,现在又不知道藏在哪里的家伙。
江跃和冯力分在一组,其他人早想好了各式各样刁钻古怪的躲藏地点,一个个兴奋的不得了的表情不像是找人,倒像是在玩大规模的捉迷藏。他们俩想来想去,突然想到似乎教练的办公室刚才并没有被人提及。平时的教练总喜欢在校园里晃荡,要不就窝在游泳馆里跟救护人员侃大山,他的那个正式的办公室也就逐渐地尘封在队员们的记忆当中。
虽然也觉得那里没多大可能找到他们,但是抱着过去瞅一眼而已的随意态度,两个人慢悠悠地往办公室的方向走去。不熟悉的道路让两个人一通好找,多亏瞧见了“体育组”的大招牌,才绕到目的地。
因为是假日,学校教学楼里静谧得怕人,两个人更是着意放轻了脚步,离着目的地还有一段距离,就已经能够听见从里面传来的声音。很快分辨出那正是教练的声音,两个人大喜过望,想要立刻出声招呼,却听见俞陌津的声音同时响起,潜意识里不由得瑟缩一下,两个人对视一眼,彼此心中打的都是“先观望一阵再说,不要轻易打扰了他们”的念头,也就悄悄地靠墙站立门边,等待里面的二位结束对话。
“……别丧气了啊,今天你游得很不错啦。”
这是教练的声音。江跃很惊讶的想着,听教练这么说,难道那个一向惟我独尊的俞陌津也有丧气的时候吗?刚刚的比赛虽然没能拿到名次,但是对于一个仅仅练了几个月的初学者来说,已可以说是极大的成就了。学会游泳已经二年却全无建树的江跃相比之下简直汗颜以对。
没听见俞陌津的声音,门口偷听的两个男孩正想趁机出声招呼,却听见屋里教练的声音再一次响起。
“不过比起刚才的比赛,我更想问点别的……”
“什么?”
好奇的江跃和冯力都感觉自己心里的声音与俞陌津同频率地发出疑问。
“嗯,想问你为什么从来都不叫我的名字呢?”
稍稍顿了顿,教练那浑厚的男中音又低低的响了起来。
“如果不是今天被人提醒了,我还真没发现原来一直以来你只把我叫作‘喂’……”
听见教练苦笑的声音,江跃不由得紧张起来,隐隐的有些后悔在比赛时跟教练啰七八唆的说了那么多。
“……哼。”
绝对俞陌津式的回答传进耳朵,即使一向惧怕着那个人,两个男孩也不由自主的在心里发出“果然很酷……”的感叹来。
“让我来猜猜啊,应该不是你讨厌我的缘故吧?……”
冯力想为什么“应该不是”这个缘故呢?难道不是因为讨厌所以连名字也不叫一声吗?
屋里的俞陌津没有回答。
“……那么,我猜,是因为你在害羞吧……”
两个男孩还顾不上吃惊,就听见里面传出来教练的一声“哎哟!”,第一个反应理所当然就是——教练被俞陌津揍了一拳。可是细想又觉得不对,明明应该是呼痛的叫唤,怎么听起来却似乎满当当的蕴涵了无尽的笑意?
促狭的,叫人心生疑窦。
“啊哟,恼羞~成怒了喔!”
“呸!瞎说什么呀你。”
连在门外偷听的江跃和冯力都觉察得出,俞陌津这句话,说得实在是……底气不足呐。
“呵呵……”
教练的笑声响过,屋里就再没传出来声音,倒是好象打架似的响动闹腾起来,但闹不过片刻而已,又安静了下来。
江跃和冯力面面相觑,往门口挨了几步,想要出声招呼,但终究害怕惹恼了里面的俞陌津而谁也不敢先发出声音。站了一会儿,突然发觉一派安静的屋里似乎间杂着莫名其妙的响动,唔唔哝哝的,还吧唧吧唧的,想不出里面的两个人究竟在干什么。
好奇心起,江跃和冯力凑到门边,惊喜的发现门板虚掩着,露出细细的一道缝来。
眼睛对准不过手指般宽窄的缝隙,往里面一张,不由得大惊失色。冯力几乎便要惊呼出声,好在反应够快,张了张口,声音没有发出,自己的手就已经捂住了嘴巴。江跃也是吓得够戗,瞪直了眼睛,张口结舌。
而屋里的两个人则完全没有觉察到近距离之内竟然有两个偷窥者,他们正旁若无人的激烈的接吻——也无怪乎门口的两人会讶异如此了。
俞陌津正站在办公桌边,两条包裹在运动裤里的长腿似乎没了力气,整个人半倚半靠着桌子,扶住桌子边缘的手支撑着略微后仰的上身,闭合住的眼皮微微颤动,连带着眼睫毛也不住的颤抖起来。
门口的江跃和冯力头一次发觉原来俞陌津竟然有这样又密又长的睫毛。
萧驭南则一手揽在俞陌津的腰部,另一只手托扶住他的后脑勺,掠夺的唇舌长驱直入,强硬地搅乱平静的一池春水。过于猛烈的唇舌相交,令门外的两人简直清清楚楚地看见他们彼此纠缠一气的粉红色舌头。
原来刚才听到的“吧唧吧唧”的响动就是这样发出来的喔。这样想着,江跃的一张小脸一下子涨得通红。
萧驭南的亲吻明显有了越吻越下流的趋势,只见他扶在俞陌津腰间的大手不知不觉移到前面,很轻易的就探进了宽松的运动裤,一把握住对方的脆弱。稍稍挑拨几下,俞陌津苍白的脸蛋顿时涌上大片大片鲜艳的潮红色。
“唔……”
如果不是亲眼见到,谁也不会想象得到那个一身硬劲的俞陌津居然会发出如此诱人的呻吟声。门口的两个男孩从没见过这么刺激的情欲画面,虽然免不了脸红耳赤,可是哪个也不情愿就此离开。以“再看一眼就走再看一眼就走!”的这种想法安慰着自己,可是“再”了不知道多少眼,两个人还是保持着偷窥的姿态不动。
“到这个时候,你会叫我什么呢?”
萧驭南咬着俞陌津的耳朵,不住的呢喃,手上的动作丝毫没缓。隔着运动裤看不清他的动作,不知道他做了什么,只见俞陌津竟浑身颤抖起来,头搁放在萧驭南的肩头,有气无力的呻吟。
“让、让我……出来……”
对于他来说,这已经是最大限度的恳求了。
萧驭南却舔着他的耳廓,喃喃的说:
“你……叫我什么呢?总不会还是‘喂’吧?”
“嗯……嗯,萧、萧驭南,我叫你萧驭南!”
“嗯?”
运动裤下的突起略微一动,俞陌津顿时尖叫起来。
“啊——!”
得不到纾解的欲望反而受到更加猛烈的刺激,就连一贯刚硬的俞陌津也抵受不住而完全抛开了理智。
“南、南……让我出来,南!”
萧驭南满意的笑起来,运动裤下的手指动了几下,随着一声压低的叫声,俞陌津浑身瘫软地伏在萧驭南的怀里。
“乖啊。”
萧驭南安抚似的拍拍俞陌津的后背,搂抱着他转了个身,自己坐上了桌子,由于他的身材十分高大,因此垂下的两条腿仍然坚实地踏在地上。他亲了亲俞陌津的脸蛋,以诱惑似的口吻呢喃着说道:
“宝贝儿,还想要吧?”
俞陌津脸上的潮红未褪,此时佯装出来的凶狠甚至连门外的两个男孩也吓不倒,更不用说老奸巨滑的萧驭南了。
他呵呵笑着,大手整个贴上俞陌津的臀部,暧昧的姿态令俞陌津脸上的潮红益甚,两个人过于贴近的身体,更叫萧驭南十分清楚的感觉到对方的某些生理变化。他笑得像只正在偷腥的猫,吧唧一口,又亲上了俞陌津的脸蛋。
“乖啊乖啊,来吧,宝贝儿。”
俞陌津狠狠瞪他一眼,即使明知没什么威力,可是该做的事情还是要做的。一咬牙,他抬手揽住萧驭南的脖颈,长腿高高提起,一条接着一条放到办公桌上,整个人以跨坐的姿势紧贴住萧驭南,明显的觉察到对方蠢蠢欲动的勃发部位,小脸越发的红了起来,牙齿也紧紧咬住嘴唇。
门外的两个男孩已经对屋里的这一幕叹为观止了。一直不停的听人说到俞陌津拥有的绝好的身体素质,以及他那一身弹性十足的柔软肌肉,如今真真正正地见识到了——果然是柔软无比的肌肉啊,连那种姿势都做得出来。
“别咬了,当心把嘴唇给咬破了。”
一面说,一面侧头找到俞陌津的唇,轻巧的翘开锁紧的贝齿,不叫他拿尖牙利齿虐待那两片叫自己怎么吻也吻不过瘾的唇瓣。
接吻的同时,萧驭南稍微抬高俞陌津的窄小臀部,有空隙来拉开自己牛仔裤拉链,接着又顺势扯下对方的运动裤。
刚刚迸射出的白浊液体有少许流到后庭,萧驭南的手指十分轻柔的在后穴附近不断按摩,等到放松得差不多的时候,扶着俞陌津的腰,引导着他向自己早已一柱擎天的欲望慢慢坐了下去。
“呜……”
喉咙中滚动着模糊不清的呻吟,未曾形成音节便流泻到另一个人的口腔当中。
巨大的欲望缓慢地没入俞陌津的身体,他表情痛苦地用力吸吮着萧驭南的唇舌,希望可以借此转移开对疼痛的注意力而减轻一些下身被刺穿的不适。萧驭南继续按摩他的后穴,感觉到怀里的身体逐渐松弛下来,才放任自己的欲望在他身体里尽情的驰骋。
疼痛过后紧随而来的是灭顶的快感,欲望重又高涨起来,抱住对方脖颈的俞陌津颤抖着摇摆身体,欲望紧贴在对方腹部上不住的摩擦,而对方深埋进自己体内的硬挺一下接着一下的往更深处顶去,令自己渐渐有点禁受不了。
男人充满阳刚气息的铁臂圈住自己的腰,不自禁就有些心弛神醉,被撕裂的疼痛远远比不上贪恋更多激情爱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