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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靠靠!我仰天长啸。
找一个自己爱的人不如找一个爱自己的人——全世界的男人都死绝了就他一个人爱我?有没有多几个备选项啊?
砚天是真心喜欢你的地球人都知道——又不是南极人保暖内衣干嘛地球人都知道啊!
砚天的气质很配你——我长得很像印度耍蛇的吗?要我来段蛇笛吗?
我正要毫不留情的拒绝三个室友的好意(歹意?),这时砚天自己发话了。
“如果你不是认真想恋爱的话就找我好了。因为对别人而言会是伤害,而对我而言,我只会注意到你在身边的幸福。”
这句话实在是……TMD的煽情!我一不小心就陷落了。
是啊,我本来就不确定自己的心意,如果伤害到别人多不好。既然砚天已经……
那就祸害一个就好了……我闭着眼睛缓缓点头……往死里整吧……
事实上,我们两人的交往,还不知道是谁整谁呢。
因为过去发生的那些事情,我对蛇男充满着戒心,还没开始交往先约法三章:不经允许不许吻我,不经允许不许碰我,不经允许不许直瞪瞪的看我。对于最后一条砚天的辩护词长达1834行,总的说来就是“长眼睛就是为了看人的,尤其要看自己喜欢的人”。那好吧,我说不过他,那不经允许不许出现在我面前,这总可以了吧?
砚天对我的三大纪律深恶痛绝,所以每每在“允许”的时刻里用仇视的目光看着我。后来我才知道每当他用这种目光看着我的时候,脑子里想的都是乱七糟八,有害身心健康的事情。我靠!这个人有迫害妄想症吗?干嘛老想着这些危险可怕的事情?
不过在交往的一开始,砚天的温柔还是软化了我,让我没有去刨根究底。他只是很热衷的每每想把我往迪厅里带,不过他可怜的失败了N次——虽然那个迪厅里有英俊的老板waiter给我倒酒,可是鉴于他不幸犯了我的大忌颠倒了我的性别……我至死不会再踏上那个是非之地一步!
然而砚天不明白我拒绝的理由,一直觉得是自己的魅力不够(他的魅力对我而言本来就不够)。于是他开始寻找我们之间共同的爱好,结果又发现几乎没有相同爱好。“没共同爱好就制造共同爱好,没困难制造困难!”他高喊着口号要向组织靠拢,创造共同进步的新局面。可惜……
可惜我经历过相同的事情,也知道最后的结局。
不是我不给他机会,只是,给了机会会更痛苦。
所以,对于我所擅长的一切,都是他的禁地,严禁踏入。
“那我要怎么才能得到你的心啊?”他大声的质问我。
“别勉强,别贪心,有感觉的时候我会告诉你。”
“可是你根本就没给机会让我得到你的心啊。”
“那你想怎么做?”我反问他。
“我想直接压倒你,窒息般的拥抱,热烈的亲吻,希望你因为爱我爱的发狂而哭泣,当我离开的时候你会撕心裂肺的痛哭,然后主动要求我把生米煮成熟饭……”他的迫害妄想症开始发作了。我终于忍不住在想象变为事实之前给了他一锭子。
他老实了两天。
之后——
“千灯,咱们去上次那片树林走走好吗?”
“干嘛?”
“我在怀念一棵树,很想去看看它。”
“哪棵树?”
“就是我把你压在树上亲吻的那棵树……好想再来一次……”
我不太记得当时做了什么了,总之他又老实了两天。
之后——
“千灯,周末,去喝酒啊。”
“你是不是又在想着把我灌醉后,趁机把生米煮成熟饭?”
“咦?你怎么知道的?”
“我靠!你就不觉得怀着这种想法有罪吗?”
“不觉得啊。婚姻法不是界定大学生可以结婚了吗?”
……
之后——
“砚天,为什么你的眼角有一块青紫,谁打你了?”
“啊!没有没有,只是我跟千灯在柔道练习场的时候,她以为我要做什么,然后一个肘击……”
“天啊!难道千灯有被害妄想症吗?”
“昨天她说要去买个《侠客寒羽良》中梨香那样的大锤子……”
“天啊……可怜的砚天,千灯难道不能对你好一点吗?”
“也许她能对我好一点……如果我不一天倒晚想着压倒她的话……”
“天……砚天,你说这话是认真的吗?”
“我从没有过如此认真。”
……
终于有一天,这番对话被我知道了。
“上帝啊,你脑子里只有这些下流的想法吗?”我忍不住对他大喊。
“我喜欢你才会有这些想法啊。”他无比坚定道。
“可是这种想法很不正常啊!我为什么要放一颗定时炸弹在身边啊?”
“因为我不想虚伪的面对你啊。”
他认真的看着我,目光一如既往的含着浓浓的异样神色。
“与其虚伪的面对你,对你体贴对你温柔,我更加想把自己真实的感觉告诉你。因为我真的很喜欢你,所以不想欺骗。”
“可是这会让我讨厌的,我也许一辈子都不可能真正接受你。”
“不,只有这样我才有希望得到你的心。”他异常自信的说道,“千灯,你是没安全感的小孩,甚至,你不希望自己有安全的感觉。你希望自己身处危险之中,这让你有存在感。你拥有如此强烈的个性,如果我像别人那样平凡的爱着你,你一定会不屑一顾的把我踹到一边。”
我不得不承认砚天看的很准——我是没有安全感的小孩,紫瑾也是这么说的。
“但是,你难道就不能有点纯洁的想法,跟我谈一场伯拉图似的恋爱吗?”我还企图说服他。
砚天头一次没有立刻接话,也没有用胸有成竹的声音为自己辩护。他只是紧紧的盯着我,目光一点一点,在阳光下碎成一片:“你伯拉图爱着的对象是别人,不是吗?”
一口呼吸久久的梗在我的喉咙里无法上下。我看着他。
他比我更了解一个人。我自叹弗如。
他向我走来,走到很近,很近的地方。
“你的心已经给了别人了,我还可以得到什么?”
他轻轻问着,捧起了我的脸。
那天,我允许他吻了我。
所谓的不受伤害,是自欺欺人的武器。Love is happy?Or
pain?只是多少的问题罢了。我从砚天的吻里感受到压抑的痛苦,他说过不虚伪的,所以,他说,他似乎是为了感受伴随着痛苦的幸福而生的。
那……我呢?
当砚天吻我的时候我很自然就闭上了眼睛。于是,也就很容易的把面前的感觉想象成了另外一个人的。我魂不守舍的陷落在过去的回忆里无法自拔。紫瑾说过我“你就是有病”,是的,我就是TMD的有病……
如果有哪个男生认为女生只要一化妆就会变好看,我一定用双眼白鄙视他。
如果有那个女生说她一开始学化妆就能把自己往好看了打扮,那她一定是自恋狂。
事实上很多女孩儿漂亮的妆容都是千锤百炼的结果,把自己脸上那一亩三分地耕耘了无数遍才有较好的产出。可惜几乎每个刚开始学化妆的女孩子都不明白这一点,而我错误的将自己的“处女妆”——贡献在了遥的面前。
“遥,看看我的样子如何?”
遥把他妈妈的高高高级化妆品几乎都摆在了我面前,然后自己上一边玩游戏去了,听闻我的召唤后他配合的立刻回过头来,然后就是——
大眼瞪小眼。
大眼瞪小眼。
大眼——
“哇哈哈哈哈哈!!!”遥笑得眼泪乱飞,捶胸顿足难表他心中的激动,“千灯你还真是我的开心果啊,知道我一定会被吓住故意这么化的对不对,真的超棒也!演贞子都不用穿白袍了……”
“我没有装贞子,我在很认真的化妆。”我答道。
“别开玩笑了,除了贞子我不会做第二想……等等,你的意思是你在化美人妆?”
我很肯定的点点头。
“这个……这么一说倒有点意思……”遥的汗水可谓“大珠小珠落玉盘”,淌得分外有意思。因为类贞子的比喻我已经准备了一个锅盖,“当然,你如果把粉刮点下来效果也许会更好,我觉得你脸上的粉都够我们晚上吃饺子的了……”
怒!郁!悲!
我怒气冲冲的跑到卫生间洗净了脸蛋,遥在旁边忍住笑说:“不然我帮你化吧,我时尚杂志看得多,没见过猪跑还能没见过猪肉?交给我好了。”
好吧,看在他是我狐朋狗友兼死党的份上,这片“田”我交给他了。
遥还算认真,他一边摸着种种瓶瓶罐罐,一边口里还琢磨着:“老妈说化妆最重要的就是眼睛了。而眼睛最重要的就是睫毛了,我现在给你涂睫毛膏好了。”他让我眼睛向下看,然后把睫毛膏往我上眼睑上涂——请注意我的措辞——真的是上眼睑哦!不是上睫毛!!结果我就感觉那个硬硬的毛刷子在我眼皮上“刷”、“刷”……当他的动作变缓最终停下的时候,我充满企盼的抬起头:“怎么样?好看吗?”
他呆呆的看着我。
我看故事里说男生看见美女都是这副没出息的样子,于是我心中颇有点沾沾自喜的意思。那个时候我浑然忘记了自己本来就不是美女,而且再高超的化妆技术也改变不了这个本质——除非全脸整容或者带人皮面具,否则不可能发生质变。
于是,在我希望的目光里伫立了N久以后,遥最终爆发出比刚才更大、更为持久的笑声。
“千灯,我介绍你去动物园吧,演熊猫没人怀疑,哈哈哈!绝对不穿帮……”
他终于笑到我忍无可忍了:“阿布,上,给你家小主子洗个脸,醒醒神!。”
阿布兴高采烈的冲了上去,一通“狗舔”,遥非常荣幸的做了一次超湿润的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