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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睛大,其他的人则夹在中间,凝神屏气,心里提着十五只水桶,忽上忽下。
时间像过了一世纪那么长。
月雷小心的打上一个小小的蝴蝶结,完工,呼~~~忍不住松了口气,“阿遥你还好吧,还痛不痛!”
“砰!”平地一声响雷,吓得在场所有人都打了声哆嗦,冯遥一拳重重击在面前的矮桌上,口气粗暴的道:“死八婆!你到底滚不滚?”
“死八公,我就是唔出来,你有我便,我爱拖这个姿娘各我陪葬。”百分百土生土长的贝蒂,竟讲一口流利的闽南语。
除了冯遥外,其余众人都吃了一惊,加森夫人更是不堪负荷,两眼一翻,直接梦周公去了。
“好!敬酒不吃,吃罚酒,给脸不要脸,即然如此我就用不着跟你客气了。”
这时,那位被叫出去买东西的小弟,回来了,他将一个大纸袋交到冯遥手中。
“我要的东西都买齐了吗?”
“买…买齐了。”小弟擦着汗,气喘吁吁的答道,可见他是跑回来的。
检查过东西全齐,他将纸袋放在桌子上,从袋子里拿出一个小瓷瓶,“我问你最后一遍,你出不出来,现在出来,我还可以放你一条生路,否则……”哼哼!
“哈哈!你爱作泥,别唔记得,我有事,这个姿娘也唔好过!”恶鬼洋洋得意,吃定了冯遥拿她没办法。
“好!你自找的,别怪我!!”
“雷,打电话叫救护车!”
“你想干什么?”
“横也是死,竖也是死,横竖都是死,那死活都不能放过这只死八婆,我一定要打得它魂飞魄散。”
“你……你…爱做泥?”恶鬼惊惧的看着步步进逼的冯遥。
在众人眼中,冯遥才是那个最可怕的恶鬼。
“不出来是吗?我会让你像团屎一样,自己滚出来!”
“啊……呜…”恶鬼想重施故技,张着大嘴,想扑上去撕咬冯遥,无耐全身被几条大麻绳捆得像团肉球,动弹不得。
冯遥绕至她身侧,揪住她的头发,向后拉,仰起她的头,粗鲁的将瓶子塞进她嘴里,瓶中红色的粉末倾倒入她口中,恶鬼剧烈的挣扎,红粉四溢。
倒尽粉末,冯遥随手抛掉瓶子,抱胸立于一旁静观其变。
须臾,刚刚那只恶鬼发出像凄惨的哀嚎,两眼翻白,口吐白沫,全身抽搐。
刚醒来的加森夫人一看到情形,“女儿,我的女儿……”又昏~~~~~~
大概过了一刻钟,众人清晰的看到一道黑烟从少女头上冒出,方才还挣扎惨叫不休的少女,瘫软在沙发上,昏迷过去。
那团黑烟在半空左窜右窜,过了好一会儿,慢慢的黑烟落地,一张褪了色的鬼脸露了出来“唔杀我,求求你,放过我。”
“太迟了。”冯遥冷眼旁观“我给过你机会,是你自作孽,怨不了别人。”
“不要,不要,我只是受人指使,求你,放过我……”
“是谁指使你。”冯遥想上前逼问清楚,这时,黑暗厉声惨叫一声,转眼间灰飞烟灭。
有人指使,有这么高驱鬼术的人,曲指可数,难道是他……
“阿遥,贝蒂她没事吧。”
冯遥瞄了一眼仍昏迷不醒的少女,冷道:“放心,死不了,最多进医院洗洗胃。”
现在问题不在那少女身上,问题是,这只恶鬼所说的指使它的人,如果他猜得没错。
那么,那个人又是基于什么理由,要做这件事,这件事对他一点益处也没有,这与他唯利是图的性格不符呀!
一辆呼萧的救护车,将贝蒂送进医院,诚如冯遥所说,她确是没有生命危险,但从胃一直洗到十二指肠的滋味也够她受的。
第十一章
冯遥躲在大树后,看着前面如画般的景象。
英俊的丈夫,美丽的妻子,可爱的女儿,这是一幅多么温馨美满的景象。
看来他生活得很幸福,如此美满的生活,他应该没有什么遗憾,他没必要去做那种吃力不讨好的事呀,难道是他弄错了。
凌翔宇送自己的妻女上车,温柔在妻子脸上印下一吻,并嘱咐她路上小心开车,早点回来。
一辆蓝色的宝马绝尘而去。
直到宝马消失于视线内,凌翔宇背着冯遥藏身的大树冷道:“出来吧,我知道你来了。”那平静的语气,似乎对冯遥的到访早有所料。
冯遥从树后出来,他就知道瞒不住他,他的感觉还是像以前一样灵敏,看来,安乐的日子并没能令他失去该有的警觉。
“进屋里谈吧!”冰冷的语气带着不抗拒的强势。
别墅内装修豪华,配套齐全,花卉树木错落有序。
“坐吧!”
冯遥在他对面落座。
面对着这个曾一度占据他生命的人,冯遥不禁有些紧张,掌手微微冒汗,瞬间,脑子当机,竟不知要说此什么。
“你……还好吧!”听到自己微颤的声音,冯遥真想给自己两巴掌。
冯遥!你在搞什么鬼,你又不是来做奸犯科,心虚个什么劲!!
“托福!”
简单客套的对话后,现场陷入一阵尴尬的沉默中。
怎么办?要怎么开口,当年他明明警告过我,别再出现在他面前,现在我在这里,他会不会以为我是来破坏他的家庭的,不是啊,我绝对不是来搞破坏的,我只是想问一问,那件事而已……
“呃……那个…我……”
“你结婚了。”
“啊……”冯遥惊讶的张大嘴,他怎么知道?
复又看到自己无名指上的钻戒,随解疑。
凌翔宇轻哧一声,“你该不会以为我是看到你手上的戒指,才知道的吧。”
“啊?”不是吗?
“哼!你还是像以前一样迟钝!呆!笨!月氏集团的总裁娶了个男人,这可是去年的十大新闻之一。”
冯遥傻了眼,是吗?
原来如此。
看着冯遥那恍然大悟的样子,凌翔宇莫名的感到焦燥起来:“哼!几年不见,你那空空的脑袋没长大多少嘛,竟然不要脸到嫁给一个男人,如果师父地下有知,不气得跳脚才怪,你真是痴呆得可以了。”
……呜……他也知道他没什么智慧,但也不要这么直接说出来嘛,很伤人的……呜……还有,他就是喜欢男人嘛,这是天生的,又不是他的错!
“你可不要跟别人说认识我,我可不想像你一个被人当成白痴!”
呵!这点他可以放心,他的嘴可是密的得很的。
“这点你大可放心,我今天来,是有件事想向你求证。”
“也就是说,如果没事,你就不会来这里,对吧!”
冷冷的语气里,隐含着浓浓的火药味。
“对…对啊!”不知道哪里惹火他的冯遥,据实以答。
“哼!”凌翔宇重哼一声,别过头去,不再看冯遥一眼。
是不是因为他的突然来访打扰到他的幸福生活,所以他才这么生气。
冯遥径自为对方莫名的怒火找到了个比较合适的解释。
气氛变得更加凝重了。
呃……虽然他很抱歉,但是…该问的还是得问,要不然这趟他就白来了。
“嗯…是这样的,贝蒂,呃……也就是雷的女儿,她几天前玩请鬼,结果被鬼上身,那只鬼最后被我消灭前,它说……”冯遥小心的观察着凌翔宇的脸色,呃……他的脸色好难看,难道与他说的话有关。“它是被人指使的。”
凌翔宇火大的站起身:“而你认为指使它的人是我,所以今天来这时兴师问罪!”
被凌翔宇怒气冲冲的样子吓到的冯遥,怕怕地解释道:“不是的……”
“不是?”
“呃……好吧,我承认,最初我以为那个人是你,但来这里之后,我就想那个人应该不是你。”
“何以见得。”俊眸微闭,眸中凌光乍现。
“因为……我刚刚在门口看到尊夫人和你的女儿,有这么美丽的妻子和女儿,你实在没有做这件事的动机。”因为冯遥知道,凌翔宇当年之所以要叛出师门,就是为了他的妻子与未出世的女儿,如果他随便动用本派咒术,那当年他所做的努力岂不附诸流水,虽然听起来荒谬,但他们这一派的人,注定命中无子,如果凌翔宇叛出师门后,还擅自动用本门咒术,其结果只会给他的妻儿带来危险。
“所以,你断定这件事与我无关!”
“嗯!”冯遥忙像小鸡啄米似的猛点头。
他都已经解释过了,怎么他身上的怒气还有增无减。
冯遥大汗~~~~~~~~~
“你就这么相信我?”凌翔宇话锋一转,问了一个八竿子打不到一块的问题。
相信?他相信他?
怪问题!可笑的问题!
应该说他曾经相信他,在那天真纯洁岁月里,他曾将他的生命,灵魂,他的爱一并交到这个男子手上,然而他全心的付出换来的是他无情的背叛,此刻,他庆幸,命运之神让他与月雷相遇,如果不是遇到他,他现在仍在无边的黑暗中浮沉,饱经风雨,找不到一席休息之地,正因为有了月雷这个避风港,他的心已经不再像过去一样空虚,心早已溢满月雷暖暖的爱,再也没有一丝多余的地方,去承载心酸与痛苦。
此刻,他才能够面对他,或许还不够冷静,但他再也无法伤到他。
“我相信你不会背叛你在师尊面前许下的承诺。”
凌翔宇猛的收握双拳,冒火的俊眸火大的瞪着冯遥。
呃……他又说错什么了,汗~~~~~~~~‘
“打令,我回来了。”一记轻脆的女声,打散了空气的气。
呼~~~~~~~
冯遥暗暗松了口气。
“啊!有客人啊,老公,这位是……”
“无关紧要的闲杂人,你不必知道。”凌翔宇展臂将娇妻搂入怀中,与跟冯遥说话时完全相反的语气,轻道:“打令,这么快就回来了。”
“是啊,今天没塞车,送黛丝去托儿所后,我就回来了,老公,你也得准备一下,要上班了,凌星的总裁可不能迟到。”
“好。”低头,深深吻住娇妻的红唇。
“嗯……嗯…”一吻毕“你…你怎么能……有客人…”
怀搂着娇喘不已的娇妻,凌翔宇脸上荡起一抹胜利的微笑。
“抱歉,凌先生,凌太太,打扰了,我还有事,告辞了。”
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幕激情戏,冯遥像看到两只狗在亲嘴,没啥感觉,换句话说,他已经完全从凌翔宇那里毕业了,那段伤人的感情,终于成为记忆。
“不送!”
冯遥整整衣角,挺直脊背,走出豪宅,那瞬间他有种真正解脱的轻松感。第十二章
(下面这节,纯粹偶个人恶好,为H而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