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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霍宇抬起右手,打开右手的腕表式通讯器,通讯器上方浮现出一片虚影。
“李华天接受本台采访时表示,若不是游家欺人太甚,他也不会出此下策,在相关部门的……”
霍宇用手指划过虚影,跳到下一个频道。
“与此同时,本社停在事发学校的采访车遭到多名年轻男人的攻击,疑是事件相关某家族指使,截止播报时,我们也没有见到当事人游某……”
“游家今日为何能引起远超寻常的众怒?专家认为,这是近年来群众积攒的仇富心理作祟缘故,群众仇的不是‘富’,而是‘不公’,为何……”
连跳了几个台,依然是同样的报道。
“你看出了什么?”游斐单沉声向霍宇问道。
“各大新闻社电视台不仅无视了游家的警告,还联合起来大肆报道这一事件,只能说明,有人在对游家设局,将军。”
“在前不久召开的十二区军政大会时,我提出的所有议案都遭到了否决,紧接着这次原本应该简单压下的事件被一股暗流推向台面,还没过一小时所有媒体就不约而同的漠视了游家的压力争相报道,你说,这相连的一切是巧合吗?”游斐单看着游枢锦。
“林又鱼。”游斐单转过头严肃的看着她,说:“游枢锦是你的儿子,也是我的儿子,但这不代表我会看着他走上错误的道路将游家基业毁于一旦。”
“……”
“你说还是不说?”游斐单握过霍宇手中的荆刺鞭,看向游枢锦。
整个大厅的视线都集中了游枢锦身上。
“……”游枢锦喉头哽了哽,沙哑着开口:“……田良。”
“什么人?”游斐单目光转向霍宇。
霍宇在通讯器上查了查,回答道:“将军,是1区的一个中校,就在昨天已经退伍了。”
游斐单他们所在的首都——西都,就是中国十二分区中的1区。
“调查看看,有没有留下什么线索。”游斐单冷声说道。
“是。”
游斐单放下手中的荆棘鞭,冷冷的看向游枢锦,后者脸上已经肿起一大片,又红又肿,看得出林又鱼一点余劲没留。
“游枢锦,我希望你下次做事前用大脑思考了再去行动,这样的事,我不会再原谅第二次。”
语罢,他看向游绮。
目光复杂又带着一丝沉痛:“你说你和我没有血缘关系,但我早已将你看作我亲生的女儿。”
游斐单走了,霍宇跟在身后。
半晌无声后,林又鱼也走了。
只剩下站的僵硬挺直的游绮和静止不动跪立在地的游枢锦。
没有任何人要求,游枢锦却在原地跪了四个小时。
深夜,应该是入睡的时候,却不知几人能够安然入睡。
游枢锦房间里那盏一年四季都常亮着的小夜灯此刻却漆黑无光,门口传来若有若无的脚步踌躇声,在长时间的犹豫后,卧室的门把终于轻轻转动,有一双光着的小小脚丫踏了进来。
光洁细腻的小小脚丫穿过黑暗,停留在床头,然后蹲了下去,插亮了那盏星型的小夜灯,幽幽的海洋蓝亮了起来。
宽敞的大床上有一个棉被裹成的人形蝉蛹,游绮爬上床,扯过被子钻进了蝉蛹。
游绮身上裸露在外的皮肤冰凉冰凉,她一进被子,就被一双带着淡淡体温的手给捂了起来。
“干嘛。”游枢锦瓮声瓮气的说。
温暖的呼吸吐在游绮额头上,暖暖的,莫名让人有种安心的感觉。
游绮调整了下姿势,用最舒适的睡法贴着游枢锦。
“干嘛?”他又问,带着气鼓鼓的感觉。
游绮闭着眼一副入眠的样子,一话不发。
“……哼……”
游枢锦气鼓鼓的哼了一声,松开游绮的手刚刚欲翻身背过身体,就被游绮伸手抓住。
游枢锦回过头,看见游绮还是那副闭着眼好似在睡觉的样子。
“对不起……谢谢……”
事件依然在进一步发酵中,各大媒体的报道不歇反涨,已经有愤怒的群众聚集在国会前静坐示威,要求政府给出一个公道。
游绮和游枢锦的课是不能上了,就连游斐单,也被首相勒令暂时不要出现在公共视线中。
这次事件,刑事责任在李华天的身上,但是游家的名声却败坏到了谷底。
李华天拒绝与游家达成和解,即使身陷囹圄,也丝毫不影响他身着黑白条纹囚服接受各路记者的采访。
“田良找到了吗?”
游斐单粗略的扫了一眼电子报纸上今日的新闻,关掉了虚影看向站在身边的霍宇。
“对方收尾的很干净,没有一丝线索,身份证,暂居地,学历,家庭过往全是伪造。”
“呵。”游斐单冷笑一声:“这样也能进入部队混到中校?他的上级是谁?”
“杨翔成。”
“开除军籍。”游斐单目光冰冷。
“是。”
“游枢锦是怎么接触到田良的?”
“接触不到将军退而求其次讨好少爷的人很多,少爷以为田良只是其中一个,据悉,田良是从三年前接触少爷的。”
“对媒体的交涉有结果吗?”
“现在正是公众的最高关注点时期,对媒体的压慑很难产生效果。”
游斐单拿起桌上的咖啡,临到嘴边叹了口气又放了回去。
“将军是在苦恼这次事件给游家带来的影响吗?”霍宇问。
“这次事件只是让游家的声誉受损,还远不到伤筋动骨。我只是在想,如果有人想要扳倒游家,那么这必定只是一道小小的开胃菜……以后必然不会轻松。”
“将军说的是,将军以为是谁?”
“……兔死狗烹,与游家有利益牵连的太多了。”
“将军也不知道?”
“不急……我倒要看看是谁想要卸磨杀驴。”游斐单冷笑道。
将桌上已经由滚烫变为温热的咖啡一口喝下,游斐单沉吸了一口气,从黑色大转椅上站了起来。即便他不说话的时候,游斐单那高大沉稳的身躯也给人足够的压迫感。
“吩咐人备车,我要去首相府邸一趟。”
游斐单出门的时候,另一边,游枢锦正懒洋洋的趴在沙发上。
“好无聊……什么时候才可以出门……”
“活该。”坐在地上玩着一个破破烂烂古董机的游绮扭眼瞥了他一眼。
对于不能外出这回事游绮倒不大在意,她是可以一觉睡上好几天的人,但游枢锦就不一样,一天不外出,他就浑身痒痒。
“什么游戏啊,拿来看看。”游枢锦从沙发上啪的一声砸到毛绒绒的波斯地毯上面,然后骨溜溜的滚到游绮身边,探头看去。
一个蓝色的棋盘,上面零星散布着几个揭开的数字。
“什么啊这是?”游枢锦没看懂,好奇的问。
这游戏和他的拟真游戏比起来,简朴的简直像几百年前的玩意一样。
“扫雷。”游绮说。
“扫雷?没听过,你哪儿找来的这玩意?”
“别院进门的第十九棵梨树下。”
“你你你——挖出来的?!”游枢锦张大嘴,瞪着游绮。
“不知道谁埋进去的,还没坏。”
游枢锦看了一会,哎哟一声叫道:“妹妹,哥哥的游戏比这好玩多了,我们还是去玩那个游戏吧——”
“不去。”游绮干净利落的回答,眼神都没从屏幕上挪开一瞬。
作者有话要说: 哎呀娘希匹这周五考微积分啊!!!!!!!神啊我回归您的怀抱啊!!!拯救我吧神啊!!!
☆、扫雷(合并)
“别这样嘛,哥哥一个人无聊多不好啊,来陪哥哥玩嘛……”游枢锦不干,撅着嘴在地上滚了两滚。
“烦。”游绮一伸手把他骨溜溜的推走了,下一秒游枢锦又骨溜溜的滚了回来:“不要嘛,来陪哥哥玩嘛!”
“……”游绮看着屏幕上醒目的game over,皱着眉抬眼看向游枢锦。
“来嘛,来嘛,想玩什么我们一起玩啊!”游枢锦一看吸引到了游绮的注意力,眼睛立马亮了起来,像条小狗似的睁着黑白分明的双眼看着游绮。
……就是脸颊上一块小山似的红肿有些不甚美观。
游绮伸出手指碰了碰游枢锦的脸颊,后者嘶的一声倒抽一口凉气。
“很痛?”游绮歪了歪头,看着游枢锦。
“当然——”游枢锦的音调在一个高峰之后陡然落了下来:“不痛……呵呵,呵呵呵……哥哥这么厉害,小小一巴掌算的了什么,呵呵呵……挠痒痒似的……”
不知为何,游枢锦说这话的时候,一边说,嘴角一边在抽搐。
“不痛就好。”游绮点点头。
向来不会辨认话语真假的游绮是别人说什么,她就信什么,只要不是什么鸭子在炒蛋炒饭之类超出认知的话语。
“哦……”游枢锦看起来好像既松了一口气又莫名有些失落?
游枢锦在游绮身边滚了两圈后百无聊赖的停了下来:“……都是那混蛋的错,搞得我们现在出不了门。”
“谁?”
“李华天啊!可恶……早知道当初就……”
“当初就……?”
“算了……妹妹你以后受欺负一定要告诉哥哥啊,你瞒着哥哥也没用!你就算不告诉哥哥,我也能查到,所以最开始就要干脆的告诉哥哥!”游枢锦绕口令似的在说了一长句,认真的注视着游绮。
“不要。”
“为什么?!”
“下次又像这样的话……很麻烦。”游绮的回答化作一把利刃j□j游枢锦的心脏。
“什么?!你觉得哥哥烦吗?!哥哥都是为了你啊!要不是那混蛋冤枉你吼你骂你,哥哥我用得着这样吗?还有那三个女矮子,要不是她们诬陷你,哥哥我用得着把她们赶——”
游绮扭头看向游枢锦。
游枢锦啪一声的自己打拢了下颌。
“你说了什么?”游绮问。
“……我说话了吗?”游枢锦一脸纯真,面带茫然的看着她。
“我要告诉爸爸。”游绮说。
“别!不要!别这样!”游枢锦一把扑住欲起身�