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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骁和林波这才有机会查看,刚刚夫君冒着生命危险从火场中救出來的,到底都是哪些人。
结果让二人吃惊,原來梁骁刚刚居然把左相给救了出来。
除了左相,这些人中柳林波只认出一个是左相家的小姐,其他的人她全不认识。
夫妻二人对视了一眼,不禁苦笑。其实他们内心深处,都是挺希望左相死的。
不一会儿,韩玉搬过来一个巴掌大的白玉香炉。
柳林波让他们把香炉放到上风处,蹲在地上打开手中放香料的盒子,拿出一些香料丢进香炉中,又拿出火折子将香料引燃。
随着乳白色的烟雾升起,一股异香在空气中弥漫出来。
不一会儿,就见一条条透明如冰晶的冰蚕从左相等人的鼻孔里爬了出来。
柳林波早就做好了准备,从随身携带的药箱中拿出一个白银打造的扁平形状的酒壶和一把小镊子,很迅速地将那些冰蚕夹进酒壶里封好。
梁骁忍不住好奇地问:“为什么要把冰蚕放到酒里!”
柳林波解释道:“只要把冰蚕放进酒里他们就会醉倒,然后再也没有办法释放出寒意了,等到用他们的时候,再把他们从酒液里放出来就可以了,对了,你让人去找些烈酒來,给他们灌下去,他们很快就能醒过来了!”
梁骁闻言吩咐韩玉去找酒,韩玉很快就拎來了一大坛烈酒,按照梁骁的吩咐,一一给左相等人灌下肚。
果然,过了一会儿,左相等人便纷纷睁开眼睛。
众人发现自己竟然躺在冰冷的地面上,不觉吃了一惊,尤其是左相,爬起来后见到梁骁,忍不住皮笑肉不笑地开口道:“王爷,这是怎么回事!”
“左相不慎中了冰蚕蛊!”梁骁冷哼了一声,对左相没有半分好声气。
看到左相听到冰蚕蛊剧烈收缩的眸子,他声音冷冰冰地说:“左相,回头记得把辞呈给皇上送去,你夫人答应了皇上,若是本王的爱妃可以救活你,就让你辞去左相一职!”
“荒谬!”他的脸色马上变得很难看:“我程高为了朝廷一片忠心,如今正值盛年,为什么要辞掉左相的位子!”
“女儿,你醒醒啊!我的女儿呀”二人正在争论,却听到一旁传来妇人的哭喊声。
众人忍不住全都把注意力转移了过去,只见一名穿着里衣的中年女子正在用力地摇晃她的身子。
柳林波好奇地走了过去,发现这程小姐并没有同别人一样清醒过来,而且她身上依旧带着一层尚未融化的冰霜。
她赶忙蹲下身子捉住她的手腕给她把了一下脉,结果惊讶地发现自己一点脉搏都感觉不到,显然她已死去多时。
“林波,怎么了?”梁骁见她蹲在她身边久久没有站起来,不禁出声问道。
柳林波缓缓地站起身沉默了良久,才淡淡地开口道:“她死了!”
“什么?”一声尖叫,出自程小姐的生母之口,也就是那个不停哭喊的妇人。
听到柳林波竟然说自己的女儿死了,那左相的小妾尖叫着扑了过來,伸手就想去抓柳林波的衣襟。
梁骁怎么可能让她伤害林波,随手一掌将她推开。
她顺势倒在地上,用手拍打着自己的大腿,放声痛哭起来:“我可怜的女儿呀,你年纪轻轻,就被这个庸医给害死了,你这个庸医,你能把别人救活,为什么救不活我的女儿,我只有这么一个女儿呀”
柳林波完全无视她,冷静地对梁骁说:“这位小姐具体是什么时候死的,因为她中了冰蚕蛊,尸体被冰冻,所以我没法子判断出來,但是我却知道她是先被人杀死,然后才被人用冰蚕蛊冰封的!”
“我没法活了,相爷啊!你要给我们母女做主啊!”女子听见他们夫妻的谈话,居然没有闭嘴,而是躺到地上打起滚来。
左相阴沉着脸孔,并没有去制止他的夫人,而是眼神冰冷地看向梁骁:“王爷,你不觉得你该给我一个交代吗?”
梁骁气怒,表情狰狞地笑了笑:“左相,不知道你想要什么样的交代!”
“你们害死了我的女儿,难道不需要给我个交代吗?”
“如果我想杀人,是不会费这么麻烦的手脚的!”
柳林波开口打断了二人的针锋相对:“左相爷,能否请你听本宫说几句话!”
“好,你说!”左相倒没有驳她的面子。
柳林波瞥了一眼躺在担架上的程小姐,开口道:“贵府的小姐,应该已经死了挺长一段时间了!”
那程小姐的母亲愤怒地咆哮:“你胡说,我每天都能见到我家女儿!”
“嗯!”左相很有威严地瞪了她一眼,她这才怯怯地闭上了嘴巴。
他对柳林波道:“王妃娘娘凭什么说我家女儿已经死了挺长一段时间了!”
柳林波蹲到程小姐的旁边,翻转她因为冰冻而僵直的身子,指着她的手腕和手背道:“左相请看,她的身上出现了尸斑,这种颜色的尸斑,她至少也得死掉三个月才能造成!”
“所以”她同情地看了一眼倒在地上,正在狂哭的女人,说出了自己的结论:“我认为,这段时间的程小姐,恐怕是被人易容假冒了!”
“大哥大嫂!”就在这时,慕容清暴吼着从门外闯了进來,进来之后二话不说的一手抓住梁骁一手捉住柳林波手腕就把她们往外扯:“快跟我走,京都府尹被杀了!”
柳林波来不及哀叹,今天晚上发生的事情怎么这么多,就被慕容清拽着向门外飞奔而去。三个人飞奔着向京都府跑去,所幸京都府离这里也不远,不过两条街就到了。
来到京都府门前,慕容清径自推开虚掩的大门,带着二人焦急地来到后院。
十几个差役神情紧张地站在院子里,全在交头接耳,而后院的一个房间里灯火通明,不断有妇人声嘶力竭的嚎哭声传出。
“老爷,老爷你醒醒啊!大夫呢?大夫怎么还不来!”
柳林波听到有人喊大夫,拔脚就闯进那个房间,就见那个房间里站着一群人,人群中,有两名妇人跪在地上,在两名妇人的中间,躺着一个身着月白色里衣的中年男子。
中年男子的心窝处插着一把匕首,身子底下全是鲜血。
柳林波不由分说推开一名妇人:“我是大夫,让我看看!”
她抓起中年男子的手腕,察觉到中年男子仍然有轻微的脉动,不禁大声叫道:“家中有没有百年老参!”
“有有有”一名哭得正惨的妇人闻言赶忙点了点头,然后惊慌失措地吩咐丫鬟:“快去取百年老参来!”
柳林波继续大叫:“夫君,夫君”
梁骁也从围观的人群中挤了过来,他沉眸看着躺在血泊中的中年男子:“林波,什么事!”
柳林波一边手脚麻利地点着中年男子身上的穴道,一边大声道:“拿一颗还魂丹给我!”
她的动作看似轻描淡写,仿佛只是在中年男子身上轻轻一点,但事实上她却把全身的真气都灌注在了指尖,每一指点下去都将自己的内力注入到中年男子的经脉中。
“好!”梁骁答应了一声,打开她的药箱在里边找到一瓶还魂丹,倒出一颗递给她。柳林波将药丸接过来塞进府尹大人的嘴里。
梁骁沉声问道:“这里是谁管事!”
一个年纪大约五十几岁,身穿淡青色长衫的男子躬身道:“回王爷的话,卑职是这里的管家!”
“把府中所有的人全都集中起来,任何人都不得外出!”
“是!”管家知道他这么吩咐是防止凶手外逃,答应了一声,赶忙按照吩咐,让府中的差役把所有的人全都集中到一起。
☆、第140章 吃上瘾
“王爷,那卑职怎么办!”一个身穿巡城兵马司服饰的士兵走过来,低声问梁骁。
“你是来跟府尹报告左相家着火的消息的吧!”梁骁一下子就猜到了他会出现在这里的原因。
“是啊!”士兵点点头:“我们队长叫我来给府尹大人报信,洠氲健
他没有说下去,只是用遗憾的眼神看了一眼躺在血泊中的府尹大人。
梁骁想了想,开口道:“你先回去吧!回去告诉你们大人,先去刑部备案!”
一个丫鬟拿着个紫檀木精雕而成的木头匣子跑过来:“人参,人参来了”
柳林波不由分说把木头匣子夺到手中,打开后匣子里边铺着一块红色的绸子,绸子上边,静静地躺着一根小指粗细的人参。
柳林波伸手从靴筒里拔出一把蓝汪汪的匕首,自从那天在家中遇袭,梁骁便找来了一把上好的匕首让她时时刻刻放在靴筒里,好用来防身。
柳林波手起刀落切下一片人参,塞进中年男子的嘴里,然后开口道:“准备烈酒,还有干净的细白布,拿纸笔来!”
小丫鬟手忙脚乱地捧了笔墨纸砚过來,柳林波将宣纸摊到地上,就跪在那里写了个方子,厉声吩咐道:“马上去药铺抓药!”
“我去我去”一个模样和府尹大人有七分相似的年轻男子抓起药方,转身就跑。
柳林波用匕首割开府尹大人胸口的衣裳,露出插着匕首的胸膛。
“酒呢?”柳林波抬眸问。
马上有一个丫鬟递上一小坛烈酒,她把酒坛接到手中,沉声道:“夫君,帮我把刀子拔掉!”
梁骁毫不迟疑地照做。柳林波紧接着将整坛烈酒倒到府尹大人的伤口上。
府尹大人的眉头一皱,忽然睁开眼睛。
梁骁见到他清醒过来,赶忙问道:“你为什么要叫人把左相家里中了冰蚕蛊的人集中到前厅!”
“我没有”府尹大人茫然地说着,突然扭脸四下看了看,当他看到一旁的小妾时,情绪突然激动起来。
只见他吃力地伸手指着那名小妾:“贱人你为何杀我!”
“我”那小妾无端端遭到指控吓得浑身发抖,满脸惊慌的表情:“我没有我没有啊”
府尹大人的手无力地垂了下去,眼睛也悄然阖上。
柳林波神情平静地从药箱里拿出一瓶伤药,一股脑地倒到府尹大人的伤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