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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同伴看得比自己的生命还重要,他一向如此。
不自觉地用另一只手轻握着他受伤的手,感谢的话却一句也说不出来,只是低喃了一声“对不起”。
如果那时没有禁术的反噬就好了。
如果再强一点就好了。
他愣了愣,收回手若无其事地说:
“小伤而已。”
犹豫了好一会儿,心中有一片浓重的阴影越来越清晰,可能是猜到结果的,却忍不住心存侥幸。欲言又止了良久才下定决心开口问道:
“她们怎么样了?”
敏锐如他,一定知道问的是那屋子里的两母女。
他别过头去,沉默不语。
手中的黑色液汁有几滴不小心溅落到被子上。
那个只得三岁的小小女童,若干个小时之前才仰着脸叫“夏子姐姐”。
明明离她不足百米,明明避难所就可以看得见的地方。以为努力修行总可以改变些什么,没想到能做的还是少得可怜。
每当这种时候就感觉到自己与这个世界格格不入,杀之后觉得难受,周遭认识的被杀之后也觉得十分难受。
制造了那场大火的敌忍呢,他们把村子怎么了?木叶突然被袭击,是否查出是什么所为?
“是火之国周边擅长火遁的小忍村,已经平息下来了。”
旗木朔茂说,又补充道:
“昏迷了一日一夜。”
——不知道错过了多少事情。
稍后从旗木朔茂家走回加藤宅,沿路大片大片被火烧得坍塌的房屋。如果连木叶都沦为战场,还有哪里能够令安生。
有个孩子站废墟的断垣上,微微弓着背脊,垂身侧的手紧攥成拳。金色的发一片焦黑色的残壁中尤为显眼。
旁边有告诉:
“这家的孩子经常和水门君一起玩呢,房屋着火的时候水门君从很远的地方就看见了,和其他忍者赶到时火势太大已经来不及救了……”
水门抬头看着,湛蓝色的眼眸里有斑斑血丝,神情悲切而懊恼:
“老师,如果再强一点就好了。”
原来这种想法不止一个有,相信也不止水门有。劫难面前,体会到自身渺小而无力的总会想,如果再强大一点就好了。强大到能够保护想要保护的、救出想要救的,能够阻止不愿看见的悲剧,这才是一直一直不放弃努力的最大动力吧。
几日后木叶举行追悼会,悼念这次袭击事件中丧生的们。从旁那里得知,死伤的大多是手无寸铁的普通村民。这个以守护为信仰的村子,没有什么比不能保护好它的村民更能令它的守护者伤心。
纲手和大蛇丸回来了,听说自来也雨之国收了三个学生,正忙着尽师父之责呢。
大蛇丸给了一瓶新药,开始没日没夜地修行,比先前更努力,比先前更刻苦,为的不过是不想再意外来临的那一刻怨恨自己不够强大。
后来出任务,渐渐听闻纲手他们多了一个叫“三忍”的新名号。
作者有话要说:卖一下萌~
VIP最新章节 35第35章
木叶31年的后半年过得异常平淡和充实;战局开始慢慢平稳下来;各忍村之前的战争中消耗了大量力和物力;估计都想先缓一下喘口气吧。
没有再从属于哪一个固定的小队;执行任务时的队友每次都不同,认识的忍者是越来越多了,但能够像旗木朔茂和春奈慎也他们那样心无芥蒂地相互调侃开玩笑的却并没几个。
与相熟这方面;想就如同文火熬汤那般慢热。
修行倒是进行得很顺利,不知道是大蛇丸的新药功效显著,还是的觉悟被主认可。希望是后者;但倾向于前者。啊啊,还有一个功不可没——旗木朔茂。
村子遭到偷袭后没多久;河边修行时遇见他;他说:
“如果夏子愿意的话,来做修行的对手吧。”
当然是觉得诧异,以他的实力,倘若想找一起修行的对手,也只有大蛇丸那般水平的忍者才足以匹配。不是自谦,明白自己有多少斤两。
所以听到他这句话的时候,随即脱口而出一句“为什么?”然后又觉得不太礼貌,便补充说:
“这样可以吗?若是耽误了朔茂前辈自己的修行可不好。”
他挠挠银发说:
“上次答应了信一指导修行,但当时忙着任务的事情,都没能帮上什么。”
他说的“上次”,几乎是两年前的事情了。那时初来乍到,迷茫得很,不知道自己应该做什么和怎么做。这两年来经历磕磕碰碰,杀过不少,也好几次差点被杀死,大概被怨恨着,有时也会怨恨自己,现已经十分清楚面前的路应该怎么走了。尽管望不到尽头,也知道要不断强大、不断劈荆斩棘才能够继续前行。
笑了笑说:“前辈已经帮过很多了。”
很多次危难间幸亏他出手相助,还是那句话——感激不尽。
阿断和他都会令时常想起父母,阿断看的眼神就像爸妈看,而他偶尔的目光和举止就如同爸爸对妈妈——是这样感觉的,不知道是否过于多心了。
不管怎么说,修行时有个超级天才旁指点,对来说百利而无一弊。一段日子下来,他几乎可以算是半个老师。有时开玩笑叫他“朔茂老师”,他立刻流露出窘迫的目光说“不敢当”。
怎么会“不敢当”,这个世界里,无论是忍术还是为处事,他教给的东西绝对不会比小春和阿断少。
年底的一个阴雨天,出门忘记带伞,丸子店里避雨。春奈从门口经过,看见便收伞走了进来,一边感叹着好久没见,一边拉过的手仔细盯视着,半晌才面露惊奇说道:
“夏子的手背……是被朔茂队长的刀所伤的吧,怎么会这样?”
第三小队已经解散很久了,她依然称旗木朔茂为队长,慎也也一样没有改口。原来不只一个怀念当初四个一起执行任务的那段时日,虽称不上是多么美好,但打心底里觉得很珍贵。
“一点意外而已,不碍事。”说。
旗木朔茂的刀似乎是家族一代一代流传下来的,不知道是由哪位厉害的刀匠所造,能够将使用者的查克拉浮现表面,划出的痕迹很容易辨认。也难怪春奈会那样惊讶。
修行时有小伤小痛是常事,就算旗木朔茂的控制力再好,若真是专心于战斗,总有一两次来不及收回刀刃也是无可避免的。也不希望他太过放水,交手时处处谦让的话修行就没有意义了。
他自己倒是自责,紧蹙着眉头说“对不起”。
低头盯着他的手背说:
“如果要道歉,向朔茂前辈说上三天三夜的‘对不起’都不够呢。”
他的手背上依然留有当初救时被火灼伤的疤痕。也始终耿耿于怀曾经不止一次拖累过他。
春奈和聊了好一会儿,神色中的惊奇愈来愈明显,最后甚至意味深长地问道:
“夏子,和朔茂队长是不是一起了?”
“……一起?”
一起修行还是一起什么?
“前几天遇见朔茂队长就有一种说不清的疑惑,今天遇见夏子,才终于明白自己究竟疑惑些什么——和朔茂队长,们说话时的语气和调子都透露着对方的影子。难道夏子一直都没发觉吗?”
比她更惊讶,细细想起来,却是觉得无迹可寻。这半年来确实是常常和旗木朔茂朝夕相处,也许不经意间受到了对方的影响而不自觉。
这样说来,潜移默化的确是一种很可怕的力量。
看着春奈那“当局者迷,旁观者清”的神情,不由得就笑了:
“怎么会想到那种事情?和朔茂前辈不过是因着时常一起修行,某些方面被对方所影响不也很正常吗?”
说着想起她和慎也的言行举止间更能体现对方的影子呢,便随口加了一句:
“若真的要说,和慎也才更像是一起的情侣呢。”
没想到她瞬间就脸红如西红柿,眼神游离支支吾吾的样子十分奇怪。
直直盯着她,试探着问:
“不会是被说中了吧?”
她抬眸看了一眼,那意思不言而喻。
后来问旗木朔茂知不知道他们两的事情,超级天才神色无异,笑说道:
“夏子和们不是同届可能不知道,他们忍者学校时感情已经很好了呐。”
他们感情好看得出来,只是没想到那原是默契至极的恋情。
又过了些日子,木叶32年的新年渐渐逼近,樱花的花期尚未至,而粉白色的山茶花早已各家各户的院子里摇曳绽放着。
大概是因为每天傍晚修行结束后旗木朔茂会送到家门口,连阿断都开始问起:
“夏子和朔茂君是交往吗?”
未等回答,他又像回忆起什么似的说:
“一直以为夏子喜欢的是阿真呢。”
阿真?
为什么又会突然冒出一个阿真?之前从未听他提起过有这号物啊。
那是否真的是夏子喜欢的?
不敢直问,只好先和他解释说和旗木朔茂并非他所想的那种关系,他也没再多说一些关于阿真的事情。
晚些时候回到卧室,躺床上苦想这两年多来有没有遇见哪个叫“阿真”的男。想了很久依然没有头绪,如果有朝一日这个阿真出现面前,他是否也和阿断一样,认为夏子喜欢他呢?
什么都做不了的时候,顺其自然就好了。
临睡前看了看窗边的晴天娃娃,但愿明天会有个好天气。
***
新年的前一天,旗木朔茂被火影叫了过去,自己一个树林里修行。冬日的风吹脸上寒意刮,树枝上的叶子所剩无几,寒风中瑟瑟颤抖。
大蛇丸来的时候,双手结印使出一个忍术与的忍术相撞相缠,犹如蛟龙般树木间飞窜游动,最后化为一阵白烟直上云霄,消失上空。
“比想象中要好呢。”
他说。声音嘶哑得如喉咙里含着沙子。
“大蛇丸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