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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才发现,原来旗木朔茂村子里被认可的程度比想象中的还要高。
作为同辈忍者的日向修对他的信赖和敬重让不禁诧异了一下。纲手他们村子里也是颇受崇拜的,可毕竟他们的老师是火影,要说与此一点儿关系也没有那不可能。
那么旗木朔茂呢,倒是一直没听说过他的出身和师承,总不会是个从底层打拼过来的草根英雄之类的物吧。
如果真是那样,实是令不得不敬佩了。
日向修走后,原地想了好一会儿事情,几乎忘记了玖辛奈还旁边等着,直至一道响亮的童声五十米开外叫道:
“是夏子老师和玖辛奈啊。”
回过神来转头望过去,只见水门似是刚从火影楼走出来,弯着眼睛和唇角朝们挥手,和他一起走着的是旗木朔茂,大概是任务已经报告完毕了吧。
“老师和玖辛奈是要去哪里吗?”水门问。
望了望天边将要没入地平线的日头,说:
“正要回家呢。”
低头看看旁边今天异常安静的女孩子,不由得心生歉意。
虽说和她来吃拉面,却一直想着别的事情,直到现都是心不焉的,几乎没能和她好好地说说话,也没能听她聊及这段时间以来自己的事情。
倒是她,很懂事地什么也不多问,也没有表现出不悦。
“这样啊……”
水门笑眯眯地说着,朝玖辛奈伸出小手,很有男子汉气概地说:
“那送回家吧。”
才想起这两个孩子的住处是同一个方向。
旗木朔茂轻笑着揉揉水门那头金灿灿的发,却是对说:
“三代目让送这孩子回家呢。”
当下明了,揶揄地睨了水门一眼,也笑开了。
这小鬼真懂得讨女孩子欢心,明明自己还要大送回家,却不忘同龄小女生面前表现出沉稳可靠的样子。
后生可畏呐。
“不要。”
玖辛奈想都没想就斩钉截铁地拒绝,朝他做了个鬼脸,绕到的另一边紧紧攥着的手,大有离他远点的意思。
看来她依然不怎么待见水门呢。
以前她就常常撅着嘴一脸蔑视地说:
“明明看上去就是个靠不住的家伙,却总是说着要成为火影之类的大话,太轻浮了。”
被嫌弃的少年也没露出沮丧的神色,仿佛毫不介意的样子,大大方方地收回手,仍旧眉目弯弯,语调轻快愉悦:
“可是们回家的路是一样的呀。”
玖辛奈“哼”了一声扭过头不看他,双手拉着的手臂摇啊摇。
“那就一起走吧。”
旗木朔茂笑着说,和水门先走前面。
两大约走出十步的距离就停了下来,回头望过来,也不催促,只是像耐心地等待。一大一小的身影被夕阳的余晖拉出长长的影子,路边颜色鲜艳的野花一簇一簇盛开着。
低头看玖辛奈,她仰着头鼓起圆乎乎的脸,嘴巴撅得老高,大眼睛生气勃勃地圆瞪着,很不情不愿似的原地磨蹭了好一会儿,才拉着慢吞吞地走过去。
一步一步地以慢动作走着,披散着的长发光线下呈现出一种暖红色,与天边的颜色相映衬。
笑了笑,果然是小孩子心性。
一开始是水门旗木朔茂身边,玖辛奈拉着的手远离水门的另一边这样走着。
然后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起,两个孩子前面并肩嬉闹,一言一语说着话,比赛看谁把脚下的小石子踢得更远。
而和旗木朔茂则落他们身后不远不近的地方跟着。
“赢了哦,玖辛奈。”
“不算不算!重来!”
这样的对话住宅区安静的街道上反反复复重演着,无论玖辛奈如何不服气耍赖,水门都是一脸笑呵呵地好脾气全盘接收。
少年的侧脸比女孩子还要秀气,笑起来的时候连阳光都黯然失色。
就算玖辛奈固执地说他有多么多么不可靠,仍不可否认他的资质同辈的孩子中确是万里挑一。
看着前方的两个小小身影,不禁莞尔感叹了一句:
“年轻真是青春活力啊。”
旁边的男顿时失笑,目光柔和有如这天边的暖色,偏着头说:
“说什么呢。”
“夏子也还很年轻啊。”
是了,夏子这副身躯也才十七八岁,正是如同罂粟花漫山遍野绽放着的美好时节呢。
而身边不过二十出头的旗木朔茂,不也是刚刚踏入风华正茂的年华吗。
还有很多这样的,被战争的阴霾遮掩之下,依然像宝石一般熠熠生辉。
***
自那之后过了两个礼拜,一边修行着,一边等待下一个任务。
那个术是运用得越来越得心应手了,但身体也是一日一日变化着,越来越容易感觉到疲倦。
前几天一直咳嗽,开始以为是普通的伤风感冒,阿断也说了好几次不如去医院看看吧,推拖着说医院里现伤员满患,一点儿小病怎么好意思去占用医疗资源。
他笑笑就没坚持了,大概也认为如此吧,只是叮嘱要多注意点身体,有什么事情不要一个逞强。
后来午夜醒来剧烈咳嗽,胸腔里撕心裂肺地痛,竟然陆陆续续咳出血来,便心中有数那并不是什么伤风感冒之类的小病小痛了。
果然越短的时间内能够掌握的禁术,对身体的反噬就会越迅速。
这样一来就更加不能去医院了。而能够抑制禁术反噬的方法和药物,据卷轴上的记载,是没有的。
自作孽,不可活。但并不后悔,也很平静地没有感觉到恐惧。只是面对着阿断的时候总不免生出一阵心虚和歉意,毕竟糟蹋的是他妹妹的身体呐。
那日树林里修行,咳嗽声夹杂瀑布哗哗的水流声中,像是被水流冲刷得烟消云散。
咯血的次数一日比一日多,颜色也由鲜红渐渐变成暗红,真不知道这副身体还能撑多久。
如果是战争中牺牲了还好,要是死家中,日后阿断自己一个面对着那阴森森空荡荡的偌大的屋子,往日与家的回忆一涌上心头,该会是怎样的悲凉和寂寞。
有从瀑布的对岸踏水过来,正捂着胸口靠树干上调息,嘴角的血迹还来不及擦去。
他站离五米开外的地方,喑哑的声线树林里显得格外低沉,仿若地狱里的魑魅魍魉般让感到凉意阵阵。
“枯藤生荑之术的反噬么,没想到居然修行了这样的术啊。”
“真想知道被这个术反噬后的身体会腐朽到什么程度呢。”
抬起头,只见他金色的眸子里闪烁着兴致勃勃的光,近似死白的肌肤树木的阴影下尤为可怖。
“大蛇丸前辈。”
他勾起一抹笑容,目光里仿佛有着什么流转,却是令一瞬间想到腐尸烂骨之类的东西。
“呐,要不要和做个交易。”
作者有话要说:更新》《
VIP最新章节 26第26章【倒V】
村子里待了一个多月;七月下旬的时候身体已经好了不少;即使日日修行也不会再咯血了。
偶尔有轻度的咳嗽;并不觉像之前那样的难受;也就没有太意了。
大蛇丸的药果然有效呐。
连卷轴上都说没有办法的事情,他却能够做得到,该说真不愧是天才中的天才么。
他提出的那个交易……虽然觉得对不起阿断和夏子;但还是答应下来了。
无论以后落得个什么样子,最重要的毕竟是现。迫眉睫的事情可容不得半分举棋不定。
想起第二次遇见他时那具被掏心挖肠的尸体,五脏六腑就那样成为别的玩物;即使是死后都难以安息呐。
心底的凉意蔓延开来之际被强行压抑到角落里,告诫自己不要去想那些空洞的窟窿和冷冰冰的内脏。与其担忧死后尸体会被怎样残忍地对待;不如趁着心脏还跳动之时好好珍惜这具温热的身体。
说起来;大蛇丸的嗜好这个世界还真是罕见。不,就算是原来的世界,他那股狂热的执著也已经趋向变态的程度,有如那种会为了获得更多的实验材料而滥杀无辜的危险分子一般。
曾经实习的医院里,有个颇有名望的医生被揭发私自培植违禁的致命细菌,并病不知情的情况下通过输液注射入他们的体内,当做实验品一样观察后续反应。
他被逮捕那天也围观的群中,只见他仍穿着一身干净的白大褂,脸上没有一丝即将被起诉被判入狱的恐慌,而是很满足很安详地微笑着,仿佛高高上的天神俯视着卑微的类。
他那时的目光,同和谈起交易时的大蛇丸如出一辙。
不过说到底,那个交易对而言并不坏,至少不是最坏的状况。
阿断这段时间外出执行任务,自己一个家也就懒得买菜做饭。
有时餐馆遇见同样是一个的旗木朔茂,一起吃饭时不免会被他说教挑食是个坏习惯吧啦吧啦之类的,那套“不吃胡萝卜就会长不大”的理论几乎和妈妈一模一样。
是从小到大都不喜欢吃胡萝卜的,原先那个世界不也是成长得好好的。
不知是哪一个话题,无意间说起家里的事。他说着他父母牺牲第一次忍界大战中,家里已经没有其他亲了的时候,扒着饭的筷子不由得一顿,抬眸见他若无其事地端起杯子喝茶。
褪下面罩的脸上神色淡淡的,看不出异样。
然而和当初他说起第一次杀那时一样,再怎么刻意地轻描淡写也掩盖不了眼眸中不自觉流露出的悲凉。
年少时失去至亲的哀痛明白,那是无论日后时光如何变迁,内心历练得怎样强大都无法抹去的伤痕。并非腐烂于血肉,而是铭刻骨头上。
他所表现出的将消极情绪隐匿起来的泰然,令想起卓别林的默剧,看着不觉什么,一低头细想就会油然生起说不出的苍凉与落寞。
村子里受战争所累而失去亲,孤单伶仃的不少数,夏子也是只剩下一个胞兄和一个堂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