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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下在等着梁颜,俩人回到自家赌庄时,梁颜再也忍不住了,一拍桌面道:“本王已经忍了两天,再也忍无可忍。”
那挂名的老板道:“爷,小不忍则乱大谋啊。这两天他们刚刚开张,把所有的顾客都吸引去了。但是,只要我们撑过一段时间,所有人的新鲜感过了之后,我们也有样学样,增加些新的项目,到时还是会有客人到我们这里玩的”
梁颜眸中却沁出毒似的,噬了血道:“今晚一定要给他们一点厉害,免得那小美人儿太过嚣张。”他想到柳林波那冷厉的眸子就火,想到她倾城绝色的容貌却是恨不得将她搂过来,让她属于他。
“爷想做什么?这风头火势上,我们也许在他们的眼线之内。”那个名义上的老板比较理智,想叫他稍安母燥。
但是,梁颜却急功近利,坚持要做点什么。
这时,太阳早就落山,却又还没到掌灯的时候。
梁颜带着七,八个人骑马到了附近的一片山林里。这七,八个人中,都是黑衣男子,其中却有一名红衣女子,身材曼妙,容貌妖冶,腰间别着一管竹箫。她是飘渺宫的人,被收买了来。
他们到了一处灌木丛生的地方,全部跃下马来,其中有五个男子手里都各自拿着一个大大的网兜,不知用来装什么东西。但那红衣女子跃下马来时,却拿出腰间的竹箫,开始吹奏起一首乐曲。
乐曲无比的优美动听,悠悠扬扬。但是,不一会儿之后,他们就都浑身地僵了僵,闻到了一些腥臭味。很快地那五个黑衣男子就将手里拿着的网兜儿放在地上张开了,在上面撤了一些药粉。
不多一会儿之后,只见草丛中游来了很多大大小小的长蛇,五色斑斓,有的有毒;有的没毒,都向那五个网兜里游进去。那五个人见那网兜里的蛇差不多满了,就拉起了一条网线,将那些蛇都网着了。
那红衣女子见都好了,就停止了箫声问道:“好了么?”
梁颜点了点头,显然他也是怕蛇的,但却说道:“金,木,火,水,土,这次可得小心些,不能让人抓住你们,更不能留下蛛丝马迹让人有迹可寻。”
那五个人中的其中一个说道:“放心!我们做事,何时要王爷操过心了?把这些蛇放进去,那夜总会今晚担保一个客人也不会有了,还不到王爷的赌庄去玩么?”
那名义上的老板双眸闪过一丝担忧,总觉得他这次太过鲁莽,都被怀疑了,还如此的冒险进犯,实非良策。正想劝一劝梁颜不要在这个时候轻举妄动时,突然,一阵非常悠扬动听的琴声破空传来,入耳即让人陶醉不已,情不自禁地就想侧耳倾听,沉溺其中。
“啊!”那红衣女子一听,脸色登时大变,惊呼道:“不好!”说着,她当即就从腰间取下刚才别回去的竹箫,立即也吹奏起一首乐曲来,隐然地想跟那琴声相抗衡。
梁颜和那老板都惊问道:“怎么了?蛇都捉好了,为何还继续吹奏乐曲?”
那红衣女子根本就没法回答问题,因为她在吹奏乐曲,想跟琴声相抗。但是,不一会儿之后梁颜和那老板就立即知道,红衣女子为何继续吹奏了!
因为这时候,“唧唧!唧唧!”的老鼠叫声传来,不知怎么的草丛灌木丛中突然就窜出许多的山老鼠出来跃跑着,以一种惊人的速度向他们窜来。
啊!这一下他们大惊失色,马上就跃身上马要骑马逃走时,没想到他们的马突然无缘无故地就倒了下去。七,八匹马,纷纷象中了什么毒一样,倒在地上躺着睡觉去了。那红衣少女也和七那八匹马一样倒下了。
紧跟着那琴声来得更为清淅悠扬,美妙动听了!刚才还明明是在很远的地主,此刻却似乎近在眼前了。
而随着琴声悠悠,无数的老鼠何其的壮观!都一齐扑向他们,跳上他们的身撕扯着他们的衣裳,咬着他们的脚,手,身体。
这几个人都是武功极高的,当即挥剑的挥剑,刀砍的刀砍,血肉模糊之中,合着老鼠的叫声,和着他们被咬时的惨叫,跟那悠悠扬扬的琴声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好一个凄迷的人鼠之战!血雨腥风让人觉得惨不忍睹。这些老鼠并没有毒,也咬不死人,只是咬得人血肉模糊,唉呀惨叫而已。
正在这时,他们在惨叫声中,瞧见最近的一棵树梢上,不知何时降落一个手里抱着一把精致的玉琴,十指正在不停地拔弄着琴弦的白衣女子。她,白衣裹着曼妙的身姿,脸上白纱蒙面,只有一双明亮的眼睛熠熠生辉,闪着复仇的寒芒。
那老板蓦然之间瞧见那树梢上的白衣美妙女子时,连忙叫道:“那位神仙姐姐,就请您高抬贵手,放过我们吧!如果是我们有什么得罪了姐姐的地方,还请明示下,让我们磕头陪罪也成,别叫这些老鼠来咬我们啊!”
树梢上的柳林波见他们也被咬着差不多了,突然也不打话,就吹奏起另一道曲子。
这首曲子一起,那些老鼠停下来不再攻击他们,向四下里逃了去。然而,那五个手里各自拿着一网兜蛇的,这时候见老鼠都四下里逃走了,原本已经丢在旁边的蛇,这时候他们又想拿起来来。谁知道,那些蛇突然之间都疯狂地扭动起来,从网兜里冲了出来,向这原来抓它们的五个人进攻,立时便缠上了这五个人。
梁颜和那老板这下惊得面无人色,连忙狼狈地连滚带爬逃走。而那五个人却被蛇缠上了身,再也走不掉,挥刀剑砍之,血雨腥风之中,尽数被毒咬中。那蛇中有些是毒蛇,所以虽然武功极高却也当场毙命了。
金,木,火,水,土五个人被毒蛇咬倒于地,而梁颜却和那个赌庄的老板连滚带爬地逃走了,根本就不理他们的死活。
梁颜和那老板虽然没有被毒蛇缠身咬到,但浑身都被老鼠咬过,狼狈不堪,能逃之夭夭已经觉得万幸。那个红衣女郎倒在地上之后,被老鼠咬得也已经血肉模糊了,有没有死就没人知道了。
美妙的乐声就此嘎然而止,老鼠没有了,蛇也跟着四散了,这一片山林又恢复了原先的平静。
树梢上的柳林波抱着她的琴飘然转身,如一只燕子投林,行走如飞,那美妙的身姿在暮色四合之中很快地消失在苍茫的夜色之中。
深邃神秘的苍穹下,夜幕来临的京城华灯初上,盏盏灯笼高高挂起,将整个京城的夜市映照得车水马龙,繁华如梦。
一辆华丽丽的马车在夜色中行走,赶车的居然是韩玉。韩玉一向不做马夫的,此刻却挥着马鞭,不但做了马夫,还似乎做得挺乐意的。
马车内只有一个白纱蒙面,穿着白色衣衫的女子。此时此刻,车内桔色的灯映下,她扯掉脸上的纱巾,脱掉身上白色的纱裙,慢腾腾地换上一身艳丽的宫装,赫然便是九王妃柳林波。她的旁边放着一张玉色的瑶琴,非常精致,是用紫檀木做背料的古琴,极之昂贵而古色。
梁骁从宫里处理完事情回到王府上,到处已经挂起了灯笼。梁骁沐浴更衣后,在寝室里由着小太监帮他整装衣裳。他在穿衣铜镜前照来照去的,系上了腰带,好象有些不满意似的挑剔着问道:“你说本王穿紫色好看还是白色好看?或者换换,穿穿多些绣花的红色?”
小太监听了愕然一惊道:“王爷,是小的为爷王搭配得不好么?王爷可是无论穿什么都好看的呢。王爷就算是什么都不穿也好看。咳咳,小的意思是,王爷是梁国的第一美男子呢,紫色,白色,锦色,哪一种色都好看。主要不是什么衣裳好看,是再不好看的衣裳穿到王爷的身上之后,也变成最好看的衣裳了。”
梁骁一听板着脸孔道:“你要是敢在本王的面前说些应酬话,滑溜着的话”
“王爷冤枉啊!这哪是应酬话?小的说的是实话啊。”王爷怎么了呢?王爷可从来就不会在意奴才们选什么衣裳伺候他穿上的。但王爷偏爱紫色和黑色,白色,这三种颜色,小的自然很是清楚。可王爷什么时候这么注重穿衣裳了?
正穿戴整齐时,府里的侍卫匆忙进来。
“有事?”梁骁仍然在铜镜前端详着自己。
“爷,五爷那边传来消息。说是五爷突然受了重伤,传了宫中的太医,说是被老鼠咬伤的,浑身都被老鼠咬得血肉模糊。”侍卫回禀着,嘴角已经挑起了一抹古怪的笑意。
☆、第99章 诱君心,皇上微服
“爷,五爷那边传来消息。说是五爷突然受了重伤,传了宫中的太医,说是被老鼠咬伤的,浑身都被老鼠咬得血肉模糊。”侍卫回禀着,嘴角已经挑起了一抹古怪的笑意。
梁骁听了这才不看铜镜,回过身来。一双长眸眯缝着,立即问道:“王妃此刻身在何处?她是否离开过夜总会?有没有受伤啊什么的?”
侍卫回道:“回禀王爷,王妃好象有出去过,不过王妃好好的,没有受过什么伤。”那侍卫一时之间不知王爷为何如此问。
“噢!那就好,她没受伤就好。”梁骁想了想又接着说道,“给我皇兄送份慰问礼物过去,就说本王祝贺他早日康复。”被老鼠咬了么?梁骁又想起那天在湖边他手下有一队的官兵被蛇鼠咬死的情形
“是。”侍卫笑着出去了。
那侍卫出去之后,梁骁喃喃道:“小东西!竟然自己独自去冒险!有精彩的事情也不等着本王一起去做。这个得罚!罚打小屁股!”说着,又在镜子前面这里撩拔一下,那里拉整一下,瞧瞧自己此刻穿着的红色锦绣花衣,妖娆得如同一个新郎官一样,他倒是也觉得有些满意自己英俊的相貌。
两个小太监的眼睛眨啊眨的,都觉得他们家的王爷变了!变得太多了!变得太可怕了!怎么象个娘们一样出门前这么支支整整的整老半天了?以前王爷可是懒得照镜子的呢。
“怎么?本王哪里不妥么?”梁骁见两个随身的小太监目光那一闪一闪的,也知道他自己近来是有些太注意着装了么?可是最近他的*恢复了容貌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