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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被动的承受,试图淡然的看待他的吻,可他越来越激情的拥吻,挑起小腹深处掩熄已久的情欲火苗,她不由自主的响应,藕臂攀上颈,身子与他相贴,感觉到他同样勃然。
再继续下去,就不只是一个吻而已,她清楚明白,却不想停下来。
这些日子以来,她也想着他,越是遏止,思念越是强烈。
没有人知道,那天在餐厅看到他时,她内心的澎湃与激动;当他的手缠上她的手臂,剎那之间,她了解自己多期待这一刻──她一直在等着他的挽回。
是Amy的出现破坏了一切绮想,打落她回到现实。
她唯一所爱的人啊,是否如他旦旦信誓,以同样的感情热度,将她视为唯一?
她想思考,但无能为力,热情熔蚀了她的理智,如同她紧闭的双眸不想去看到现实的丑恶,只想全心感受吻里的浪漫。
长腿一踹,大门砰然关上。
那一声砰然巨响将她惊醒。
她挣扎着想离开,顶上的灯光却在剎那熄灭,周围立刻陷入一片昏暗。
「我不会再强迫妳在光亮处与我欢爱。」大手温柔抚上纤颈,滑入锁骨下的领口,轻而俐落的解开扣子。「黑暗让妳自在,我们就不开灯。」
第九章
他愿意迁就她,不再霸道的逼迫她跟随着他的喜好而走?
他的小小改变让她有些惊喜。
他是真的在乎她吧?
胸前的骚动阻止她继续往下思考。
两边胸乳皆被他巨掌所握,掌心摩挲细致肌肤,峰顶的粉色蕊瓣轮流受他所眷顾,异样的酥麻自乳尖窜流开来,硬挺了柔软的花蕾。
她扬唇,呼吸开始沉重。
「以后都不开灯吗……」
段采岫呼喘着气,软软靠着玄关的鞋柜,边缘的硬角顶着她有些疼。
「如果妳不想开灯,就不要开灯。」
只是这样实在太暴殄天物了,他还是会慢慢的让她习惯在有光线的地方尽情欢爱。每次都暗摸摸的,多无情趣啊他撩起她的连身裙襬,直击被内裤所保护的柔润。
粗砺指头蹭入花缝间,夹住幼嫩花核恣意疾速搓弄,捻燃花壶深处强烈的渴望,纤腰因此轻摆,紧绷的大腿夹住他的手,渴求着他更进一步的进犯。
他腾出一只手指,直接挤入深幽之中。
长指肆无忌惮地进出,诱引出甜蜜浓腻的水蜜染湿指尖,在薄薄的底裤上晕染淡淡的花痕。
春水湿滑了瑰嫩花壁,使他进出更为顺畅,一次比一次更深入。
她强烈的感觉到他灵活的指尖恣意的勾弄她的娇嫩,不断刮出一道道快感。
她想要他更狠更深入的贯穿,她想要他深埋在她体内,她想狠狠的箍紧他,不让他离开。
他是她的唯一,她也希望他是!
「妳的小花湿透了。」
大手拉起浅灰色裙襬撩至腰间,露出底裤半褪的秘密花园顶端。
他什么都看不清楚……暗暗轻叹了口气的他,暗想这「贴心」的举动似乎太吃亏。
拖起纤腰将人置于鞋柜上,这样的高度正好方便他进出。
察觉他正在脱她的底裤,段采岫惊慌的低呼,「你不会是要在这里吧?」万一有人刚好回家呢?
「这个高度正好,毫不费力。」
单昊白解下牛仔裤,紧绷的昂扬立刻弹跳而出。
他两手握住段采岫的纤腰,欲龙对准小穴,直接插入春水泛滥的花穴里。
嫩壁倏地被撑开,灼热瞬间胀满幽谷,热烫得她微颤。
她仰头吟哦一声,双臂紧紧缠住他的颈项。
「不要在这……唔……我怕有人……有人刚好会回家……」
「不会!」双腿向两旁大敞,粗硕不断的朝她脆弱的花穴狂猛进击,激捣出泛滥花蜜。
赤铁在她体内似乎越变越大,不断将她紧窒的小穴撑大再撑大,激烈的摩擦着柔弱的嫩壁,爆出层层快感。
他怎么能这么肯定?
「为什么……不会?」青葱玉指紧抓住鞋柜边缘,与他狂猛的力道抗衡。
「妳爸去参加喜宴,妳姊跟妹妹都去约会,最晚八点以后才会回来。」
现在不过六点,时间非常的充裕。
他怎么会对她家人的作息这么的熟悉?段采岫心觉怪异。
想到他会刚巧在家里只剩她一人的时候出现……那没锁的大门……一定是有内贼!
「是谁……啊……」
他抓住她盈盈一握的纤腰,更为野蛮的强力挺进,击毁她勉强撑住的力道,只能无助的发出宛若泣吟的娇喊,所有的疑问皆吞回肚内。
他的亢挺在她幽谷之中随意的转换角度,嫩壁被摩擦得充血红肿,赤铁更在每一次的抽插之中越见硕大,推挤着她的幽柔花瓣,强迫她跟随着他攀上爆炸性的巅峰靠在他肩上,依偎在他温暖的怀里,高潮过后的她虚软的喘着气。
单昊白轻拥着她,柔声低问:「饿了吗?」
他一问,她才想起是晚饭时间了。
可在吃饭之前,她有件事得先弄清楚。
「你为什么会知道其它人的作息?」
「是妳妹告诉我的。」
采玥竟是spy?
「妳想吃什么?」未察觉她复杂心思的单昊白问。
「我不想跟你去吃饭。」她拉整衣服,「我没说要回到你身边。」
「什么?」她现在是在吊他胃口吗?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我不以为你可以这么快就变得专情,我相信你过不久又会露出马脚,再度告诉我你需要很多朋友,背着我在外头交女朋友。」
从小对妹妹的心结固然让她有些不快,但也因为采玥名字的出现,让段采岫霍然想起当初他们会分手的原因。
她差一点就因为他几句贴心的话忘了他曾经如何残忍的伤害她,他曾经在那些女孩面前如何难听的批评她……
他的心分割了无数块,她分到的不过是最小的一块。
她不会与他重续前缘,她不会重蹈覆辙!
「我说过我不会了!sim卡都破坏了,手机也丢了,妳还不相信?」不然还要他怎么做?
「我跟你说,我明天就会中乐透八亿元喔。你觉得我这样说说就一定会中吗?」
她的意思暗指他守承诺的可能性比中乐透还要低?
「要怎么做妳才会相信?」
「不管做什么我都不会相信。」她的心意已决。
单昊白咬牙深吸了口气。
「告诉我,那一天,妳在电话里听到了什么?」
段采岫沉默不语。
「除了Amy说的话以外,还有什么?」
她偏过头去不想回答。
「DD说了什么?」
粉唇抿得紧紧,依然保持沉默。
「妳不说没关系,我会查出来的。」
「查出来又如何?查出你对我的评语,查出我知道原来你的女朋友多如过江之鲫,那又如何?」
「无趣的老处女教师不是我对妳的论点!」不要把别人说的话栽赃到他头上!
「如果你没有跟 Amy把我像八卦一样讨论,她会这么说我吗?」
「好,我知道我现在再多说什么都没用,妳都听不进去!」
段采岫脸上写着「知道就好」。
「但是我的决心妳会看到的。」
段采岫不以为然的耸肩。
「我要回房读书了。」
说完,她也不理睬他,头也不回的回到房间。
过了好一会儿,她听到大门关上的声音,她的心,陡地沉到最谷底。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啊……她轻叹了口气,紧闭上眼,锁住满眶的泪。
还好,她在最后仍有保持理智,没教自己再赔上了心……
***********
「你来我家干嘛?」
一清早,段采岫就听到父亲不可思议的怒吼声。
「我决定搬到府上住一段时间。」
这声音……段采岫心一跳,从床上一骨碌爬起,冲出房间。
外头,单昊白正站在她家客厅,身旁堆着行李。
「你搬来我家做啥?你自己没房子住吗?」段淳毅手中拿着扫把,大有将人扫出去之势。
「我来当令嫒的博士班家教。」单昊白不疾不徐道。
「啥家教?」段淳毅傻眼。
他怎么从没听采岫说过?
「博士班家教。」单昊白一字一句清晰的说。
「我不需要家教。」走上前来的段采岫冷声道他在打什么鬼主意?
「不管妳需不需要,我已经被聘请了,从今天起我会指导妳功课。」
「谁聘请你?」两父女异口同声。
「我啊!」段采玥不知打哪冒出来。「我聘请他当二姊的家教啊。」
「采玥!」段淳毅一把将小女儿拉到一旁,「妳在搞什么鬼?」
「二姊不是忙着博士班考试忙到昏天暗地吗?我想说昊白堂弟已经拿到博士学位了,应该可以助二姊一臂之力啊!」
「他怎么会是妳堂弟?我们跟他又没血缘关系,而且他比妳大!」女儿怎么越大脑袋越不清楚?
「因为他是咏翔的堂弟,我将来会是咏翔的老婆,所以他也是我堂弟啊!中国人不是论辈分不论岁数的吗?」别以为她真的很呆,连这种事都不知道。
而且啊,以后若是二姊跟昊白堂弟在一起,在辈分上,二姊就矮她一截耶,好好玩喔!
「这样说好象也没错……」段淳毅点点头。
「对什么对!」段采岫会被这对天兵父女给气死。「他学什么我学什么,我们考试的方向会一样吗?」
「这也有差喔?」没想到这一点的段采玥瞠大眼,「堂弟,你学什么的?」
「国际企业管理。」单昊白答。
「那姊要考什么?」段采玥转头再问。
「经营管理……」可恶,还真的挺相近的!
「那不是差不多吗?」那当家教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