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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遵命,甜心。”月雷调笑着刮刮冯遥的俏鼻,冯遥调皮的皱皱俏鼻呵呵笑着,样子煞是可爱。
不打扰月雷看文件,冯遥环视了办公室一眼,又掐指一算,微一笑,将摆在观赏柜里的青龙白虎,调了个位子,左青龙右白虎,变成了左白虎右青龙。
嫁给月雷后,冯遥成了标准的贵太太一个,老本行因为月雷怕他有危险不让干,唯有结业,现在他闲着没事就在家里摆阵布法,家里的一草一木,都经过他精心安排,每一个格局,都经过他的推算,月雷可以在事业上一帆风顺,他也功不可没(他自己这么认为)。
再加上,月圣麟那个大嘴巴,整天在外面给他乱宣传,竟有许多贵妇人,跑来找自己给她们算命,看风水,那些女人,别的没有,钱倒挺多,看一次风水给的小费多得令他乍舌。
也好,赚点零用钱花花,虽然月雷有给他一张没有上限的金卡,不过,他可是一次都没用过哦!!他冯遥,是个有尊严的男子汉,就算有个有钱的老公,也不会坐吃山空的。
跟那些贵夫人混得多,冯遥的英文水平,也直线上升,当然,都来一年了。
虽然写的不行,但听、说都还可以。
在文件末尾,签上自己苍劲有力的名字,月雷合上文件,抬头,就看到冯遥正在调整墙上的八卦镜,本来他是不怎么相信风水这种东西的,但有前车之鉴,再加上,冯遥改了办公室的摆设后,他的工作的确顺利了很多,或许,这些真是风水之故也说不定哦。
笑着从背后揽住冯遥的细腰。
“看完了?”
“嗯。”亲亲红红的软柔双唇,解解馋。“去吃饭吧。”
“好呀。”瞧冯遥那高兴劲,就差没一蹦三尺高。
“咯咯……”房门在这时被敲响。
“进来。”
“老爷,加森夫人在楼下等你。”
月雷微一蹙眉,他怀中的冯遥,整张脸更是皱成一团。
加森是月雷的情妇之一,在与冯遥相识前,月雷可是有上百个情妇,分遍世界各地,但与冯遥结婚后,能断的都断了,从最初的上百个到现在只剩下不到十个。
既然能断的都断了,也就是说这几个是断不了的,原因就是,有的已经跟了他十几年了,对他有情有义,断不得,有的则是为他生儿孕女,也是断不得。
冯遥起初为这事不知闹过几次别扭,后来在月雷的温言软语之下,大事化小,小事化无。他又转念一想,如果月雷是那种无情无义,负情寡爱的人,他也不会喜欢他,随也释怀,但……心里总还是有根刺,特别是加森夫人,与艾莎、罗拉。这三个女人都为月雷育有一女。
虽然月雷是第四代美籍华侨,从小在美国长大,但他血液里还是流着中华民族的血,可以明显看出这点的就是他很、很、很重男轻女,月氏三兄弟虽然都是同父异母,因为是男孩,所以月雷从小将他们带在身边养育,直到各自成年,而女儿嘛,月雷就让她们跟着自己的母亲,逢人过节派人接来主屋吃顿饭,和送几份礼物,仅此而已,也许月雷并非完全寡情,这么做,月家的复杂背景也是原因之一也说不定,但谁知道呢?
就算如此,冯遥还是十二分的嫉妒、嫉妒,因为她们能为月雷生儿孕女,而他连颗蛋都生不出来。
一听到加森夫人来访,他会有好脸色才怪。
“我下去看看,你在这里等我。”
冯遥不甘不愿的点点头。
“老…爷,加森夫人说她想找遥少爷。”
找我?
冯遥凤眸瞪得大大的。
找他干嘛,难道她终于忍不住来找他单挑,就算是,也不应该是一年后的今天,早在一年前的婚礼上她就可以大展身手了,搞什么嘛?
冯遥二丈和尚摸不着脑袋,疑惑的凤眸飘向月雷。
月雷也不明白,“我陪你下去看看。”
* *******
楼下大厅,可谓热闹非凡。
哭泣声此起彼伏,加森夫人拿着白手帕,哭得声音斯哑,脸上的装都化了,浓装化成污水,弄得一张美丽的脸蛋像一幅恐怖画,一头金色的长发乱得像杂草,月圣麟在一旁安慰她。
另一个哭声的来源,是窝在月圣麒怀中的娇小美人,冯遥认识他,月圣麒曾经带过她回家吃饭,她好像是来美留学的留学生,叫……对了,好像叫宋美琪,是月圣麒的女友。
让她们哭得这么惨的原因,应该就是那个坐在单人沙发里,全身白衣,披头散发,被粗麻绳五花大绑的少女吧。
冯遥在楼梯上就感觉到少女身上散布的邪气,等到看到她,他已经大概明白什么事。
讨厌~~~~好事他没份,这种霉事,他倒是次次有份。
* *********
冯遥拉着月雷,在沙发上落座,跷起二郎腿,眼角瞄了一下那团白东西。
复又正眼看着前面两个哭得像团水的女人。
烦~~~~~~~~~
“别哭了,谁来告诉我发生什么事了?”
“冯先生……”加森夫人哽咽道:“求求你,救救我女儿,贝蒂,她……她……”话没说完,又呜呜哭起来。
冯遥气得想揍人,他肚子饿时,脾气是很不好的,偏偏这加森夫人挑正他饿得眼冒金星的时候来烦他,还一问三啼哭,存心拖时间啊!
要不是看在月雷份上,他早甩头走人了。
从爱人越皱越紧的眉头,可以看出,他已经没什么耐性了,月雷对月圣麒道:“圣麒,怎么回事,你说。”
月圣麒放开怀中哭得收不了声的女友,回道:“是这样的,小琪跟贝蒂一起请碟仙,起初还好好的,后来不知怎么的,就变成这样了。”
笨~~~自找罪受,还连累他。
冯遥无奈的翻翻白眼,淡淡开口道:“请碟仙,也就是请鬼,这种事,要靠机缘,也很危险,如果请到的是一个善良的鬼,它会很乐意帮你解答问题,但如此你时运低,选的时辰坏,碰上恶鬼,这就是下场!”
“那……那怎么办?”加森夫人急得六神无主,“冯先生!求你!救救贝蒂!贝蒂!我的女儿……呜……”
如果可以,冯遥真的不想趟这趟混水,正所谓,请鬼容易,送鬼难,这鬼又附在人身上,打不得,杀不了,真的很棘手。
“阿遥,你想想办法,救救贝斯吧。”毕竟是自己的女儿,月雷也不能无动于衷。
“哎”冯遥虚叹了口气,就知道他一定会这么说,当他是万能神仙啊!“我试试吧。”
冯遥走至被鬼附身的贝蒂面前,伸手拂开掩在贝蒂脸面的金发,露出一张有些稚气的少女脸庞,充血的大眼狠狠的瞪着他,这不是一双人类的眼睛,眼睛周围浮现一大圈黑色的邪气,脸色白得几乎可以看见青青的血管,双唇干燥,破裂,苍白中有几道血色的裂缝,唾液沿着嘴角拉出一条粘粘的银丝,喉间发出像斗鸡一样的咕咕声。
“玩够了,就给我滚。”
贝蒂瞪了冯遥一会儿,竟哈哈大笑起来,恐怖的狞笑,在宽大的屋子里回荡,笑得众人心中发寒。
“笑够了吧!再笑,我就找团屎塞进你嘴里,看你还笑不笑得出来”被冯遥一威胁,笑声倏然停止。
接着就伟来霍霍的磨牙声,混浊的眼珠子,转呀转。
死灰的脸扯出一抹奸笑,贝蒂把舌头伸得老长,口水叭嗒叭嗒的往下掉,雪白的牙齿像森冷的大刀就准备要咬下去。
冯遥发觉不对劲,忙伸手想捉住她的下巴,阻止她自残。
谁知,这只狡猾的恶鬼,猛一转头,森森的白牙咬上冯遥白嫩嫩的手背。
“啊~~~~~~~‘”冯遥当场放声痛呼。
月雷见状,忙上前想拉开贝蒂,解救爱人。
无耐这恶鬼,拼尽全力,死咬着不放,月雷一拉,只会扯动冯遥被咬住的手,让他痛叫得更大声。
软嫩的皮肤怎能抵挡皓齿的凌虐,转眼间,鲜血淋漓,痛得火上脑的冯遥,扬起手掌,狠狠往苍白的小脸上甩去。
“砰!”清脆的巴掌声响起,恶鬼一阵吃痛,牙齿一松,趁此时机,冯遥往对方胸口狠踢了一脚,恶鬼连人带沙发被踢翻在地。
“贝蒂~~~~~~”爱女心切的加森夫人,惨叫一声,踉跄上前,想查看爱女伤势。
谁知贝蒂一个反身,就像条疯狗一样扑咬向加森夫人,好在月圣麟反应快,抱着加森夫人往旁边一闪,避过一劫。
“该死的”冯遥捂着流血不止的伤口,痛得扯牙裂嘴。
“阿遥,你还好吧!”月雷急急上前,查看爱人的伤势。
轻轻拔开冯遥捂着伤口的手,那深可见肉的伤口,让月雷心痛不已。“快,拿急救箱来,来人,给我把她绑住!”
月雷的手下,忙拿来了,粗大的麻绳,众人合力将贝蒂绑死在沙发上。
扶冯遥在沙发上坐,打开仆人送来的急救箱,月雷拿出绵花,沾着消毒药水,小心翼翼的给冯遥的伤口消毒。
冯遥狂怒不已,手上的伤痛更是将他的怒火逼上顶点,他不是无情的人,但也绝不是宽大为怀的君,敢咬伤他,他不打得它魂飞魄散,他就不姓冯。
被人强绑在沙发上的贝蒂,目露凶光,气喘吁吁,不断扭动身子,显然不甘受缚。
冯遥咬牙切齿地道:“你想跟我斗是吗?好!我就跟你斗到底!啊~~~~~~轻点!”满腔怒火无处发泄,而弄痛他伤口的家伙,就成了他怒火的渲泄处。“你想谋杀亲夫啊!”
“抱歉,抱歉。”虽然他已经很小心,但还是弄痛了爱人,月雷捧着爱人的玉手,轻轻吹气,替爱人雪雪呼痛。
看到这种情景,在场所有人只有一个想法,月雷是不是也鬼上身了,他们大杀四方的老大,他们杀人不眨眼的老爸,她们冷酷到极点的情夫,竟然……竟然会替一个男人吹伤口,还边吹边喊,痛痛飞走,痛痛飞走!
“纸!笔!”
一旁的月圣麒,忙递上自己的钢笔和笔记本,开玩笑!老爸的心肝宝贝在发火,如果火警再升级,他们恐怕都要被烈火焚身,灰飞烟灭。
只见冯遥落笔在纸上急书,过会,他撕下写满字的纸给一旁的一个小弟,“照上面的地址,帮我买这些东西,快!!
那名小弟急急奔出去后,整个客厅陷入一片诡异的安静中,月雷仍小心翼翼像对待某件易碎品似的替冯遥处理伤口,而冯遥呢正鼓着腮帮子,红着眼跟对面的恶鬼玩眼瞪眼,看谁眼睛大,其他的人则夹在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