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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骁因为心中还是放心不下,所以一碗饭下肚却食不知味。
“林波,倘若劝降行不通就不要勉强,你要尽快回来。”梁骁叮嘱道。
“知道了”柳林波笑着道:“你怎么变成了一个老太婆了?”什么叫做‘千叮咛万嘱咐’,似乎就是如此。
“还不是因为你让我担心?”梁骁抱怨道,嫌他啰嗦就不要让他担心呀。
“好了,等你的伤痊愈了我好好补偿”柳林波适时的开出了一个诱人的条件。
梁骁闻言顿时皱眉,这个时候他的林波竟然还用言语诱引他?更可恨的是自己还非常期待她的‘补偿’方式。
柳林波看着梁骁的神色,抿嘴一笑道:“我的这个注意力转移法,效果如何?”看他的样子,就知道经不起逗。
听柳林波这么一说,梁骁更是哭笑不得,弄了半天她是在让自己忘记担忧。
这日夜晚,柳林波按照之前的计划,在亥时之前又上到了南陵山上,身体隐于一棵大树上面静静地观察单辽房间的动静。
不久后柳林波就见一人影飞速向单辽的房间奔去,片刻后就见一青袍男子带着几个人匆匆往山的出口处而去,柳林波知道那人定是单辽,他接到了消息以为梁骁的兵马要趁夜攻打他们,前去备战去了。
柳林波见此迅速飞身下树,快速来到单辽母亲的房间门口,见门缝里有灯光透出,侧耳倾听一下没有听到一点声音,便毫不迟疑地推开了门闪进屋内,顺手合上房门。
此时单辽的母亲正坐在灯下缝着衣服,见突然闯进来一人,连忙起身惊慌道:“你是谁?为何深夜进我的屋子?”言语之中透着深深的恐惧,手也不觉地攥紧了正在缝制衣服的一片衣料。
柳林波闻言赶忙安抚道:“单夫人莫怕,我对你并无恶意。”柳林波此时说话的嗓音已经变回了女声,因为她知道无论是在现代还是在这保守的古代,若是一个男人半夜闯进一个单身女人的房间,定会被人怀疑图谋不轨,从而会让这个女人惊恐不已,她可不想这单夫人大声呼喊而把单辽给吸引过来,为此她并没有隐瞒她是一个女子的身份。
单夫人惊魂未定,看着柳林波的打扮确实像一个男人,但听她说话也确实是一个女子的声音,但不论她是男是女她都不认识,她半夜来她房间做什么?随后单夫人稳了稳心神道:“公子,啊不姑娘,你半夜进我房间到底所为何事?”单夫人仔细看了看柳林波的玉颈,知道进来之人确实是一名女子。
柳林波见单夫人已经不像刚刚那么害怕了,便上前坐到单夫人的对面笑着道:“单夫人先坐下,我有一件事情想请单夫人帮忙。”
单夫人看着柳林波的举动又是一惊,这可是她的房间,怎么她反而更像客人了?
单夫人心中虽然如此想着,但还是坐了下来,把手上的针线放好,看向柳林波道:“姑娘说笑了,民妇就是一个山野妇人,哪有本事帮到姑娘的忙?”此时单夫人的语气平缓恭谦,已无半点惊慌之色。
柳林波不觉在心中对这单夫人赞赏了一番,微微一笑道:“夫人过谦了,我的这个帮真的只有夫人您才能帮到。”可不是吗?她可是单辽的母亲,除了她还能找到更好的人选吗?
单夫人闻言知道自己是推却不掉了,对面的姑娘似乎是不达目的根本就不会离开,既然如此还是听她说过了再做计较,便开口道:“既然姑娘如此看得起民妇,姑娘就说说你有什么需要民妇效劳的地方。”
“单夫人,那单辽是你的儿子?”柳林波突然问道。
单夫人闻言不明所以,心道你都知道我是单夫人,还不知道单辽是我的儿子?但依然点头答道:“对,单辽确实是我的儿子。”
“既然单辽是你的儿子,你可知他这一段时间都做了什么?”柳林波又问。
做了什么?单夫人心中暗道,他天天除了练武打猎,就是和他的那帮兄弟喝酒,他还能做了什么?单夫人心里如此想着,但猜测对面的姑娘肯定想说的不是这些,便开口问道:“单辽是不是做了一些伤天害理的事?”否则的话,为何半夜这名姑娘会找上门来?
“单夫人,起兵造反算不算是伤天害理?”柳林波再问。
单夫人闻言大惊!自己儿子要起兵造反?
“不可能,不可能!”单夫人根本不愿意相信单辽会起兵造反,他哪有如此的能耐?再说单家数代享受皇恩,他怎么能恩将仇报?
“单夫人,你想想这段时间以来,单辽是否有什么反常的举动?”柳林波并不急着说出事情的真相,而是让单夫人从单辽近段时间的表现上来寻找答案。
经柳林波这么一提醒单夫人才想到,难怪这几日单辽老是在她面前说什么“儿子不孝,连累了母亲”之类的话,而且还让她把细软银票值钱的东西收拾好,当时虽然她也感到奇怪,但并没有多想,此时一想确实事有蹊跷。
柳林波见单夫人的神色,知道她已经相信了几分,便趁热打铁道:“夫人若是还不信的话,那夫人就随本姑娘一起去看看单辽此时在干些什么吧。”眼见为实才是最好的证据。
其实不用看,单夫人此时已经相信了柳林波所说的话,因为就在昨日她在山顶上看到了朝廷的大营驻扎在了不远处,她的夫君生前也是久经沙场,耳濡目染,她也知道有大营在不远处意味着什么,她一直不愿意相信心中的猜测,而此时她已不得不信。
“姑娘,你是想让民妇劝说单辽弃械投降?”单夫人开口道,猜测对面的姑娘应该就是为了此事而来。
柳林波闻言知道这单夫人已经相信了她的话,点头道:“对,本姑娘就是这个意思。”既然这单夫人是明白人,就无需和她绕圈子了。
“民妇为何要帮你?单辽可是我的儿子。”单夫人突然话锋一转,让单辽投降那不是让他白白地去送死吗?
柳林波明白单夫人的担心所在,随即道:“夫人你帮了我,其实也是在帮你儿子。”
柳林波话中有话,单夫人听得不甚明白,并没有立即接话。
柳林波微微笑了一下接着道:“夫人,若你能让单辽缴械投降,我可以保你们安然无忧。”柳林波适时开出了似乎诱人的条件。
但单夫人并没有什么反应,依然紧锁眉头。
“夫人,这南陵山上有多少人马,你即使不清楚也应该心里有个数吧?”柳林波又分析道:“你觉得就这些人马能和朝廷的几万大军抗衡?最后的结果定然是以卵击石,后果可想而知。”
听柳林波这么一说,单夫人立即道:“若单辽缴械投降了朝廷会放过他吗?”单辽可是单家的唯一的血脉了,他可不能有事。
见单夫人的态度已经软化,柳林波保证道:“夫人尽管放心,只要单辽缴械投降我便会帮你们找一个新的安身立命之所。”不管单辽的此番举动是为了什么,但这件事情之后,他定然是不能用这个身份示人了,只能让他改头换面。
片刻后,单夫人点头道:“好,那民妇就劝劝单辽,但能不能劝得动,民妇也不敢保证。”单夫人这也是说的实话,儿子平常的时候是很听自己的话,但起兵造反这可是件大事,她并不知道儿子为何要这么做,因此她也不知道她的劝说他会不会听。
柳林波也知道单夫人的劝说不一定有效,但凡事只有试过了才知道,若是不行的话她再想其他的办法,随即笑着道:“多谢单夫人。”
而就在这时“啪啪”两声鼓掌的声音传了进来,房门也瞬间被推开了。
柳林波见状暗叫不好,同时就见梁颜缓步进了房间,而身后跟着单辽以及大批人马。
“你真是没有让本王失望,我们又见面了。”说着梁颜已经站到了柳林波的旁边。
单夫人见此情形早已站起身来,她不明白为何今晚她的房间进来这么多的不速之客,只能把眼睛看向站在后面的儿子。
单辽站在后面紧锁眉头,他知道这件事是越来越复杂了,更要命的是还把他的母亲牵扯进来了。
柳林波看着梁颜并没有动,心中暗道他什么时候到门外的,自己竟然都没有发现?真是百密一疏。
既然他已经确认了自己的身份,在藏着掖着也没什么意思了,想到这柳林波幽幽道:“王爷这招金蝉脱壳用得很是纯熟。”竟然找人假冒他回京城,他自己却跑来跟踪她。
梁颜仿佛没有听出柳林波的讽刺之意,笑着道:“你的这招金蝉脱壳似乎比本王用得更妙,京城里应该还没人知道你来了南陵吧?”梁颜嘴上如此说着,但心中却想那梁骁还真是好运,能让如此娇滴滴美人不远千里跑到南陵来帮他,不过这柳林波似乎可不是一般的女子,到目前为止自己还没在她手上讨到一点好处。到处吃亏还真是差不多,以前他就已经没少领教了不是?
“怎么?王爷是想以此来威胁本宫?”柳林波冷冷地道,不过即使他拿这个来威胁她,她就要受他威胁吗?
“本王从来都不屑用那威胁人的伎俩,那会让本王降低身份。”梁颜看着柳林波道,眸光深邃,仿佛能透过她的面具看到她的真容。
柳林波也看着梁颜的眼睛暗自思量,没想到这劝降计划刚刚开始就要宣告失败,似乎现在只有拿下梁颜这形势才能有转机。
梁颜看着柳林波闪闪的明眸,笑了笑道:“你所想也正是本王所想。”她自己既然都送上门来了,若再抓不到她那他就太没用了。
柳林波好不容易说服了单辽的母亲单夫人,让她劝说单辽缴械投降,不想半路却杀出个梁颜,这让柳林波恼恨不已。
相对于柳林波的恼恨,梁颜倒是充满着期待,他早就欣赏她的容貌无双,此刻更是想掀开那张面具再饱饱眼福。而这她能让从不近女色的九弟宠上天,以前梁颜好奇她到底长得多么国色天香,让九弟迷恋得乐不思蜀。从来都是盛传柳家千金丑的掉渣,可是不久前一见那真是宠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